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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夫人的泪水滴嗒、滴嗒落下来，有苦难言，却又心疼儿子这张疑惑如云的脸，只得说：“儿啊，娘刚是说的气话！其实，娘是觉得，柔儿配不上你！你就听娘的话，再去喜欢别的姑娘吧！不管你喜欢上谁，娘都答应你！只要不是柔儿就行了！”
“可我就是喜欢她，不会喜欢别的姑娘！娘……”暗暗将拳攥紧，攥得肉疼，云一飞将心一横，给母亲跪下了，“您就成全我们吧！我与柔儿心心相印，两情相悦，在一起会很幸福的！”
“不行！”夫人用力一拍茶桌，力道太重，将腕上的玉镯碰碎了。碰玉刺伤了皮肤，鲜血当即溢出。云一飞眼角一灼，忙抓起母亲的腕，用香帕裹上，焦虑道：“娘，我去找郎中来上些药！”
“不用了！”夫人将腕抽回来，抚着他的脸，泪眼婆娑的看着，问：“我问你，你当初到底为什么会去野狼谷？”
“嗯？”一飞一怔，不明白母亲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如实回道：“父亲说，野狼谷的崖壁上有一种雪燕窝，女人吃了可以益气活血，心情舒畅。所以，儿去找了几次，想找到那种雪燕窝，带回来给您食用，让您高兴一些！可惜没找到！娘，您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听他一说，夫人霎时闭上眼睛，唇瓣颤抖，泪落如雨，伤心欲碎的样子，引得一飞疑云渐重。
夫人流着泪说：“一飞，你要是真的孝顺娘，就答应娘，别再招惹柔儿！不然的话，你就等着给你娘收尸吧！”
“娘……”一飞从没想到母亲会这么逼迫自己，心口像坠了块巨石，郁闷难解，痛苦难抒，良久，才喘过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别问了，你要想你娘活着，就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再说，只当没有这回事，乖乖听娘的话！”
夫人揪着胸口，步履沉重的走了。
云一飞独自跪在月光下，一身洁衣怅然逶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