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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丝毫不在意:“没事,过一会就好!”
我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我记得当时阎千雄的大力金刚掌突然偷袭,他匆忙之中就是用使剑的右手去挡的。如此一来,他的右手肯定也被震伤了。
“怎么可能没事?”我急道。托住他的右手仔细察看。他笑笑,咬咬牙努力抬起右手,未曾举起一半已颓然垂下,而他维持笑意的脸上也显出痛苦的神色。
我忙按住他,道:“不要动,可能伤到筋络了。”眼泪却差点夺眶而出。怎么办?右手废了,他的人生等于毁了,以后怎么继续他醉心的棋琴书画,怎么继续舞他的剑?怎么成就他作为七尺男儿的立业之心?……如果他不救我,就不会这样了。
我“蹭”地站起来,转身吩咐道:“阿烈,你去准备一下,我们要马上赶回紫禁城,请太医来诊治。不然的话,十五阿哥的手可能要废了。”
“不行!”十五阿哥忙阻止道,“绝不能请太医,惊动了太医,皇阿玛会追查的。”
我回头望他,泪眼朦胧。难道到了这样的紧要关头,他还要维护我,以及雪衣门的周全吗?惊动太医,康熙势必追查,到时就会牵扯出我的身份秘密,姑姑刺杀事件,还有八阿哥,甚至会对凌蒙放将军的清誉有损。可是,要不请天下医术超群的太医前来诊治,十五阿哥的手,可真的是要废了……
“不要担心我,”十五阿哥嘴角微微上扬,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我们回凌云阁后,再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他很冷静地吩咐道:“阿烈,你先帮我换套衣衫,再去备马车,我们马上回宫……”
把十五阿哥扶回房间,吩咐紫芪去找找看有没有治内伤的药。幸好,上次遇刺时太医院开的丹药草药还剩不少。看到十五爷苍白虚弱的样子,紫芪的眼圈红了,忙把十五阿哥扶到床上躺着,招呼几个小丫头去煎药。
我在橱柜里翻出一个装有“云南白药保命籽”的玉瓶,递给十五阿哥。见他笨拙地用左手把药丸倒在床榻上,再用手捡起。我暗暗懊悔自己的粗心,怎么就忘了他的右手受伤了呢!伸手过去,把药瓶和药丸拿过来,再端来一杯水,道:“你的手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他略微讶异地望了望我,顺从地张口,我把药丸放入,再喂他喝水。他默默地看着我,眼睛眉梢噙了笑意,轻声道:“这样真好。”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弄了一身伤回来,这样有什么好?”想想也是他多事,平白无故为什么要跟踪我们,结果呢,还说这个样子好,十五阿哥肻定是多管闲事管得昏了头了。不想再理他,起身,把药瓶放回橱窗里。
他低叹一声,又道:“很怀念上次病着的感觉,如果病了就能天天看到你,天天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宁愿……”
我哭笑不得,摇头。真是无聊!转头,有些无可奈何地盯着他道:“十五阿哥,你先不要说什么风花雪月好不好?先考虑一下你的手该怎么办吧。”
我看了看右手,神情似乎黯了一黯,随即展颜道:“发果我的右手真的废了,那你……”
“你休想!”我没好气地说,“虽说是你救了我,你是为我才受的伤,但是报恩的方法,除了以身相许外,还有很多种其他的方法。再说了,本姑娘不喜欢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那太没有安全感了。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话,那他还算是一个男人吗?”我自顾自说了一大堆,转头,见他正用讶异的眼神望着我。我愣了一下,才发觉自己说得深奥了,这是现代女子择偶的第一条标准,就是要有绝对的安全感。可在这个大清国,禀承的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传统思想,他一个古人怎么听得懂呢?
正尴尬间,紫芪端了药进来。我忙接过,用药匙搅了几下,舀了一小勺,吹凉,递到他唇边:“喝药吧。”
他喝了一口,微拧了一下眉头,想必药很苦。我柔声道:“这药虽苦点,但对你的伤有好处。”再舀一小勺,递给他。见他默默地低头喝药,不作声。想必是刚刚我说的话伤到他了。不由放缓语气,低声道:“为什么跟踪我?你不知道你这样有多危险吗?”
他抬头,眼睛晶晶亮:“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搅动药汁的手停了一下,叹口气道:“你何苦把自己牵扯进来?”
他忽地抓住我的手,“信不过我?”
我笑,摇头。怎么会信不过呢?“我只是怕你因我受到伤害。不过,还是避免不了。”我看看他的右手,深深叹了口气。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他的眼睛带着温存的笑意,“会好的。”
“但愿如此。”我起身收拾药碗,“要是,要是不行的话就请太医吧。”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他的手能好起来,有些东西该舍弃的还是要舍弃的。
“我有分寸。”他低声道。我知道,他这样说无非是要我放心。
收拾好药碗,正准备转身出去时,他忽然叫住我:“凌姑娘,你究竟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
我倚在门边顿住脚步,我喜欢什么样的人?是陆峰吗?可惜他跟我已不在同一个世界;是八阿哥吗?可惜我始终无法看透他。我要找的是一个“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人,可这世间上,真有这样的人吗?摇头,微微叹息:“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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