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凌子言冷静的盯着紫环火蟒,声音很镇定的说道:“放心,它伤不到你的,有我在!”
听到凌子言的安慰,玉秋感觉心中莫名的踏实了下来,再看凌子言宽阔的肩膀,一种被保护的安全感油然而生,索性闭起了眼睛,全力以赴的将魔法反噬压了下来。
“暴风雪!”随着玉秋一声娇喝,月光周围出现了点点细小的雪花,不断的围着月光快速的飞绕,随即,雪花的数量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然后猛然间向四周扩散了开来,将紫环火蟒笼罩了进去,在暴风雪所笼罩的范围内气温急速下降,被暴风雪笼罩的紫环火蟒有些暴躁的扭了扭庞大的身体。
凌子言紧紧的盯着紫环火蟒,一只手绕到后背帮玉秋稳住身体,另外一只手抓着不断扭动着的没毛鸡,神色严肃的说道:“准备冰牢术,尽量控住它,能困住就好办多了!”
“好的!我尽量!”玉秋答应了一声,用精神力将紫环火蟒锁定,默念着冰牢术的咒语,就在这时,紫环火蟒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样,一双幽兰色的眼睛紧紧的盯住了玉秋,随即大嘴一张,一团紫色的物理就朝玉秋射了过来,途中这团紫色的物体不断的剧烈的散发出紫色的雾气。
“不好!是毒!小心,不要将吸进去!”凌子言一皱眉,赶紧出言提醒道。
这时玉秋已经完全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而凌子言的提醒,玉秋半个字也没有听到,玉秋已经将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了这个魔法上面,她要尽自己的权利将这个魔法释放到完美。毒液一路带着不断翻滚着的紫色雾气转眼间就到了两人面前,凌子言屏住呼吸,一个巧妙的闪身就躲过了那团毒液。
那团毒液散发着紫色的毒气射到了地面上,接触到那团毒液之后,地面上的草皮瞬间枯萎,地面也渐渐向下陷去,不断发出“呲~”、“呲~”的难听的声音。紫环火蟒一击不中,顿时大怒,摇晃着巨大的脑袋就朝玉秋和凌子言冲了过来。就在这时,玉秋猛的睁开了眼睛,“冰牢术!”随着玉秋一声娇喝,紫环火蟒巨大的身体被凭空出现的白雾所笼罩,紧接着,就听见“呯”的一声,凌子言感到脚下的大地都颤了颤。
白色的雾气很快向中间收拢,这时众人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里面长满了白色冰刺的冰牢,紫环火蟒甩着巨大的尾巴在里面一同横扫,冰牢内的冰刺在紫环火蟒的巨力之下纷纷折断,然后掉到了地面上,接着又长出了新的冰刺。过了不大一会儿,玉秋的脸色开始泛白,身体也抑制不住的颤了颤。
“你没事吧?”凌子言的声音带着七分关心。
玉秋已经没有力气去理会这些了,咬着要摇了摇头,继续维持着这个魔法,这次释放出的冰牢术不同于上次和王海比试时的冰牢术,那次的规模和冰牢术的硬度远远不及这次,那次玉秋几乎没有消耗什么精神力,对付王海那种小角色一个最低级的就可以了,而这次玉秋几乎尽了全力,却还是控制不住这头紫环火蟒。
紫环火蟒似乎发现了这样没有什么效果,随即停止了乱舞目的的横扫,张开了大嘴对着冰牢的猛的喷出一口深红色的火焰,刚刚得以生长的冰刺在遇到火焰时开始了纷纷的融化。这样下去可不行,玉秋白着小脸皱了皱眉头,加大了精神力的输出,终于冰刺生长的速度和融化的速度又一次的达到了平衡。
这样还没有效果,紫环火蟒顿时大怒,抬起巨大的头颅仰天吼了一声,然后猛的就朝冰牢撞了过来,玉秋强忍着精神力消耗过巨的头痛,猛的一咬舌尖,一股腥味在口中蔓延了开来,玉秋提起最后的精神力,在紫环火蟒巨大的头颅撞过来的地方制造了一根巨大的尖利的冰刺,然后就看着愤怒的紫环火蟒一头撞了过去。
凌子言和其他的同学在这一刻都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紫环火蟒就朝那根冰刺撞了过去,众人都以为那根冰刺会在紫环火蟒坚硬的鳞甲下步入其余冰刺的后尘,化为一块块的碎冰,但让大家吃惊的是,那根冰刺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刺进了紫环火蟒的脑袋,然后紫环火蟒巨大的身体就静止在了那里。
“死……了吗?”一个同学不大肯定的问。
“好……好像……是死了!”另一个同学吞了口口水,不大肯定的回答。
“咣当~”随着一声轻响,大家都将目光转移到了声音发出的地方。
玉秋手中的月光掉了地上,此时的玉秋软软的伏在凌子言的背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凌子言,凌子言丢掉手中已经不再扭动的没毛鸡,轻轻的将玉秋抱在了怀里摇了摇,“喂!醒醒啊,已经没事了!”
玉秋紧闭着眼睛,眉头轻轻的皱着,小脸白的有些可怕,任凌子言如何呼唤都没有半点反应,只是嘴角的鲜血不断的溢出。周围散开的同学呼啦啦的围了过来,一脸担心的看着玉秋。玉秋是凭借着一己之力击杀了紫环火蟒,挽救了这个小队,至少在他们看来就是这个样子,现在他们看玉秋的时候脸上充满了敬畏和关心。
“该死的!”凌子言呼唤了半天也没有见到半点反应,不禁咒骂了一句,然后轻轻抓起了玉秋的细小的手腕,用心的号起了脉来,渐渐的,凌子言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怎么样?”一个同学看凌子言的脸色不大对,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精神力消耗过巨,还有,她中毒了!”凌子言面色严峻的说:“你们去周围找找看有没有解毒药,一般在毒蛇出没的地方都会有相应的解毒药,我先稳住她的伤势!”
其他然听到凌子言的吩咐马上散开去寻找解药,凌子言则取出身上携带的针盒来,轻轻抚平玉秋轻皱的眉头,脸上泛起了一抹痛惜之色,似乎像承诺,又似乎像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也不能让你犯这样的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