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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您听我解释!雪铁龙的发动机就是高转速低扭矩,而且车身用料扎实,比那些小RB车要靠谱安全多了,再说了,买RB车显得不太爱国嘛”……展厅里,我正向一个中年肥胖男子谄媚着叨叨叨的夸赞雪铁龙车的种种优点和再贬低小RB车的所有不是。没办法,谁让我现在卖法国车呢,在商言商嘛!

“行了”!突然客户打断我,你这个人,买个车需要上纲上线吗?我们上一辆车就是雅阁,你意思我们不爱国咯?没有没有,您误会了!哈哈,我陪着笑脸,暗里在骂介绍人没把客户基本情况和我说清楚!“我觉得你就是这意思”客户说!再说了,你懂车吗?说着就扬长而去。

我瞬间大脑断电。回想刚刚胖客户说的话,脑子里在想,嘴里在碎碎念,是啊!我懂车吗?我懂车吗?

06年JS某个有故事的小城

夏天,我技校毕业。技校分对口高考班和就业班。前者圈养,后者散养。前两年读的是对口高考,那时候父母听说对口高考容易考本科,就义无反顾的让我去学美术专业。我在挣扎了两年浪费了无数张画纸后,抵抗不在散养的诱惑(随便打篮球,二节课下可以去校园网吧上网谈恋爱没人管)终于不顾父母反对,义无反顾的为就业汽修班添砖加瓦去了。迷迷糊糊混了一年,拆轮胎都没学会。由于我异常会侃大山,所以认识了两个损友加跟班,一个头发稀外号秃子,一个门牙有点大叫暴牙。

认识这俩货后突然感觉学校太小憋不住了。从此借走读生出门证混出门,爬墙,钻墙洞,不分昼夜的混迹网吧。终于把当时异常火爆的游戏梦幻西游给练满级了两个号。

时间很快,要实习了。就业班是安排工作的,其实就是廉价劳动力。实习工作是去张家港缝拉链,我就奇了怪了,学汽修的干嘛去缝拉链,这和厨师去干木匠活一样。我识破了一切就没去,暴牙和秃子拗不过家里就都去了。

暑假待业在家,有一天下午,特别热,我正在梦幻西游和旷工的秃子暴牙下副本。突然我的小灵通响了,“喂,你还活着呢?”我刚接通,就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我去,我这小灵通没几个人知道号码呀。还没等我发问,电话里的女声又说话了:“来上班吧,玩具厂,你学过画画,可以来做设计师的”我急忙打断她,我说你谁啊?咋知道我号码的?到哪上班?她异常爽朗的说了句“你来了不就知道了嘛,”然后把面试地点和时间告诉我,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弄得我半天都没回过神,把脑子里所有的异性都想了个遍,无奈找不到一个对上号的。

怎么办?去还是不去呢?面对这个人生抉择的夜晚,注定是无眠的。(又打了一夜的游戏)到了早上我就想,去下不就都知道了吗。又不会差根毛。反正在家也无聊,去看看吧。

按照约定时间地点,我早早来到了那个叫安杰拉的玩具厂。早上上班入场时间,我就在门口发现这个厂绝大多数都是女工。还发现几个,颇有姿色。(当时我就决定了,妈蛋,不管打电话的是谁,我就要在这上班了,温柔乡里多销魂)。

“诶,色鬼,你在看什么?看够没有?”一个女声传来,我循声望去。在办公区门口,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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