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公告一出,不仅昨天在场的王公贵族跃跃欲试,连贩夫走卒都想来试试。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高的知名度。这不烦恼的事来了,皇帝那个破皮球也来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公公刚开始宣读,就被我一把夺过。不是我不尊重我们亲爱的皇帝陛下,实在是废话太多我懒得听。归结一下就一点,就是人太多,让我自己想办法解决。把一张纸连同一锭金子塞到公公的手里。
“把这个带给皇上,相信他会满意的。”公公见我这么淡定,也就转身离去了。
“刚才公公来传旨,说什么了?”霓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身后,着实吓了我一跳。手中的茶水晃出一半多。用手安抚胸口。自小就有这个毛病,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有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身后,我就会不由自主的害怕。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寒彻骨髓的害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归结为前世作恶太多。
“没事别跟鬼似的,很恐怖。”深呼吸,想仰头喝剩下的茶水。
“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霓自然的从我手中拿过杯子,做了我在做而未尽的事。这是不是女生常说的间接接吻,但为什么我没有烧起来的感觉?思维当机的时候,茶杯已经回到了我的手中。客厅也只余我一人。
隔天又下了一道圣旨,上书,凡预参加比赛的都必须缴纳参赛金。根据收入的不同参赛金的金额也有所不同。另:参赛时的食宿费也须自行支付。
这本就只是一场带有政治目的的游戏,没必要把无辜的老百姓搭进来。人人都道,嫁给我就一生无忧了,谁又知道什么时候会一朝覆灭。高处不胜寒,古人的话是很有道理的。可是总有飞蛾扑火无怨无悔。也许会有老百姓借钱来参加,只为鲤鱼跃龙门。那我是不是又造孽了?
坐在窗口,看龙眼树。冬天的龙眼像极了深思内敛的人,把什么都锁在心头,既不像杨树那样张扬生命,也不像长青那样呈现生命的强势。它只是静静的聆听,从肌体开始变更,用心去体味。
“漂亮爹。”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小鬼头来了。
“小落落,什么事啊?”转过头,温婉的一笑。看我不把你的鸡皮疙瘩都振下来,虽然漂亮不是我的罪过,但是作为男人,绝对无法忍受,nnd,小兔崽子,说几遍都不改。果然,小鬼头进来就是一哆嗦。
“威风爹让我通知你,他也参加。”小鬼头貌似天真的眨着眼睛。不愧是皇帝的儿子,都不用学就知道伪装为何物。但是为什么叫霓就是威风爹,叫我就成了漂亮,nnd,等等……他说什么?霓也参加?那不是乱伦,不过有点点开心的。不过大家心里都明白,是为了巩固皇位。
“知道了。”故意头也不抬,压低声音,假装不在意。这是骗自己还是骗别人,其实我现在很想抱起落落,告诉全世界我现在的感觉,守得云开。
现在报名,再过不久,游戏就开始,这是一场关于游戏与爱情的战争,不知道我会是笑到最后,还是饮恨而终。但可以肯定一点,我会是第一个牺牲者。原来我也只是只白痴的飞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