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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三君亡废 三征江北(2)

陈佑端着酒:“此次获胜,关键是坚定了全军战胜敌人的信心,虽说敌众我寡,但敌人并非不可战胜。艰苦的守城战还在后面。我们还要动员城中百姓,多多备下滚木磘石、火瓶箭矢,这些就是守城之利器。”

“好,陈将军只管放心,我会去动员百姓,大家明白城破人亡的道理。”沈劲很有信心,“洛阳城中百姓,会配合我们守城的。”

天明之后,燕军即开始了大规模的攻势,跨过了护城河,竖起云梯,几度曾攻上城头,但均被守城的兵将以肉搏的气势给压了下去。沈劲募集的青壮丁勇,也都勇敢地加人了守城的战斗,直到天晚,燕军仍然毫无进展。

一个月过去,燕军依然未能攻进洛阳。但是坚守的晋军已几乎弹尽粮绝,迟迟等不来援军。守城的兵将已不足千人,洛阳实在是难以支撑了。陈佑、沈劲经过商议,二人决定分兵,以减轻洛阳的压力。由陈佑带领五百人马突围,以救援许昌之名东撤,而留下沈劲带仅剩的五百人坚守洛阳。就这样,洛阳依然坚守了将近年余。直到东晋兴宁三年二月,燕军又增兵一万,桓温才调齐三万援军,准备北征援救洛阳。偏偏就在这时,晋哀帝司马丕病重。桓温自然不会在这关键时刻离开,北援之事,也就这样搁置下来。

三月,哀帝病危,当月终于没有挨过时日而于太极殿西堂去世。其实,哀帝本该大有作为,他崩逝时年仅二十五岁。而桓温的第二次北伐,也随之无疾而终。

桓温虽然集众多要职于一身,但他想要代晋自立的时机尚不成熟。因为哀帝也无子嗣,褚太后降旨,诏令侍中、骠骑大将军、哀帝的同母弟司马奕继承皇位,是为晋废帝。

废帝继位,但还只是一个牌位,徒有皇帝之名,而无君上之权。晋室的所有大权,此时已完全操控在桓温手中。他也加紧了代晋而立的步伐,第三次提出了北征,以期提高自己的威望,顺利登上皇帝宝座。他要北伐,无人能够阻挡,废帝也只能顺从。

东晋太和四年〔369〉四月,正是江南气候温和、春意盎然的大好时节,桓温集步骑兵马五万,从姑熟出发,进行了第三次北伐的征程。大军浩浩荡荡向北进发,六月时节,兵临金乡。是年,天气炎热,久旱不雨。河湖水位低落,这就苦了运输军粮的北征晋军。五万大军的给养,全靠舟船经水道输运。河水太浅,难以浮起船舶,军粮不能及时运到,大军的军粮便难以为继。

面对这一严峻局面,参军郗超提出:“大帅,船运受阻,辎重给养难以保证,何不暂且退兵,以待来年丰水时再战。”

“混话!”桓温当即予以驳斥,“五万大军,进退岂是儿戏,已然到此,只能前进。”

“大帅,舟船不通,如之奈何?”

“命令军士疏浚通巨野泽,引汶水连清水,然后自清水入黄河,又何愁舟楫不通。”桓温做出挖渠的决定。

郗超感到不可思议:“大帅,这可不是小事一件,浚通巨野泽,至少要三百里,这可是一项浩大的工程啊!”

“这五万兵将,都是好体力,一锹一锹地挖,莫说三百里,便是三千里也挖得通。”桓温下令开挖。

十天时间,水渠挖通,军粮恢复了运输。水军和运粮船轴橹相连,连绵数百里,军威甚是雄壮。但是前燕避而不战,使得桓温大军空耗粮饷,时令渐渐接近中秋,河水越来越少,运粮又呈现困难。郗超向桓温提议:“大帅,敌军避战,就是想让我军粮尽不战而退,我军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我军干脆直趋前燕老巢邺城,一举攻占,黄河南北尽收艇中。”

桓温不想碰硬:“参军,邺城乃前燕国都,戒备森严,兵多将广,易守难攻,我军极可能在城下受挫,这无必胜把握之战,还是不走险为妙。”

“大帅既是不想直击敌巢,便只能屯兵河济,积蓄粮草,等待来年夏季进兵,方可一举破敌。”

“你这纯属无妄之谈,坐等明夏,得靡费多少钱粮。我军仍按原计划进兵。”桓温大军向北挺进,到达枋头。果然在九月深秋,水位低落,运粮十分困难。桓温下令豫州刺史袁真,领兵进攻谯、梁,直指荥阳,要他打下石门,引黄河水人渠。可是,前燕加强了对石门的防御,袁真迟迟不能攻下石门,使得桓温大军受阻于途,进退维谷。

此时,探马报来新的军情,前秦数万大军已前来救援,一旦到达,势必对晋军形成包围态势。桓温此时孤军深入,储备的粮草业已告罄,无计可施,只得匆忙退兵。水路不通,眼看着战船不能带走,又不甘留给敌人,桓温下令把舟舰焚毁,眼见着辛辛苦苦打造的战船,在烈火中毁于一旦,郗超捶胸顿足、啼哭

亡号啕。

桓温轻蔑地白他一眼:“就你这种参军,真是不配担任此职,胜败本兵家常事。当此时刻,保住将士的生命才是第一位的。把辎重尽数抛弃,走陆路返回江南,以图再举。”

晋军五万人,在桓温统领下,由陆路回撤。一路行来,到达了襄邑。郗超发现道路狭窄,两侧地形复杂,遂向桓温提出:“大帅,此处山势险峻,两山夹路,需防敌人设伏。”

“胆小如鼠,我军撤退迅如疾风,燕军哪里来得及布下埋伏。放心前进便是,莫要自我胆虚。”

晋军沿路进人号称东洞的狭谷山道,越走越发难行,两侧山高林密,阵风吹来,比人高的茅草,发出沙沙的声响,似有千军万马在伏击。桓温也有些毛骨悚然,不由得下令:“全军加速,尽快走出这东洞山谷。”

一语未落,连天的号炮响起,前燕的人马也分不清有多少,呐喊着从草丛中杀出,晋军遭到出其不意的打击,且是前后夹击。这一战损折大半,失去三万多人,仅剩不足两万兵马,狼狈地逃回了江南。此一战别说是收复失地,就连以前数战夺回的淮

河以北的大片国土,也又重新沦丧。

桓温垂头丧气地败回江南,自己闷闷不乐,每日以酒浇愁也不上朝。二更时分,桓温仍在自斟自饮,参军郗超轻步走近:

“大帅,一个人喝闷酒,还不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参军,北伐失败,还不是你这个参军无能。”桓温把酒杯重重一顿,“你如果有姜尚、张良的本事,本帅又何至于如此惨败。”

“大帅息怒,在下的确未能为您分忧。为弥补以往的过失,愿为您献上一计,保大帅大展宏图。”

“噢,如有锦艇妙计,自是求之不得。”桓温充满期待的目光注视着他,“且说说看。”

“遵懿旨。”相龙立即收拾药箱,“下官随后就到。”

太监先行回宫,相龙对同殿的医官朱灵宝、计好说道:“二位同僚,下官奉旨去为田娘娘医病,若有主管问起,相烦知会一声。”

计好应道:“放心前去,我等自会应答。”

相龙提着药箱步人田妃的宫院,见了田妃躬身施礼:“参见娘娘千岁。”

田妃感到诧异:“相太医进宫为何?”

相龙听这一问,便糊涂了:“不是娘娘凤体欠安,召下官来为娘娘医治吗?”“没有的事啊,本宫何曾染病,也不曾派人请尊驾前来。”田妃皱起凤眉,“这岂非咄咄怪事。”

“娘娘身边常随太监适才特地去吩咐,小官不敢有误,王公公去时,还有计好、朱灵宝在场,下官不敢说谎。”

“待本宫叫来王太监一问便知。”田妃便呼唤道,“王公公。”可是,宫里宫外四处找遍,也不见王太监的身影。田妃不由得大为疑惑,而且怒上心头:“这个奴才也太胆大包天,竟敢假传懿旨,而且人都失踪不见,宫娥、太监们给本宫四处寻找,就是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找到。”

“不用找了,人在我这。”随着话音,桓温带武士押着王太监走了进来。

“这,是桓大人。”田妃现出不悦,“大人官居高位,应懂得礼节章法,本宫这皇宫内苑,你不经允许,便擅带武士闯人,本宫也算是国母之身,你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哼!好个恬不知耻的女人。”桓温用手一指相龙和她,“你二人苟且在一处,还自我标榜礼节,倒不如找棵歪脖树吊死。”

“桓温,你好大胆子,竟然言语污蔑本宫。须知这是以下犯上的死罪。”田妃气得周身发抖,“我要到万岁面前评理。”

“你那个万岁,他毫无治国能力,连后宫都不能看牢,致使你们奸夫****狼狈为娼,而且生下孽种,他还当得成一国之主嘛!”

“桓温,你信口雌黄、血口喷人,如无证据,就是阴谋反叛,定要灭尔九族。”田妃杏眼瞪圆,“本宫找太后做主,也要治你的犯上作乱之罪。”

“证据自然会有,只是不用拿给你看,本官要到太后面前亮出证据,你就等着被废吧。”桓温向带来的武士吩咐,“把田妃给我看好了,从现在起,任何人不许走出宫门一步。”

褚太后宫中设有佛堂,紫檀木的供桌上供奉着纯金的观世音菩萨,两侧还有大肚弥勒和骑着大象的普贤。从天竺国进贡来的檀香,香味沁人心脾。褚太后虔诚地再点燃一炷香,双手合十,念念有词。她在保佑大晋朝国泰民安,皇上龙体康泰,但她万万也想不到,这菩萨一点也没有能力保护她,而无奈的选择就在面前。

桓温押着王太监来到太后宫门,毫不客气地就往里闯。内侍上前挡住去路:“桓大人,不经宣召来到,有何贵干?”

“拜见太后。”

“桓大人,太后正在上香,请在外殿等候,容奴才奏闻。”“滚一边去,你算个什么东西。”桓温径向内行,“本官有急事,关系到国家生死存亡,你误得起吗!”

褚太后被吵声惊动,中断祷告,走出后面的佛堂:“是何人在此喧哗?”

内侍急忙应答:“是桓大人,说有急事闯人,不容奴才通禀,太后谅情。”

“桓大人有急事?”褚太后端端正正坐在龙椅上,“请问大人,莫非是北胡犯我边境?”

“太后,此事关乎国体,论急论大,重过敌人兴兵犯境。”“有这等重要之事,你且奏来。”

“太后,万岁无能,纵容太医秽乱后宫。他的三个孩子,皆系后宫嫔妃同太医们通奸所生,无一是皇上亲生,这事还小吗!”褚太后大为震惊,从座位上腾地站起:“证据何在?”

桓温把王太监往前一推:“他是皇上的常随太监王公公,太后问问他便一切都明白了。”

“说,如有半句谎言,哀家定要砍下你的狗头!”

王太监心中这个窝火呀,慑于桓温的淫威,为求活命他不得亦步亦趋地听从桓温的摆布:“太后,桓大人所说,句句属实。”“这就怪了,以前怎么哀家就一直不知?”

“咳!”王太监长叹一声,“皇上他一直……是阳痿,所以……这孩子都是别人的。”

“这深宫戒备森严,何人能接近后妃?”

“太后,是和太医相龙、计好还有朱灵宝三个御医。”

桓温趁机插话:“太后,微臣刚刚把相龙堵在田妃宫内,您若不信,可以去验看。”

“这一切全都是真的?”褚太后颓然无力地瘫坐在龙椅上。桓温取出早已写好的太后令:“太后,臣已拟好诏令,废去这后宫都治理不好的皇帝,改立丞相、会稽王司马昱,请太后核准。”

褚太后把诏令拿在手中,只看了一半便扔到一旁,她明白自己无力抗拒桓温的意旨,只得乖乖地写下批文:“哀家身为未亡人,主掌朝政,谁料竟罹此忧患,皇帝昏庸,人伦丧尽,丑名远扬,所生之子不知谁人之后,如此荒唐之事,竟发生在皇室。”她实在写不下去了,总之她得按桓温之意表示同意。

桓温拿着太后诏令,来到朝堂之上,召集百官名为议事,实则是要宣布废掉皇帝。百官们个个面色惊恐,呆如木鸡。散骑侍郎刘亨问道:“桓大人,这废黜皇帝的程序都……下官还真的无知,万望大人指教。”

“你找来《汉书》,查《霍光传》一节,上面肯定有记载霍光废昌邑王的过程,就按书上记载的办。”桓温给找到了规矩。

于是,刘亨按书上所记,把皇帝司马奕像个罪犯一样地押来,强行夺去玺绶。此时的司马奕吓得面如死灰,手足无措,战战兢兢,穿着白布单衣,踉踉跄跄步下西堂。

桓温铁青着脸,发号施令:“把已贬为东海王的司马奕,押送到东海王府,即刻起程。”

督护竺瑶带领兵丁,把司马奕押出神虎门,押上了牛犊拉的木车。群臣眼含泪水拥到车前,谁也不敢当着桓温的面说出安慰的话,只闻一片抽泣之声。司马奕都不敢哭出声来,君臣们就这样泪眼相别。司马奕在一百名士兵的押送下,离开了皇宫。

褚太后怕与皇帝见面,因为虽说废黜不是她的本意,但毕竟她要签发诏令,她觉得无颜再见废帝。于是,她在稍远处观望。见此景象,不由得怜悯之心顿起:“桓大人,废皇帝为东海王,还当给以相当的尊严,不能像对待犯人一样,这说不过去呀。”

桓温就是想要通过废黜皇帝来树立他的绝对威望,褚太后一提,反倒令他大为恼火:“太后,保留他的性命,便已是莫大的恩典,以他的德行,已不配为王。请太后颁诏,将司马奕降为海西县侯!”

“啊!”褚太后惊叫一声,几乎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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