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筱焉码了将近8个小时,因为是在用两个大拇指来码字,而那八个手指头很不幸的罢工了。因为筱焉很悲催的被后备箱把手给压了……好吧,筱焉也觉得自己很背,应该去拜拜~手指头没有断掉是不幸中的万幸,可是左手的小手指甲却离开了筱焉……祝福他一路走好~而这几天断更也是因为这个。没办法,肿的比胡萝卜都胡萝卜就算了,而且被夹了甲板,不让弯曲。今天终于有点消肿了,起码能握住鼠标了,于是筱焉就跑来更新了…………希望亲们没有等的太着急。~~o(>_<)o~~)
夏日的傍晚,阳光懒洋洋的散去,只留下漫天的红霞预示着明天依旧是个艳阳天。风闷闷的吹来,吹不去狂热的暑气反倒有一种让人透不过气来的窒息感。下班的主妇拎着从市场买回来一家大小的晚餐急匆匆的往家里赶去,放学的孩子们拉着鬓发斑白的爷爷奶奶手里握着冰爽的雪糕或是一个刚买的玩具笑嘻嘻的汇报着今天的成绩,一家之主们拎着包低着头步履踟蹰脑子里不停的想着老板今天话里话外的意图,几个少年排成一排脚下的轮滑鞋带着他们的欢笑声呼呼飞过。
多么熟悉的场景,多么世俗的一幕。
林诗韵靠在自家楼道的大门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众人,眼神中空洞无神一片茫然。
“小林还不回家啊,吃晚饭了。”邻居们笑呵呵的打着招呼,空气中谁家炒菜的香味弥漫开来。
“哦,就回,就回。”林诗韵点头回应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迈开步子。她的大脑还停留在刚才的死机的状态,现在的她眼睛里虽然能看见一切却和思维联系不到一起,嘴里也能说话,可是到底说了些什么她根本就没有意识。整个人只比那些木雕泥塑的假人多了那么一口生气。
就在刚刚,林诗韵见到了这个世界上最诡异的一幕,所发生的一切在她二十年的生命中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而且,在这个资讯大爆炸的年代,她也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要不是花还开鸟还唱,周围还有这么有生活气息的场景,她很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中邪了,或者说,在做梦。
刚刚……
“……三滴血?”林诗韵的眼睛骨碌碌的转个不停,童灵的语调很平静,样子也很无辜,好像真只是向她要了非常非常不起眼的小物件而已。而且三滴血,怎么看好像还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要不,给她?不过……
“我说,这指尖血你是拿了,眉间血也好说,大不了再让你扎一下……对了,你刚才是用啥扎的我?很疼啊!”林诗韵撅着嘴,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指尖。可是一瞬间,林诗韵瞪大了眼睛,再配着那能塞进去一个鸡蛋的嘴,脸上好像多了三个圈圈。
刚才流过血的有一阵刺痛感的手指尖上,现在光滑平整,指纹清晰可见,带着幽幽的香皂清香。没有!她的手上居然没有伤口,别说伤口了,就连个针眼都没有!
林诗韵有点茫然,抬头看看童灵掐在手中的素色娃娃,血色的图案静静的躺在他的身上,和刚涂上时一样的鲜红刺眼。
“你,你……”林诗韵小口的吞了口口水,要不是娃娃身上还有那印记,她都要怀疑那红色的“墨汁”是不是她身上流淌的鲜血了。
童灵眨眨眼,透白的脸上嘴角微微向上弯曲了一下,又快速的恢复了正常的弧度。要不是林诗韵一直盯着她的脸,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看吧,这算不算超出了你的理解范围?有没有颠覆你传统的认知呢?那你现在相信了吗?”童灵幽幽的问道。
林诗韵的手指头都快伸进眼睛里去了,她是拿着自己的手指头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翻过来掉过去恨不得把那根手指头解剖了!
“切!我听过什么牛毛针之类的,那玩意就是纤细的肉眼都看不到。你要是用那个东西扎我,又怎么可能留下什么‘可见’的伤口呢?”林诗韵嘴硬着,可是无论她是怎么样的连掐带拧,那根手指头就是一点受过伤流过血的痕迹都没有。只是被她蹂躏的红肿了一点而已,真的不严重的,跟胡萝卜比起来差的远了。
童灵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也不知是不是她眼睛太大的缘故,那种无奈特别的显眼,让林诗韵一抬头就碰了个正着。于是她扬了扬眉,挑衅的回瞪过去。
“决定了没有,还差俩滴血。”童灵举起同命偶晃了晃,可是眼睛却一瞬不瞬的和林诗韵拼了起来,脸上带着矜持自得的神情。因为她知道,没有人能和她比眼神比的过!
果然,林诗韵坚持不住了,猛的眨了眨眼,伸出手指揉了揉酸涩发红的眼睛败下阵来。
“大眼睛了不起啊!”林诗韵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看着童灵眨着那双大大的黑白分明的,做起眼神来比别人都犀利的明眸,仰起头来梗着脖子叫道,“我怕你啊,不就俩滴血吗?来吧!”说完眼睛一闭,弄的好像不是要献出两滴血,而是要浴血奋战壮烈牺牲似的。
林诗韵虽说闭着眼睛可是其他感官还在,她能感觉的到童灵的手慢慢的伸了过来,一如既往的冰冷,那淡淡的冷意好像是从冰块上散发出来的一样,会在空气中发散。林诗韵脸上的毛孔第一个感受到了那种冰冷,一瞬间收缩了起来,心头同时一颤。好冰啊!
可是这种感觉却没有停留太长时间,随即童灵的手就碰到了林诗韵的额头,冰冷刺骨!在这样的炎炎夏日,如果有冰冰凉的东西按在额头上的话,很多人都会满足的呼出口气,然后大呼“爽。过瘾”,可是童灵给人的感觉却不是这样,这种冷是从骨子里传出的,也能刺到骨子里去。林诗韵的额头在接触到童灵指尖的那一刻,不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真冷啊!
还没有从冰冻中退出,一阵尖锐的刺痛就从林诗韵的眉心一直传到大脑里,好像脑子都被生生的挖出一块似的。林诗韵眉头一皱,可还没她痛呼出声,那种刺痛感已经不见了,就好像从来就不曾有过一样。
林诗韵刚想睁眼,就听到童灵那吓死人不偿命的清幽嗓音冷冷的在她耳边响起,“别睁眼,别动。”
不自觉的,林诗韵顺从了童灵的话,老老实实的一动没动,就像一头乖乖待宰的小羊羔一般,颤抖着身子却无力反抗。
额头上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拂动,好像在擦拭着什么,只是那手绢粗糙的很,弄的林诗韵很不舒服。而且,那手绢在她的额头上不停的扭动着,没什么规律却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让林诗韵有一刹那的感觉,好像他和她有了什么联系。可是那种感觉太短促了,短到林诗韵还没有对这种感觉有一点意识,就消失不见了。
“好,睁眼吧。”童灵的话跟着额头上的动作一起停止。
林诗韵睁眼,只见他面前的童灵手上,刚刚那个身上画着乱八七糟图案的娃娃身上更加乱八七糟了,就好像不懂事的孩子在用不同颜色的红在娃娃身上任意的涂鸦一般。是的,不同的红色。
林诗韵清楚,刚才那个在她额头上动来动去的“手绢”,就是这个娃娃。他身上左一条右一条的痕迹就是她眉间的鲜血画成的。可是她不明白,血的颜色不应该是鲜红的殷红的血红的吗?怎么会……怎么会带着黑呢?
没错,在同命偶的身上,两种红色交差反复交相辉映,一种是艳艳的血红,看图案是林诗韵的指尖血所画。可是另一种,却是红中透着黑,却又黑的不太彻底。就好像画油画的孩子不小心在一盘红色的涂料里挤出了一点黑色,用小刷子随便的抹了两下把黑色在红色中涂开,可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学艺不精,黑色的涂料没有完全晕开,反而在红色中一丝一丝的荡漾开去,弄的红不是红黑不是黑。
童灵的脸色更青白了,如果刚才还有那么三分人样的话,现在已经和僵尸差不多了。
“果然,有大劫难!”童灵心里默念着,脑后的长发诡异的扭动起来。
“动脉血和静脉血吧?要不就是有淤血。”林诗韵看了看娃娃,很“科学”的找到了解释方案。
“还差一点。”童灵冲着林诗韵点点头,脸色说不出的郑重。
“呃……,请问,这个指尖血是手指头,眉间血是眉心,那心口血是什么?在这?”林诗韵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的位置。
童灵点头,素白冰冷的手慢慢伸出。
“等会!”林诗韵后退一步,往左右鬼鬼祟祟的看了一圈。虽然她们所处的位置是小区的院里,而且是在一栋楼的侧面,看着是挺清净的地方,没什么人往来,可是从楼上,或者从别的楼的窗口还是能看到她们俩的。
“喂,我说,你不会让我在这脱衣服吧?”林诗韵双手紧紧的握住领子,用一种看色狼的眼神看向童灵。
PS,看筱焉这么可怜,大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呢?就算筱焉手上的疼亲们不能感同身受,但是多少也安慰一下筱焉那脆弱的心灵啊!
所以,推荐什么的呀,爆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