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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映山红(5)

“我家里有太太和一个孩子。”

“那我做小。”

刘伶心里发酸,同时像有一把钝刀在割他的心。米彤不正常的哀怨使他涌满了米彤会走向死亡的恐惧。刘伶用劲搂住米彤:

“米彤,我娶你,一定娶你,可你必须保证,有事情一定找我。”

“一定。”

眼泪盈上刘伶的眼眶。

米彤的脑海中不屈不挠地涌满鲜艳的映山红和那棵老榆树。

15

连长孔达是上厕所出来在楼道里撞上米彤的,当时孔达边出门边扣着小便洞扣。孔达迅急地撤回手,表情严峻而略露尴尬。米彤轻声叫了声长官,站在边上等孔达走过,孔达走过去后又回过头问,米彤,你最近怎么了,整天郁郁愁愁的。米彤抬头看看连长说,长官,我没什么,米彤说完笑笑。噢,没什么就好。孔达说完走进连部办公室,孔达一进办公室就让通信员把米小芳叫来,孔达问米小芳有没有发现米彤最近很不正常。米小芳说没太注意。孔达厉声训斥道:你这排长怎么当的?!鸣凤刚死没几天,你要等到米彤去找那棵勾魂树了你再注意?米小芳“叭”地靠腿立正。听完孔达的训斥后说,长官,我以后多留心。孔达又说,这两天雨水多起来,时刻注意线路,必须确保电话畅通,现在前方正吃紧,宜昌已失守,局势危急,电话断了是要掉脑袋的,立刻成立应急小分队。是,长官。你回去把米彤叫下来。

米彤正在洗换下来的内衣裤,米小芳猛地推门进来,虎视眈眈地盯住米彤,米彤立刻站起立正,怯惧地看着排长。

“你整个愁眉苦脸的,死了老娘了?有什么事不能说?哭丧着脸干什么?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连长找你,快下去!”

米彤把盆端到洗脸间,擦擦手跑下楼。孔达拉开一把椅子让米彤坐,和蔼地说:

“米彤,最近我看你精神很不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能和我说说吗?”

米彤抬头看连长,凄苦地笑笑:

“长官真的没什么,这几天我身体不太好。”

孔达怀疑地摇摇头,他倒了杯水给米彤。

“米彤,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米彤心里一阵发热,像喝了杯热开水似的。

“谢谢长官,我真的没事。”

孔达表情有些严峻:

“米彤,那你保证,以后发生任何事情都要和我说,你做任何事之前一定要对我说。”

米彤看着孔达,眼神夹杂着希望和绝望:

“长官,我保证。”

这时,刘遗文进门,看到米彤在,一楞,孔达问刘遗文有什么事,刘遗文看着孔达见没有什么异样说:

“连座,王司令长官让我带米彤去他那儿。”

孔达脸一绷,朝米彤挥挥手:

“米彤,你先回去,有事,我叫你。”

米彤刚走出门,孔达把门一关:

“王长官点米彤的名了?”

“对。”

“他怎么认识米彤?是你推荐的吧!”

“没、没有,上次王长官来过连里,见过米彤。”

“叫米小芳去。”

“不行,连座,我刚从王长官那儿来,王长官点了米彤的名。”

孔达脸刷地通红,一把抓住刘遗文的领口:

“是你******为了讨好王长官推荐的是吧!”

孔达说完,用劲把刘遗文推出,刘遗文摔在椅子上。

“孔达,你别太狂了!王长官对你很不满意!我若在王长官面前奏你一本,你脑袋还要不要?!”

“******我先毙了你!”

孔达气得瘫坐在椅上,重重地喘着气。

“刘遗文,米小芳被糟踏了还不够,你还要让才十六岁的米彤去被糟踏?!”

孔达紧闭双眼,眼泪流出眼睑。

良久,挥挥手说:

“你叫米彤去吧。”

16

孔达一直在大楼门口等着米彤回来。从下午走后,米彤离开连队已有八个小时,孔达深知米彤此去凶多吉少。自孔达五年前到女兵连后不久,孔达便经历了对他来说是难忍的巨大折磨。那时还是警备区参谋长的王长官,一天忽然来到连里,小坐片刻,便对孔达说,晚上让通信员到他那有点事。孔达对中将参谋长的指示不折不扣地执行。通信员走后,孔达脑中一瞬间闪过参谋长要一个小女兵晚上去干什么的疑问,但很快便忙于自己的事情。那时局势已开始紧张,倭寇在卢沟桥向我华北进犯,南京城里舆论哗然,人心惶惶。上级指示,稳定部队,教育士兵,随时做好战争准备。孔达当时正忙于准备教育材料。墙上的挂钟敲了十下时,孔达才猛地觉得事态有些严重——通信员已去了三个多小时了。孔达站起,端着杯添了些水,走到窗前,望着夜空中的星星,孔达拧紧眉头,心想参座叫通信员去干什么呢?怎么要这么长时间,早就过了就寝时间,参座怎么还不让她回来?孔达放下杯子拿上手电去查铺,回来已是十点半了,通信员依然没回来。孔达真想给参座办公室打电话,但最终还是没打,万一真是那样呢!孔达浑身一颤,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一个国军中将怎么会这样?不会,肯定不会。孔达坚决否定自己的想法。孔达竭力想使自己安静下来写教育材料,可孔达的思想再也集中不起来,脑中不断幻出那幅让孔达心颤的景象。孔达的耳朵倾听着走廊的声音,眼睛不时地朝窗外张望。昏朦的灯光下一片寂静,只有远处食府那偶尔传来做夜餐的声音。墙上的挂钟已是十一点,孔达坐不住了,走出大楼。孔达望着黑糊糊有些苍茫的紫金山轮廓,心里顿时涌满了沉重的黑暗感觉。他那颗心仿佛被硕大无比的黑暗吞没。通信员终于回来了,她磨磨蹭蹭走近,一看是孔达便扑在孔达身上压抑地哭了起来。孔达顿时浑身冰凉,痛苦得心壁上像有无数根针在扎。预感得到了证实,孔达恨得真想立刻冲到将军楼给他一梭子冲锋枪。在连部,孔达和通信员谈了很长时间,竭力想让她恢复信心。通信员呆滞得像鸽一样绝望的眼光让孔达充满恐惧。第二天通信员就失踪了,什么也没留下。孔达为此挨了个处分。孔达知道,通信员肯定离开了人间。从此,心灵的巨大折磨便伴随着孔达,从紫金山到陪都重庆北山。到了北山后,孔达便以各种理由,冒着永不被提拔的危险,拒绝了王长官要女兵晚上去的要求,气得王长官在多种场合严厉训斥孔达,并威胁孔达一有违纪行为要严惩不贷。孔达只得时时处处小心谨慎。后来,上级新任命了副连长刘遗文,便由刘遗文负责给王长官晚上派送女兵,不断有女兵自寻短见,老榆树成了灾难的象征。孔达痛苦得心都碎了。后来去了米小芳,米小芳却坚强地活了下来。米小芳成了王长官的晚间常客,米小芳的脾气却变得乖戾而暴躁。孔达内心充满折磨的同时,对米小芳充满尊敬和同情。

17

米彤从王司令长官官坻出来时,是十点多一点,米彤泪流满面失魂落魄跌跌撞撞一路摇晃着直奔刘伶的宿舍。刘伶见状大吃一惊,一把抱住几乎摔倒的米彤。急问米彤怎么啦怎么回事,米彤。米彤脸闷在刘伶胸上放声恸哭,压抑的哭泣声撕裂了整个空间。米彤边哭身体直往下滑。刘伶把米彤抱到沙发上,米彤像一条蛇一样卷缩在大沙发里。刘伶替米彤倒了杯水,又拿了毛巾擦掉米彤脸上的泪。米彤终于止住了哭,刘伶提紧的心稍微松了一点。刘伶把水杯端过去,让米彤喝水。米彤接过杯子,哀伤地看着刘伶,那眼光像落入虎口的小羊羔的眼神一样,刘伶被深深地刺痛了。米彤端着杯子,眼睛麻木地盯住刘伶,一句话也不说。刘伶极力想笑一笑,笑得愉快些,可挤出来的笑却是尴尬得如同哭一般。

“米彤,有什么事和我说好吗?”

“长官,你娶我吧!你要我吧!”

米彤说完又哭了起来,双手剧烈地抖动,杯子里的水洒了一桌子。

“米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米彤猛地搂住刘伶,哀伤地乞求:

“长官,你娶我吧,现在就娶我吧。”

“为什么,米彤?”

“这样就不会有人再欺侮我了。”

“谁欺侮你了?告诉我。”

刘伶内里腾地窜出一股火。米彤摇着头,紧闭的眼里泪水大串大串地往下流。

“你说话呀,米彤!”

刘伶猛烈地摇着米彤。

“长官,我不能说,不能啊。”

米彤哀凄的语调像锥子扎透了刘伶的心,顿时心里如鲜血汩汩直流,刘伶已感觉出米彤遇到了鸣风、倩儿一样的事了。刘伶脑中闪过老榆树,顿时浑身发冷。

“米彤,我娶你,一定娶你。”

刘伶把米彤送回连里时已是子夜,刘伶把孔达叫起,两人在孔达宿舍谈到黎明,孔达说:

“这样下去国军非玩完不可,还打什么日本人。”

“他娘的,我真想一梭子把那个浑帐东西打成蜂窝!”

刘伶猛地把杯子砸在地上,器皿尖利的碎裂声久久地回荡在寂静而沉重的黑暗中。

18

雨水季节到了,嘉陵江在几天几夜的大雨下,水位猛涨,朝天门码头,米彤站在队列里,密匝的细雨把米彤的军装湿透了,小山样儿的胸脯突了出来。单珊环顾左右四周,伸手在米彤胸上捏了一把,弯过头来说,彤彤我好想你。米彤恐惧地瞟米小芳和孔达哀求说,单班长,别、别这样。单珊迅速缩手,愤恨地盯着米彤,待旁边的女兵正过头去后,责问道,你乱说什么话!然后使劲扭了米彤大腿一下。米彤疼得嘴吧咝咝地轻叫,不敢再动。米彤身上有多处血印,单珊疼她恨她时都扭她。米彤的肌肤白嫩细腻,一掐便会留下血痕印。每次洗澡,米彤看到身上的血紫痕便会伤心地落泪。单珊看到,立刻抱住米彤,把泪落在米彤身上,亲着米彤说对不起,彤彤。然后又控制不住地掐米彤。米彤这时就会想到刘伶,盼着刘伶早日娶她,她就可以离开连队。

“立正——”

一个长官高叫一声。远处,一列车队开过来。车到码头边上停住,蒋委员长一身戎装,披着风衣从车内出来。蒋委员长表情严峻,神色黯然。他身后跟着何应钦总长,陈诚部长等政府文武百官。蒋委员长走到码头上站定,望着滔滔的嘉陵江水,雨水打在蒋委员长的帽子上,一个随从副官过来替蒋委员长打开雨伞,他严肃而低沉地说,把伞收掉,张将军献身战场,我们还在乎这些雨水吗?随从副官立刻收起伞退了回去。帽子湿透了,雨水流过蒋委员长的脸颊。远处江面上,两条船影出现,长长的汽笛声传了过来,张自忠上将的遗体就在船上。张自忠将军战死南瓜店十里长山的消息传来后,整个陪都重庆震惊了。蒋委员长即刻决定给张自忠将军举行国葬,并亲自到朝天门码头迎接张将军的棺榇。灵船在两艘炮艇的护卫下慢慢近了。忽然米彤听到身后响起连发的枪声和十二声炮响。炮声、枪声、长长的汽笛声和人的哭泣声表达了对张将军的深切悼念。米彤的眼泪流了下来,船队靠近码头后,米彤看到蒋委员长举起右手,向嘉陵江,向张自忠将军的忠魂致以庄严的军礼!米彤也举起了右手、女兵连响起了一片哀伤的哭声。

19

半夜里米彤被米小芳推醒:

“快,快起来,北山后的线路被山洪冲断了,全副武装,楼下集合!”

米彤从床上弹起,迅速穿好衣服,背上枪和工具跑下楼。单珊已在楼下了。米彤看到单珊威武地站在那里,蓦地心里涌起一股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愫,她觉得心里充满甜蜜和爱恋。米彤吃了一惊,为自己对班长感情的变化,米彤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黑暗中,米彤却控制不住地走到单珊跟前,下意识地往单珊身上靠上去,单珊吃惊地盯住米彤,心里冲进股巨大喜悦和激动,米彤对她从来不这样啊!要不是米小芳站在对面,单珊真会狠命地拥抱住米彤,单珊轻声对米彤说,我好疼你,彤彤。

陆续有人下来,米小芳喊口令,人群集合成队,一共是十三人。孔达连长这时从黑处走过来。

“上峰给我们的任务是明天天亮之前必须修复线路,电话畅通,否则,我的脑袋就可能搬家,出发!”

米小芳带领小分队冲进茫茫黑夜中,刚开始速度很快,行进到北山后速度就缓了下来。北山被雨水浸透后,又滑又泥泞,一会儿就有人滑倒,痛得嗷嗷叫。米小芳即刻厉声呵斥:

“不许叫!一跌都怕,还当什么兵?”

缄口无声。

下了几天雨,难得停下来,可山里的流水声依旧巨大,在静夜中令人生出几分恐惧。山里的雾岚飘荡着,手电的光柱照出游移的白雾。小分队沿着电线杆一段一段地查过去。深白的雾岚好像骤然加大了密度,挡住手电的光亮,电话线越来越难以看清。米小芳让小分队全部关上手电。米小芳想,要省着点用电,小分队的手电全灭了,只有她自己一把手电筒亮着。电话线沿着北山坡往上爬,小分队艰难地一点一点往前进。不少人的军装已被树枝刮破,有的甚至连皮都被刮出一道一道的口子,鲜血直流,但都忍着,不敢再喊疼。渐渐地,小分队有人开始拖在后面了,枪和维修器械每人有二十几斤重,体力稍差些的就慢了下来。米小芳只顾自己疾步朝前赶,手电沿着电话线路照过去。这时,有人告诉米小芳,有人掉队了,米小芳停住脚,手电朝后照去。

“后面快点赶上!单珊,你带几个人帮她们把器械背过来。”

单珊点了几个人的名,自己把身边米彤的器械背了过来。米彤这时也已累极了,她感激地说:

“单姐,谢谢你。”

米彤说着话,心里竟涌起对单珊从未有过的依恋,单珊用手拍抚着米彤的脸:

“彤彤,你这么客气我很难受,你把我当外人了。”

“没有,单姐。”

“后面快点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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