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下楼去烧水,打了半锅水,抬到炉上,点燃了火,看着火苗一点一点地往上窜,加了一些柴,找了一个小登便坐了下来,想起那玉颜经书,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便想着背上几页,正要起身去拿书。
却看见道长走了进来,想会不会是道长发现我偷他的经书,翻了他的柜子,心里有些慌乱,还有羞愧,眼神不敢与他对视,道长找了一个登子坐下来,他好象没有要走的意思,糟了!我开始不自在。
“道长,你先坐,我马上就来!”我说道,我现在该怎么呢?我随手拿了一个桶出去,到门外看了看,四周黑漆漆,静静的,除了二楼和尚他们在那间透出蜡光来,而四周的黑暗让我产生了一丝丝的害怕,还是这呆在厨房里,至少它现在有人,有火光,把心一横,是祸躺不过。
接满了一桶水后就提了进来,然后,把大锅里的水添满,做完这些锁事之后,坐下来,看了他一眼,这道长看起来似乎有些神秘,眼神游离,糟了,看这道长似乎有话要讲,一时也不道长会说些什么。
“施主,不用担心,放完血以后,加上和尚是用气功逼毒疗法,施主的朋友不用几天就会好的!”道长说道。
“哦,谢谢道长!”我说道,心里一喜,总算是没有白来一躺,这里高人异土太多了,想起今天下午才进道观时,吐得他一脸的豆沫,然后是偷他书的事情来,不知道他发现了没有啦!最后,是请求他让他为何顺治病的事情来。
一时间,有许多的问题在心间,却一件事也能问不出口来:“道长:这放血疗法是中国古代一直传下来的吗?”
道长缓缓地说道:“放血疗法是针刺方法的一种,刺破人体特定的部位的浅表血客,放出适量的血液,通过血理气,达到治疗的目的,古代医家对放血疗法非常重视,记载了:“凡治病必先去血”。
放血疗法的产生可追溯到远古的石器时代,人们在劳动实践旭发现用锐利砭石块,患部砭刺放血,可以治疗某些疾病。
随着科学的发展,产生了金属针,可以治疗癫狂、头痛、暴燥、热喘、发热、感冒等等。
相传扁鹊在百会穴放血治愈了太子的“尸厥”,华佗用针刺放血治疗曹操的“头风症”,唐代御医用头顶放血法,治愈了唐高宗的“头眩不能视症”--------
听到这里,我已是肃然起敬了,心想这道长知道的东西太真是不少,先前还在怀疑这种方法的可靠性,现在在他的解释之后,让我打消了原来怀疑的必要性了,想到这里,心里便起了好奇之心,想亲自试一试。
“道长:能不能也帮我治疗一下,我经常性头痛!”我小心地看着道长说道,生怕他会说什么让我在这里一分钟都呆不去的话来。
“嗯!”他看着我缓缓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就去找了一个有点象以前医院煮针头的金属器皿来,把那针放进去器皿里,然后,接了点水,放地炉火上煮了煮,煮了一会,最后,又把针取出来。
“你把头低下!”道长说道。
我把头低下,露出整个后脖子,问道:“现在行不行!”
“嗯!”他答道,用手把我的后面衣领拉了拉,用什么凉凉的东西在我的背脊上来的地方,跟我肩膀平行的背中心的地方擦了擦,顿时,脖子后面一阵凉爽,感觉就象在医院里医生为我打针的之前的消毒动作。
之后,就是他的手指在我的脖子上面按住的力道,传入我的大脑,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轻颤了一下,不由得让我的脖子缩了一下。“你别紧张,已经刺进去了!”道长说道,“这么快就完了?”我问道。
“嗯!”道长道,我松了一口气的功夫,然后,就听到“刺!刺!刺!”的几声,针刺在后脖子里了,一阵轻微的疼痛之后,有一点麻麻的,当这种麻麻的感觉开始向我的身体扩散时,后脖子上有一片热糊糊的东西流了下来。
最后,道长用一块沙布擦了擦我脖子的流出的血,我开始扭动我的脖子,好象这头轻松了许多。“道长,你种治疗法,很神奇啦!”我惊喜道。
“道长,这种治疗是什么原理啦?”我问道。
道长缓缓说道:“人的生命依赖四利体液:血、粘液、黑胆汁、和黄胆汁,这四种对应空气,水,土和火,和中国道教的金木水火土接近。
多了个气少了金木,也有人认为血在四种体液中是占主导地位的,认为血是人体产生的,经常过剩,正如中医里滋阴派讲的阳常余阴常不足一样,中医滋阴,人体皮下的动静脉和身体各个内脏器官联系起来,正所谓相表里,得不同的病,就是相表里的血管上开口子放血,例如放右臂静脉的血治疗肝病,放左臂静脉搏的血治疗脾脏的病。”
道长说着,就把炉上大锅里的水已经沸腾起来了,他把水抬到楼上了,我一个人坐在这炉旁,看着这燃得红通通的火苗,映在四周的墙壁上,发出淡淡的红光,似梦似幻,竟是这样的祥和,这里没有城市那么暄闹和繁华,四周只有宁静,这种宁静让我有一种归属感。
我想起这个时候如果在家会是个什么样子,我家门前是一条宽大的公路,每天晚上都会密密匝匝地排满了大大小小不等的汽车,靠左边停一溜,右边停一溜,激增的汽车纷纷开到街上,迅速把很宽的街道变得很窄,再变成密不透风的的拥挤,人们坐在车里开着冷气或暖气,蜗牛一般地往前挪动,感觉城市好象根本不会睡觉。
站在马路上,看着那光怪迷离的霓虹灯和强烈照耀的射灯,等候在夜店和穿梭于大街小巷的出租车不知道要把人载入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规模大小的各种饮食与娱乐夜店闪烁着诱人的灯光,还有夕阳落下后才开始生活的人群,昼夜不停的建筑工地上传来的轰鸣声,24小时开业的网吧里的熙熙攘攘,等等,城市似乎要用暄闹来掩盖不怎么充沛的底气。
我的思绪正沉浸在火光中漫无边际,道长却又进来了,又开始打水在炉火上烧。
“施主:在想什么?”道长问道。
“哦,在想这些年来,不管是大、中、小城市,人口都在急速增加着,流入了一些农民工和一些不正规的人群,并且同城市中以前居住的人在一起,制造出暄闹和嘈杂来。
在喧闹与浮躁中,有些人已经急步跨入小康之中和小康之上,不管是用着今天的钱,还是明天的钱,生活档次的明显不同所裂变出的不同社会阶层,产生许多的不理解。
很多人原本不属于这城市的人都找到了一席之地,并且很快地把一席之地逐渐扩展为两席或十席,可我却找不到!”我缓缓地说道。
他看了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勾起他的思潮,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又有些忧忧地说道:“是啦!有时候,生活会让人迷失方向,我有时也有同感,道观里传下来的那医术和相术还占卜都现在都失灵了,沦为骗人的东西了!”
“道长,那么产生这些东西失灵的原因是什么呢?”我问道。
“工业的文明的发展,对地球资源的消耗与污染也急剧加速,原来的环境气场也被改变,磁场也改变了,原来那些传下来的那些有用的东西由于磁场的变化,所以基本上都失灵了!”他说道。
“现在国家修路,筑水坝,路为龙也为白虎,行天下风水,顺之者昌,逆之者不死刚亡,山管人丁,水管财,损小财,发大财,使国家富强,这也是历史发展的自然规定,人还是得遵从客观规律。”他又说道。
我心想,这道长的思想觉悟还是蛮高的,让我不由得把他看得高大了一些。
“是啦,我也是觉得人活着世间太渺小,在城市累了,想要逃避来自城市的暄闹。”我说道。
“但大部分城市人一般是不可能放弃他们喜欢的城市生活,也不可能与他们适应的来自城市的进步与繁华分开的!不过,施主,你把这繁华看得倒是淡定!”他看着我说道。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我不可能离得开城市繁华的生活,不过,对于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沉默了一会儿,我拿出口袋里拿出那个刺果来。
“道长,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我问道。
“这是忘情果,也有人叫它迷情果,书名叫蔓陀罗!施主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问道。
“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我问道。
道长缓缓地说道:
“中国古代做法有过吸毒的习惯,上层人物经常在耳朵,舌头,手旨上钻孔取血,用来祭祀神灵,他们喜欢放血:追求梦幻的精神境界,还拿俘虏为人祭,他们觉得是向诸神奉献他们最贵重的礼物,做为连接生者和诸神以及先祖之间神圣带举办各种形式的仪式活动,其目的是为了打通尘世和精神世界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