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廖诚早早的醒来,见同宿舍的煤动等人还在打坐,也不打扰他们悄悄地换了身普通的平民服围了个围巾,就从宿舍的窗户翻出。其实像煤动这种混混也知道努力修炼,毕竟混混本就是黑吃黑的。廖城翻窗而出后,轻飘飘的落地,沿着学院围墙一直走,在一块大树前停下。就看他用力一跃,借助惯性在墙上连蹬三下,双腿微屈,猛蹬之下飞上了树冠。廖诚微微一笑,逃学这种事没什么技巧,主要看经验。正想着,身体微转,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转就已落在院墙之外。拍拍身上的泥土,仿佛什么也没发生是的向南城门快步走去。
到了南城门口却也没看见几个人出摊,廖诚索性在城墙根一蹲,点上跟烟慢慢的抽着。当一包烟抽得差不多的时候,终于看见一位老人蹒跚的走到一个摊位前,奇怪的是既没有其他其他摊主跟他打招呼,也没有士兵去收他的税。没人打招呼还好说,可能是因为老人性格孤僻。可这些士兵一向是见钱眼开,总会从税里收点“手续费”,又怎么会放过一个手无数鸡之力的老头。廖诚不禁皱了皱眉,也不着急继续抽着他的烟。老人一样一样的把那些小玩意摆出来,在拿出一条银色项链时,廖诚也松了口气,既然在自己眼前出现了,那就跑不了了。用力吸了一大口,把手中的最后一根烟抽尽,站起来踢开面前一地的烟头,朝老人走去。
“您好,这个项链怎么卖。”廖诚还算客气的问。老人笑了两声,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就像砂纸磨木头的声音。“小伙子,不是我说你,咱们燕津城虽然是个北方的城市,但现在也初春了,你一小伙子还裹个大围巾也太娇气了。”老人的口气就像唠叨自己的孩子一样。廖诚深吸口气又重复一遍“老人家,这项链怎么卖。”“不卖。”“不卖?我出多少钱都可以。”
直觉告诉廖诚,这个老人不简单,所以才耐下性子跟他讲价钱。“这个吊坠是我所有货物中最宝贵的一个,我要留下它直到有更好的东西出现。”老人又笑了,笑的像一个孩子。“这好说,”廖诚赔笑到“您看看这个怎么样。”说着,一个泛着绿光的杯子凭空出现在手上。只听老人笑道“储物手表?看来你小子身上的好东西不少啊,我都没看出来。”
老人一语点破杯子出现的缘由廖诚也不惊慌,道“呵呵,老先生,相信您也是识货的人。这緑巩杯经过魔巫血的浸泡,有巫气入杯,却又经圣光的洗礼将巫气封存。这也算是延年益寿甚至返老还童的最好工具了。“”哈哈哈,你这是嫌老头子我太老了吗。“笑声收敛,老人的语气也随之变淡。”不过这緑巩杯虽然的确珍贵,却也不即这伏瑞教大主教的挂坠珍贵啊.....现在伏瑞教的教徒可不多了。“廖诚双眼微眯,一道寒光从眼底闪过。
”呵呵,主教大人也不必紧张,老头我也是一名教徒,认出了此物才从那小二手中买下,等您来取。“”你也是教徒?“廖诚更惊讶了,自从他不再管理教会,教会就一直被伊兰教打压,现在只能蜗居在几座小城市里。没想到在这里却能碰见本教的教徒。
“那现在能买给我了吗。唉,说起来这也是我的失误。”“主教大人说笑了,这本来就是您的东西,我怎敢收钱啊。”说着就把项链递了出去。廖诚表面笑着接下,心里却道:你不敢?你刚才还蒙了我个緑巩杯呢。将项链挂好,藏在围巾之下,疑惑的问道“现在教堂应该都在南方的恶海城一带吧,那你怎么会在这里。““不瞒您说,最近罗斯帝国要有大动荡了。“说着老人又笑了起来,那笑容无论廖诚怎么看都有消息灵通的自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