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白条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前辈，这女人也是狐妖？”
“是的。”
“难怪让我想起了妙妙。”
白条豁然。
“欧阳妙虽然是九尾妖狐的后代，但她现在毕竟才几十年的修行，如果不是你的长年滋润，她现在怎么可能修炼出三条尾巴。”
“呃，好吧。”
白条对自己这方面的特长实在不感冒。
“这女人连你都能魅惑，说明她至少得有一千多年的道行。”
“一千多年！”
“是啊。否则，怎么可能魅惑得了现在的你。”
“我有这么厉害吗？”
“傻小子，你比你想象的还要厉害。”
“好吧。”
白条实在没有这方面的自识。
“前辈，这妖狐应该就是清雅夫人吧。”
“嗯，八九不离十。”
“那她为什么帮文王？”
“这个，我也不得而知。”
“竟然还有前辈不知道的事。”
白条故意激将凡天。
“我鼎盛时期，也就修至化境，尚未摆脱认知之束缚，自然不可能通晓世事。”
“呃，化境？”
“这个，你还没必要知道。”
“好吧。”
白条也懒得深究。
“前辈，咱们有没有可能将这清雅夫人，收为己用？”
“从她感知到我之后的反应，应该能够推断，之前她并非我的信徒。所以，此事虽然可为，但却并非易事。”
“关键，应该在于她与文王之间的关系吧。”
“是的。发现二人的利益纽带，然后取而代之，则此事可成。”
“这女人，我还是很想收为己用的。”
白条想起妖娆的清雅夫人，不由得想入非非。
“少年，处处留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哪有这个意思。”
就在此时，白条突然听到门被拨弄的声音。
会是谁？
白条一边指示婉儿，一边集中起全部注意力，但是，却始终未感知到危险。
难道是她？
就在白条迟疑的时候，这人已然钻进了白条的被窝。
“阿雪！”
白条将东方暮雪紧紧抱在怀里，将鼻子埋进她柔顺的头发里，贪婪得呼吸着她的味道。
“阿雪，我好想你。”
白条痴痴地说。
“嗯，我也想你呐。”
“能告诉我原因吗？”
白条终于鼓起了勇气。
“你会知道的。”
东方暮雪没有回答。
“那下一步，咱们怎么走？”
“先生不是已然成竹在胸了吗？我，都听先生的。”
“明日即是大祭祀的日子，一场好戏也要开始了，我还担心你出不了关那。”
“我，怎会让先生失望。”
今晚，必将漫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