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不好意思。偶穷得连宽带都交不起。才迟了一天更新。++++++++++++++++++++++++++++++++++++
祥伯很自觉的将后座留给纪桑和浦沅两人好方便交谈。自己坐到副驾驶座上。
刚坐好纪桑就迫不及待想听。
浦沅摆正好坐姿,理了下思绪说:“刚才,或我睡过去后。梦到我去了一个很荒凉的地方遇到了浩青。他和我同样莫名其妙的到那里。不久就看到我弟弟和友友从空中飞过来。我实实在在的将弟弟抱在怀里,可我弟弟却说他真的已经死了。
可他真的死了的话。为什么我会碰得到他。我弟弟也不知道。然后他看向友友。友友站得离我们很远。我想走过去问她。可是浩青说她有点古怪。”
“友友哪里古怪?”纪桑插嘴问道。
浦沅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就站在原地问友友那里是哪里?可她却不告诉我们。反而让跑过去问她的我弟弟去树底下的树洞。我和浩青就追了过去。在他们进入树洞的时候被我拉住了。但是洞里有股很大的力道将我和浩青扯了进去。啊!怎么了?”
开车刚正汉子司机突然急速打转方向盘,坎坎躲过对面迎来一辆载满煤矿的卡车,弄得挂在后视镜上的平安符,佛坠铃铛叮当作响。气愤道:“TMM,这些载煤,眼瞎啦!”
坐在副驾驶的祥伯捏把冷汗说:“开逆行道。他们怎么不遵守交通规则。”
司机不以为然说:“这些载煤为了早点交煤,才不在意什么交通规则。每年在这国道上死在这卡车不下数十人。”等车稳稳当当的开着后,司机用后视镜对着浦沅说:“接着你们怎么样了?”
被司机一问浦沅倒是一愣一愣才反应过来。“哦?哦。后来后来……”纪桑和祥伯莞尔一笑。等浦沅说完后两人再也笑不出来了。
浦沅无助问纪桑:“纪桑先生。你说这不会只是一梦个吧。”
纪桑也不确定的摇摇头,安慰似拍拍他的肩膀。浦沅越发沉重。车厢里一片死寂。的士缓缓停到铁路公路交界区,排的老长卡车队后面,等火车开过。
趁着机会司机咳了声:“咳。”吸引三人视线,不好意思问:“哪个?我能问下,既然你说你灵魂出窍后在飞在半空中的时候看到,那个深林是在你村子的山上。呐,那个小女孩她怎么去你村子的?她用走的话,不可能那么快吧。”
本来还以为司机能给啥好建议。却是问这问题。纪桑和祥伯也疑惑不解看向他。浦沅手指向前方的空卡车说:“看到前面那些人了没。”
三人向前面看去。只见在没有载煤卡车后方,有三五个人从车子里爬下来,各自走到上山路上,卡车司机对搭顺风行为视而不见,或说行人方便举动,虽然这方法是危险了点。三人了然点头。浦沅闷声说:“以前我和阿焕都是用这种方法到镇子买东西。发现友友不见的时候是在昨晚,时间也过去了四五的小时了。而坐上顺风车在抄捷径小路。用三个小时就到村子了。”三人越想越觉得浦沅说的都很符合。
问题是他所做的梦。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现在那个孩子很的生命垂危。
浦沅急得坐立不安。纪桑虽也焦急,看到浦沅急便镇定下来。安慰浦沅道:“你别急。也许那只是你的梦。”
浦沅说:“如果是梦。那友友不在村里怎么办?”
禁声许久的祥伯回头说:“你放心,在市里有警察帮我们找。”浦沅稍微放心不少。
司机接下祥伯的话说:“不过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就我曾经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在几月几号,我开在一条常开国道上。一穿着那种自己编织的绿色毛衣的妇女,被车撞死。我还清晰记得她衣服上的条纹是什么摸样。哪知道真的到那个日子的时候,我在国道的时候竟然遇上我梦见的妇女。我好心想要救那妇女,于是我就去找那个妇女用五块钱买下她的毛衣。那时候后五块钱可够她买四五件那种衣服了。我然后将毛衣丢到路边。想也许那妇女就不会死了吧。哪知道那妇女在我走后竟然走回去捡那件衣服,结果被刹车失灵的卡车撞死了。”司机摇头扼腕。(蘑菇:这小故事可是真的哦。这可是发生在蘑菇邻居身上哦!)
本来就沉闷车厢,更是死寂一般。
等发现车内气氛又点奇怪后。司机才发现自己好心又办了坏事。求助看向邻座的祥伯,祥伯郁闷看向他无奈叹了口气。
半个钟头后,车子开到山下,看到那蜿蜒洒落一地的煤碳路。浦沅说抄小路,虽然会花点时间。开车也是同样时间,可进乡里很难开。就让车子在这里等。十分好奇后续的司机大手一拍方向盘豪迈,让三人坐好。他想在好心一次送他们送到村子口。抵挡不了司机突然地热情,三人只好乖乖坐好。省下力气好找人。
经过一路的让人胃翻滚颠簸。依司机强哥超人驾驶能力,和顽强车子性能终于来到浦沅说所故乡村口。
强哥将车子落在村口。跟在浦沅一行人的后面随着石头切成山路爬上半山腰的村子。此时天空蒙蒙亮,村子早已经人声鼎沸鸡犬相闻。在村边一路走来,浦沅就和七八个抗着锄头下地的村里人打招呼。走在前边急着找弟弟的浦沅只是匆匆的跟人打招呼,没注意到村里人奇怪表情。跟在浦沅后面的三人都将他们那似同情又讥讽的怪异表情收进眼底。
跟在浦沅身后三人喘着粗气靠着浦沅老家宅院门口休息。浦沅马不停蹄的奔到宅门口推开大门,灰尘和陈腐气味扑面而来。浦沅心中一沉,不放弃跑进房子里搜寻一遍。
祥伯悄悄围绕宅子荒凉院子绕一圈回来。跟纪桑说:“这个院子看来已经荒废了半年以上。大门口草都张到没腰。”
强哥凑说:“那浦沅的梦就是真的咯。啊!”他抬头对上从宅子里走出来沮丧的浦沅。灰溜溜摸摸自己鼻子,转头看风景。
“纪桑先生。现在怎么办?”浦沅第一就想找他。
纪桑想都没想说:“先把行李放你家。再到信上提到阿香家。”
三人附和道“哦!”“好!”“恩。”
放好行李,浦沅大门一关,也不怕有人闯空门。便指引三人走穿过村子中央捷径到同为村子边缘的有名江寡妇家。进到村只里遇到的人更多了。还有人不是的上前对浦沅莫名嘲笑。
一个妇女走过来说:“嗨。大浦。你回来啦。你还真有钱。给你大伯败啊!”另一个老汉就说:“那可不是。他大伯可是有名败家子。可怜阿焕啊。”这会又冒出一个小伙说:“大方大浦哥,也给我些钱花花吧。”那人刚说就被另一个年轻人给推开说:“你傻。要是被浦焊婶知道还不拔了你的皮。这可是她家特有。”
浦沅终于发现村里人奇怪的反应。但为了能尽快的到阿香家,便甩开这些人,走村里人不想靠近臭名昭著的赌坊巷里。可容三人并行巷子中,在晨光中一片寂静,巷口的人来人往上路有很大的反差。
此时有三个人背着他们从一间挂着赌坊布帘走出。两个比较瘦的小伙子对走中间的发福胖子不时的说些奉承的话。三人不遮掩的声音。使得落在他们十步远的纪桑四人听得一清二楚。
“啊!恩哥,你昨晚又输了一百来块了耶。太大手笔了吧。啧啧啧”
“切。你也太孤弱寡闻了。一百来块对恩哥不过小拇指这么一点点。”
走在中间胖得不行的人得意乐呵大笑。
“恩哥。那今晚还要继续吗?”
胖子扭扭酸涩脖子说:“当然。等我找我婆娘那里私藏的钱拿出来,再到丽丽那里美美睡一觉。”搓**笑,跟在他身边两人也附和笑起来。三人无视身后的人竟然调笑起黄色笑话来。
浦沅对前面三个败类嗤之以鼻。纪桑只是轻轻摇摇头。祥伯倒是皱起眉头鄙视前面三人。走在最后的强哥小小声嘟囔说:“垃圾。”
“恩哥。你婆娘咋有那么多钱。够你夜夜笙歌。你不担心她的嫁妆被你花完找你要。”
“不是我说你傻。你还真的傻到家。你难道没听过。恩哥家有个金鸡吗?”
那人茫然摇头。
那个被叫恩哥的胖子,拍拍他肩膀说:“恩哥我。就告诉你。你可知道浦沅吗?”
“知道。就赤脚医生的大儿子。”
听到自己名字被提到,浦沅竖起耳朵。
那人点头。胖子接着说:“浦沅可是我亲侄子。只要我一句话。他就将大把大把的钱从别市里寄给老子。老子盖的房子都是用他的钱。”
比较机灵那个接道:“还有吃喝嫖赌。”
比较呆有问:“可。那些钱不是用来给他弟弟的治病钱吗?而且他弟弟不是早病死了。恩哥你没告诉他吗?”
恩哥一拍他脑袋说:“你傻。要是我告诉他了。老子哪来钱赌?哪来钱嫖妓啊?”
听到这里浦沅终于认出前面中间的胖子正是他的亲大伯。不过他比两年前胖了两倍。听到这里浦沅再也站不住,就想从上前去揍他。幸好被祥伯大手给揽下。“别太冲动。”祥伯刚劝完,浦沅的大伯接着说了一句,让四人都彻底被激怒。
“哼。要不是我婆娘机灵。将他给他那个病篓子弟弟的药钱全部克扣下来。不然全浪费到病篓子身上多可惜。还好他弟弟死得早。呵呵。”
祥伯也不再拦浦沅了,而是跟着跑上前去一起揍人。
浦沅上前一拍中间胖子肩膀叫道“浦黄恩!”
“哪个……”胖子转过头来还未反应之际。就被浦沅结实有力一拳给揍得两眼发黑,跌倒地上爬不起来了。他旁边两个小伙子要上来拉架,被祥伯一人一拳打趴了,然后就被后面追上来的纪桑和强哥给拉开了。让浦沅尽情地教训他那个大伯。两个小伙子见大事不好,便转身跑了。
强哥碎了口说:“呸。两个没义气家伙。”
纪桑看浦沅将他大伯大得无力还手,侧头昏过去了。出声阻止道:“够了。我们去阿香家找人要紧。”
浦沅再狠狠对着他大伯肥脸狠狠揍一拳,站起来在他裤裆补上一脚。咬牙说:“回头再收拾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才追上走远的纪桑三人。
装晕的浦黄恩,等他们一行人走远。才爬起来一瘸一拐,离开原地。再走之前还放话说:“MD。敢打我浦黄恩。等我找人。不打得你们满地找牙,给老子嗑三个响头。哼。江寡妇相好你们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