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拖如下一个阶段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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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对于我期待的暧昧场景没有出现。那都拜于浩青比纪桑还要早起的原因。
浩青一醒来发现自己的手正和纪桑修长白皙的暧昧手交叉,放在友友的肚皮上。身子猛的一僵,羞怯的下意识将手抽回来。这一动,将睡在一边的纪桑给弄醒了。
纪桑迷糊着睁开眼睛,努力看了半天才看清坐起来的人是浩青。猛的想到什么的一下子惊醒睁圆眼睛。连一边的浩青也被他突然愣怔的表情给吓了一跳。心瞬间收缩以为他发现自己在睡觉的时候不知不觉牵了他手。
岂知纪桑只是连忙侧头看身边。凌厉眼神对上像个天使般纯洁的稚嫩香甜的睡脸,瞬间被化解。柔和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温柔。
看到纪桑这个时候的表情,浩青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滋生酸酸涩涩滋味。想要是纪桑用这个种温柔表情看自己多好啊。明明自己比友友更早认识纪桑,相处更多时间。为什么纪桑就从里都不对自己这样笑呢?为什么她能短时间能得到纪桑全部的宠爱呢?
纪桑在昂头看天色也只是蒙蒙清亮天空。猜不出个大概的时间来。带着刚睡醒厚重的暗哑嗓音慵懒问:“嗯~浩青?现在几点了?”
见纪桑看过来,浩青心虚的将手牵过的手,放在身后。绷紧的身子和羞红脸却悄然呈现出他的窘迫。慌忙的看了下另一只手腕上的手表结结巴巴的说:“才,才,才凌晨五点零一分。”
纪桑看了下身后,浦沅睡姿还算正常的摆放在折叠床上,帝喾则左半边身体探出床外,只要稍微倾斜角度就会掉到地上的高难度维持在床沿睡得香甜。回过头看到起身穿鞋子的浩青奇怪问:“这么早?你不睡了吗?”
浩青背着纪桑没回身,紧张的抓住还残留触感的那只手。控制着让跳动不停的心跳,用平时淡定语调说:“不了。”说着就跑进漆黑的房门内。
纪桑打个哈欠,看天色算早也不深究,躺了下来睡回笼觉。放在身侧的手无声的握拳再松开。
对于两人的插曲,睡在他们中间的我早就清醒的竖着耳朵探听。结果估计错误,如果早点醒来是纪桑该多好啊。那样的话啥小剧场还不滚滚来。唉~运气不好啊~
这会倒是只给浩青心中丝丝的羞涩甜蜜。害我内心的小人在扼腕打滚啊~。
七点后,浦沅和我们告别村里的七七八八的人们后。我坐上第一次地飞机旅程。我、纪桑还有浩青和浦沅。四人轻装上阵前往纪桑口中的家。
在路上从相遇以来就没有真正的面对面的我和浩青,很巧合的被安排在一起。
浩青对我防备的绷直严峻的脸。奈何他张得就是个柔弱的脸。说好听点叫亲近。说难听点那就是让人想蹂躏的脸。对我起不了半点威慑力。我撑着脑袋侧脸观赏他便秘的表情,乐趣无穷。
说真的,以前很是不理解那些小攻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小受多变表情。觉得很有趣。让我很是费解。今天看浩青,我终于理解那其中的乐趣啊。感觉像是恶劣戏耍着老鼠的猫。看着老鼠在爪心露出我期待的表情来。
浩青受不了身边蓄意不善的眼神,瞄了一眼身边的人。明明该心虚的人,却比自己还嚣张。自己偷偷摸摸偷看倒气弱得很。不行!我要振作。想着深吸口气,鼓足勇气,拿出自己想象中最有魄力眼神瞪了过去。硬着底气问:“怎么?没有纪叔在你就不扮乖小孩了。”
友友依然撑着脑袋斜视他,噘着意味不明的笑。
感觉被轻视的浩青很是恼火。有不能拿她怎么样。徒生闷气的赌胸口。不爽的撇头看窗外的云海。
友友无意中瞄到浩青手臂上的眼睛的刺青。感觉果然和黑暗领域里的图腾一样。好奇的伸手去碰触。
浩青感觉到友友手碰触。戒备十足的手臂躲开伸来的手指。圆瞪眼睛责问般直扫友友。
友友倒是无所谓的反问:“你去刺青?”
本来有点恼火浩青感觉胸腔里的怒火被点燃般腾腾燃烧,灼热着胸腔袭向脑颅。瞪大眼睛中有种被侮辱的受伤和愤恨,低着嗓子咬牙切齿的说:“你说刺青?这得问你。这可是那晚你咬了我留下的印记。”
友友不解看向他。“我咬你才留下的?”座下的机身突然猛烈摇晃一下。打断友友注意力。
“当然。如果不是你。还能有谁?”浩青愤恨的说着,一只手紧紧的捂住刺青。
机舱内响起空姐甜美的提示:“各位旅客请稍安勿躁。飞机遇上乱流,使得有些颠簸。请旅客回到原位,系好安全带。避免误伤。”说完又用英语重复一遍以上的话。
坐在过道边的我,因为第一次坐飞机遇上这事难免有点紧张。回头看了下离我七八个为的纪桑。对上正好也探出头来关切注视我的他。让我安心了不少。得到他的关切眼神的鼓励。我系好安全带。看向身边的浩青。想提示他。
“就因为这样,我被纪叔误会说我是变了。”泫然欲泣的低语着。转而激烈语气说:“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纪叔对我存有戒心。总是责备的看着我……”机身猛烈左摇右摆。“我不要再被控制。你们总是不顾我的感受为所欲为……”根本无法去应接他的闲言闲语。
“浩青。浩青。……”叫了几声浩青像个精神病患,陷入自己世界里窃窃低语自说自话。没法子我只好越过椅子帮他系好安全带。咔嚓一声。终于将扣子扣上。让我暗暗松口气。
“女人没有一个是好的。就算是小孩也一样。都想抢走纪叔。”浩青抓住我的身子对我低吼这句话。飞机就如云霄飞车三百六十度旋转着。
手臂被抓的生疼的我。甩开他的手掌,在他颈脖一砍。他立刻在乘客的惊声尖叫中晕眩过去。固定在椅子上的无意识的身体随着机身摇来晃去。
我立即坐回原位,两手抓紧扶手挺直身体。闭紧眼睛,强忍着晕眩的吐意。
苍老声音在心底响起:“开飞机的司机挂了。”
我默默回问:“你怎么知道?”
苍老声音冷笑说:“睁开眼睛就知道咯。”
被她一说我就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穿着西装,头戴通话仪器的四十来岁男子,满脸焦灼却被身后一个全身黑看不出年龄的男子强行推着走。两人从我身边走过。回过头去正好看到两人消失在机舱门上。
我啐一口:丫的。要死也不要在这种时候死。难道要我们这些人陪葬吗?“怎么办?”我焦躁喃喃道。
苍老声音在心底很不负责任的说:你去开咯。
哈?开飞机。老娘连四轮的都不会开耶!我对心里的人狂吼。
苍老声音嘿嘿一笑说:那就等死咯~反正我只要在换个主人。也不在乎是谁啦。
在这生死关头我也没什么好考虑的。有点心虚的问:飞机转得很厉害。我担心走不到就被摔死。
放心。有我在。我顶着。上!苍老声音兴奋的呼喊道。
看了眼身边失去意识的浩青。真是羡慕他。哀叹一声。一手抓牢扶手避免放开安全带的时候被甩座位。另一只手摸索着去解安全带的扣子。
奇怪事发生了。机身还在旋转,而没有扣带的我竟然摆脱了重心引力影响。稳稳的坐在椅子上。不受旋转的惯性。
快走吧!苍老声音提醒道。
我稳当如走在平坦的过道上,从上飘下飘的衣角和头发能看出,除了我身体外。所有的一切都在旋转。我平淡的从惊慌尖叫乘客身边走过。来到机头的舱门口。坐在门口边的两个空姐已经晕倒在椅子上。所以我很轻易的进入机头控制室。
坐在主位的驾驶员就是我刚才看到的男人。副驾驶位上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惊慌的尖叫大喊着:死了。死了。
我走过去。拍住他的肩膀,刻意将嗓子压低对他喊道:“镇定。现在不是大喊大叫的时候。”
果然青年闭上了嘴巴。只是瞪大的眼睛泄露了他心中极度的恐惧。
“现在机上有数百条生命就在你手中。你必须镇定的将飞机控制住。不要放弃。”站太他身后的我坚定对他说道。
像应征我的话,从打开的舱门的外传来乘客们高声的哭喊。
一直颤抖的他。突然克制住了内心的恐慌。将手中的方向盘抓牢,颤着嗓音问:“我能做什么?”
我叫勋章。曾经逝去的同事曾开玩笑说我的名字像殉葬。在九五年八月十号这天我就差点真的跟着他殉葬。但这天也是我人生最大转折。这天是我第一次坐上副驾驶,而不再是实习的位置。起飞的时候我兴奋的想大叫。起初一切都还很正常。当开到十万米高空的时候我们云上遇上了乱流。
这些都不算什么?在实习期间都遇过。所以我和同事都很快的应付了。但接下来,让我彻底慌了神。同事竟然突然心肌梗塞倒在驾驶位上生死不明。
我就知道。在上飞机的时候天已经向我预示了。在休息室的时候我就看到他难受的捂着胸口。要是那时候……
“想想你曾经学的过的紧急措施。”让人安心的沉稳声音在背后响起。
“是。”虚颤的双手生出力气般飞快自主的在仪器上调配。将副驾驶的一切都调到自驾程序后,起身费力的坐到主驾驶的同事身上,全神灌注的将下斜驾驶盘挑高。
看着窗外越来远近的地面。心里跟着发虚。
“不要放弃。你一定行的。”那声音又在背后响起。仿佛给自己无限的勇气去面对般。在自己背后默默支持着。
勋章只能咬牙回道:“是。”
这天某某市的市民,纷纷抬头看万里晴空出现一架飞机向他们俯冲过来。然后再为难关头,调起机头在楼层上空刮过,掀起巨大狂风来。然后稳稳攀升飞回上天空,消失在蓝天云布里。在这几秒内,手中有相机的市民纷纷将其收纳记录这永恒的瞬间。
终于将飞机安安稳稳的着落。勋章才松了口气。感激回头说:“谢谢你。”然看到只是敞开的舱门。无法目睹那个在危难关头给自己勇气的人,打了胜仗跃雀瞬间满心失落。
坐在车内看着窗外呼啸而过救护车。在回头遥望越见远去机场。碰碰直跳的心终于放回原位。两小时的旅程真是惊险无比。现在能安稳的坐在车里真是无比的幸福。
在下机就已经安排了车子接送。
不过出了那当事。我们被强行留在机场等临检一个多小时。天色昏暗后才出机场坐车。
帝喾满脸兴奋的坐在副驾驶位正给司机将刚才的惊险。坐在后面的我坐在纪桑的怀里靠着窗户,纪桑也还惊魂未定靠着椅背闭目休息。误会被吓晕还未清醒的浩青坐在中间靠着纪桑肩膀,另一边是趴在窗户上大吐特吐的浦沅。
没事的就只有我和兴奋的帝喾。
我闲来无事,将浩青无力垂落的手臂,牵了过来放到膝盖上。细细观察抚摸手臂上的刺青。
昂头看笼罩在黑暗中的阴郁侧脸。回想到飞机上的时候。他受伤的阴暗的表情。心中似乎有个很大的郁结。
飞机出事,有一大半是他性情激动的原因。静静心底突然响起淡然苍老声音。给我一击重磅。
我难掩惊讶对心里的她惊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