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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泉水之国-柔水与猛涛

Chapter①-柔水

流河溯溯潺潺溪………生活在泉水之国的老百姓们,哪怕只是在家门前嬉闹的孩儿们,都深刻地记着这句名言。这可是泉水之国非常闻名的,传说中流吟诗人所编写的绝句之一。

说到为什么在泉水之国别有一番地位可以让这句千古名句扮演风靡天下的角色,那还是正是因为这位游吟诗人正是泉水之国特有的旅行者武将们的前辈。

这句话究竟妙在何处?从正常武将们的解析来看,这不过就是描述河水溪流持续流动的美丽景色,嗯,说得倒是也是;不过在泉水之国的百姓们看来,溯和潺两个字充满了这位游吟诗人所绘出的美妙意境,表现出溪流忽快忽慢,溪水叮叮咚咚地在山涧里回荡,荡漾着,且缓缓地柔和地汇入了泉水之国的心肺河流。

这正是一种轻巧、敏捷、充满技巧的质感。这三者优点如果集于一个人身上,泉水之国其实便正有一名恰当人选——长间晋三。

身为忍者,每一个忍者集于一身的品质便是不招摇但能让人深刻记在心中的忍者的奥义。长间在元亲身旁辅佐其完成立国大业已十年或更多,他是一个老谋深算,深思熟虑,做派冷静的人。如果把“流河溯溯潺潺溪”比喻成长间的作风,以及他灵巧的搭档LINK神奇宝贝甲贺忍蛙——冰冷的忠实忍者——恰当般配。

那么,我们能够看到流水的影子,必然要将其和更加强劲或截然相反的另一面相比。

“平田君?”长间看见在山涧中散步养神的平田渡,便上前问候道,“近来如何?”

“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不同的。”平田似乎有些像是在发泄,但是不是发泄在打扰他的长间身上一般。

长间叹了一口气,陪随着平田在山涧中走了一小段路程。不知不觉中,平田已经被长间带到了一片水流汇聚的地方,似乎是长间刻意将平田带到这个地方,有什么用途。

“前面是我国合战场了,”平田忽然对身旁的长间质疑道,“你带我来这里,是要干什么吗?”

“吾不敢做什么鬼祟虚心之事,”长间半开玩笑地调侃平田,“只不过是切磋心切,步伐则无意导入此地。”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来一场小规模的练习合战,如何?”话音刚落,平田紧接追问道。

长间走了几步,望见眼前正是水车轻轻滚动,溪水潺潺流动的泉水之国合战场,便停下脚步,说:“正合我意,我们俩合战风格不是一派的,如果进行切磋——虽然我们以前经常切磋——但是还是有着新颖且大有效用的感觉呀。”他又紧接着补充道,想着适当的措辞,“平田阁下就是猛涛,能击溃一切。”

“多奖了,”平田摆了摆手,摸了摸身旁帝王拿波头顶的缺角——那是帝王拿波天生就来的一个特征,相较其他帝王拿波,这只平田的帝王拿波可能受到其他神奇宝贝强大实力的威胁,或者来自于头顶缺失的一角自尊的谴责,显得更加气势招摇,跃跃欲试,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平田的正前方,似乎已经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了准备。

“哟,帝王拿波很有神气么!”长间开怀大笑,但随之又合拢其嘴,板着脸看向身旁的甲贺忍蛙。

长间做出了忍者的姿势——他半蹲了起来,在地面上如同利用无形的魔法一般在身边摆动手指画了一个圆圈,且将手的中指和食指并拢放在其嘴正前方,半晌,刹那间的功夫,水流潺,细无声,其手中亮出几片苦无手里剑,忍者的姿态焕然一新地展现在平田面前。

“甲贺忍蛙,”话音未落,甲贺忍蛙轻盈地跳到了半空中,很是配合长间的,在半空中犯了个筋斗,学着长间的姿势在其面前单膝跪地,面对眼前的帝王拿波。

“要开始了吗?”平田迟缓了好一会儿,僵持的局面才得以缓解。

“来吧,”长间轻轻动嘴,“你我虽岁数以大,但可不是好比整天坐轮椅躺屋榻的老人。”

甲贺忍蛙和帝王拿波几乎是同时地激动地叫了起来,他们似乎都在发抖。

Chapter②-水手里剑

甲贺忍蛙习惯蹲着在地面上匍匐作为其站姿。他两只爪子在腿前着地,脖子上围绕着的舌头轻轻动弹着,身上犹如披着一片蔚蓝色的铠甲,很是显得威风且具有忍者英姿。

“街头…试刀。”长间轻吁道,甲贺忍蛙闻声便跳了起来。他以他惊人的弹跳力又在半空中顺势翻滚了几下,前左爪发出耀眼的浅紫色光芒。其周围忽然散开一阵幻紫色的烟雾,那烟雾随着甲贺忍蛙的双爪变化随之摆动,聚集在了甲贺忍蛙的爪子一点之上,狠狠地向眼前的帝王拿波抓去。

“防!”帝王拿波双臂轻轻在胸前做出遮掩的样子,街头试刀在其双臂上狠狠地抓了去,伤害也不小,帝王拿波不忍吃痛地后退了几步。

长间摆动他的和服,指向眼前的甲贺忍蛙道:“再一次街头试刀!”

随着长间不断地下令,甲贺忍蛙与披着“毛皮外衣”的帝王拿波便开始了持久战。帝王拿波不断地用其厚实的双臂和其尖角来抵挡甲贺忍蛙街头试刀的猛攻。然而,尽管不断地攻,或者是不断地防御,都不是持久战的最佳选择。两者逐渐出现了破绽,随之显得有些累倦。

“呲——”平田忽然开口了,“水炮!”

帝王拿波霎那间忽然打开它的喙,且将其厚实的双臂尖端的双爪在啄两侧聚集能量。其嘴中释放了强劲的水流,且不断地聚集越来越啦,水白色的环形能量环绕着强大的水流变为了一颗水球聚集在帝王拿波的口中。那颗水蓝色的球体不断高速转动着,且刹那间变得平整无比,并变成一个圈,射出一道异常强劲的喷射水柱,须臾,水炮风驰电掣地冲向了甲贺忍蛙。

“跳起来,跳到水车上!”面对如此强劲的攻击,甲贺忍蛙必然是抵挡不住。长间立刻慌张地下令其快速跳到泉水之国和战场特有的设施——水车。这个合战场的河流和溪流随着水车的开关从而流动。如果能够灵活利用水车的话,猛然放出的溪水也会对对手造成致命伤害。

甲贺忍蛙跳上了缓缓转动的水车,水炮射空了。在这轻轻转动的水车,发出略有规律的咔嗒声,甲贺忍蛙不时地在水车上跳跃着移动。

“黑雾!”长间忽然下令。只见甲贺忍蛙张开他的双嘴,且双爪聚集出一颗巨大的黑色球体。瞬时间,那颗球体随着甲贺忍蛙吐出的气息结为一体,放出了滚滚黑雾。

这黑雾令对手帝王拿波和平田完全捉摸不透甲贺忍蛙的动静,分辨不出来有任何一丝甲贺忍蛙的行动痕迹。冒险走进黑雾偷袭绝对也会被反过来攻击。果然,甲贺忍蛙这种速度派的神奇宝贝,加上忍者的风范,走起路来一阵风且轻无声。白驹过隙时,几道如同长间射出的蓝色流星镖相似的飞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击向了帝王拿波。武将不是不能够武力参加神奇宝贝的合战吗?话是这么说,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甲贺忍蛙在黑雾当中聚集出一颗由水滴构成的淡蓝色流星镖,且在其手上飞快地甩了出去。这是水手里剑!

眨眼间,帝王拿波已经被几颗连续的水手里剑攻击得毫无还手招架之势。帝王拿波负伤半跪在草地上,平田捉急地直挠头发。“帝王拿波,小心,用白雾。”

白雾?!只见场地上顿时由黑色的迷雾和白色的冰雾混合在一起,我摸不着你,你也别想攻击我。白雾纯净透明地晶莹透彻,但是由于这毕竟还是雾,与黑雾重叠,的确很难发现对手的踪迹。

但是,这么说,甲贺忍蛙就真得束手无策了吗?几只水手里剑又飞快地射击了出去,竟然毫无偏差地攻击在了帝王拿波身上!看来白雾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也没法看清对手攻击的攻向了。甲贺忍蛙可是以冰冷的忍者招式闻名,其精准的攻击动向自然不必多说。甲贺忍蛙持续射击出的水手里剑,瞬间就把帝王拿波给击溃了。

“目的已经达成,用水炮把场地烦人的烟雾全部击得魂飞魄散吧。”长间弹指,一瞬间甲贺忍蛙吐出了滚滚水炮,那可不是既是用来攻击帝王拿波,又扫荡迷雾的攻击。水炮直直冲向了刚才甲贺忍蛙落脚的水车,水车下方的溪水滚滚而来,巨大的水花和水粒子在空气当中弥漫着,雾瞬间散去了……

Chapter③-猛涛

“我被你攻击得真的毫无还手之力啊。记得在青叶之国曾经发生过以柔克刚的传说中的神奇宝贝展现出的英姿,如今看来柔水果然能作为束缚的武器,如同鞭子一般将我勒得不可动弹啊。”

“怎么会,我想平田君刚刚没有展现出实力吧。如果刚刚是我攻击过猛,那我现在便给你攻击的风采。”长间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接着做出“请”的动作。

平田高声喝道:“帝王拿波,开始反击了,用冲钻!”

说道冲钻,这是少部分拥有啄的神奇宝贝才能够学会的用啄攻击的强力技能。帝王拿波的喙和头顶的皇冠之角发出了金色的光芒,帝王拿波跳了起来,在半空中旋转着,像是一梭巨大的彗星冲向一颗陨星。帝王拿波用啄狠狠地冲击在了甲贺忍蛙身上。

甲贺忍蛙用脚在地上摩擦,后退了几步,以免被这招强劲的攻击击飞。

“水手里剑!”

“合金爪!”

合金爪!帝王拿波张开他拿尖锐的爪子,瞬间伸得老长,亮出了金属般坚硬的质感,狠狠地将水手里剑切碎……与其说是切碎,如果你细看,你会发现,水手里剑以切断任何钢铁闻名,合金爪以破坏任何坚不可摧的坚硬之物闻名,两者互相矛盾的情况下,合金爪与水手里剑猛烈地碰在了一起。但帝王拿波顺势一抓,水手里剑忽然变成了普通的水花,环绕在了帝王拿波的合金爪上。

这一作为让长间、甲贺忍蛙、平田和帝王拿波自己都惊呆了。

原来如此……平田心中萌发出了一种战略,这种感觉是好久没有来过的了,作为老将,已经好久没有如此激动的感觉来应付对手了……如果吾的帝王拿波能够用这种方法将水流设置在自己的合金爪上,那么带水之钢……两者结合为一体……!

Chapter④-合金爪

是的,如果非要硬碰硬,一者将会以攻击力的强弱而展现出胜败,失去战斗力的那一方如果可以,将会与自相矛盾的另一方结合起来,那就根本不自相矛盾了,反而是更加厉害的,将强与弱,坚硬与柔和融合一般的水流合金爪。

不相信眼前这一切的长间再一次下令使用水手里剑,帝王拿波顺势向前跑去,抓住了几把水手里剑,电光石火地将合金爪伸出,水手里剑便柔和地化为了水花裹住了合金爪。随着帝王拿波紧接着的跑动,那水流竟然加强了合金爪的威力!只见合金爪金属的爪面忽然伸长,并且由一层透明的偏浅蓝色的光爪长长地延长,合金爪有两种全新的血液灌溉了进来,可说这是全新的攻击方法!

带水的合金爪猛地抓在了甲贺忍蛙的身上,甲贺忍蛙瞬间为之被击飞,狠狠地摔落在了地面上。

“不会吧,竟然如此之强,这个合战真是互相都长见识,修炼出成果咯!”

“如果长间君乐意,可否停止我们的练习合战?我想和你说几句心底话。”

“当然可以,你能够使用那种合金爪,果然是已经演绎出了武将最新的巅峰……”

“其实正和武将的人生生涯有关……”

Chapter⑤-人生的巅峰

山涧中,几只红头夜鹰和傲骨燕清朗的叫声传遍整个合战场周边的丘陵和山谷。平田在溪边捧起一手清澈见底的泉水,喝进肚中。

“实际上……我有点想要退休了呢……我是说我的武将生涯。”平田回到一把木桩,长间正在那里坐着休息。

长间瞬间如同关键字眼戳入心底,他缓缓开口说道:“是……是吗?”

“可能有点荒唐,不是吗?”平田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眼睛,“可是时便是如此。我不知道一个人老了,是不是就会有种追求安逸与平静的心理。我只是觉得,我现在很想退休了。我人也上了年纪了,虽然我还能够当一名出色的武将,但与其来说……”平田望向了身旁的帝王拿波,轻轻地抚摸他那缺失的一角,“可能和神奇宝贝努力地生存下去,才是武将的生存之道。想必神奇宝贝们最开心的也就是和生活在一起吧。”

“每个人的看法不同,说实话,其实你也说到我心坎里了,平田,”长间结果话茬,“我也有考虑过这一类事情,不过现在泉水之国发生了这么多事,乱的不可安宁,我们忍者一贯的作风便是努力为了他人生存下去,泉水之国需要我们。”

“我没有说从此以后就不帮助国家,就不再合战了啊。”平田反问,“难道人生只是为了他人而活,自己就没有必要考虑自身追求的定义吗?自由,对,就是这两个字,人要活出自由,可能出于紧张或压力的压迫,我们才感觉有一种心累的感觉。”

“想必是你说的那样吧,平田。”

长间和平田几乎是同时地望向了不远处泉水之国的城池,不禁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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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4泉水之國篇章3——《武将的历史》第二章《霏歐那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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