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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峰令參堂。師然指自誓云:“不明此事,不下此山。”因入室,聞舉“狗子無佛性”話,有省。呈頌曰:“趙州一箇無,春暖花齊發;直饒與麼會,眼裏重添屑。”峰云:“未在。”師云:“這回不疑天下老和尚舌頭。”峰便喝,師拂袖而出,峰深肯之。

服勤十載,住後法化大行,得其開發者頗眾。晚年退居一室,淵默自怡。一日,喚弟子智光智度,謂曰:“我將行矣。”書偈已,擲筆泊然而逝。壽六十九,臘五十。全身塔福林中麓。

徑山虗谷陵禪師法嗣

杭州徑山竺遠正源禪師

族出盧陵歐陽氏,從舅氏梅溪清公於里之“甘竹寺”。清之徒師濟為薙髮。一日,善相者過之,曰:“師五短人也,異時必主大方,為人天師。”

延祐初,上徑山。值佛鑒入室次,舉“德山見龍潭,因甚向吹滅紙燭處悟去?”師云:“焦塼打著連底凍。”鑒云:“打著後如何?”師云:“萬古碧潭空界月,再三撈漉始應知。”鑒云:“知箇甚麼?”師擬對,鑒便打,師豁然有省。遂俾執侍左右。鑒示滅,原叟繼其席,命師掌記。

泰定四年,出世上海“觀音”;遷嘉禾“興聖”。帝師頒旨,賜“佛慧慈照普應”之號。至正二年,主湖之道場;十四年,遷“靈隱”居三年。“徑山”以兵燬,丞相達失公起師主之。拂歲畚礫,經營佛殿,龍王堂未就緒而疾作。將寂,書偈別眾;復致書丞相,畢而逝。壽七十一,臘五十五。

袁州仰山了堂圓照禪師

南昌徐氏,禮“大雲寺”臞庵越公九世孫海公出家。凡內外典籍,無不該習。至元庚辰,試經得度。

初參“翠巖”訥公,巖累策發之,然未有證入。謁佛鑒于“仰山”,鑒舉“僧問趙州:‘狗子還有佛性也無?’趙州云:‘無’。古人意旨作麼生?”師云:“某甲近離‘翠巖’。”鑒云:“畢竟古人意作麼生?”師云:“夜來宿山前接待。”鑒喜,以藏鑰留之。未幾,去。

遊兩浙,“天童”東巖命分座說法。及佛鑒遷“徑山”,師再參。又命分座。出世“旌忠”。還仰山,法化大振。示寂日,策學者務勤修,即怡然而逝。龕奉七日,顏貌如生時。闍維,烟成五色,俄火光粲,若白蓮花。既燼,舍利如菽者無筭,頂骨、牙齒亦不壞。建塔梅洲藏之。

嘉禾興聖覺隱本誠禪師

崇德人,號“道原”。師甞著《性學指要》十卷、《宛陵注》,叔志、古汴、段天祐、吉甫皆序之于前段。序有云:“是編發明心性,至為詳密。”又曰:“吾儒欲為極本窮源之學,此書不可以不觀也。”

中有《真性篇》曰:“心性本一,故曰真如。真如者,一真心源也,(一真即性,心性一源;心性皆如,如者不變也。)故曰真如性,又曰真如心。性無形,心有質;心以性為體,性以心為主。是故體則俱體,故曰‘性體’,又云‘心體’;用則俱用,心為能用,性為所用。能用者智,所用者理(謂之理智圓融)。能用非所用,則真智無以顯;所用非能用,則實體無以彰。所以心非性不立,性無心不行。故云:理智交徹,體用一源也。(言真如,則心與性不可相離真是真實,如是如常。以實故,不變不異,無毫髮私妄;以常故,自然而然,無錻微作為。)又謂之真如法界(此言體用一源)。法界者,一真之體,萬化之本,真如凝然本之一也。真如隨緣,化之萬也。一即萬,無不從此法界流;萬即一,無不還歸此法界。理事交徹,皆一心之妙用。(理事相即,物物一法界。法界即性,妙用即心之用;心之用即是情,亦言心之全體。)然心之與性,其靜則一,其用則殊。所以或一或異者,以心之有生滅也。故云:‘心生則種種法生,心滅則種種法滅’。心有真妄,性體惟一。(心有真心、妄心之名,性則無私妄之目。)妄心者,心違性而動也,故謂之無明心。無明妄心,倐起倐滅;如天忽雲,如鏡忽塵。然雲昏、塵翳黯蔽其外,天鏡之體本無增損。(雲塵聚散,妄心之生滅;天鏡常如,性真不動。)盖心能隨物而轉,性則無有變遷;心則可善可惡,性則純一無雜。(主一身萬事,皆是心性。體常靜,心隨性,是循理上來,故善;心隨情,是附氣上去,有不善。心主發用,情有善惡,性體常靜。)又謂之‘法性’。法以軌持為義,至正無私,方堪軌範;略有偏頗,則非法矣。所以,此真性體,從無始來,湛湛真如,淨無纖翳。故云:‘實際理地,不受一塵’。是所謂大覺之真體,生靈之大本也。”

杭州中竺空海良念禪師

賀“淨慈”,起“千佛閣”,兩牌門畫五十三參,壁改路。偈曰:“千佛束之高閣了,百城煙水一毛吞;縱饒別有通天路,也落南山第二門。”

寧州兩峰千福木巖本植禪師

中秋,上堂:“靈山指月,曹溪話月,寒山比月,馬師翫月。這一隊漢總是弄光影底,要見真月未得在。且如何是真月?”以拂子打圓相云:“會麼?無物堪比倫,教我如何說。”

上堂:“若論此事,如隔墻看馬騎,貶得眼來,千里萬里。高亭見德山隔江招手,便乃橫趍,早遲八刻。更待揚眉瞬目,竪拂拈槌,堪作何用?靈利漢向這裏拂袖便行,西峰有棒也未到你喫在。”

上堂,:“雞鳴丑,愁見起來還漏逗,裙子褊衫箇也無,袈裟形相些些有。裩無襠,袴無口,頭上青灰三五斗,指望修行利濟人,誰知變成不唧[口*留]。趙州老人大似積世故家,富貴固是薰人,只是不合風流太過。西峰今日不是眼皮熱他,也只要後代兒孫太家知有。”  道場及菴信禪師法嗣  嘉興福源石屋清琪禪師  蘇州常熟溫氏,依“崇福”永惟祝髮。

一日,有僧過門,曰:“將登天目見高峰和尚。”師忻然偕行。見峰,峰授以“萬法歸一”話,令參究。三年無所入。辭,“參諸方”。峰曰:“溫有瞎驢,淮有及菴,宜參謁,不可後。”

師遂往見及庵於達陽西峰。庵問:“何處來?”師答曰:“天目。”庵曰:“天目有何指示?”師曰:“萬法歸一。”庵曰:“此是死句。什麼害熱病底教汝與麼?”師懇求啟發,庵曰:“有佛處不得住,無佛處急走過。意旨如何?”師屢答,不契。庵曰:“這箇亦是死句。”師不覺汗下。後因入室,庵理前話徵詰;師曰:“上馬見路。”庵呵曰:“在此六年,猶作這箇見解?!”師發憤棄去。途中,忽舉首見風亭,豁然有省。即回語庵曰:“‘有佛處不得住’也是死句,‘無佛處急走過’也是死句。某甲今日會得活句了也。”庵曰:“汝作麼生?”師曰:“清明時節雨初晴,黃鸝枝上分明語。”庵頷之。

未幾,庵遷道場;命師典藏教。庵謂眾曰:“此子乃透網金鱗也。”已而,見悅堂誾於“靈隱”,延居第二座。尋,卓庵湖之霞霧山。天湖樵蘇之役,皆躬為之。有古宿遺風,禪暇喜作山居詩,叢林盛傳。廣教府請居當湖“福源”,師堅不應。或曰:“弘法為要,何乃獨善?”遂番然而起,居七年,法席大振,名聞朝廷,降香幣以旌異。皇后又錫以金襴衣。

上堂:“四月十五日已前,夜短睡不足;四月十五日已後,日長飢有餘。正當四月十五日,‘福源寺’裏禪和子,飯亦足,睡亦足,遊戲‘圓覺伽藍’,安居平等性智。敢問諸人,因甚得到這般田地?薰風入戶自生凉,湖水到門非有意。”

臨終,書偈而逝。闍維,其徒收骨石,塔于天湖。弟子愚太古,高麗人,其王尊為國師;遣使分舍利歸國建塔。

杭州淨慈平山處林禪師

仁和王氏子,母黃氏。師既生,比旦有僧過其家,持木刻梵僧像僅尺許,遺其父母曰:“此即汝所生兒也。”語訖,不知僧所往。父母異之,曰:“此必佛種也。”因不茹葷肉,以保護之。

年十二,俾禮邑之“廣嚴院”廣修薙髮。既具戒,告母曰:“兒欲參學四方。”母曰:“此汝分內事也。”為治衣履,使行。不數日,復還見母。母曰:“學佛當持不退心,何趑趄若是?”師因痛自警省,即往金華,謁及庵于西峰。庵一見,器之;命處侍室。

一夕侍次,庵撚紙清膏以代燭,因舉示師曰:“龍潭吹滅,汝作麼生會?”師擬答,庵遽以手掩其口,忽有省。

未幾,庵遷湖之“道場”,師從之典藏。冬至,師秉拂,學者發百餘問,隨問隨答,如矢中的,眾皆讋服。

庵還化,師往見虛谷於“仰山”。偶因禪者乞,作《茶瓢頌》。谷見,驚喜,命居第二座。

出世大慈“嘉禾”。當湖張某建寺,曰“福源”,請師開山。遷中天竺行院,選師居“淨慈”,學者坌集至萬,指施者亦向風而來;殿堂像設皆一新之。勘辨學者,隨機策勵;且營淨居、塔院,為終老計。

一日,師語左右曰:“吾世緣殆盡矣。”肩輿入城,與丞相別。還至淨居,索浴;浴罷,書偈已,泊然而化。乃至正辛丑五月一日也。世壽八十二,僧臘六十六。

靈雲鐵牛定禪師法嗣

豫章般若絕學世誠禪師

吉水鎦氏,年十七,諸父迫使從商。行寓興國大冶三泉山,有異僧無相者,通宿命。見師,呼曰:“昔黃梅同參,能記識乎?”師惘然。無相勉學佛,以還舊習。師即棄貨殖,從修禪定。又教以出神。師曰:“神往形存,被人舁致水火,神返將何所寄?”知不足學,棄去。禮真顛肉身薙落。

久之,入吳,見蒙山異公、及庵信公。復歸里,見徙崖戒公。戒卒,見鐵牛于湘南。徵詰數返,始嚗然如釋所滯。鐵牛遂留分座洪之凌景,仁即靈鷲峰築庵曰“般若生”。采市鄧實齊亦捨所居,為庵師往來居之。學者坌集。西域、高麗、雲南、日本諸師,嚮風趍慕若公卿,儒士、黎庶、老稚接踵于道。家繪其像祀之,每剪爪髮或墮齒牙則爭取,持去皆獲舍利。

至順壬午十月二十三日化。壽七十三,臘四十二。全身沙瘞,三年出,視之貌如生,爪髮俱長,眉須亦皆長寸餘。飾以香泥,迎置于堂,礱密石為塔以奉之。

淨慈方山寶禪師法嗣

天台華頂無見先覩禪師

台州仙居葉氏子,世業儒。從郡之“天寧”古田垕公薙染。既具戒,遂參方山於瑞巖,盡得其要領。

乃翩然上華頂,尋高庵所居故址,結茅而居。久之,道化大行。咸謂:“高庵再來也。”四方學者爭集,人以為無田不可蓄,眾往往持田劵來施。師皆却之。冬夏一衲,食惟充飢,不分粗細。

示眾曰:“風冷冷,日杲杲,薝蔔花開滿路香,池塘一夜生春草。堪悲堪笑老瞿曇,四十九年譚不到。阿呵呵。”拍禪床,下座。

山居偈云:“一樹青松一抹煙,一輪明月一泓泉;丹青若寫歸圖畫,添箇頭陀坐石邊。”又“偶挑野菜過坑西,嬾草齊腰路欲迷;春雨弄晴春日淡,杜鵑啼住竹雞啼。”

遷化,火浴,忽胸堂清水迸出如瓶之注,得舍利大如菽,光耀人目。

嘉興天寧鏡堂古禪師

上堂,舉“僧問雲門:‘和尚,如何是諸佛出身處’門云:‘東山水上行’。”師頌云:“東山水上行,直截為敷揚;靜裏乾坤大,閑中日月長。”

上堂:“佛說一切法,為度一切心;我無一切心,何用一切法?六根門頭空索索,十方世界空索索;山河大地、日月星辰,甚麼得來?”喝一喝。

上堂:“一不成,二不是,閃電未成,霹靂隨至。耳裏著得須彌山,眼裏著得大海水。”擊拂子,“萬論千經只這是。”

湖州資福一源靈禪師

寧海人,徑山雲峰手度弟子。參方山于台州“瑞巖”,充

維那。以趙州勘臺山婆子話扣問,山云:“靈維那,你下一轉語看。”師隨口便道:“盡大地人無奈這婆子何。”山云:“我則不然,盡大地人無柰趙州何。”師當下如飢得食,如病得汗。

住後上堂,舉“世尊陞座文殊白槌”公案。師云:“世尊以是錯說,文殊以是錯傳,鳳山今日以是錯舉。會麼?字經三寫,烏焉成馬。”

時,竺原隱居六和塔,聞之歆艶,曰:“宣政院舉許多長老,惟鳳山較些子。”

慍恕中參師。一日,飯後遣困,偶與朋友擲“選佛圖”。師聞之,令淨頭送至一偈,云:“百千諸佛及眾生,休向圖中錯較量;心印堂陽輕擲出,堂堂高坐寂光場。”怒中次日清朝問訊,師乃數云:“古人無剪爪之工,汝後生輩忍得唐喪光陰?且擲‘選佛圖’到極合殺時,擲得一箇印出,便歡喜云:‘我成佛了。’一切時一切處皆是汝成佛處,汝却不知!?”

針工丁生

天台人,參方山於“瑞巖”,曾蒙印可。詠瑠璃偈云:“放下放下,提起提起,一點光明照破天地。”

淨慈古田垕禪師法嗣

溫州江心東澗洵禪師

台之仙居人,出世三學。上堂:“山僧生緣仙居,如今把人杓柄又是仙居,可謂熟處難忘;況現前一眾,盡是舊時相識,各各心眼相照,且不用說佛法長短,家太有無。入院之初,但只敘寒溫而已。”喝一喝,云:“賓主歷然。”

上堂:“今朝解夏了也。放得脚頭闊,無往而不可。會

麼?紫栗一尋,青山萬朵。”

上堂:“山僧平生,不曾將一法擊綴人,亦不曾將語言賺悞人;只據平等真實處,說與諸人。今朝冬至節,魯史驗書雲,諸人也要知得分曉。”良久,“惟有黃色是豐年。”

上堂:“雙峰高聳東西塔,一日平分早晚潮;燈揭半空璇斗出,日昇東海玉龍搖。箇是我家一片天然境界,千百億生受用不盡。既是千聖不傳之妙,任是真歇,老人亦乃未曾踏著。何故?靈蹤更在猿啼處,月照須彌第一峰。”

頌大通智勝佛話曰:“直節虗心不受污,采蔽甘隱首陽居;警言不食姬周粟,千古夷齊只餓夫。”

天童東巖日禪師法嗣

四明天童平石如砥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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