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每年都会划分一笔不小的财产留给他们,其实他们每人都有一笔不小的财富。
开始他们都是不要的,爷说总有用得到的时候,因为这种高危的工作,随时都有退下来的可能,到时候他们会改头换面,生活在阳光下。
帝瑾言知道他们的傲气,到时候再给笔财富,或者救济他们,他们会觉得自己没用,但每年给他们划一笔,那是他自己的钱。
用的也是心安理得的,帝瑾言这一点为属下们想的很地道,就是这样的他,值得影子部队,甚至烈焰堂的其他人替他卖命。
烈焰堂不止是影子部队的人,还很多还在培养的人,他们也会出任务。
即使有退下来的人,也有替补上去的,这是个循环的运作。
“好吧,要是你输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说完的他,好像才反应过来,他是庄家,都是赢的人,输的不就是自己?
所以他也不再劝说别人,一个劲的在吆喝,下注啦,下注啦!
“我……我压一百两雄性狐狸的。”一个影二喊不出名字,却又觉得有点熟悉的身影过来下注。
影二不疑有他,收了下来,继续吆喝,“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就在他吆喝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人的声音。
“咦,这不是温伯手下打杂的小厮!?”
温伯谁不认识,他是烈焰堂有名的大夫。
经人一提醒,影二才觉得喊不出名字,又觉得熟悉的身影在哪里见过,这不就是在温伯院子经常看到他扫地的那个。
“连温伯都压雄性的注,是不是我们压错了?”有人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等等,今天给小狐狸包扎的不就是温伯吗?”影三先反应过来,狗腿的跑到影二面前说,“那个我能不能改注啊?”
“不能。”影二无情的拒绝了。
说到这里,大家都反应过来了,影二还让他改,他傻不成。
本来自己赚的满盆贯,又想到温伯那一手,影二就忍不住吐了口老血。
这不是替他人做嫁妆,就没他什么事!
“那能不能再下注,我压小狐狸是雄性的。”很多人都这么提,很抱歉,影二都一一拒绝了。
温伯看事情发酵的差不多,也出来了,之所以他差小厮来下注,就是怕他们反应过来,影二也不让他下注了。
还好兴头上的影二未经思考,直接应下来,因为他就没用时间思考,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厮那么大本事能下一百两银子。
这是在给他下套啊,偏偏他想都没想直接往里钻。
想到这影二就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走出来的温伯,开口指责。
“温伯,您不厚道!”你装我!
温伯笑了笑,“我怎么不厚道了?你没说我不能下注啊,你也没让我告诉你啊!”
影二被呛的哑口无言,怎么不知道这个温伯嘴巴那么厉害啊!
能在烈焰堂的哪能是简单的,就拿刚刚那个小厮,他故意装成唯唯诺诺,让影二降低对他的防备。
嘿~他不是成功了,影二问都没问什么,就应下一百两的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