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傲娇本来对他感觉就不错,他不像其他人对她不是讽刺就是嘲笑,就连刚刚那个顾寒脸上的可惜,她都没有忽略。
他可怜她那张被丑陋的脸吧!
“这花叫罂粟,是一种毒药。食之入骨,无药可救!”
众人一听苏傲娇的话,倒吸了一口冷气,好毒的毒物,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一者,怕得罪她,人家不知不觉给你下毒,你都不知道。
再者,对她更加嗤之以鼻,果然最毒妇人心!
帝王爷却心想,她不就是他的罂粟吗?
‘食之入骨,无药可救!’
其实,这种毒物,人人避之,也有很多人都想要,他们表面光鲜,暗地里有多少手段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帝王爷刚想回话,皇上先出声打断了他,“朕这泱泱大国还未曾见到这种毒物,不知……?”
“这毒物产自我家乡,皇上从未见过也情有可原,俗话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苏傲娇说的是二十二世纪,他们不认识罂粟,但未来每家每户都认识这害人的东西。
苏傲娇这话一出,很多人都在想:她竟然不是东邻国的人。
“哦~不知道苏小姐是哪里人士啊?”
“我来自遥远的国度,很遥远很遥远……”苏傲娇仿佛又陷入沉思,她眼神里的怀念,帝王爷没有错过。
苏傲娇的话又一次在帝王爷的心里泛起涟漪,又是这种听不懂的话,又是这种怀念又忧伤的眼神。
他心里露出一丝又一丝的害怕,他以为自己离她很近,此刻又觉得很遥远。
刚才他想说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还满嘴的苦涩。
可,苏傲娇的话,让其他人都不相信了,一开始觉得是真的这么回事,后来完全当她是吹牛皮。
看她不是不想说出她是哪里人,她就是说不出来吧,因为她本身就是东邻国的人。
就像她说的,她吃过御膳房的菜肴是一个道理,连他们在座的一些位高权重的人,也不是想吃御膳房的菜肴就能吃到的。
偏偏她一个黄毛丫头说她吃过,实在没有说服力。
“那苏小姐怎么会从遥远的家乡,来到我这东邻国?”皇帝把玩着酒杯,看似随意,实又刺探的询问。
苏傲娇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突然睡醒一觉就发现自己在东邻国了。”
“嗤~苏小姐吹牛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邪恶男子毫不客气的嗤笑了,这种小孩子都吹不出来的牛皮。
她一个成年的姑娘说的一点都不害臊。
“是啊,苏小姐大放厥词欺骗陛下,你可知罪。”说话的与邪恶男子是一伙的,逮着苏傲娇的辫子就揪出来。
本来,这事可大可小,权当她是开个玩笑即可,但直接拿到台面上说,不治皇帝的威严何在。
帝王爷怒。
“本王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韦大人也能当着皇兄的面说:你可知罪了?”
帝王爷是在指责他逾越了,皇上在此,他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在朝堂上完全是蔑视皇上,虽然此时是宴会,但也能治他个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