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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唐贞元十一年,秀才白幽求频年下第,其年失志,后乃从新罗王子过海。于大谢公岛夜遭风,与徒侣数十人为风所飘,南驰两日两夜,不知几千万里。风稍定,徐行,见有山林,乃整棹望之。及前到,山高万仞,南面半腹有城壁,台阁门宇甚壮丽。维舟而升,至城一二里,皆龙虎列坐于道两边,见幽求,乃耽耽而视幽求。幽求进路甚恐惧,欲求从者,失声彷徨。次于大树,枝为风相磨,如人言诵诗声。幽求谛听之,乃曰:“玉幢亘碧虚,此乃真人居。徘徊仍未进,邪省犹难除。”幽求犹疑未敢前。俄有朱衣人自城门而出,传敕曰:“西岳真君来游?”诸龙虎皆俯伏曰:“未到。”幽求因趋走前见,朱衣人不顾而入,幽求进退不得。左右诸龙虎时时目幽求。盘旋次,门中数十人出;龙虎奔走,人皆乘之下山。幽求亦随之。至维舟处,诸骑龙虎人皆履海面而行,须臾没于远碧中。幽求未知所适,舟中具馔次。忽见从西旗节队伍仅千人,鸾鹤青鸟飞引于路,骑龙控虎,乘龟乘鱼。有乘朱鬣马人,衣紫云日月衣,上张翠盖,如风而至。幽求但俯伏而已。乃入城门,幽求又随觇之。诸龙虎等依前列位,与树木、花药、鸟雀等,皆应节盘回如舞,幽求身亦不觉足之蹈之。食顷,朱衣人持一牒出,谓龙虎曰:“使水府真君。”龙虎未前,朱衣人乃顾幽求授牒。幽求未知所适,朱衣曰:“使水府。”以手指之。幽求随指,而身如乘风,下山入海底。虽入水而不知为水,朦胧如日中行。亦有树木花卉,触之珊珊然有声。须臾至一城,宫室甚伟,门人惊顾,俯伏于路。俄而有数十人,皆龙头鳞身,执旗杖,引幽求入水府。真君于殿下北面授符牒,拜起,乃出门,已有龙虎骑从俨然遂行,瞬息到旧所。幽求至门,又不敢入。虽未食,亦不觉馁。少顷,有觅水府使者,幽求应唯而入殿前拜,引于西廊下,接诸使下坐,饭食非人间之味。徐问诸使中:“此何处也。”对曰:“诸真君游春台也。主人是东岳真君,春夏秋冬各有位,各在诸方,主人亦各随地分也。”其殿东廊下列玉女数百人,奏乐,白鹤孔雀皆举翅动足,更应玄歌。日晚乃出殿,于山东西为迎月殿。又有一宫观望日,至申时,明月出矣,诸真君各为迎月诗。其一真君诗曰:“日落烟水黯,骊珠色岂昏。寒光射万里,霜缟遍千门。”又一真君诗曰:“玉魄东方开,嫦娥逐影来。洗心兼涤目,光影游春台。”又一真君诗曰:“清波滔碧鸟,天藏黯葚连。二仪不辨处,忽吐清光圆。”又一真君诗曰:“鸟沉海西岸,蟾吐天东头。”忘下句。其余诗并忘之矣。赋诗罢,一真君乃命夜戏。须臾,童儿玉女三十余人,或坐空虚,或行海面,笙箫众乐,更唱迭和。有唱步虚歌者数十百辈,幽求记其一焉。词曰:“凤凰三十六,碧天高太清。元君夫人蹋云语,冷风飒飒吹鹅笙。”至四更,有绯衣人走入,鞠躬屈膝白:“天欲曙。”唯而趋出,诸君命驾各辞。次日,昨朱衣人屈膝言曰:“白幽求已充水府使,有劳绩。”诸真君议曰:“便与游春台洒扫。”幽求ゐ惶,拜乞却归故乡。一真君曰:“卿在何处。”对曰:“在秦中。”又曰:“汝归乡何恋恋也?”幽求未答。又曰:“使随吾来。”朱衣人指随西岳真君。诸真君亦各下山,并自有龙虎鸾凤,朱鬣马龟鱼,幡节羽旄等。每真君有千余人,履海面而行。幽求亦操舟随西岳真君后,自有便风,迅速如电。平明至一鸟,见真君上飞而去。幽求舟为所限,乃离舟上岛,目送真君,犹见旗节隐隐而渐没。幽求方悔恨恸哭,而迢迤上岛行,乃望有人烟。渐前就问,云是明州。又却喜归旧国。幽求自是休粮,常服茯苓,好游山水,多在五岳,永绝宦情矣。(《太平广记》卷四六)

杨真伯

弘农杨真伯,幼有文,性耽玩书史,以至忘寝食,父母不能禁止,时或夺其脂烛,匿其诗书。真伯颇以为患,遂逃过洪、饶间,于精舍空院肄习半年余。中秋夜,习读次,可二更已来,忽有人扣学窗牖间,真伯淫于典籍,不知也。俄然有人启扉而入。乃一双鬟青衣,言曰:“女郎久栖幽隐,服气茹芝,多往来洞庭云水间。知君子近至此,又骨气清净,志操坚白,愿尽款曲。”真伯殊不应,青衣自反。三更后,闻户外珩璜环之声,异香芳馥。俄而青衣报:“女郎且至。”年可二八,冠碧云凤翼冠,衣紫云霞日月衣,精光射人。逡巡就坐,真伯殊不顾问一言。久之,于真伯案取砚,青衣荐笺,女郎书札数行,忄典然而去。真伯因起,乃视其所留诗曰:“君子竟执逆,无由达诚素。明月海上山,秋风独归去。”其后亦不知女郎是何人也,岂非洞庭诸仙乎?观其诗思,岂人间之言欤!(《太平广记》卷五三)

许建宗

唐济阴郡东北六里佐山龙兴古寺前,路西第一院井,其水至深,人不可食,腥秽甚,色如血。郑还古太和初与许建宗同寓佐山,仅月余,闻此井,建宗谓还古曰:“可以同诣之。”及窥其井,曰:“某与回此水味,何如?”还古及院僧曰:“幸甚!”遂命朱瓯纸笔,书符置井中,更无他法。遂宿此院。二更后,院风雨黯黑,还古于牖中窥之,电光间,有一力夫自以钓索于井中,如有所钓。凡电三发光,洎四电光则失之矣。及旦,建宗封其井。三日后,甘美异于诸水。至今不变。还古意建宗得道者,遂求之。云:“某非道者,偶得符术。”求终不获。后去太山,不知所在。(《太平广记》卷七九)

马奉忠

唐元和四年,宪宗伐王承宗,中尉吐突承璀获恒阳生口马奉忠等三十人。驰诣阙,宪宗令斩之于东市西坡资圣寺侧。斩毕。胜业坊王忠宪者,属羽林军,弟忠弁,行营为恒阳所杀。忠宪含弟之仇,闻恒阳生口至,乃佩刃往视之。敕斩毕,忠宪乃剖其心兼两髀肉,归而食之。至夜,有紫衣人扣门,忠宪出见,自云马奉忠。忠宪与坐,问所须。答:“何以苦剖我心,割我肉?”忠宪曰:“汝非鬼耶?”对曰:“是。”忠宪云:“我弟为汝逆贼所杀,我乃不反兵之仇,以直报怨,汝何怪也?”奉忠曰:“我恒阳寇是****,我以死谢国矣。汝弟为恒阳所杀,则罪在恒阳帅,我不杀汝弟,汝何妄报吾?子不闻父子之罪尚不相及,而汝妄报众仇,则汝仇极多矣。须还吾心,还吾髀,则怨可释矣。”忠宪如失理云:“与汝万钱,可乎?”答曰:“还我无冤,然亦贳公岁月可矣。”言毕遂灭。忠宪乃设酒馔纸钱万贯,于资圣寺前送之。经年,忠宪两髀渐瘦,又言语倒错惑乱,如失心人。更三岁而卒。则知志于报仇者,亦须详而后报之。(《太平广记》卷一二二)

崔无隐

唐元和中,博陵崔无隐言其亲友曰:“城南杜某者,尝于汴州招提院,与主客僧坐语。忽有一客僧,当面鼻额间有故刀瘢横断其面,乃讯其来由。僧良久惨而言曰:‘某家于梁,父母兄嫂存焉。兄每以贾贩江湖之货为业。初一年,自江南而返大梁,获利可倍。二年往而不返。三年,乃有同行者云兄溺于风波矣。父母嫂俱服未阕,忽有自汉南贾者至于梁,乃访召某父姓名者。某于相国精舍,应曰:“唯。”贾客曰:“吾得汝兄信。”某乃忻骇未言。且邀至所居,告父母而言曰:“师之兄以江西贸折,遂浪迹于汉南。裨将怜之,白于元戎,今于汉南,虽缗镪且尽,而衣衾似给。以卑贫所系,是未获省拜,故凭某以达信耳。”父母嫂悲忻泣不胜。’翌日,父母遣师之汉南以省兄。师行可七八日,入南阳界,日晚,过一大泽中,东西路绝,目无人烟,四面阴云且合。渐暮,遇寥落三两家,乃欲寄宿耳。其家曰:‘师胡为至此?今为信:宿前有杀人者,追逐未获,索之甚急,宿固不可也。自此而南三五里,有一招提所,师可宿也。’某因言而往。阴风渐急,飒飒雨来,可四五里,转入荒泽,莫知为计,信足而步。少顷,前有烛光,初将咫尺,而可十里。方到,风雨转甚,不及扣户而入。造于堂隍,寂无生人,满室死者。瞻视次,雷声一发,师为一女人尸所逐。又出,奔走七八里,至人家。雨定,月微明,遂入其家。中门外有小厅,厅中有床榻。卧未定,忽有一夫,长七尺余,提白刃,自门而入。师恐,立于壁角中,白刃夫坐榻良久,如有所候。俄而白刃夫出厅东。先是有粪积,可乘而觇宅中。俄又闻宅中有三四女人,于墙端切切而言。须臾,白刃夫携一衣袱入厅,续有女人从之,乃计会逃逝者也。白刃夫遂云:‘此室莫有人否?’以刃绕壁画之。师帖壁定立,刃画其面过,而白刃夫不之觉,遂携袱领奔者而往。师自料不可住,乃舍此又前走。可一二里,扑一古井中,古井中已有死人矣,其体暖。师之回遑可五更。主觉失女,寻趁至古井,以火照,乃尸与师存焉。执师以闻于县。县尹明辩,师以画壁及墙上语者具狱,于宅中姨姑之类而获盗者,师之得雪。南征垂至汉南界,路逢大桧树,一老父坐其下,问其从来,师具告。父曰:‘吾善《易》,试为子推之。’师呵蓍,父布卦,嘘而言曰:‘子前生两妻,汝俱辜焉。前为走尸逐汝者,长室也。为人杀于井中同处者,汝侧室也。县尹明汝之无辜,乃汝前生母也。我乃汝前生之父。汉南之兄已无也。’言毕,师泪下。收泪之次,失老父所在。及至汉南,寻访其兄,杳无所见。其刀瘢乃白刃夫之所致也。”噫!乃宿冤之动作征应,委曲如是。无隐云:“杜生自有传,此略而记之。”(《太平广记》卷一二五)

赵昌时

元和十二年,宪宗平淮西,赵昌时为吴元济裨将,属张伯良。于青陵城与李九月二十七日战,项后中刀,堕马死。至夜四更,忽如睡觉,闻将家点阅兵姓名声,呼某乙,即闻唱唯应声。如是可点千余人。赵生专听之,将谓点名姓。及点竟,不闻呼之。俄而天明,赵生渐醒,乃强起,视左右死者,皆是夜来闻呼名字者也,乃知冥中点阅耳。赵生方知身不死。行归,月余疮愈。方知战死者亦有宿命耳。(《太平广记》卷一五三)

吕乡筠

洞庭贾客吕乡筠,常以货殖贩江西杂货,逐什一之利。利外有羡,即施贫亲戚,次及贫人,更无余贮。善吹笛,每遇好山水,无不维舟探讨,吹笛而去。尝于中春月夜,泊于君山侧,命樽酒独饮,饮一杯而吹笛数曲。忽见波上有渔舟而来者,渐近,乃一老父,鬓眉皤然,去就异常。乡筠置笛起立,迎上舟。老父维渔舟于乡筠舟而上,各问所宜。老父曰:“闻君笛声嘹亮,曲调非常,我是以来。”乡筠饮之数杯,老父曰:“老人少业笛,子可教乎?”乡筠素所耽味,起拜,愿为末学。老父遂于怀袖间出笛三管,其一大如合拱,其次大如常人之蓄者,其一绝小,如细笔管。乡筠复拜请老父一吹。老父曰:“其大者不可发,次者亦然,其小者为子吹一曲,不知得终否?”乡筠曰:“愿闻其不可发者。”老父曰:“其第一者在诸天,对诸上帝,或元君,或上元夫人,合上天之乐而吹之。若于人间吹之,人消地拆,日月无光,五星失次,山岳崩圯,不暇言其余也。第二者对诸洞府仙人、蓬莱姑射、昆丘王母、及诸真君等,合仙乐而吹之。若人间吹之,飞沙走石,翔鸟坠地,走兽脑裂,五星内错,稚幼振死,人民缠路,不暇言余也。其小者,是老身与朋侪可乐者,庶类杂而听之。吹的不安,未知可终曲否?”言毕,抽笛吹三声。湖上风动,波涛沆洋,鱼龟跳喷。乡筠及童仆恐耸栗。五声六声,君山上鸟兽叫噪,月色昏昧。舟楫大恐。老父遂止。引满数杯,乃吟曰:“湘中老人读黄老,手援紫ぱ坐翠草。春至不知湘水深,日暮忘却巴陵道。”又饮数杯,谓乡筠曰:“明年社,与君期于此。”遂棹渔舟而去,隐隐渐没于波间。至明年秋,乡筠十旬于筠山伺之,终不复见也。(《太平广记》卷二四)

李序

元和四年,寿州霍丘县有李六郎,自称神人御史大夫李序,与人言,不见其形,有王筠者为之役。至霍丘月余,赁宅住,更无余物,惟几案绳床而已。有人请事者,皆投状。王筠铺于案侧,文字温润,须臾满纸。能书,字体分明,休咎皆应。时河南长孙郢为镇遏使,初不之信,及见实,时与来往。先是,官宅后院空宽,夜后或枭鸣狐叫,小大为畏,乃命李六郎与疏理,遂云:“诺。”每行,似风雨霎霎之声,须臾闻笞捶之声,遣之云:“更不得来。”自是后院遂安。时御史大夫李湘为州牧,侍御史张宗本为副史。岁余,宗本行县,先知有李序之异而不信,乃长孙郢召之。须臾而至。宗本求一札,欲以呈于牧守。取纸笔而请,序曰:“接对诸公,便书可乎?”张曰:“可也。”初,案上三管笔,俄而忽失一管,旋见文字满纸,后云:“御史大夫李序顿首。”宗本心服,归而告湘。湘乃令使邀之,遂往来数日。云:“是五岳之神之弟也。第七舍弟在蕲州,某于****管此郡。”亦饮酒,语声如女人,言词切要,宛畅笑咏,常作笑巫诗曰:“魍魉何曾见,头旋即下神。图他衫子段,诈道大王嗔。”如此极多,亦不全记。后云:“暂往蕲州看舍弟。”到蕲乃七月中,仍令王筠送新粳米二斗、札一封与长孙,邻近数州人皆请休咎于李序,其批判处犹存。(《太平广记》卷三八)

张遵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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