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说清楚。”回到文府,在文英书房,文英这个时候是显得怒气冲冲!
看到文英一脸生气的样子,方伦自然知道自己理亏,简单理了下思绪,慢慢说道:“义父,您听文华和你说来。那义父可记得先前义父告诉过文华的一件事情吗?”
听到方伦这么问,文英只是看着他,却是不做回答,毕竟现在一在气头上,二他说过的事情实在太多,就算和今天这事能搭架的也太多了。
“义父曾经说过安西王当年那行刺之事。”方伦讲到这的时候文英还是一脸疑惑的望着他,便接着说道:“今天我发现了一些事情,似乎和现在大家听闻的不一样。”
“什么?”听到方伦这么一说,文英就知道这才是关键所在,急忙问道。
“义父莫急。现在文华给义父分析一下,义父您觉得在秦回和安西王两人之间我们一直这样投机取巧的存在,文华并不赞同。”
文英听到这也点了点头,这种生活他的确也厌倦了,不过这毕竟是无奈之举,现在当今圣上基本不管事,今天难得来弄个殿试已经算是罕见了。他文英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以后的路估计是要靠方伦走下去了。
“义父,秦回这人我就不说了,如果和他瓜葛过大,我想绝对会是遗臭万年,因此,我希望义父最近不用和秦回党羽太过亲密。”
听到方伦的话,文英突然有一种错觉,那就是方伦好像一下长大了,原本那个只会乖乖听话,谦虚有佳的文弱书生模样,现在竟然要求自己怎么做人来了。想到这,文英心中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方伦渐渐成熟了,这举手抬足之间也有一种隐隐的气势感,虽然很弱,但终究是有了。同时,文英也为方伦这种变化发忧,怕方伦这样下去,会不听自己的劝导。
文英心中十分的矛盾,心情复杂的同时,方伦又何尝不是,不过这次这个决定对他来说似乎太冒险了一些,可是方伦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以后自己绝对会庆幸自己这个选择,对于这种直觉,方伦有着一股难言的迷信。
“义父这文华就不用担心了。你接着说。”文英心情平静之后淡淡的说道。
方伦点头恩了一下便接着上面的话继续说道:“这秦回自然不可取,而安西王同样不能和他一条路走到黑。最近文华想到了一些事,等这次安西王归来之后,我想这柳州绝对要不太平。”
“什么意思?”文英不明白方伦在说什么,虽然他知道这事应当和安西王脱不了干系。
“安西王这次出征,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当是大胜归来。”文英听后点了点头,对方伦这个推论自然赞同。
“义父想想,安西王他现在打到哪了?”方伦突然问道。
“快到西日国都城凉州了吧?”文英不久前就接过这西日的战报,这个问题自然是十分的小儿科。
方伦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不是快到,文华估计以安西王的性格绝对是已经正在攻打这凉州城了。不管打不打下与否,这西日战事一事可以说是安西王一个人的表演舞台。”
方伦说完这些,表情突然一变,慢慢的提出一个问题来,对面文英听后眼皮一阵狂跳,整个人脸色突然大变,仿佛想到了什么。
“这功绩,义父以为如何?”方伦的问题十分简单,但是一脸的莫名微笑却让文英心头一颤,随即才有了上面那一番表情变化。
看到文英不说话,方伦知道文英现在也在沉思这一个问题。
良久,文英轻轻皱起眉头,低声问道:“文华,这事应当不会发生吧?”
方伦看到文英那郑重的表情,心中已经猜到他说的那事究竟为何,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十之八九!”
听到方伦这话,文英一张脸色犹如斗败了的公鸡一般,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
看到文英这个样子,方伦想了想,便安慰着说道:“义父,其实这事不用担心,基本没有成功的可能。”
“怎么说?”文英一直以来读的书都是什么忠君报国之类的,这保皇的思想在他脑袋里已经根深蒂固了,听到方伦这话,立马问道。
“如今皇帝身体健康,而且这北边狼烟欲起,安西王现在时间已经不多,这次回来以后可以说是他最好也是唯一的一个机会了。”方伦有条有理的慢慢说道。
文英刚才也想通了这事,知道方伦还有下话,便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其实,以这乱世来说,安西王如果做皇帝也不错!”此时房中只有文英和方伦两人,方伦这话端是十分大胆。
“你说什么?”听到这话,文英立马暴跳起来,怒斥道。
“义父,您听文华说完。”方伦还是第一次看到文英这个样子,心中不由想到前世听闻的那些比干什么的估计都是这种脾气,哎,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急忙解释道。
如果是一般人讲出刚才那句话,文英现在会做什么,可不好说。不过文英对方伦一直以来如此宠爱,现在也只能努力将心中怒火压下,压迫自己听完方伦的话了。
“义父,文华待会的话可能有些大胆,但是我希望义父能听文华讲完。”方伦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文英不要打断他的话,文英听后点了点头,暗想:“刚才那样大胆的话也说了,再说些其他大胆的话又何妨?”
“安西王文成武略,而且一身抱负,而且自身权势不小。如果由他登上了这皇位,对于我大赵来说,处境也许会比现在好上许多。”看到文英的脸色有点不对,方伦急忙接着说道:“但是,今天文华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也就是文华为何今日在乾坤殿中如此大胆的原因。”
听到这话,文英也顾不上方伦刚才说的话,一双眼睛只看着方伦,意思很明确。
“在这之前,文华想问下义父,那被皇上称作张父的老者是何许人也?”
“太尉张广良!”
“太尉?”听到文英的答案,方伦还是有些不可置信,这太尉是什么官职他当然知道,和太傅同为三卿之一,而自己来到柳州这么多时日,竟然只听过太傅秦回的名字,这太尉今日从文英口中竟然是第一次听说,如何能不奇?
想到这,方伦忍不住问道:“这太尉司职何务?”
“军事,六部之一的兵部,以及各地城卫军,边关守军,还有朝廷禁卫军。”文英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这么大的权力?”方伦眼珠一下瞪出来,心中那丝不解更甚几分。
文英摇了摇头,失落的说道:“空架子罢了。”随后看到方伦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己,文英只好继续解释道:“这六部除了户部之外,通通都在秦回的掌控下,而兵部自然如此。而同时天下各地守军和边关城防军大多数被安西王手下掌控,临州的李浩然只是其中一个小卒子罢了。而这朝中禁卫军也有一大半被安西王暗中掌控了。这太尉说的好听,掌管天下兵马,其实手中也就只有两万左右的禁卫军。”
方伦点了点头,表示懂了,随后便接过自己先前的话题说道:“义父可曾记得文华说过,这直觉一事?”
文英点了点头,他对这事印象也很深,当初曾老就是一个例子。
“今日文华在这乾坤殿上也有一种直觉。而且这次比以前来的更强烈。”方伦说到这脸色也是一片肃然。
“哦?怎么回事?”文英一颗心被方伦这话吊了起来,他知道方伦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物才会有如此一说。
“这样的。”方伦细细的将今日乾坤殿,如何发现这太尉张广良和皇上宋念之间打眼色的事情,同时还有宋念偷偷打量自己,而且眼神让自己不敢直视的事。
“这。。”文英听了方伦这话,心中不知道产生一种什么感觉,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么荒诞的念头竟然会让方伦做出如此鲁莽的事情。
文英想什么,方伦自然知道,笑了笑接着说道:“义父难道不觉得这一切来的太奇怪了吗?这皇上为何突然就会关心这科举之事?而且为何却只提出这斗鸡的事情之后就匆匆离去呢?”
文英呆了呆,他自然想过这些问题,可是最后还是将答案推之到皇上无聊,一时兴起之上。如今方伦这么一问,知道这话中必然有意思,便低下头深思起来。
想了一会,文英隐隐觉得似乎摸着了什么,抬起头,试着说道:“莫非和这西日战事有关?”
方伦点了点头,也不好让文英再继续猜下去了,轻轻的说道:“其实皇上脑袋并没有任何问题!”
方伦这话说完之后,文英一颗心狂跳起来,忍不住大声说道:“你说什么?”今天这文英却是受到的这种又惊又乍的消息实在太多了。
“义父,文华想,皇上如今估计也急了。这西日的战事就像是一个引子,搅乱的不止是我大赵西境,更是将我大赵这朝堂估计要弄的是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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