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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栽赃嫁祸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精心治疗,老夫人的病大有起色,起码不会一直睡着不醒,人也比以前有精神了许多,能认得人,只是还无法正常的开口说话。虽知道自己当初认错了孙子,可是对林珑的疼爱还是只多不少。不只因为她可以治好自己的病,更多的是因为看着这个比小台年纪还小,独自一人闯荡却无比乐观坚强的少年,老夫人打心眼里就对他充满了怜惜。这样好的孩子就该千娇百护的被人疼宠着,而不是放他独自流落在外,为生存艰辛打拼。

“沈公子,老夫人的病如何了?”裴镜台和林珑一直陪在老夫人身边说话,直到她乏了,两人这才退了出来。不想一直伺候在身的薛嬷嬷倒追了出来,询问老夫人的病情。

“现在情况还算稳定,只是想要完全康复还需要些时日。”对老夫人的病情,林珑和裴镜台一直讳莫如深,不愿向外透漏,所以大家都以为老夫人只是生了病而非中毒。再说,就连裴老爷见了林珑都要绕道走,只要是她不愿说,别的人又岂敢多问。“其实,老夫人的情况比较复杂。”

“比较复杂?沈公子,您的话老奴怎么听不懂?还望沈公子可以说的详细一些。”薛嬷嬷看着林珑一脸神秘的样子,赶忙也同她一样,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其实,老夫人是中了毒。”

“中毒!”薛嬷嬷一惊,见林珑正望着她,赶忙赔上笑脸。“沈公子,您是不是诊错了?老奴一直伺候在老夫人身边,若是老夫人中了毒,那老奴必是第一个就察觉的,可为何......?”

“所以我才说老夫人的情况比较复杂呀!”林珑一脸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其实那毒倒是不难解,何况老夫人吸入的量也比较少,关键是因为,老夫人是位老人家,身子骨比不得年轻人,经不起折腾。虽然她中的毒不深,可奈何身子扛不住,现在只要那下毒之人再加重一点分量,那必会要了她老人家的命啊!”

“啊?那,那,那沈公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当务之急当然是先给老夫人解毒重要。不出个三、五天,解药我就研制出来了,等解了老夫人的毒再说。”

“沈公子,你可知那是什么毒药啊!可怜老夫人被人下了毒,我这伺候人的竟然不知,若是抓住了下毒之人,我必要他好看!”

“是西疆的五毒十味散,乃剧毒之物,人若是服用一定剂量,必当场毙命。”

“啊!谁这么残忍,竟要用如此剧毒之物来谋害老夫人?!”薛嬷嬷吓得倒退了两步,这才稳住身形,惨白着脸说道。

“唉!不管是谁,现在解毒才是最重要的。我告诉你,还望你能保守秘密,替裴少爷照顾好老夫人,千万不能让她再出事。”

“好,老奴一定好好照顾老夫人,请三少爷放心!”薛嬷嬷信誓旦旦的保证。

“那镜台就谢过薛嬷嬷了。”裴镜台拱手谢礼。

“这几天估计他们会有所动作,你派人保护好你祖母。”在往回走的路上,林珑仅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裴镜台交代道。

“嗯,我知道。”裴镜台点点头。对于他唯一的亲人,他自是很上心。“你,最近,还好吗?”

林珑闻言一愣,忽而明白了裴镜台的意思,勉强一笑。“我没事,只是心情不好,抱歉,害你们担心了。”

的确,林珑最近因为那个梦和街上看到的那一幕,已经有一段时间只是独自闷在房中了,见了人也不说笑。虽然该做的事她还是很认真负责,可忽然少了那眼中笑起来时的明媚风景,裴镜台等人很是不习惯,想安慰却又不知要如何安慰,何况她也没给任何人安慰她的机会。

“你先回去吧!我想随处走走。”林珑对裴镜台说道。

“也好。”

林珑一路走的漫无目的,心中想着心事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她来过两次的亭子处。抬头望了一眼,见里面有人,便想着折身回去,却不想竟有隐隐约约的哭声传进了她的耳中。听这声音,是位女子,好像还是她刚巧认识的。

待走近了,林珑这才瞧清楚那女子是谁。裴雨萱,在裴府素来横行霸道,娇蛮任性,目中无人的五小姐裴雨萱。只是,这会儿伏案埋首,梨花带泪的真的是那个嚣张跋扈的五小姐?

“你,你,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林珑正想走,就见裴雨萱抬起了头,看到是她,哭咽着质问。

“你有什么笑话可看的?”林珑耸耸肩,坐了下来,上下打量了裴雨萱几眼,这才说道:“人长得还算漂亮,妆也没花,衣服穿得也不出格,浑身上下也没有一点逗趣的样子,我又为何要笑话你。”

“哼!还算你识相。”裴雨萱这才止住了哭泣,心情好转一些。

“当然,我还能更识相些。”林珑边说便站了起来,明显是要走的样子。

“嗳,你,能不能,陪我说说话?”裴雨萱见林珑要走,情急之下拽住了林珑的衣服,小声的恳求道。

“......好吧!权当自己做了一回好人。与其看你憋着继续难受,还不如自己委屈一回,当你的哭诉筒。”林珑正襟危坐,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豪气凛然的摆了摆手。“来吧!”

裴雨萱被林珑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慷慨就义样的神情惹得经不住笑出了声。“没想到你这人还蛮好玩的。”

“我也没想到啊!”

“你没想到什么?”裴雨萱疑惑的眨眨眼问道。

“我没想到我竟然还会安慰人。”林珑回答的理所当然。

“噗哧!”裴雨萱又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假呢!”

“真亦假时假亦真。”

“真亦假时假亦真......”裴雨萱品味着林珑的这句话,喃喃自语:“难道娘对我的严厉其实是另一种关心?”

“什么?你说什么?”

“你可知父母一般是怎样对待他们的孩子的?”裴雨萱不答反问。

“一般呀!多数就是娘亲对孩子疼爱的比较多一些,父亲则会比较严厉一些,这样才不会把自己的孩子给宠坏。”

“那你说,如果一个娘亲在自己不高兴时就打这个的孩子,那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种有可能就是这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二嘛......”

“第二种是什么?”裴雨萱迫不及待的问道。

“二就说明她根本不在乎这个孩子。”

“原来真是这样......”裴雨萱仿佛浑身彻底失了力气般,跌坐在地上,默默流着眼泪。

小时候的种种就这样毫无预兆的闯进了自己的脑海里:她还记得自己五岁那年,哥哥抢了自己留给娘的糖糕,她一气之下竟不小心将他推到了湖里。后来,娘知道了,罚她在祠堂跪了三天。七岁那年,父亲纳了个年轻的小妾,她跑去娘那里玩,没想到娘正在摔东西发脾气,一个花瓶就这样砸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那个疤,到现在还留在她的额头上。十岁的时候,她偷跑出府去玩,在街上看到了别的娘亲对待自己的孩子,那一刻,她知道她也想要那种对待,可回到府,只迎来了娘的厉声责骂还有惩罚。她记得那晚她哭得很惨,一直再追问伺候她的嬷嬷,娘为什么不喜欢我?嬷嬷说,二夫人怎么会不喜欢小姐,你可是她的亲闺女,她不疼你还会疼谁?只是裴府家大业大,二夫人虽整日操心劳力,但还是免不了落人口舌,所以自然会对小姐你的要求高一些。那时候,她的确信了,可总提不起精神,直到后来,因为哥哥抢了三哥裴镜台带给祖母的礼物,所以他们打在了一起,谁也不让谁,她跑去劝架,被哥哥一把推开,伤了胳膊,三哥过来想要拉她,正好被娘和父亲看见。那是唯一一次,娘主动跑过来关心自己,对她嘘寒问暖。父亲打了三哥,她想要上前说明,却被娘给拉住了。后来的后来,她才发现,娘总是针对三哥,所以,她后来也变得和娘一样,喜欢有事没事就针对三哥,即使受伤也没关系,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娘才会对她多些关注,多些关心。可是现在,心中仅存的那一点美好愿望也化作了泡影,原来,娘从来都不在乎自己。呵!多么好笑的笑话,怪不得能骗人很久。

“你怎么了?没事吧?”

裴雨萱被泪水迷蒙的双眼看到了林珑眼中真实的关切和担心。原来还是会有人关心她的,不是自己的亲人,不是自己的仆人,而是那个,自己明知道他是三哥的朋友还要争锋相对,只为赢来娘的关注,自己还曾把她视为仇人的人。多么可笑,又多么的讽刺!

“没,谢谢你!我,对不起!”裴雨萱摇着头,笑的泪流满面。

“沈兄弟,原来你在这啊!害我半天瞎找。”

林珑一路回想着刚才裴雨萱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谢谢你,对不起?谢什么?又在道什么歉?难道是上次落水之事?可明明吃亏的是她,她有什么好对不起自己的?听见声音,抬头看去,见是刘同。“刘大哥,可是有事?”

“没事没事。”刘同赶紧摆摆手,忽又意识到不对,又赶紧摇摇头。“有事有事。”

“刘大哥,那你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啊?”林珑无奈的笑笑。

“嗳,我没事,可是三少有事。”刘同说完,这才意识他的话还是有问题,便又自打了一个嘴巴子。“看我这不会说话的嘴!不是三少有事,是三少找你有事。”

“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三少只让我告诉你,说他在马厩那等着你,不管多晚。”

“哦。马厩在哪?”

“我领你去。”

裴府地方大,景致好不说,就连马厩也建的相当的好。一路铺开来的青石子路,整齐划一的厩棚,还有精神气十足的马儿,真真是看着也很养眼。

“沈林,这边!”

林珑循声望去,果见裴镜台在厩棚里,正往出走朝她过来。“你找我有事?”

“嗯。”裴镜台应了一声,待回头看到两匹马被牵了出来,这才转向林珑问道:“喜欢哪个?你先挑。”

“骑马去哪?”虽然在问,可林珑还是十分顺自己心意的先挑了一匹,牵在手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裴镜台见林珑这样,心下很是好笑。这少年一点也不扭捏作态,做事全凭自己心意。

“那我们走吧!”林珑已经率先跨上马背,拉着缰绳一副要走的样子。

“好。”裴镜台摇头失笑。跨上马蹬了蹬,马儿便顺从地朝外走去,林珑赶紧驾马跟在后面。

俩人出城后,这才驾马狂奔起来,不是通往谷城的路,而是另一条,人迹较少的荒路。

“我们这是要去哪?这条路看着不像是经常有人走。”林珑迎头赶上,与裴镜台的马并头齐驱。她现在的驾马技术已经非常的娴熟了,所以想要赶超或快奔完全不是问题。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裴镜台抬头看了远处一眼,这才望着林珑笑笑。“快要到了。”

林珑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双眼,睁大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看。

“喜欢吗?”

“嗯嗯,喜欢。这里太美了!”林珑兴奋地像脱缰马儿一样,欢跳乱蹦着张开手臂朝着眼前的美景扑去。“哇!太美了!”

她从没想到,在这样偏僻荒废的地方竟有如此一大片花海,姹紫嫣红,朵朵娇嫩,如羞怯的少女一般,静静开放。目光所及处,还流淌着一条细细的河流,在夕阳的照射下,湖水折射出闪闪白光,一动一动的,仿佛有了生命力。就连那些花儿都好像带了人情味,在暖暖的光辉沐浴下,摇曳着身姿欢迎他们的到来。

“嗳,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林珑舒心的闭目躺在花丛中,问坐在自己身边的裴镜台。

“我是到处乱闯,才在无意中发现此处的。”裴镜台看着林珑脸上满足的笑意,笑着说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驾马一个人到这里坐坐。”

“是嘛!嗳,你别坐着了,躺下,躺下。”林珑睁眼这才看见还坐着的裴镜台,拍拍自己身侧示意到,见裴镜台躺了下来,这才又闭起双眼。“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同?”

“什么?”裴镜台侧首望向闭目的林珑。看她神情愉悦很是享受的样子,他的心情莫名其妙的竟跟着也愉悦了起来。

“有没有感觉到我们变成了一朵花?和其它的花儿一样,享受着大自然的清风,沐浴在柔光中,身姿轻盈摇摆,好像随时会乘风而去一样。......嗯......,还有阵阵清香。”

裴镜台静静地看着林珑一脸陶醉的样子。原来并不是所有人都不知满足,残阳几照,虫鸟几只,花海一片,溪流一条,就这样简简单单,竟会让人心满意足。

于是,无需再多安慰,林珑一直低潮的情绪就这样神奇的恢复到了往初。“今天谢谢你,我很开心。”

“不客气,开心就好。”望着林珑高昂的神情,裴镜台知道自己的办法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那,早点休息。”

是夜,月儿高挂树梢,四周的一切都静悄悄的,仿佛都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不过有人却敲响了别人的门。

“夫人,我们的计划怕是要进行不下去了。”一道苍老和刻意压低的声音传遍整个安静异常的房间。

“怎么说?”这声音有些柔美,而且还带着点初醒后的慵懒味道。

“那位......知道.......,而且......解药......。”那人凑到另一人耳边,悄声说道。

“哼!敢和我作对,他是活的不耐烦了!我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断不能因为他而破坏了,这次我要连他一起除掉!附耳过来!”

“这,这,这怕是......不好办吧!”那人听完,顿时有些犹豫起来。

“有什么不好办的?我自会安排妥当,你只管做好你的事就行。”

“......是......。”

次日一早,就有人来报,各房都遭了贼,丢了不少东西。甚至,甚至连歇在小妾房中的裴老爷的贴身衣物也不翼而飞。对裴老爷来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于是裴老爷气急败坏的下命全府搜索,势必要逮住这贼子严惩不贷。

于是,一大早,裴府上下,各处鸡飞狗跳,很是热闹。

“啧啧,还真是有钱!”林珑正拿着祥叔给她列的单据一一往过看。没错,各房失窃的事的确是她干的。不过,她不是主谋,也不是策划者,她只是在顺水推舟卖别人个人情,同时将事情严重化而已。

“小姐,他们过来了。”李泰推门进来说道。

“嗯,知道了。”林珑这才把单据递给了祥叔,让他稍后给裴镜台。看着他们俩人隐上房顶,这才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喝着。就等你们了!

门被人大力的推开,一群人不分先后的冲了进来将林珑围住,这才见各房的主人都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许久不见的裴老爷和二夫人。

“昨晚各院都丢了东西,我们怀疑有人窝藏贼子,现在挨个查勘,还望沈公子理解。”二夫人率先走出来说道。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我就说一大早的怎么这么吵吵,原来是二夫人你治家不严引了贼子呢!”

林珑一副恍然的样子,看的二夫人很是窝火,尤其再听到他说的话。什么叫我治家不严引了贼子?府中遭贼是我治家不严?哪有这样冤枉人的!“哼!少在那耍你的嘴皮子!最好你无罪,不然,就算你是老夫人的救命恩人,我裴府也难容你!”

“二夫人,我胆小,你可不要吓我。这一点,裴老爷可是很清楚的,是吧,裴老爷?”

“我,我,我不知道。”裴老爷一见林珑望过来,立马慌了神,赶紧低下了头,想想又觉得当着这么多人这样,实在丢脸,于是很气急败坏的一甩袖冲仆人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搜!”

“是,是。”于是仆人又是一阵慌乱,在屋中翻箱倒柜。

“老爷,老奴搜到了这个。”一老嬷嬷将手中一瓶东西递到了裴老爷的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裴老爷拿过打开闻了闻,好奇地问道。

“喂!大叔,那是毒药!”林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夺过裴老爷手中的瓶子和盖子,赶紧盖好。“会死人的,你竟然还拿着闻!”

“什,什么!”裴老爷吓得脸色都白了,浑身颤抖不停。“那,那,那我有没有中毒?!”

“还好,你吸入的不多,要是你再多闻一会儿,怕是要当场毙命的。”

“幸好幸好。”裴老爷这才松了一口气,庆幸的拍着胸脯。

“你不是大夫吗?从哪来的毒药?”二夫人出声质问。

“这不是医毒相通嘛!我闲着无事的时候,就喜欢研究研究毒药。”

“你这是什么毒?”

“哦,这瓶是西疆的剧毒之物,五毒十味散。”

“什么!五毒十味散!来人,将他给我抓起来!”二夫人一声命下,就见刚才还在房间搜人的仆从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将林珑扣押住。

“嗳,二夫人,你这是干嘛?”林珑一脸惊惶之色。

“我干嘛?当然是抓毒害老夫人的凶手喽!”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毒害老夫人?”

“不是你还有谁?!你手里拿着的正是害老夫人中毒的毒药,休要狡辩!”

“可,可是,老夫人是在我来之前就中了毒的啊!”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是大夫,你说老夫人什么时候中毒,那便是什么时候。也许之前老夫人根本就没有中毒,只是生病了,而毒也是在你来了后才下的,这样你就撇清嫌疑了,别人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来。”

“那,那,可是,可是。”

“老爷,您看,这一看就是心虚,有问题,您再不处置他,老夫人怕是要被他给害死了!”

“裴老爷,二夫人冤枉我!谁能那么笨将毒药放在自己身边就等着别人来抓?若是我想毒死老夫人,那刚才我就让你将这药闻个够好了,干嘛还要多此一举,让你活着来抓我。”

“来人!将人带走,好好看押着。等先抓住了贼人,我再好好审问!”裴老爷略一思索,也觉得沈林说的话在理,虽然不好听,还有咒他死的嫌疑。

“父亲!”裴镜台一惊,冲了进来,想要为林珑求情。“沈林不是这样的人,定是有人陷害他。”

“是啊是啊!老爷,我师父不是这样的人,他人很好的。”包霏跪在裴老爷的面前,抬头可怜兮兮的为林珑求情。

“勿需你们来教我!我自有分寸!带下去!”裴老爷踹开包霏,沉着脸说道。其实,能暂且饶过这少年,完全是这少年的话给刺激的。什么上门女婿,什么二夫人才是裴家的主人,什么什么,就连自己在小妾那里过夜,她都要和自己闹上一闹,真当这个家是你的啊!

“不用为我求情,清者自清,我相信老天爷自会还我一个公道的。”林珑怕有人替她求情再白白挨打,赶忙说道。

一个早上的时间,来为老夫人治病的神医高徒竟一夕之间由救命恩人变成了下毒凶手,这样震惊人心的消息在裴府传的沸沸扬扬。有的人暗自唾骂,有的人持有怀疑,还有一些人保持中立,什么也不说,做自己该做的事,干自己该干的活。

不到中午,又有消息传来,那位沈公子挨不住饿自招了,且还认罪投降,愿意交出解药。于是,裴府上下刚平静的议论顷刻间又火热了起来,不过却没了质疑,都变成了唾骂。

“小姐。”祥叔打晕看守的人,踹门走了进来。“事情都办妥了。”

“好,那我们就等着看戏了。”林珑笑笑,又在柴房里站了一会儿,这才往外走去。“走,去看看。”

谁能想到裴府这样的大家大白天的竟还有贼子出没,且来去自如。丢了那么多东西,各房自是不甘心,一路追了过去。在还没来得及离开林珑房间的裴镜台奶娘手上,看到了所谓的解药,绿瓶红盖,极为的醒目。

“张妈妈,你拿老夫人的解药做什么?”裴老爷奇怪的问道。这又不是水,谁都能喝,一个老妈妈拿着老夫人救命的解药是要做什么?

“奶娘,你......!”裴镜台这才明白了沈林的用意,怪不得没有提前告诉他,原来,原来......!

“老奴,老奴。”张妈妈也没想这会儿会忽然冒出这么些人,一时慌了神,不知道要怎么说。

“老爷,是我托张妈妈来为老夫人拿解药的。”二夫人适时说道。

“是是,老奴的确是受二夫人所托,来为老夫人拿解药的。”

“哦,这样啊!”裴老爷点点头。“既然拿到了,那就赶紧给老夫人送过去吧!”

“是是。”张妈妈紧张的直冒汗,听见老爷让自己走,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霏,奶娘年纪大了,你陪着奶娘一起去,好有个照顾。”裴镜台沉着脸吩咐。

“是,三少。”包霏应的干脆利落。“张妈妈,走吧!”

“哦哦。”

张妈妈和包霏刚走没一会儿,就见有一个人影从众人眼前一跃而过,朝着俩人刚才离去的窜去。

“小偷!快看,小偷!”有人指着高处喊道。

“快追呀!快追!”

“给我抓住他!”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朝外跑去。

“裴老爷,你们可算来了!”

“你,你怎么在这?”裴老爷震惊的看着站在他面前少年。他不是应该在柴房关着吗,怎么会跑出来?

“哦,有人把我给放出来了。”

“谁!谁这么大胆?!”

“薛嬷嬷啊!”

“薛嬷嬷?真是胆大包天了,竟敢违抗我的命令!她人在哪?”

“就在里面。”林珑指了指身后老夫人的居处。

“走,都跟我进去!我倒要看看这刁奴还想干什么?!”

待众人都走了进去,这才发现屋中只有俩人,一个是薛嬷嬷,另一个是张妈妈,却不见包霏的身影。而此时,薛嬷嬷已拿了解药正要给老夫人服用,听到声响回头去看,这才发现屋中已站满了人,吓得手一抖,差点将手中的药给扔掉。

“薛嬷嬷,您老可要拿好,这解药就这么一枚。”林珑赶紧说道。

“老,老爷。”薛嬷嬷站了起来。

“薛嬷嬷,沈公子就研制了一枚解药,为以防万一,你还是赶紧先给老夫人服下吧!”二夫人插出嘴来说道。

“这,这,老奴......”薛嬷嬷左右为难,现在该怎么办,服还是不服?服,她肯定是死;可是不服......,众目睽睽之下,她又该如何推脱?

“你这刁奴,还不赶紧给老夫人把解药服下!”裴老爷气红了脸。

“算了,还是不要为难她了。”林珑走了出来,执起薛嬷嬷拿药的手,仔细端详着她指尖的药。“原来这就是五毒十味散的毒药啊!”

“什么!”众人一惊,这不是解药,而是毒药?这一下,众人望向薛嬷嬷的目光变得不一样起来。

“沈公子,你休要污蔑老奴,明明你才是下毒的凶手,为何要嫁祸给老奴?”薛嬷嬷惊得脸色发白,哆着嘴唇说道。

“既不是毒药,那就一定是解药喽!既然是解药,那薛嬷嬷你若是吃了也必定无碍,要不要试试?”

“我,我。”

“怎么,不敢吃?”林珑看着面色惨白的薛嬷嬷,本微笑着的脸忽而一变,严厉威严。“既然不敢吃,那还敢说不是毒药!”

“老奴知错,老奴知错!还望老爷能饶过老奴啊!”薛嬷嬷吓软了腿,跪地求饶。

“你这刁奴!”裴老爷震惊万分,他没想到老夫人会中毒竟是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干的,心中不由得一阵发寒。

“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

“张妈妈,您老怎么说?”林珑望向一旁被吓惨了的张妈妈。

“老奴,不,不!老奴可什么都没干啊!老爷,老奴是冤枉的!”张妈妈奔了过来,跪在地上向裴老爷说道。

“张妈妈,您也可别冤枉我,我只是问你对薛嬷嬷下毒这件事的看法,我可没说你是同伙。”林珑为自己辩白道。

“老奴,老奴,老奴不知。”

“哦,也对,问你也没用,这事还得问当家做主的二夫人。”林珑拍了拍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二夫人,您对这件事是怎么个看法?”

“哼!胆敢下毒谋害老夫人,自是罪不容诛!”二夫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只是,她虽有罪,可她的家人却是无辜的,念在老夫人吃斋念佛,不忍杀生的份上,本夫人就饶过你的家人。”

“多谢二夫人!二夫人宽宏大量,老奴感激不尽!”薛嬷嬷自是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感激的拜谢。

“嗳,薛嬷嬷,你感谢的有些早了。”林珑等她们把话说完了这才插嘴说道。“我奉劝你一句,替别人担罪的后果,不仅是你自己没命,就连你的家人怕也是要为你陪葬。”

“你这小子,休要乱说!”二夫人急了,大吼道。

“二夫人,您急什么呀!我又没说你!”林珑一笑。“难道还真的是你?!”

“你休要乱说!”二夫人一甩袖,怒哼道。

“没事儿,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林珑见薛嬷嬷的神情,就知道她不会再将所有的罪都揽到她身上了,其实就算她都揽了也无所谓。“我记得,关于老夫人所中之毒的事,我只告诉了薛嬷嬷一人,可为何今天一大早,你们来找人的时候,二夫人你就能一口咬定这五毒十味散是老夫人所中之毒?”

“这,这还用问!我们这些人里,就你是大夫,而且还偏偏带着毒,虽然我不知道老夫人是中了毒,可老夫人病的蹊跷,让人不得不怀疑,所以在你的房间搜到毒药时,我就怀疑你可能是凶手。”

“怀疑?二夫人你还真敢说。仅仅因为怀疑就断定我是凶手,这样也太武断了吧!若你做了县官,那不知要冤死多少人了,你就不怕半夜的时候,冤魂来找你索命?”

“本夫人行的正,坐得端,你休要危言耸听!”

“我危言耸听?那现在凶手就在眼前,你还能再怀疑我?若是按你的逻辑,只要是有毒药的,就都是凶手,那岂不是各个药店的老板,伙计都是凶手?你怎么不去抓他们?”林珑好笑的看着二夫人,就等你方寸大乱呢!“或许,薛嬷嬷的家人也都是帮凶。二夫人,您要不要抓?”

“我,我。”

“抓!都给我抓起来一一拷问,若敢不承认,直接往死里打!”裴老爷怒了。冤枉了沈公子,仅凭她的一句怀疑?

“老爷饶命啊!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老奴一时糊涂才犯下的错,还望老爷饶命啊!”薛嬷嬷哀求着。

“滚!”裴老爷一脚将其踹开。“作死的东西!”

“薛嬷嬷,求人不如靠己。你若是老实交代了,或许还会宽大处理,若是你想揽罪......,我想你也看到了,二夫人可是很会冤枉人的!”林珑轻描淡写的说着。

“招!老奴招!这一切都是二夫人指使老奴干的!”薛嬷嬷再经不起任何的惊吓,赶紧交代。

“薛嬷嬷。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冤枉到本夫人的头上来!”二夫人厉声呵斥。

“老爷,老奴没说谎啊!真的是二夫人让老奴给老夫人下毒的,不然老奴就是有再大的胆,也不敢冒犯啊!”

“你,你,她为何让你给老夫人下毒?”裴老爷惊得连连后退,颤抖着手指向薛嬷嬷问道。

“都怪我那老头子,竟染上了赌博的瘾,将家里的东西输得一干二净,还欠了一屁股债,那债主追上门,家里实在没钱了,就要将我唯一的女儿卖到窑子里去。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将来老了,还等着她为我老俩口养老送终呢。再说,做父母的谁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去那种地方啊!”

“所以,二夫人以此作为交换条件,你帮她下毒,她帮你还债?”林珑补充道。

“是,是这样的。”

“胡说!本夫人根本就没给过你银子,又哪来的还债一说?莫不是你怕我连你的家人一起处置了,才想拉我做垫背以此报复?”二夫人不容置疑的说道。

“没有,老爷,老奴没有说谎,句句属实。”薛嬷嬷信誓旦旦的保证。

“句句属实?那你拿出证据来。”二夫人冷笑一声。

“老奴,老奴。”

“怎么,你是拿不出证据呢,还是根本就没有证据?”

“老爷,老奴虽没有证据,可老奴的话句句属实,绝对没有任何欺瞒!”

“嗳,薛嬷嬷,没有证据就没法证明你的话是真的。”林珑开口说道。“没想到吧!同盟的临阵倒戈其实就是杀死自己的利剑。唉!只怪你没有留一手。那张妈妈你呢?可有留一手?”

“啊?我,我。”张妈妈胆颤的说不出话,浑身直打哆嗦。

“噢,这么说张妈妈你有留一手喽?”

“我,我,老爷饶命啊!看在老奴尽心尽力伺候三少爷的份上,请老爷饶了老奴这一条贱命吧!”

“张妈妈,你又没下毒害老夫人,为何要向裴老爷求饶?”

“我,我。”

“张妈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二夫人发现今天的所有事都超出了她的掌控。

“张妈妈,我听说大夫人在世的时候,对你们一家子可不薄,也不知道她走了后,有没有再回来看你?”林珑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啊!不是我,不是我,是二夫人,是二夫人杀了大夫人!”

喝!众人都被自己听到的消息惊呆了!怎么回事?不是在查毒害老夫人的凶手吗?怎么还会牵扯出这样一件事?

“什么?你说什么?给我说清楚!”裴老爷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老爷,老爷,大夫人是被二夫人害死的,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啊!”张妈妈抓着裴老爷的衣衫下摆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使劲的哭喊着为自己伸冤。

“你休要......”

“你给我闭嘴!”裴老爷厉声的打断还要说话的二夫人,抓住张妈妈的后领,将人拎了起来。“给我说清楚!”

“那,那时大夫人正在生三少爷,央求老奴去找过老爷,可老爷被新纳的小妾缠住了,任老奴再怎么样恳求,您都不见,于是老奴只好回去了,在院中碰见了着急慌忙的二夫人,老奴赶紧跑了进去,这才发现,大夫人竟被二夫人给活活气死了......!”

“她,她说的可是真的?”裴老爷震惊的看着二夫人,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是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反正姐姐已经死了。”二夫人嗤嗤一笑。

“你!你这个毒妇,我要杀了你替云儿报仇!”裴老爷疯了般冲了过来,掐着二夫人的脖子大喊。

“你要报仇?好啊!不过该杀的人不是我,是你!”二夫人一把甩开裴老爷的手,出言咄咄逼人。“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气死姐姐的吗?我只是告诉她,相公最近又纳了一房小妾,没能来陪你,就是因为那小妾正缠着他与他欢好。呵呵,没想到她就这样死了。真是个傻女人,就因为我的一句话,竟然就将自己给活活气死了。啊哈哈哈,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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