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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佟府早上的饭菜尤为丰盛,他们家人向来舌头刁钻,尝到那难吃的东西是半分也忍不了的。因此府里的厨子都是请的有了名气的。

薛娘吃得是一碗酒酿甜枣羹,丫鬟给她往盘子里夹了包着咸香肉馅儿的春卷儿。她放下正吃着的甜羹,咬了一口春卷儿,满口酥脆。

佟老爷边吃着饭,边问她的伤势好些了没。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菜,身边的佟夫人嫌他夹的菜不好吃,起身夹了一个糕点给薛娘。

薛娘吃得满口香,嘴里嚼着东西来不及说话,只是连连点头。待东西咽下,才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等吃好饭我就领着大家伙儿出去。”

佟老爷碗里的汤喝完了,旁边的丫鬟要接过来盛满,他挥手让她退下,自个儿拿汤勺盛了一碗,又把手伸向薛娘,薛娘摇摇头,示意碗里还有。

佟老爷拿勺子喝着碗里的汤,听见薛娘的话,想了会儿:“我倒不担心你出去了伤势加重,前后都有人看着。主要是,那灾民见着吃的乱起来,怕你受不了。原先你没伤着,也就没什么,可这会儿……”

他皱皱眉,后半句话没说出来,但坐在这儿的都知晓他的意思。

佟夫人也是忧心的很,打从一开始佟老爷提出要薛娘出去搭粥棚,她就一肚子不乐意。虽说是跟着学生意,见过些世面。可这回哪里同往常一样,这万一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这会儿听着佟老爷有不让她去的意思,连忙帮腔道:“可不就是这么说的,你就在家里安安生生待着。你这一出去,我心里就不踏实的很。”

薛娘笑着瞧他们俩,把碗里最后的一勺羹吃完,推到一边儿,放着春卷糕点的盘子摆到跟前儿。她安慰二人道:“这事儿没那么复杂,搭粥棚也是差人去的,我前后都有人守着,有啥怕的。灾民虽说饿着,可其他人已经开仓放粮这么些天了,他们应是不会太乱。”

见佟氏夫妇还要再说,她连忙拿话堵他们:“若真是情况不妙,我就赶紧回来,身边儿带那么多人,指定能让我脱身。”

一通话说完,佟氏夫妇这才放了心。

与上次一样,薛娘领着一帮子人在上回的地方聚首,她交代下去待会儿出了门要做些什么。今日何澜清没出现,薛娘也没像上回一样等着他,直接让人把他叫过来。

绿萝在旁边儿直皱眉,那人明明就是居心不良,小姐平日里比谁都精明,这会儿怎么犯起傻来。她也不敢多说,只好把何澜清看紧一些。

何澜清衣服干净,虽还是一身布衣,倒也精神得很,再加上他长得好,更是在一堆奴才中间显眼。他被人领着到薛娘跟前,弯腰低头站着。

薛娘清清嗓子道:“你今日长了记性,知晓这地方不能闯了。”

何澜清闻言一拱手,弯着腰没抬头道:“因着小姐上次摔伤,着实让我内疚的很。回去思来想去,小姐虽不曾责怪我,可难免想着是因为我私闯进来,才让小姐摔伤了脚。”

这话说得在场的人皆是一愣,这也太会攀关系了,人家摔伤关你何事。

没想到的是,薛娘竟然还笑眯眯的,丝毫不觉得下人与她沾上关系有什么不妥,还摇摇头安慰道:“那是我自个儿不小心,得亏着你,你扶了我一把,这才没伤的更重。”

她原想说得亏他在下面做了她的垫子,话到嘴边觉得不妥,才改了重说。

即便如此,谁都晓得她要说什么,何澜清抬着头看她,眼里满是温柔,微微勾起唇角,似是春日里和煦的风,轻声道:“小姐大度。”

薛娘一愣,随即不自然的别过脸,对一帮伙计吆喝:“都收拾好了没,这就要出发了。”

下面的人齐声答道:“都好了。”

绿萝给薛娘披上粉荷色的披风,拥在她身边儿,生怕有不长眼的踩到她,准备随着一块儿出去。就见薛娘停下脚步,朝何澜清那儿看了一眼。

她侧脸粉嫩,比衣裳的颜色还要漂亮,扔下一句话就匆匆地走了:“赶紧过来护着我。”

何澜清看着她被丫鬟拥着的背影,眨了眨眼,伸手弹了弹干净的衣裳,怕身上有什么灰尘,连忙迈着步子跟上去。

他今儿一大早就来了佟府,在原地来回走,烦的陈老二直说他像个无头苍蝇。陈老二是不知道他为了见小姐费了多大功夫,光是收买人就花了两个月的例钱。

昨日冒险赌了一把,让小姐知道了他这个人。若今日她走的时候,没想起他来,这阵子费的心思就全白搭了。

岂料,他正心烦着,就有伙计来叫他。当时激动得很,连忙应声赶过去。

薛娘坐着轿子,抬轿子的杠子刷了一层红漆,绿萝打起藕荷色的轿帘,让薛娘坐进去。看她坐妥当了才把帘子放下来。

轿子抬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了。佟府还有一处别院,也挂的是府上的牌匾,只是不常有人去住。原先是想着在府门前搭粥棚,后来觉得闹腾,生了个法子就在别院门前搭棚子。

别院离得不远,只是碍着规矩,她得坐上轿子走。佟老爷虽说是不讲究繁文缛节,可这到了大街上,还是要讲究些的。

薛娘撩起纱帘,悄悄往外看。白细的手指露在外面,眼睛寻着何澜清。绿萝就站在她身边,察觉她朝外看,以为有什么事儿要交代,连忙贴了过去。

薛娘找了一圈儿也没瞧见何澜清,与绿萝说只是闷了,撩开帘子想透透气,并无别的。绿萝安慰她几句,说就快到了。

薛娘淡淡应下,放下来帘子。

何澜清正在轿子后边跟着,眼睛直盯着轿帘,方才薛娘探头的一幕全落在他眼里。

终于到了别院,轿子落地,薛娘被扶着下来。别院前面地方宽敞的很,来往的人也多,薛娘点点头,满意得很。让他们赶紧把锅支起来,熬米煮粥。

灾民们都学精了,见天儿的见有人施粥,一看见锅架子就拿着碗凑过去。薛娘也想到了,从家出来的时候就让人带着一大桶粥,趁着熬粥的功夫,把现成做好的摆在案子上,给那些拿着碗来的人。

薛娘眯着眼大略数了数来的有多少人,这会儿只有三四十个,想来是还不知道这儿有粥棚。薛娘也不派人去喧嚷,这灾民的消息灵通的很,一个人知道哪儿有吃的,不需片刻,全盛京的灾民都晓得了。

她看看日头,还不到正午,等到那个时候人就会多起来了。

粥棚再多,也敌不过灾民的人数多。她可不担心会没人来。又看了一圈儿忙活的人,皱了皱眉头,低声问身边的绿萝:“何澜清人呢?”

绿萝道:“我方才还瞧见他在帮着支锅,这会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话音刚落,薛娘就在舀米的那堆人里瞧见了他。何澜清身上的衣服被挤得歪七扭八,他急得很,嘴里喊道让挤他的人操点儿心,这会儿都忙活着,谁顾得上理他。

何澜清脸色难看地把舀米的勺子放下,腾出手来整整衣襟,结果那勺子就被人抢去了。他赶紧过去抢,身上的衣服有被弄的不像话,他气得直骂:“谁把老子的衣服弄脏了,老子饶不了他!还不赶紧把勺子放下,那是我搁那儿的!”

一时跟抢勺子的纠缠着,他瞅着一个空当,猛地踹了那人一脚,这才把勺子抢过来。他气得直喘气,不忘单手整整衣领,眉头未松,朝周围看了两眼,这才低下头继续舀米。

薛娘扑哧笑出来。

身边的绿萝看着何澜清的那副样子道:“您瞧,我说的没错吧,他在您面前都是装的。”

薛娘仍是笑意吟吟的,摇了摇头,让绿萝去轿子里倒杯茶来给她喝。绿萝见她听不进去话,无奈地叹了口气,朝轿子里去了。

茶是今年的新茶,入口极为甘甜。薛娘浅啜一口,暖了肺腑。目光落在忙活个不停的何澜清身上。

他这一世出生在书香门第,家里父亲是个教书先生,传道授业尤为受人尊敬。何澜清也知晓上进,头脑灵光,打小就把古诗词背的滚瓜烂熟。

父母慈爱,孩子聪敏,又不缺银两,应是和和美美的一家子。

岂知等到何澜清长到十四岁,家道突变,办的学堂里的学生原本听话知礼,忽然性情顽劣,互相打架。有的学生还生了重病,请假休学回家待上几天就活蹦乱跳,一上学堂就病得厉害。

原本家里大人还以为是小孩子不听话想逃学,后来见孩子病得身子虚弱,才觉出邪门。一时之间都在传学堂有问题,何澜清的父亲名叫何子许,他本就清高的很,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听到这话是从自个儿学生嘴里传出来的,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

他不信邪,但是家里却接二连三的触霉头。

先是夫人病倒在床上,接着是儿子在会考的时候被人从身上搜出纸条,何澜清却痛哭流涕说没作弊。

学堂的学生也都不去了,家里没了能过活的生计,还得支出一大笔的药费。这么光花不挣,没几日就把家底都花出去了。

唯独还剩下一处房子,和满屋的家具。

这会儿何子许已经没原来那么清高了,看着病榻上的妇人,和啃着窝头的儿子,终于动了凡人的心思。拿着家里的房契,偷偷去了赌坊。

何澜清的父亲就这样犯了糊涂,输了个底儿掉。母亲听闻后,看见有人来抢占房子,当即就咽了气。何澜清怎么哭都叫不回他娘。

父亲那儿从此一蹶不振,天天想着凑钱买酒喝。幸好还有一处茅草屋,祖父以前住过的。俩人好歹有个住的地方,不至于沦落街头。

何子许是指望不上养家了,何澜清本想靠着能识文断字找个活计,结果凡是沾点儿书香气的地方都知晓他会考作弊的事情,还嫌弃他家晦气。

正值走投无路之际,佟府发迹了,贴了告示出来招伙计。他原先进去就是个打杂的,后来得着机会见到账房先生正在算一笔账,他站在边儿说了出来。

账房觉得他聪明,就留着他在身边儿伺候。

比原来的活计轻松,例钱还多上一倍。

说来何澜清的命运本不该如此,全因着何子许当年在书店里,遇着刘府的老爷刘志财。刘志财正看着本书,当即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何子许听了嗤笑了一句。

这下子让刘志财颜面尽扫。他本就是个小气量的人,手里又有些钱财金银,遇到的人无不是捧着他的,这回一下子就动了怒火。

他做生意爱走歪门邪道,家里养着只鬼,施了邪术让何子许倒了大霉。直到何澜清到了佟府做奴才,他才觉得解了气。

薛娘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暖和的春天竟觉得有些冷。眯着眼抬头一看,快到正午了。从家里准备好的粥桶已经见了底,支起来的好几口大锅都把粥熬好了,热气腾腾的,香气飘了老远。

难民渐渐多了起来,伙计盛粥的手就没停下来过。薛娘瞧着人数差不多了,她走到别院府前的台阶最高处,绿萝想来扶她,被薛娘留在原地。

薛娘大声喊道:“我知道,大家伙背井离乡的不容易。但凡是有一条活路都不至于来这儿,我看见大家这样,心疼啊!谁没有走背字的时候,能帮一把就帮上一把,算是对得住自个儿的良心!”

薛娘扯着嗓子把话喊出来,灌入已经麻木的难民耳朵里。他们抬头看过去,薛娘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衣服,披风被风吹起来,面容姣好,神情带着心疼。

薛娘继续道:“今儿大伙儿吃个痛快!谁也不能让咱们饿着肚子睡觉!”

一番话说得难民麻木的神情松动,有的妇人掉了眼泪,还有上了年纪的破衣烂衫抹着眼睛。开仓放粮的,见过不少,可说上这么几句暖心话的从未有过。任谁见了他们不是翻白眼,即便是施粥的,说话的语气也透着嫌弃。

何澜清看见薛娘站在台阶上,说话的语气满含怜惜,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又瞧了瞧拿碗喝粥的难民,静默不语。

旁边儿的伙计抬头看见他的表情,顿时吓了一跳,问道:“你在那儿想啥呢,表情那么阴。”

何澜清眼皮一跳,扯了扯表情,懒散地对那人道:“做梦娶媳妇儿。”

那人与他闲扯了几句就忙接着忙活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薛娘的话起了作用,从正午连着到了傍晚来的难民都没减少,还有越来越多之势。薛娘为了看场子,中午饭硬是没回去吃,家里差人送了饭菜,在轿子里吃了几口就算了。跟着来的人都没休息的时候,薛娘让他们交替着吃饭,等明日了多安排一批人,轮流忙活。

她坐到轿子里歇会儿,让绿萝把何澜清叫来。绿萝一听他的名字就头痛,生怕小姐受了他的骗,满心不乐意的去找了何澜清。

他这会儿身上狼狈的很,因为蹲着舀米,衣摆上被踩了好几个鞋印儿,头发也松散了。这会儿去见薛娘着实有些难堪,他犹豫了会儿,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毕竟哪有主子召见,下人不去的理儿。

他来的薛娘的轿子前,不由自主地把头低下来。轿帘打开,入眼一双水月色的绣鞋,上面绣着牡丹花。他目光盯着那儿看。听见头顶上薛娘问话:“今儿可累着了?”

何澜清听见自个儿回答:“做的与旁人一样的事儿,再说下人哪有喊累的份儿。”

薛娘道:“你把头抬起来,怎么回回见到我都低着头。”

何澜清把头抬起来,看见薛娘的目光,有些无所适从。他知晓自个儿这会儿难看的很,下意识地又想把头低下。

薛娘眼里带着盈盈的笑意,让绿萝倒杯茶,递到她的手里。薛娘眼睛一弯,摇了摇头,唤何澜清过来。

何澜清小心翼翼地迈了两步,停下来。

薛娘让他再走近些。

何澜清这会儿直接走到她跟前,只余了半步的距离。薛娘把杯子递到他眼前,因着她是坐着的,手臂向上举。衣袖宽大,露出白皙光洁的胳膊。

何澜清眉梢眼角带笑,看了薛娘一眼,这会儿也不再忐忑,大大方方接过来茶喝了。然后再递还给薛娘。二人的手无意间触碰。

薛娘这会儿才道:“原来想着让你护着我的,结果人手不够,去做了舀米的差事。”

何澜清道:“不管怎么样,都是为了小姐做事。”

薛娘满意地点头。何澜清说了些书上看来的趣事儿,逗得薛娘前仰后合。二人聊得尤为高兴。何澜清心里有了成算,刚要再说些话,就见薛娘拿帕子掩住口鼻打了个哈欠。

她带着困倦道:“你出去吧,有事儿了我再喊你。”

何澜清怔住,随即应了。看了眼她随意放在一边儿的帕子,他跪下给薛娘行礼退下,宽大的衣摆落在轿子底,薛娘挥了手让他走。

等他走远了,薛娘才睁开眼看看放帕子的地方,空荡荡的。她歪头瞧了眼外面,精神得很。

何澜清手里攥着手绢儿,上面有一股脂粉香。他的表情阴冷,看着吃饱喝足的难民,他们落难的时候能见着薛娘,他走投无路时却没福气听见她温言软语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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