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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薛娘眨了眨眼,正准备说话,就又被何澜清吻住,压在身下。到了傍晚的时候,俩人都还抱在一块儿,薛娘已经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门外有下人喊,说柜上来伙计问何澜清一桩生意上的事儿。

何澜清这才懒散地应了一声,离开薛娘,把扔在地上的衣裳捡起来穿上。又把浑身都软了的薛娘抱上床,盖好了被子,让她好好歇着。

走去门说了会儿话,往店里去了。

自打这日起,何澜清就见天儿的缠着薛娘,整个人没羞没臊的。薛娘在床上被他弄急了骂他,他还更来劲儿。

佟老爷夫妇也乐见其成,想着早日抱孙子。

转眼又过去仨月了,春天的衣裳都换成了夏日的薄衫。日头晒得人难受,冰块儿一刻都少不得。

薛娘的肚子仍是没有动静。

她曾纳闷儿这回怎么待在这儿这么长时间,何澜清好感度满了,也当上人生赢家,按理说系统早就该迫不及待的把她弄个下个世界去了。

系统说,它家地府特心善,能让薛娘把佟老爷夫妇送走了之后,她再换地方。

薛娘听了点点头,问道:“那是不是还得有一二十年?”

系统道:“你想啥呢,就是因为他们二老时日不多了,才让你留下的。要真那么长时间,得费多少精力。”

薛娘一顿,想问问佟老爷夫妇还有多少日子,还是埋在心里没说出来。

佟老爷夫妇岁数也都六十多了,年轻时打拼吃了不少苦,如今注重保养,可身子仍是动不动就这儿疼,那儿酸的。

薛娘平日让下人多用心伺候,仍是逃不了生死簿上的一笔。

正想着事情,绿萝就端来一碗儿酸梅汤,和一碟儿带着水珠的红山楂。薛娘看了就觉得嘴里发酸。

绿萝没等薛娘说话,就说道:“小姐,这是夫人特意送过来的,您尝尝?”

这些日子,佟夫人觉得一直追着薛娘问有没有动静,有些难为情,只好送些酸的东西过去,试探试探。

反正大热的天儿,酸东西也解渴。

薛娘皱着脸,愁的没法子。让她把东西放这儿,就出去吧。薛娘前一段日子图着解馋,吃了些,可架不住天天往这儿送,着实受不了。

等了会儿,何澜清回来了,一进屋就瞧见薛娘坐在椅子上跟果子相面。他笑着过去捏了个放嘴里,嚼了嚼说句好吃。

薛娘抬眼看他,把放着山楂的盘子往他那边儿推了推。

何澜清摇摇头,端起酸梅汤咕咚喝了下去,两三口碗就见底儿了。薛娘把胳膊放桌子上,托着下巴,声音懒散:“还有山楂,别忘了吃。”

何澜清咽了咽,皱着眉头道:“媳妇儿,这东西吃得我牙都倒了,能不吃了么。”

薛娘说:“我牙不酸倒就行。”

何澜清瞪她一眼,坐在椅子上把盘子里的山楂一个一个的给吃了。他长出了口气:“我也挺努力的,怎么就没动静?”

薛娘用手去拨弄盘子:“这事儿靠缘分,你跟爹娘怎么都这么急。”

何澜清笑了笑,不经意地说道:“我怕你把我丢下。”

薛娘看了他一眼,何澜清伸了个懒腰,语气迷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天天都在跟前儿,可是就觉得你过会儿就不见了。”

薛娘没吭声,继续去玩手里的盘子。

何澜清目光追寻着她,想与薛娘对视,她始终没抬头。何澜清心里一沉,脸色极为难看。

佟夫人看薛娘一直怀不上,想起来她年轻那会儿,没孩子愁得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心里一动,请了个大夫进府。

正赶上何澜清跟薛娘都在屋里,让大夫把脉诊治。何澜清见着后,把薛娘拦到一边儿,做到那儿让大夫给他瞧瞧。

大夫捏着胡须,把了半天的脉搏,说一切正常,应是没什么事儿。

然后要换薛娘坐下,何澜清拦住了,说道:“前些日子,我怕爹娘忧心,就跟着凡玉找大夫看了看。大夫说她没事儿,所以今儿我才头一个来。”

佟夫人表情有些发僵,点了点头,派人给了大夫诊金,送出府去。

薛娘还在一边儿没反应过来,就见佟夫人红了眼圈儿,硬撑了几句说道:“你们小两口继续说话吧,我就先回了。”

何澜清也没留,说了两句话就她出门了。薛娘在一边儿全然插不上话,只见佟夫人一走,何澜清就把门关上了。

薛娘被他搂住,听见何澜清在耳边低声问道:“你别走好不好?”

薛娘:“什么?”

“没有孩子了,你别走好不好?”

薛娘伸手在他后背拍了拍。何澜清一直在她耳边重复着让她别走的话。薛娘听着听着,鼻子有些发酸。

她说道:“不是说好了,不再这么发疯了么。”

何澜清搂紧了她:“我害怕。”

怀孕的事儿,从此不再提。酸梅汤跟红山楂也没再露过面儿。薛娘还跟何澜清开玩笑,说他牙这回可不用遭罪了。

何澜清听之一笑,摇头说她也不用受十月怀胎之苦。

俩人这么说来说去,倒不见难过,就是偶然间被佟夫人听见,当即就拿着帕子抹泪,说她好不容易得了个闺女,怎的又让凡玉不能生养,她自个儿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何澜清跟薛娘连连安慰,也不顶事。过了会儿,佟夫人哭够了,才带着哭音问:“你们俩还能好好过日子么。”

薛娘正要说话,就听何澜清笑着道:“娘,你放心,我俩肯定百年好合。就是埋到坟堆儿里也分不开。”

本是不吉利的话,这会儿却安了佟夫人的心。

佟夫人年轻时吃了没孩子的亏,她与佟老爷是共患难时结的夫妻。再难的日子都挨过来了,可是等家里有钱了,不愁吃穿,也多了几个人进来。

她还不能恼,因着自个儿肚子不争气,还得笑着送佟老爷往别人屋里去。老天厚爱,让她后来怀上了凡玉,虽是个闺女,但在她眼里比什么都金贵。

世事难料,谁能想到如今又在子嗣的事儿上犯了难。

薛娘跟何澜清也没把对佟夫人说的话不放在心上,见着她的时候,俩人好得很,逗得她直笑。

渐渐的,佟夫人心里也好受了许多。

其实私底下他们俩人仍然是抓着机会就噎对方两句。

佟老爷也听说了此事,却比佟夫人要看得开,人已经老了,还能操几年的心。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去吧。

再说,自个儿闺女也不是个傻的,若是何澜清真动了歪心思,她也能降得住。佟夫人瞪他,说他这会儿倒是想得开。

佟老爷笑了笑没说话。

夏天慢慢转凉,老两口的身子也愈来愈差。请了大夫来看,都说是年轻时过于操劳,老来犯了病,多休养就好。

最先撑不住的是佟夫人,她正被丫鬟们扶着在花园散步,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脑子晕晕乎乎的。身子发软站不住,被下人接着,这才没摔倒。

当天就不能动了,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佟老爷求大夫一定要救她,大夫只能说尽力而为。薛娘见了心里难过,拿着下人抓好的药,去小厨房煎药去了。

一直是佟老爷当家,他这会儿没了主意,府里也开始乱了。何澜清把府里安顿好,然后去看薛娘。

她正拿着烧火棍吹火。

何澜清一愣,轻轻走了过去,没到她身边儿,薛娘打了个颤,他疑惑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被你看见生火,崩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人设,被电了。

薛娘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没事儿。”

何澜清以为她是因着佟夫人难过,他安慰道:“娘,没事的。喝了药就好了。”

薛娘点点头。

他看着她手里的烧火棍:“你什么时候会生火了?”

薛娘说道:“还能什么都让你知道?”

出乎意料的是何澜清竟没再追问,从薛娘手里抢过烧火棍,控制住火候,对她道:“去屋里吧,你去那儿守着,爹心里舒服些。”

薛娘应了,过去屋里看了看,佟老爷正坐在床边流眼泪,嘴里念叨着让她快醒的话。她走过去劝了劝,这才好一些。

药熬好了,给佟夫人硬灌了进去,又受了不少罪。

过了三四条,人悠悠转醒。佟老爷守在床边不肯动,薛娘劝了几次,他反倒恼了。没法子,只能由着他来。

瞧见佟夫人醒了,他两双困着直打架的眼皮,瞬间睁开,激动地握住她的手。佟夫人有气无力地说了句:“你怎么这么邋遢。”

佟老爷眼里含着泪。

大夫一直在府里等着,听见佟夫人醒了,连忙过去查看,结果心里一惊,知晓是回光返照的症状。

他也没细说,只是含含糊糊的。却是让人都听明白了。

佟老爷喉咙泛酸,握着佟夫人的手,一直说个不停。佟夫人费劲儿的笑了笑,与他说了几句话,嘱咐他照顾好自个儿。

然后又让薛娘过来,看了她半天,说道:“澜清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他会待你好的。有你之前,最难过的就是没能生下子嗣,每晚都得把自个儿男人往别人屋里推。”

佟老爷眼里的泪终是没忍住掉了下来。

薛娘拍了拍佟夫人的手,让她歇一会儿。佟夫人仍继续道:“我知晓你的事儿后,一直揪着心。可是瞧见澜清对你比从前还要好,才能睡个安稳觉。你俩一定要好好的。”

薛娘红着眼眶点点头。

佟夫人听了后,看了看周围的人,笑着把眼睛闭上。

丧事大办,府里的人上上下下皆是满脸悲痛。佟老爷在葬礼上几度晕厥,绝不肯下去,谁劝都没用。

自打佟夫人走了,他就经常说对不住她。本就是患难夫妻,竟然让她受了诸多委屈,着实是罪过。

他情绪坏得很,薛娘跟何澜清想了许多法子都不管用。只能盼着他自个儿想通。他们这儿忙着惦记佟夫人,小妾那里心思开始活泛了。

都想着在佟老爷跟前儿讨个好,扶成正室。

佟老爷早已心不在此,任由她们闹腾,一句话也不与她们说。即便是这么冷着,她们的兴头也丝毫未减。

天天穿戴的花枝招展,抹的喷香。还是薛娘看不过眼,指着她们鼻子骂,佟夫人刚过了头七,她们就穿红戴绿的,还动这些心思,真不知道害臊。

她们全然不放在心上,以前虽说对薛娘好,可都是表面上功夫。若是得罪了她们母女俩,等老爷去了,她们怕是要被赶出去。

如今佟夫人死在了前头,情形自然是不一样了。她们都是厉害惯了的,只是都隐忍不发,这会儿吵起来,薛娘还真有点儿寡不敌众。

何澜清直接把这些妾室关院子里让人看着,省的出来招人烦。

这儿刚把事情处理清,佟老爷又倒下了。大夫来了看了一眼,也说是到了时候。

薛娘跟何澜清哭得伤心,佟老爷却一脸解脱了的神情,反劝他俩别哭。人哪儿有不死的,他早早的去找佟夫人那是福气。

等佟老爷咽了气,把他跟佟夫人安葬在一起。府里刚撤下的白绫,又重新挂上了。

何澜清搂着薛娘安慰她。薛娘这会儿心里想的却是该怎么安慰他。

没待多想,就听他说道:“爹娘都走了,咱俩永远都在一起,不分开好不好?”

薛娘没答他,说她累得很,心里烦,不想说话。借着歇息躲开了。何澜清也没再说,只是隐约觉得心里努力被压下去的不安,正一点点儿地冒出来。

薛娘问系统还有多长时间。

它说还有三天。

三天,能做的事情没多少了。

薛娘尤其珍惜这几天的时间,缠着何澜清不放。他也觉出来薛娘不对劲儿,想仔细问问,她却什么都不说。弄得他心里也慌慌的。

薛娘想了会儿,编了个因为失去双亲,觉得心里难受的由头,让他留在府里陪着。俩人又腻在一起了。

何澜清从大红木衣柜里找出件薛娘的厚衣裳,天儿已经冷了,她偏爱贪凉,穿的还是一层薄衫。拿给薛娘,让她赶紧换上。

薛娘非说一点儿也不冷,这会儿换什么衣裳。见他脸色不好看,只好拿着衣裳到床铺那儿去,放下来纱帘挡着。

何澜清在一边儿道:“又不是没瞧见过,还挡什么挡。”

薛娘没理他,解了身上的衣服扣子,脱下来后顿时觉得冷,连忙把厚衣裳穿上,结果手里的衣裳忽然被抢走了。

她不用看就知道是何澜清。

他手又不老实起来,拥着她往床上倒。薛娘瞪他一眼:“合着你早就算计好了?”

何澜清咬着她耳垂,沉闷的哼了一声。

薛娘身子白皙,摸着跟绸缎似的,直钩起何澜清心里的瘾虫。俩人从晌午折腾到了傍晚,连午饭都没吃。

这时候府里的主子就他们二人,也不怕被佟老爷夫妇笑话,索性就赖在床上不起。薛娘靠着他的胸膛,低声说着话。

何澜清手还不老实的来回摩挲,心不在焉地应几声。

薛娘道:“你为什么总想着我离开?”

何澜清本还是应了几声,忽然觉出不对味儿,低头看了眼薛娘:“怎么突然说这个?”

“听你说的多了,也疑惑起来。”

何澜清盯了会儿她,半天才说道:“也不知怎么了,总是觉得心里不安。即便是搂着你,也可能会不见似的。”

薛娘低低笑了一声。

何澜清以为她在嘲笑他,伸手去挠她痒痒。俩人闹了半天,然后躺在床上,薛娘盯着床顶看了会儿,忽然说道:“你去给我买块儿桂花糖回来。”

何澜清皱眉:“府里不是有么,出去买什么。”

薛娘搂住他的腰:“我要你去买。”

何澜清着实不想动弹,而且心里有些慌乱,不想离开薛娘,一直推脱着:“赶快躺好,别着凉了。我让下人去买成不成?”

薛娘道:“不成,就得要你去。”

何澜清把眼睛闭上,装作睡着了听不见。

薛娘听系统说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她心里急得很。张口咬上他的胳膊,何澜清疼得直吸凉气,把薛娘推开,看了眼胳膊,明显的牙印儿。

他说道:“你就会来我身上撒疯,这会儿吃什么糖,不怕胖了?”

薛娘往床边儿拉他。

何澜清虎着脸下去穿衣服,一边儿穿一边儿问:“就只要桂花糖一种?不要其他的了?”

薛娘道:“有其他好吃的你也都顺道买回来吧。”

何澜清系着扣子,空出一只手去拧她的脸,叹气道:“什么时候这么馋了。”

薛娘笑了笑,催着他赶紧去。

何澜清瞪了她一眼,套上靴子,给她掖好被角,才转过身准备出门。刚要打开门,才想起来忘了拿钱袋。在地上的衣服堆里翻找,仍是没瞧见,他拿着薛娘的衣裙放到椅子上,问道:“你瞧见我钱袋放哪儿了么?”

无人回应。

他又问了一遍,还是没人说话。转过身去看,薛娘紧闭双眼,模样像是睡着了。何澜清笑了笑:“这才多大一会儿,装什么睡着了。快起来帮我找找钱袋。”

伸手去拉她,人却毫无反应。

何澜清垂下眸子,连声叫了她几次,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他脸上一片茫然,怔愣了半晌,还是回不过神儿。

“你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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