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你道领哥为何一开始拼命地吐黑气,后来又拼命地把黑气往自己肚子里吸?只因这黑气是鬼气,是鬼的生存之本,一个鬼若没了鬼气,那这个鬼就活不下去了,就像杜薇红一样,当时就是因为体内鬼气损耗严重,所以才会元气大伤。
很快地,屋里又变得像往日一样明亮了,只见领哥正面色惨白地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来刚才他消耗子不少鬼气,而杜薇红则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是藏到哪里去了。
二笨和谢樵同时走进了屋子,来到领哥的面前。二笨二话不说,抬起一脚就把领哥踢翻在地,这才指着他的鼻子,趾高气昂地骂道:“妈了个*的,看你还能往哪跑。”
领哥一边捂着胸口在地上嗷嗷直叫,一边不满地骂道:“日你妈,有种跟老子单挑,真刀真枪地干一场,看看谁怕谁。”
二笨不屑地呸了一口,骂道:“妈**难道老子还是以多欺少吗。”
领哥说:“你们两个,我一个,不是以多欺少是什么。”
二笨双手叉腰,说:“好,就算刚才我们是以多欺少,现在再来,咱们一对一地单干,看看谁能干过谁。”
领哥说:“这可是你说的,说话算数?”
二笨斩钉截铁地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二爷我说的话岂有不算数的。”
领哥就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说:“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没站稳,就又被二笨一脚踢翻在地,乐得二笨是手舞足蹈,笑得腰都弯了下来。领哥咬紧牙关,硬是憋着一口气,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飞身向二笨扑去。二笨眼疾手快,哪能让他扑过来,只见他向旁边一闪,等领哥扑过来,他才又抬起脚,从背后踢了他一下,把他踢趴在地。二笨一脚踩着领哥的后背,趾高气昂地问道:“现在心服口服了吗?”
领哥四肢撑地,想要把二笨撑开,可是二笨就如一座山似的压在他后背,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撑开二笨,就双手在地上无奈地捶打着,骂道:“日你妈**你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我就是不服,心也不服,口也不服。”
二笨脚上一用劲,疼得领哥满头满脸的汗珠都渗了出来,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赶紧开口求饶道:“饶命,饶命,好汉饶命啊。”
二笨嘿嘿一笑,说道:“我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既然不是英雄好汉,又怎能饶得了你的命,看来今天你是该死。”
领哥就可怜巴巴地求道:“好汉,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我这个小人一般见识,刚才小人说了大不敬的话,在这给好汉赔礼道歉了。”说罢,用额头不断地在地上碰,这是在向二笨磕头求饶。
二笨就故意说道:“你这是干什么,跟没有脚的虫子在爬似的,难道还想跑?”
领哥就停止了磕头,拼命地摆着手,说:“哪敢,哪敢,小人被好汉踩在脚下,哪里还敢跑,小人这是在给好汉磕头赔礼,望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人一命吧。”
二笨却不吃这一套,不满地说“:你这是在磕头吗,你这是在给谁磕头,怎么没有一点诚意。”
领哥就可怜巴巴地说:“好汉,小人当然是给你磕头,只是你把小人踩在脚下,小人放不开手脚,所以这头磕得也不好,让好汉你见笑了。”
二笨两眼一瞪,有点生气地说道:“这么说,还是爷我的不是了。”
领哥吓得赶紧连连摆手,满脸讨好地赔笑道:“爷,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是小人说错话了,说错话了。”
二笨眼珠子转了转,却说:“这样吧,我把脚拿下来,你再重新给爷磕几个头,要是磕得好了,爷就饶了你。”
领哥赶紧对二笨感恩戴德,说:“爷,你就放心吧,这几个头我一定给你磕好了,绝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二笨就把踩在领哥身上的脚拿了下来,说:“好了,快给爷磕两个头。”
领哥重获自由,顿觉背上一阵轻松,连身子都来不及活动一下,就赶紧乖乖地跪在了二笨的面前,咚咚咚地给他磕了几个响头,正磕着头,忽见他身子一跃,就跟个青蛙似的一跃而起,直向二笨扑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领哥突然扑过来的一刹那,二笨也赶紧身子向上一跃,就高高地跳了起来,比领哥还高,当领哥扑到他脚下的时候,他正好一伸腿,就把领哥踩了下来。只听嘭的一声,领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紧接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领哥的嘴里传来,二笨就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二笨又抬起一只脚,踩在了领哥的后脑勺上,仍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问道:“怎么样,现在服了吗?”
领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不过这次他却没有求饶,而是咬牙切齿地骂道:“服你妈个**有种就一刀杀了我,别他妈的废话。”
二笨把踩在领哥后脑勺的脚收了回来,却又在他后背慢慢地移动着,似是在用脚寻找什么似的。忽然,二笨缓慢移动的脚停在了领哥的腰部,轻轻地踩了踩,不怀好意地问道:“要是一脚踩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领哥顿时就紧张了起来,害怕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二笨把脚抬了起来,趁领哥不注意,却又猛地一脚踩了下去,顿时疼得领哥如杀猪般地惨叫了起来,一股浓浓的黑气就伴随着他的惨叫冒了出来。二笨就如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抬头挺胸地站在领哥的背上,说道:“你问我想干什么,那我就告诉你,我想要你的命。”
领哥脸上的汗哗哗地往下流,可是他仍然咬牙坚持,骂道:“日你妈,反正老子都已经是鬼了,难道还怕再死一次。”
二笨就又抬起脚,在领哥的背上狠狠地踩了一下,疼得领哥又是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吐出一股浓浓的黑烟。如此数次,领哥的惨叫声越来越虚弱了,嘴里吐出的黑气也越来越淡越来越少了,看来已是强弩之末了。
谢樵见二笨再这么踩下去,领哥非得魂飞魄散不可,便赶紧制止了二笨,说道:“二笨,先别杀他,我还有几句话要问他。”
二笨就将脚在领哥的背上压了压,说道:“你最好给我老实点,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否则,可别怪我脚下无情。”
领哥已经被二笨踩得只剩一口气了,可他仍鼓足了劲,骂道:“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东西,做梦。”
可谢樵还是问了:“告诉我杜薇红去哪了,我让你死得痛快点。”
领哥呸地吐出一口黑血,恶狠狠地说道:“别说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反正都躲不了一死,还在乎什么痛快不痛快。”
谢樵还想要再问,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二笨迅速地抬起脚,然后猛地踩了下来,赌气地说道:“日你妈,你以为你不说,老子就不知道了。”可怜领哥被二笨这一脚踩下来,把体内仅存的一丝鬼气都吐了个干干净净,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死在了二笨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