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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假面舞会(2)

那个人还是被他身上的气息吓到,说了声“可以”就急忙离开了。

赫敏皱眉,西朗克平时可不会这么没有礼貌,今天怎么了。

赫敏的脑袋里蹦出一个想法,“他该不会喜欢我?”

那人离开后,赫敏和西朗克并肩走在一起。

月光总是这么柔和,柔和到它好像一直都带着一个微笑的面具。

“跳支舞吗?”西朗克伸出手,眉头微微皱着,脸上没有了笑容,嗓音更加冷然,或许,他是在紧张。

赫敏想,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她一笑,“好呀。”说完手搭上了他的肩。西朗克揽住了她的腰,他们猛然靠近。

赫敏灵敏的鼻子注意到了他的气味,并不是西朗克身上惯有的气味,而是一种淡淡的松香,莫名熟悉。

“我......抱歉。”西朗克低声说。赫敏想,或许是和凯蒂的事。但他的动作让她有了一些想法,他为什么要喜欢我,而不是她?

“嗯.....你要知道,”她尽量礼貌的开口,“我们一直是好朋友,但.....我并不是那方面的喜欢你,所以.....”

他立刻变得僵硬,周身散发出冷气。她感到很抱歉,西朗克一向是个豁达的人。

“我很抱歉,只是.....我已经另有喜欢的人。”赫敏满怀歉意地说。

“谁?”西朗克尖锐地问,他的声音异常冰冷。“我不能说,只是,他很特别,很...不一样,吸引人.....”

说到这,赫敏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感到手腕很寒冷。

“西朗克,我...”突然间,所有的紧张离他而去,他低低地说,“我们该散散步。”“好吧。”她勉强同意。她有种感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他们远离了魁地奇场地和小精灵,最后来到了一处玫瑰园,只有月光为他们照明。西朗克停了下来,盯着灌木丛看了片刻。他的手如此轻柔地抚过一朵绯红色的红玫瑰。

“迷人,不是吗?”他温柔地说道,“多么可悲,如此的美丽却是稍纵即逝。每一刻它都在向死亡迈近。这朵绯红色的玫瑰将在漫长的心跳间枯萎,而这一刻如此快地被遗忘。然而在这刻它的美丽仿佛是永远不会终结的。玫瑰生来就是为了死亡,这是一件多么悲惨的事情。”有些事情非常的不对。西朗克并不是一个浪漫的、充满诱惑的或是冷酷的人。

“西朗克....”她弱弱地说。

他一声冷笑,“你还认为我是西朗克...你好好看看,我是谁!”他摘下面具,赫敏倒吸一口冷气。

在她面前的,是汤姆里德尔的脸,而不是西朗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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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你不是.....穿的绿色礼服吗?”赫敏结结巴巴地说。

“那是沃尔特马尔福。”汤姆冷冷的说。

突然间,所有的事情都说通了。想起刚刚对他说的那些话,赫敏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那听起来一定非常....

“你竟然和他穿了一样的礼服!”赫敏大声控诉。“很显然是这样的。”汤姆讽刺的说。

当赫敏意识到她正和汤姆单独在一起时,她胃里一阵翻腾。两人盯了对方许久。

汤姆开口:“那么,你喜欢的那个男孩是谁?”“哦,他?”赫敏故作轻松地说,稍微顿了一下,“我想某一天他会知道的。”“我确信他会。”汤姆同意地说。

突然间,他好像严肃了起来。“你为什么要来散步?”赫敏直截了当地问。“你错了。”他突然间反驳,一时间赫敏以为他还在谈论西朗克的事情。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你说我最害怕的是爱。好吧,你错了。”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看上去既疏离又傲慢,而且不带任何感情。

“我最为害怕的,是我自己。”过了许久,他说道。赫敏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汤姆里德尔承认自己的软弱?这是荒谬的、不可能的、闻所未闻的!“怕……你自己?”她轻声地问。“是的。我想,我害怕……自己的能力。我害怕自己的力量能对别人所做的事情。”

赫敏抬头看着他,想起自己曾经同一个翡翠色眼睛的男孩有过极为相似的对话。“但是,汤姆……设想一下你的力量能为别人做的善事。”“别!”他用一种冰冷的语调固执己见,“别在我身上用那种词语。根本就不存在善与恶。”

赫敏不再紧张,“那么就想一下你可以帮助别人,让事情变得更好。如果我有你的力量……”

“你!”汤姆现在看上去非常的生气。“你不知道自己的人生都被安排好了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你的名字没有被一个不得不服从的预言所选中。那些关于世界末日、关于古老恶魔、关于斯莱哲林复活的预言。你能选择自己想成为谁,所以该死地不要告诉我你会想怎么做!”迎接这一通爆发的是一阵令人恐惧的寂静。汤姆的脸,第一次充满了感情,好像在挑衅赫敏开口反驳他说所得话。

“你有时真让我生气。”赫敏用一种低沉而坚定的语气说道。然后她抓住他的前臂,迫使他看向自己的眼睛。“听我说,我不管心有多少预言是关于你的,或是有多少人希望你能像斯莱哲林。你总是有选择的。这就是生活的内容,选择,没有人能够告诉你你会成为谁。所以别再对我提这些没用的垃圾,什么预言、什么命运还有世界末日!醒一醒,找一根脊梁!”她很快找回了自己,发现她刚刚在吼叫。她睁大眼睛看着汤姆。如果他会走开或者也对她吼叫,甚至于如果他打她的话,她绝对不会惊讶。但是他所做的事情让赫敏促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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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激烈的掀开她的面具,吻了她。

赫敏睁大了眼睛,如果上次的吻让他觉得汤姆的唇像冰一样,那这次是滚烫的。一开始,这个吻是羞涩的、温柔的、诱人的,但是当他们的舌尖碰到一起的时候,她感到一种饥渴,仿佛自己游荡了一生终于找到了食物。此时,赫敏知道自己不想在任何其他的地方。不想回到将来同哈利和罗恩在一起,除了在这里——在汤姆的怀里,她不想去任何地方。奇怪的是,当她意识到自己不想去任何其他地方的时候,也正是她不得不离开的时刻。

当他们听到左侧传来一声惊呼的时候,两个人立刻分了开来。赫敏转过身,看见凯蒂和另一个女孩站在那里,非常惊讶地盯着汤姆和赫敏。“希勒娅?你……他……”凯蒂试着想说些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相反,凯蒂转过身同另一个女孩逃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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