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奕不为所动,一个字,懒,两个字,懒得,三个字,懒的理。现在的她,一面默默的看着灰暗的天空,一面默默的乞求天儿快点恢复法力。
“天儿呢?”紫宸问道,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她了。
云奕没有回头,脸上的冷淡丝毫不减,骄傲的她虽然会在天儿前面低声下气,但是她绝对不会如同那位大人一样,随随便便找个人就那么和蔼。“尊主有事。”
关于天儿的事,她不会透露太多的,那样无疑是想把自己推入鬼门关。说不定最后连魂魄也剩不下来。
新加入的妖怪诧异的看着两个女人(妖?魔?),他们认为修为很高的人和那个神秘女子对话,都是处在下风,隐隐约约还有什么“尊主”,这倒让他们感到十分的诧异。
聪明人总是有的,但是笨蛋也是无处不在的,总有一天,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不可一世的人会在别人面前,上演一处美丽的喜剧。
紫宸正在勤勤恳恳的做饭,秦魅和子儒在一边争着帮忙,田岳正在笑眯眯的看着三人的“游戏”,云奕则靠着一边,碧蓝的长发飘逸着,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当一个习惯冷淡的人突然微笑着面对别人,那么那个人面对的就是恶魔的微笑。
云奕,也许就是这样吧。如果没有接下恶魔微笑的能力,就不要去欣赏恶魔的微笑。
愚者的表演,就要开始了。云奕给的教训,他们中的一些人还没有吃够啊。
一个虎妖故意将手里的碗扔了出去,不屑的看着紫宸:“你做的什么东西?!”他的想法就是:一群人围攻,不信那几个人还能还手!
可是他想错了,就算一群人围攻,云奕也可以轻松干掉。
几个妖怪也开始闹事,纷纷把手里的碗筷扔了出去,看来这个虎妖还是有一定的号召力的。
其余的人也是墙头草,那个强,他们就帮那个,可以说,这些人是最没用的但是又是最危险的。不一定能帮上你的忙,说不定还会在你身后,悄悄的捅上一刀。
“不要辱没紫宸的成果。”秦魅皱起了眉头,厌恶,这就是厌恶吗?
虎妖大发“威风了”,算了,他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就发吧。“你看看你,不就是个魑魅魍魉吗?你看看你那恶心的样!”
子儒和田岳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虎妖,可是那种死寂还没有让他停下来。
包括几个和他同样愚蠢的人,都没有感受到那种死寂,死亡的寂静。
也许这样云奕还是不会去出手的,她没有保护这几个妖怪的责任,再说天儿也没有规定她的责任,但是接下来那个虎妖的话,就让她动手了。
“那个女人,乖乖进入大爷我的怀抱,大爷我留你一条命!”
云奕回头了,美眸轻皱,碧蓝色长发荡漾着,最恐怖的是现在没有风!
天尊大人没有让我不杀这些妖怪吧?云奕想了想。最终确定了,天儿没有规定这条,于是,脸上闪着微笑,向他们走去,秦魅皱着眉头,田岳看着好戏,紫宸懒得看她,主元心怀不轨。
虎妖脸上泛着淫笑,周围的人却感到了一丝恐惧,这个女人如同黑洞,把她身边的东西都吸进去,她就是无尽的深渊!
“你的想法太多了。”云奕开口了,语气一反常态的甜美,如同一个小女生,靠在父亲身边撒娇。
虎妖还是没有明白,愣了愣,脸上仍然荡着淫笑。
“可惜了,不过你注定只能有这点智慧了。”云奕好像十分的惋惜,摇摇头,那个神情犹如漂亮的大天使。
子儒眯着眼睛,看着这位大姐,一心期盼的只有一件事:大姐啊,您千万别一使劲把我们也灭了哈。
“你跟在老子身边就是好的了,还敢废话!”虎妖的不识趣已经逗笑了紫宸他们,他们基本上都是面面相觑,瞪眼望着对方,然后笑容弥漫,优雅的准备欣赏这场美妙的演出。
云奕不再带着笑容,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这一种冰冷的气息,周围的人都有刚刚从赤道上跑完了马拉松,又让他们去南极点,仰天长啸,的感觉,冷的至极,热的受不了。
“你的话太多了,恭喜你,”云奕冰冷的话语如同宣告末日的死神,恐怖至极,“你成功的为你自己领到了一张门票——”
手上淡蓝色略带微红的光芒飞似的冲向虎妖,瞬间引起了几米高的冰,那种冰,砭骨的寒气中还荡漾着血腥与暴虐。
虎妖瞬间丧命,云奕看着刚才那群看着她被调戏的妖怪,几个大冰柱瞬间生出,出了紫宸那几个妖,都变成了冰尸,仍然还保留着曾经的神态:
或惶恐,或镇静,或缩成一团,或想要冲出去。
很是美妙。
子儒开口:“他们……”现在也就他敢这样了,田岳不行,说不定这位大姐会直接干掉,秦魅不行,下场和田岳差不多,紫宸不行,不能让亲亲紫宸冒险,只有他了。
“伙伴总是有的,还可以再找的。”云奕真是云淡风轻,毫不心慈手软的干掉别人,接着毫不心慈手软的找人替代他们。
“呵呵……”一行人尴尬的笑着,是不是他们也能换呢?
云奕明白了什么:“尊主不让我动你们。”
“呵呵……”一行人尴尬的笑着,是不是不管你我们就挂了?天儿啊,天尊啊,您快快回来啊!
云奕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真是大脑皮层的某些区域的某些神经元出现了某些不可治愈的毛病应该送人类世界上某些地方的某种医院让某种医院的某种医生和某种护士进行某种特殊的接待方式。
田岳看着云奕的样子,竟然和云奕想到了一起:难道我们真是大脑皮层的某些区域的某些神经元出现了某些不可治愈的毛病应该送人类世界上某些地方的某种医院让某种医院的某种医生和某种护士进行某种特殊的接待方式。
秦魅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兄弟,一种不详之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