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的秘法隐匿瞬间发动,本来就有些飘忽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了这片密林中,让人丝毫察觉不出半点气息。肖恩的全属性半圆形防御盾也瞬间将自己笼罩,毫不犹豫的冲向那个蓝级的强者,“只要自己能拖住他一段时间的话,其余那些人交给他们两个应该毫无问题。”
劳伦隐匿了身影之后飞快的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刺客专用的匕首,很显然,从那寒冷的锋芒可以看出,那是属于匕首中的极品,“哼,昨天为了考试专门在匕首上加持了冰系魔法和锋锐,就算没捅死你们也冻死你们!”然后又用着独特的步法快速来到为首的人背后,让人连一点风吹草动都觉察不出,迅速出刀。
“呲”轻轻的一响,却是产生了爆炸性的后果,为首老大的颈项,被拉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线,热腾的鲜血飚射了两米多远,而脖子上的伤口却又由于在瞬间被冰冻而欲闭合,并且被冰冻的部分同时还在向全身持续蔓延,又由于鲜血的冲击,脖子上的伤口顺着被冰冻的部分开始龟裂,几乎一眨眼的时间,那为首的人已经成了一堆被冰冻的碎肉块。
肖恩和千里自然能想象到是什么事,但在其他人眼中就不一样了,他们的老大突然脖子喷血然后裂成了碎块,这一切发生的是在太快了,快到真正的战斗还没开始,几乎所有偷猎者都被这种血腥的视觉和精神冲击给弄闷了,千里看准机会,瞬发了六个剥离囚笼,将那五个绿级的和那蓝级的人困住,并开始剥离生命。
“哼,就这点小把戏想困住我,一群白痴!”蓝级的人冷笑,然后猛的一刀,正方体的囚笼毫无悬念的崩裂,破碎。但这也是意料中的事,千里才黄级,与蓝级的差的实在不是一星半点,千里也只是想阻拦他一下,为肖恩获取时间罢了。
而此时,肖恩的全属性防御盾不知何时已经缩小到完全贴合他自己身体的程度,就在那个蓝级的偷猎者破开千里囚笼的瞬间,他已经来到那人的面前,并且将手中的由纯能量组成的暗属性短剑刺向敌人的心口。
避无可避之下,蓝级的偷猎者也将手中的刀劈向肖恩的头颅,他很自信,对方绝对不会用一命换一命的方式来杀自己。但就在下一刻,他后悔了。
肖恩的短剑毫不犹豫的刺进了他的胸口,刺破了他的心脏,而他一直引以为豪的宝刀,在劈中肖恩头颅的时刻,就像劈在了花岗岩上一样,毫无寸进,还震破了自己的虎口!
“怎么可能,你是......你......你一定是”偷猎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肖恩.
"呲"肖恩又一次发力,伴随着一搅,偷猎者的心脏瞬间化为了肉泥,而那最后一句话,也伴随了心脏的破碎,永远的烂在了那名偷猎者的嘴中.
盯着地上的那具尸体,肖恩不由自已的蹙眉,很显然,那名偷猎者似乎知道什么,本身他蓝级的实力,那么身份就很值得怀疑了,一名蓝级的人族,在他们人类疆域,绝对是将军级别的存在,没理由出来做这么危险而又吃力不讨好的偷猎行为,偷猎看似能赚很多,其实不然,他们组队出来猎杀,那将钱每个人分一下,拿到的就不多了,况且大部分魔兽都是群居,不小心落单的很难找,而那些个总是独来独往的,无一不是绝强的存在.
"嘿!肖恩!你刚才吓死我了,怎么硬挨了那家伙一刀啊!还有你是怎么防御成功的?"千里无视被他囚困的五个人的存在,径直走到肖恩面前,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呵呵."肖恩无奈一笑,看着千里直摇头,敌人还没消灭呢,怎么能够掉以轻心,绝对不能轻视任何一个敌人的存在,那是他和他弟弟从小受到的教育.
"我只是将防御盾收缩到完全贴合自己的身体,这样防御性就会大大增加,我曾今测试过,大概增加了五倍左右."
"诶?这样也行?那我的囚笼行不行?"说着便操控自己的精神力去将其中一个囚笼向内收缩.
"先不要!"肖恩大急,他可是训练了很久才成功的,而失败的结果无一不是防御盾破碎!
"嗯?怎么了?"刚刚将自己的囚笼缩小了一半左右的千里停止了动作,疑惑道.要不是那个偷猎者太胖,一身肥肉现在已经几乎完全贴合了他的囚笼,他一定能把囚笼缩的更小.
"什么!"肖恩暗惊,千里居然一次就成功了吗?怎么可能!不对,他没有让囚笼贴合受困者的身体,而是......让受困者的身体贴合了囚笼?!......这......
看着肖恩无言的样子,千里开始得意的自恋起来,"哈哈,你看我厉害吧,原来挺简单的嘛."然后还很骚包的撩了一下那头柔顺的连女人都要嫉妒的火红色长发,感叹道:"唉,天才,永远都是寂寞的."
肖恩和劳伦,甚至包括那头猪,此时此刻都自觉的忽略了千里的存在,他们来到那头大红猪的面前,肖恩开始替它仔细观察伤势.
没过多久,"唉."肖恩叹息的摇了摇头.
"没得救了?"劳伦有些黯然.
"伤的太重,断裂的肋骨几乎都插进了内脏,就算将断骨复位,那破碎的内脏,也是回天乏术."肖恩再次摇了摇头,"除非......"
"除非什么?"劳伦有点急,他们为了这只猪做了那么多事,甚至都开了杀戒,最后要是救了只死猪,那实在是......
"咕哩!"那头偏小的红猪本来已经在很人性化的哭丧了,一听还有希望,立马激动的大叫了一声,把鼻涕喷了闪避不及的劳伦一脸.
肖恩闪在一旁,无视他弟弟的悲愤,镇定道:"除非能找到生命灵药."然后不着痕迹的扫了千里的手镯一眼.
"妈的,居然敢打老子的主意!"越先是猛的一惊一颤,然后又是不知哪里来的底气,开始很是嚣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