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们,前一节小惜从噩梦中醒来那里改了下下,麻烦大家回头看一眼哦~)※
“小美人,你是谁?”开口的是纱花,短短一句话便风情万种,简直是媚到了骨头里。
“望天涯惜铜雀,无心误闯了纱宫,冒犯之处还请两位宫主见谅。”小惜微微欠身,心想:兽王申牙向来行事低调,不轻易向人示好,也不轻易得罪人,这两狐狸断然不至于明知我是谁还与我为难,不如挑明了身份,免得一场干戈。
“姐姐,没想到这次竟得了个天下第一美的皮相,嘻嘻嘻…”说话的是纱白,她打扮得比纱花更妖冶明艳,一颦一笑,勾魂摄魄。整个宫殿中又重新冒出千万层轻纱,随着她的笑声妖娆地飘荡起来。
“小白,不要胡闹。”纱花轻轻拂了拂柔若无骨的手,满宫殿的轻纱顿时安分地不动了,她又传向对小惜,柔媚媚地抿嘴一笑:“我们两只狐狸有眼无珠,竟然惊扰了望天涯的惜妹妹,真是该死…”
小惜见她这么说,心里一宽,正要开口,却见纱白娇滴滴地说:“这么好的皮相,姐姐不敢要,我要。”那一瞬间四面的轻纱已经向小惜杀气腾腾地飞去,“上次姐姐让我别碰那魔玄宫的女人,我便忍了,今天有人敢欺负到宫里来,我小白却非撕下她的脸皮不可,嘻嘻。”
“不知好歹。”小惜冷笑一声,长剑出鞘,一个剑花就把好几层的轻纱划得七零八落。
纱花见两人已经动手,便施施然笑道:“既然妹妹这么说,姐姐就帮你把她的面皮剥下来,我们轮流披着去侍候大王。”
这时,曼陀罗花的香风从四面八方灌了进来,宫殿天顶的魔晶石撒下暧昧的光晕,四下响起挑动人心的音乐,纱花和纱白开始纵情地扭动她们的腰肢,舞姿媚态万千。那一层又一层的轻纱在她们轻佻的笑声中更快地向小惜扑去。
小惜不敢怠慢,连忙又催动出无数小剑把靠近的轻纱绞碎。可是随着纱花和纱白的舞蹈,轻纱越来越多,越来越缠人。
这两狐狸的手段明显是魔道一路的,却远没有月弦论中的魔法高明。小惜不敢使出魔法,只能用望天涯的手法和她们纠缠,心里憋屈得很,轻喝一声,两支长剑闪电般穿过层层轻纱直刺向纱花和纱白。
纱花纱白识得厉害,迅速改变了舞姿,一瞬间所有的轻纱都撤回她们周围,却还是没有彻底挡住小惜的剑,两个都受了点小伤。
风停了,音乐停了。
小惜眼看层层的轻纱缓缓地落下,纱花和纱白站在那里,一脸谦卑地望着她,齐声怯怯地说:“我们知错了。”
小惜虽然是女子,却也被她们娇柔无限的眼神看得一下子怔怔的,剑不知不觉地脱手落地,“咣当”一声,她猛的一惊:不好,是迷心术!没等她拾起剑,地上的无数轻纱碎片已经一齐飞起来刺向她。出招抵挡是来不及了,她用最快的手法撑开一个保护结界,可还是有一些碎片从她背上擦过,“厄——!”那一下子疼痛好比千刀万剐,鲜血淋漓。
纱花纱白的妖娆的笑声又一次响起,刚刚落下的那些轻纱又狰狞地扑了过来,小惜痛得一下子不能催动小剑,眨眼间层层轻纱就把她的结界层层包裹起来。
小惜眼前一片黑暗,使劲忍痛催动灵力保住自己的结界,她觉得结界外的力量越来越强,只得暗暗叹了口气:师父,我只能用魔法了。
小惜正伸出手,忽然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包围着她的轻纱一层一层地剥落。当最后一层轻纱随风飘走的那一刻,她竟然看见纱花那纤细的腰肢上赫然插着一柄滴血的黑色玄冰剑。
“你疼吗?流了好多血。”耳畔有一个声音无限温柔,小惜蓦地回头:身后有一个令人惊叹的男子,银雪长发,绝世容颜。
她讶然于那双望着自己的眼眸,绝美的眼眸,盛满了她从没有见过的紧张和惊痛,深不见底的紧张和惊痛。
这样的男子,连风都因为他变得轻柔了…
“你是谁?”小惜和纱白同时问出口。
他仍是深深地望着小惜,没有回答,却柔声喃喃:“要知道你会受伤,我早就出手了…”
小惜也望着他,不知为什么她的心也随着他的眼神痛起来,乱成一团,“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他这才对她一笑:“我叫崮流岚。”
小惜后来才明白,这五个字,其实是五百年的思念啊。
可她当时自然是不会懂的。崮流岚!她听到这三个字,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刚才的好感霎时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愤怒和恨意。这时常慈的话在她脑海中响起:“报仇莫要心切”,于是她用最大的意志平复自己的呼吸,慢慢放松拽紧了剑柄的手,迎着他的眼睛露出一个极美的浅笑:“承蒙公子相救,小女子惜铜雀感激不尽。”
流岚听着一双眸子亮亮的,笑起来对她说:“我怕冒昧,便一直没有出手,累你受伤,你不见怪就好。”他说罢右手修长的五指一勾,那柄黑色玄冰剑便飞离纱花的身体到了他手里,纱花又是一声娇弱的呻吟。
纱白用一双狐狸眼似怨非怨地望着流岚,娇滴滴地嗔道:“流岚公子,你可真是偏心,她是大美人,人家的姐姐也是大美人,你怎么忍心这样不言不语地就伤了姐姐。”
流岚望向纱白,扬了扬嘴角,邪邪地说:“知道我的剑为什么不刺你姐姐的心,却刺你姐姐的腰么?”
纱花在纱白的灵力相助下已经止了血,勉强缓了过来,听流岚这样问,便抬起头柔媚媚地说:“公子请赐教。”
流岚疼惜地望了眼小惜的伤口,一笑颠倒众生:“因为我不想让伤了她的人死得太痛快。”
小惜猛的抬头看他,心里翻江倒海:他难道知道我是谁吗?不可能的,除了师父没有人会知道。可是他竟一点也不像第一次见到我,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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