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你的主,主子的,人,你,也,敢,碰。”我艰难的吐着字。
“嗯,沾上就痒的女人他还敢要?”说话间,他就要把手探到两股之间。
“谁?”他停手,侧耳怒声道。
“哈哈,张兄好兴致啊。”一个声音懒洋洋的说道,这个声音,为何如此熟悉。
姓张的松开钳锢我的手,回身看到来人一抱拳,“让伊公子见笑了,在下正在管教王府里的奴婢。”
“噢,”那甜腻淳厚地声音戏谑着,“贵府管教奴婢的方式真真让人大开眼界啊。”
我抚着紧窒的脖子大口的喘着气,慵散漫漫的声音近在耳旁,“这贵府下人的穿着也极有特色啊。”
姓张的男子忙道,“这是新来的,不太懂规矩。。。”
“是吗?”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绛红色的瞳仁流波水转“跟你家主子说一声,这个丫头很有趣,我要了。”
“这,”那人想要阻拦。
“不行吗?”慵懒的声音充斥着野兽捕食前的漫不经心。
“不,不,可以,当然可以。”
“张兄可以去忙了。”野兽看也不看的命令着,
“在下,告退。”姓张那人阴毒的看我一眼转身走掉。
“谢,谢。咳,咳”声带发出沙哑的章节,气流的震颤引得受损的咽喉干咳起来。
刚才极力的挣扎使力气透支,身上的冷汗一层一层的铺上来,我靠着墙壁无力的瘫下去。不及地面一只强壮的手臂揽起我打横一摆将我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今天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跟裔默言亲个嘴儿吗?今天怎么出来这么多色情男。
啊,裔默言,我居然叫裔默言。。。。。。
他看我瞪着眼的样子呵呵笑起来,饱满有致的嘴唇贴近我的脸颊暧昧的说,“小山猫,咱俩还真有綠呢。”
距离如此之近,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脸颊,脖间,我窘得紧闭双眼,又惹得他一阵笑。来到一间屋前,他抬脚踹门进去将我放在床上,我借着他放下来的劲道一骨碌滚到床最里面,卷起被子裹在身上,仅露出一对招子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他双手撑在床侧,上身前倾,暗红色的发梢轻舞在蜜色的胸前,优美的锁线若隐若现,这个男人无一不处散发着夺命的诱惑,他顺着我的视线往下一扫,了然的勾起一侧邪魅的唇角低低地说道:“好看么?”
我傻不啦叽的点了点头。
他迈上一腿单跪在床边挪出一只手来拽我的被角。
事后我是这么分析的,他一定认为被子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从防寒或是防狼的角度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也的确是这样的。因而他使了一定的力气来拽我的被子。可是他并不知道,某人在屋内升高的室温及惊吓解除情绪回复后的第一反应是:
“好痒,好痒啊。”扔掉被子,乱抓乱挠。
“扑通。”某美男拽着一角花被子,由于过度脱力,很糗的摔到地上,诧异愣怔的看着百爪挠心的某女。
稍顷,“呵呵,呵呵,”他坐在地上指着我居然不可抑制的笑起来。
我大翻白眼,心里骂着,“笑吧你,你这没憋好屁的东西,笑抽了得了。”
门开了,一个美艳女子娇滴滴的说,“爷回来了?什么事这么开心啊,跟娜琳说说,瞅这笑得。。。啊,爷您怎么坐地上了?你,你是谁?”
我很无辜的瞅了她一眼,是她,这个娜琳就是那天给我起外号的那位。
娜琳一边挽着真快笑抽了的那个啥伊公子一边上下打量着我,然后突然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嗷了一声:“是你,怎么会是你。”
美男摆摆手示意她先不要说话,扶着椅子坐下擦了擦泛光的眼角笑着说,“我听说这大宁的三皇子被人下了痒药,我还想着逮个人问问呢,和着闹出那么大动静的人是你啊。怎么着,滚滚床单给自己也滚上了?”
娜琳接口说,“爷,那你把她弄过来做什么?”
他用手捋捋下巴乜着我说,“娜琳,你不知道,对她有兴趣的可不只一个呢。”
我没心情听他们废话,只专心的挠着自个儿,想想等十个时辰后才能过劲儿,我就欲哭无泪。
那个伊公子停了笑问我:“你这药可有解?”
“有”我挠着痒回着话,“三叶子,河昧,燥椒各半斤泡上一个时辰就好。”
“娜琳,照她说的给她准备。”伊公子吩咐。
“啊?”娜琳一万个不情愿,睁着多情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爷让我侍候她?”
伊公子一把搂着她的纤腰贴近自己之后柔情蜜意的说了一句:“动作快点儿,我在隔壁等你。”一个深入式长吻扬长而去。
恶,一边挠一边抖,一边抖一边挠。
娜琳眼含春嘴含羞目送着他出门,转头对我冷哼一声出去了。
过不会儿,有丫环抬着木桶进来,木桶里热气霭霭,我利索的把自己扒光,刚准备进水,门吱吜一声又开了。这点小小的动静比让雷辟了我还惊人,我只感到头发根都竖起来了,大意了大意了,怎么没想着锁上门呢,这都不用别人费事了,自己先给自己脱了。
“你躲在桶后面干嘛?”娜琳拿着几个纸包歪着头看我。
原来是她啊,还好,还好。
她鄙夷的看我一眼,“给你抓的药,喏。”
“啪”的一声扔到我面前。
“你不要心存妄想。”她两手从肋上托托,傲人的挺了挺我目测为D杯的胸,无限风情的甩甩波浪长发,眼睛瞟向我藏在木桶后的身体耻笑着,“一点资本都没有。”
我撇了一下嘴的表情落在她眼里可能是对她前半句的否认,因而她万分狰狞地又说一句,“敢动爷心思的,没有好下场。”当时我只以为是妒妇对貌似小三的警告,多年以后才知道,敢动她男人心思的女人们,果真都没得到好下场。
等她出了门,我冲到门前落了锁把桌子椅子什么能搬得动的全堵到门前才放心的钻进水里,,一霎间,彩云缭绕飘飘欲仙,我舒服的靠在桶沿上阖眼养神。
这个房间的隔音。。。实在是差!
隔壁床板有节奏的吱吜着,一对狗男女肆无忌惮地乱叫着,害得我把头扎在水里直到憋得不行才上来换一口。
不知道裔博裕能不能放过我,看那个张爷对这个伊公子恭敬的态度他的身份应该很高,能高过裔博裕吗?对了,他们是煜国人。那,他们在这干什么?那个伊公子为什么要罩我?他有什么图谋?嗯,问题想多了也容易缺氧哪,憋不住了,换口气。
我猛得冲出水面,大口喘着气,双手把湿嗒嗒的长发向后一撸顺势抹了一把脸睁开眼。。。。
绛红色的眼眸被挂不住湿重水汽盈盈欲坠的厚密睫毛半掩着,一张雾色迷离的脸放大在眼前,被我甩在脸上的水滴以极缓慢的姿态悄悄的滑过眉,滑过眼角,沿着蜜色的肌肤,一路向下。
我深吸了一口准备用来惊叫的氧气,直入桶底,他下手一抄握在我的腋下直接将我拽到他的面前,带着欢爱痕迹的懒散逼视着我。
我转头看了看门,完好无损啊,裸露的肩膀一阵凉嗖嗖,再转头一瞧,噢,窗户开了。
他笑的人畜无害,“小山猫,你还欠我一个回答。”
不带这么玩人的成吗?什么时候问不成,非得我脱光光洗白白的时候来。
我真想送他两字:“滚蛋!”可我现在也真象娜琳说的,一点资本也没有呢。
他呵呵的低笑起来,一根修长的手指轻撩开贴在脸颊的湿发,“瞧瞧,毛都湿了,还敢瞪人呢。”
我稍偏一下头躲开他的手,小小表达了一下心中的不满说,“告诉你,你就走?”
他无赖的看着我。
“蓝索,我叫蓝索。”
“蓝索,”他点点头,突然直起身来,手上用力一下也把我拉出了水,猝不及防间将脸盖了过来,两片温热的唇咗住的我檀口舔吮起来。他穿着,我光着,他干着,我湿着,一室之间丝雾漫漫,水汽缭绕竟是说不出的**。
在我回过神来之时,他已经跨在窗沿上,手指沿着自己的唇廓轻轻一抹暧昧的说,“这是你答谢我为你送来衣服的谢礼。”
-----------------------------暧昧了暧昧了,我是欲求未满点,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