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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经部 四书类(1)

论语

考《论语》囗囗(当作囗元。)两字,皂《疏》邢《疏》言皆支离。戴东原《释车》、段懋堂《说文》车部始分哲言之。凌晓楼《四书典故》原本戴说,疏之尤明。盖挽为大车,鬲与辕所接之关键;为小车,衡与囗所接之关键;皆仅咫尺之木,非此则鬲衡与辕囗离而车不可行矣。故以喻人之信,以为交接之具也。包氏既误以大车之鬲为挽,以小车之曲囗为囗元,朱子沿之;皇氏又误以挽为鬲下曲木缚辊之物,囗元为囗囗(同端。)曲扼拘(同钩。)横(同衡。)之物。黄氏式三《论语后案》既取戴说,以囗囗元为皆箸辕端持衡之物,(通称囗,亦为辕鬲,亦为衡。)而又牵引皇《疏》,以《说文》革部之鞴当挽。岂知鞘乃缚辊之柔革,与挽何涉耶?皇《疏》引郑君《注》囗穿辕箸之,囗元因辕箸之,盖大车两辕,车广六尺六寸,则两辕相去亦六尺六寸,故须为两挽,各穿其端,以箸于鬲。小车一辕,则但为一囗元,因其端以箸于衡也。郑《注》本自明哲。

同治癸酉(一八七三)十二月十九日

《论语》开卷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喜悦之悦本作说。《说文》说释也,说释即悦怿,此为第一义:而以谈说为第二义,本无两音也。经典相承,独此字未变。而皇侃《义疏本》乃俱作悦,亦有一二未尽者,此六朝俗本也。今仍作说,不可谓非唐人陆德明(作释文。)张参(作五经文字。)郑覃(刻石经。)三君之功,观《孟子》便悦多说少可见。又吾十有五而志于学,《论语》、《孟子》于字皆作于,惟引诗书则仍本文作于,此处唐《石经》及《高丽本》皆作而志乎学。《论衡》、《实知篇》所引同,朱《注》亦云志乎此,(以上皆本阮氏校勘记。)今作于者,乎字之误也。以上二条皆极浅,而人多不察,今日亦开手记之。

光绪戊寅(一八七八)正月初一日

《论语》觚不觚觚哉觚哉,此圣人叹当时字体之不正,与必也正名恬同也。觚者木简也,其形方,古人所以书。(见文选文赋注。)《急就章》云,急就奇觚与众异,《汉书》云操觚之士,《西京杂记》云傅介子弃觚而叹,《说文》幡书貌,拭觚布也;觚为书用,古之常语。春秋兵争,诈伪萌兴,书字不正,多昧名义,故夫子欲正百事之名,而叹今之觚不复成觚,即言字不复成字也。公子阳生为伯于阳,己亥为三豕渡河,当日简牍灭裂可知,觚哉之叹,并言书策之不足据也,亦与及史阙文之叹相发明也。特言觚者,觚方也,方者法也。《太玄注》两言觚者法也,其谊盖古名法相应,叹觚之亡,即叹法之亡也。若如汉注以礼饮受洒二升之觚言,则爵觯散角之类多矣,何独言觚?且当时礼器具存,尊壶不改,何独有不觚之叹乎?

光绪辛巳(一八八一)七月二十五

论语义疏(梁皇亻品)

皂亻品《论语义疏》十卷,亦乾隆中得之于日本,论者或与《考经孔传》、《孝经郑注》并疑其伪,然疏辞详密,条理秩然,文法辞气,大类六朝,必非彼国所能赝作。其所引自江熙所集十三家外,有樊光王朗张凭(见隋志。)梁冀(当作觊,晋人,见隋志。)殷仲堪沈居士沈峭熊埋(所引凡七八条,皆作埋。)褚仲都(见隋志。)颜延之顾欢秦道宾太史叔明(见隋志。)琳公诸家。又引虞氏赞一条,即《隋志》所载《论语》九卷郑玄注晋散骑常侍虞喜赞也。又引虞喜曰一条,(述说苑孔子见伯子事。)疑即《隋志》所载《论语新书对张论》十卷虞喜撰者也。又引张封溪曰一条。又《公冶长》下云,别有一书,名为《论释》云云。(即载公冶长解鸟语事。)其余佚文古义,往往而有,正不必以偶与《释文》不合疑之。

《南齐书》、《顾欢传》,不载其注《论语》。《隋书经籍志》、《经典释文序录》《论语》下皆无其名,而皇氏《义疏》,则于夫子之求之也下,引顾欢云,夫子求知乎己,而诸人访之于闻,故曰异也。于吾与汝弗如也下,引顾欢申苞注曰,回为德行之俊,赐为言语之冠,浅深虽殊,而品裁未辨,欲使名实无滥,故假问孰愈。子贡既审回赐之际,又得发问之旨,故十与二以明悬殊愚智之异,夫子嘉其有自见之明,而无矜克之貌,故判之以弗如,同之以吾与汝,此言我与尔虽异而同言弗如,能与圣师齐见,所以为慰也。诗书执礼下引顾欢曰:夫引网寻纲,振裘絮领,正言此三,则靡典不统矣。与其洁也下引顾欢曰:往谓前日之行也,夫人之为行,未必可一,或有始无终,或先迷后得,故教诲之道,洁则与之,往日非我所保也。未知生下引顾欢曰:夫从生可以善死,尽人可以应神,虽幽显路殊,而精诚恒一,苟未能此,问之无益,何遽问彼耶?回也其庶乎下引顾欢云:夫无欲于无欲者,圣人之常也;有欲于无欲者,圣人之分也。二欲同无,故全空以目圣,一有一无,故每虚以称贤。(案此申注一曰屡,犹每也,空犹虚中也之说。)贤人自有观之,则无欲于有欲,自无观之,则有欲于无欲,虚而未尽,非屡如何。凡六条。此足徵顾有《论语注》甚明,而诸家纪载皆失之。

皇《疏》于名物典制亦不甚详,然皆下己意,所引各家,大率空言名理,无一徵实者。《乡党》一篇,遂绝无采用之说,惟载江熙语四条,亦皆泛说耳。盖六朝人以此佐清言,《易》、《老》之外,即及于《论语》、《中庸》,故戴粱武帝皆有《中庸注》,而郭象袁宏孙绰张凭蔡谟庾翼颜延之陶弘景殷仲堪顾欢,皆谈玄名宿,附托圣经,以至宋明帝梁元帝(见金楼子。)僧智略释慧琳,无不注《论语》矣。

同治壬申(一八七二)十月初六日

朱蓉生来,偶与论《论语》皇侃《义疏》。蓉生甚疑其伪,谓文词多近鄙俗,甚类日本人文法,间有似六朝者。殆彼国有佚存六朝人著述,因参杂为之。余谓其书与《释文》所引不合者,孙颐谷已举其子行三军则谁与音余子温而厉上有君字两条,然《释文》本引皇本共五条,其三条皆合,(曾是以为孝乎,皇云曾尝也。子疾,子路请祷,皇本作子疾病。德行以下,皇别为一章。又患不知也,俗本作患己不知人也,今皇本正同俗本。)则似非全伪也。

光绪辛巳(一八八一)十一月初六日

论语笔解ㄉ题(韩愈李翱注)

韩昌黎《论语笔解》。此书疑出依托,然解义简严,具有古训。

咸丰庚申(一八六○)十月初五日

论语类考孟子杂记(明陈士元)

是日北风劲寒,阅《论语类考》二十卷,《孟子杂记》四卷,皆明人应城陈士元心叔著。心叔在嘉靖时颇以文学名,尝官滦州知州,著有《滦志》,吾乡章氏学诚《文史通义》中力诋之。又著《江汉丛谈》,予于《越缦堂日记》辛集中亦指摘其谬。《论语类考》分天象时令封国邑名地域田则官职人物礼仪乐制兵法官室饮食车乘冠服器具鸟兽草木十八门,又各系以子目,往往凭臆武断,其引用古书,亦多稗贩不根,然尚足为初学帖括者之助。《孟子杂记》分系源邑里名字母妻嗣胄受业七篇,生卒补传稽书准诗揆礼徵事逸文校引方言辨名字同字脱断句注异评辞十三目,既非类书,亦非传记,似经解而无所发明,故自称杂记。《四库书目》以其无类可归,始附之经类,实未当也。其中纰缪,略如《类考》,而采取较广;逸文校引方言辨名断句注异之属,颇有所订正。至若引桓宽《盐铁论》,而谓《汉书》、《桓宽传》中载孟子曰尧舜之道非远人也而人不思之耳等语,则全是瞽目眯言,似《汉书》并未寓目。明人著书卤莽,大抵如是。又其序自言孟子后身,生时,其父梦一老翁冠袍而入,自称齐卿孟轲,则尤可笑。孟子千余年后,尚以齐卿系衔自通,令人喷饭满案。明代人动以圣贤自神,以杨忠愍之贤,犹言梦大舜授乐,又何怪丰坊之伪撰古经,张璁之议减庙制耶。

同治戊辰(一八六八)十一月十五日

论语稽求篇(清毛奇龄)

阅毛西河《论语稽求篇》,此书佳处固多,然如谓哀公问社是问社义,串我答以社名树松曰松社,树栗曰栗社,是臆造典故,绝无依据。谓不有祝鸵之佞而有宋朝之美,是喻无希世之资,而徒抱美质以游于人。谓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生字如《孟子》生斯世也之生,言人之生于斯世,与世相接,以直道故也,若诬罔而犹在人世,是幸免耳。其谊皆不甚异旧注,而故作迂曲。至若《唐棣之华》二节,旧本与可与共学节合作一章,汉儒因有反经合道之说。何氏谓偏反喻权道之反,此先儒旧谊之不可从者。取诗中一反字以喻道之可反,圣门说诗,绝无此例。皇邢二疏皆谓树木之花,皆先合而后开,唐棣之花独先开而后合,以喻权道之为用,无反而后顺,此即后世辞赋家取义,亦无若此之纤巧。盖汉人传《论语》者,此处偶失分章,遂因而附会之,其说实不可通,当以朱子分章为正。毛氏必申旧说,以《王祥传》为证,谓祥临殁嘱后人使不擀濯,不含敛,不沐棺椁,不起坟茔,家人不送丧,祥掸不飨祀,虽不用古法,而反经行权,期合于道,故终之曰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正取《唐棣》是篇以反作正之证。案《晋书》、《王祥传》祥著遗令训子孙,无言生无毗佐之勋,没无以报,故自气绝,但洗手足,不须沐浴,以至大小祥,乃设特牲,无违余命,皆言终制之事。其下自言行可复,信之至也,至临财莫过乎让,此五者立身之本,颜子所以为命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乃是训子孙之语,与上截然两事,辞意亦绝不相涉。毛氏任意割裂,强相比附,其谓《晋书》亦无人能读耶?又若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倦焉,注疏皆无异说。朱子谓倦如诲人不倦之倦,以传与倦皆指教者言,尤为直截。毛氏谓倦即古券字,传与券皆古印契传信之物,传者符传,券者契券,以喻教者之与学者,两相印契。按《说文》券下从力,古倦字;券下从刀,契也;券券迥然两字。疲倦之倦可作券,未闻书券之券可作倦也。乃又引《考工记》、《囗人》左不券、郑《注》谓券字即今倦字可验。按《考工记》、《囗人》本作终日驰骋左不楗,杜子春云楗读为蹇,书楗或作券,康成谓卷今倦字也。囗和则久驰骋,载在左者不罢倦,尊者在左也,是正谓券即罢倦字。郑君谊与许同,即楗为楗炬,蹇为蹇涩,亦皆倦极之意,与契券何涉?而强改经文注文以就己说,其谓《周礼》亦无人能读耶?此等恃其辩博,疑误后人,不可以不正也。

光绪乙亥(一八七五)二月初八日

论语正伪论语孔注辨伪(清沈涛)

阅沈西虽《论语正伪》。自序言其伪有五证,说皆甚确。惟云何氏故作伪以难郑,是其罪浮桀纣之一端,则强入人罪矣,平叔特不能别白耳。又阅沈文起《左传补注》。自序极言左氏深于礼经,亲承夫子微言大义,而力诋公羊诸家之妄,又备列左氏四厄,其论甚快。惟所言不无过激,指斥何劭公杜元凯孔冲远及唐宋以后诸儒,丑恶之辞,非儒者气象也。其末云:今险忮刻薄之人,有窃钻何休之余窍,以注误梧子,何不仁之甚也,盖圣世之****而已矣。其言殆为同时刘申甫龚定盒宋于廷诸人发,亦似过当。若近日之戴望、赵之谦等辈,乃所谓险忮刻薄者也;赵一无所知,又非戴比,真圣世之****耳。

光绪乙酉(一八八五)五月二十四日

论语后案(清黄式三)

夜阅黄氏式三《论语后案》,其书共二十卷。先列《集解》,次列《集注》,而后引诸儒说以补益证佐之,不专上汉宋,而悉心考据,务求至当。其诠释义理,亦深切著明,绝去空疏诘曲之谈。于经文之异文古字,皆随文附注,近世汉学诸家之说,采录尤多。以之教授子弟,既不背于功令,又可以资实学,诚善本也。书尚未梓,以活字版印行之。前有《薇香自记》、《印行小引》,后有自序及其弟式颖生序各一首。

同治丁卯(一八六七)十一月十三日

论语正义(清刘宝楠)

得陈六舟片,以新刻********《论语正义》样本一册见示,卷七《雍也》一卷,卷十一至十三《乡党》三卷,皆题曰刘宝楠学。卷十九《季氏》一卷,卷二十二《子张》一卷,皆题曰恭冕述。然井有仁焉下引俞氏樾说两条,楚桢岂及见《群经平议》,则亦有叔侥所增入者矣。其书尚未刻成,体例与焦氏《孟子正义》相似,博取众说,详而有要,足以并傅。

同治王申(一八七二)十一月二十六日

傍晚坐藤花下,读《论语正义》,共二十四卷。自十八卷《卫灵》以下,为其子叔傀(恭冕)所续,未一卷为何氏《集解》序及宋氏翔凤所辑《郑君论语序逸文》,皆叔侥为撰正义。前有陈卓人(立)序,言真此书之作,始于道光戊子江甯乡试时,以十三经旧疏多踌驳,欲仿江氏孙氏《尚书》邵氏郝氏《尔雅》焦氏《孟子》例,别作疏义,楚桢任《论语》,刘氏孟瞻任《左传》,而以《公羊》属卓人,忽忽四十余年,于《公羊》疏辑成本七十余卷,尚未能写定云云。案此序作于同治己巳,时卓人客浙抚李瀚章署,未几闻其下世,今扬州刻其《白虎通疏证》,不知《公羊疏》在何所也?后有叔侥后叙,言是书于咸丰乙卯秋将卒业,而其父以病足,遂不起。又及十年,至乙丑秋,始写定。然十七卷以前所引书有俞荫甫《群经平义》及戴子高《论语注》等书,非楚桢所及见,则亦有叔侥所增入者。十八卷以下,采取不及以前之博,则学识又不及其父也。

光绪己卯(一八七九)闰三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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