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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清晨的风,总是清新。站在府门口,看着外出送行的乔夫人与泪眼婆娑的浅香,晴落摇摇头。

走至浅香跟前,轻轻握住她的手,女子手背倒算顺滑,只是手掌却是长满了茧子。“这又不是以后就回不来了,怎么都要哭了?”晴落安慰道。浅香眼中却是滑下泪滴,直落到指尖处,晴落低头,叹口气,白净的指尖上一滴泪水越发晶莹,还透出一点红砂,阳光下更生出姿彩。

同乔夫人与浅香别后,二人便上了路。自始至终,乔夫人未有过多言语,只是眸光随着晴落,只是在马车要启程时,才嘱咐了小心。

车子缓缓驶出了永宁,晴落只觉新鲜。上一次外出还是进宫的时候,途径街市,心情与此次自然不同。一身水蓝色长袍,锦段般的发丝被轻轻束起,一把绘墨青竹的折扇,只题‘墨落洒青竹’五字。明眸皓齿,面如冠玉,唇似点朱丹,端的是翩翩美少年郎。这人恰是男装的晴落。

一路微尘轻扬,道上绿柳飘遥,仿似条条飞起的玉带。原以为是要受一翻颠簸,可这车马倒行的平稳,路段也极为平坦,索性也舒服。

“这路段呐,以前可并非这么平坦,全凭六皇子整修啊!”车夫感叹一声,话语里不无崇敬。晴落低眉,似乎是有这样一号人物,不过事情与她无关,她并不想多作探究。

顺着沿途的风光,车驾缓缓地驶入折柳城。城内比之路上,所种柳树之多更甚。夹道尽杨柳依依,河旁,亭旁,凡所能入眼之处,处处都是那轻扬之美。当真是不辜负这“折柳”之名。车马在一家客栈前停下,一个浅灰缎子的年轻公子先下了车,样貌清秀俊丽。只见这年轻的公子却是伸手,将车上另一位公子扶了下来,水蓝锦缎,眼神尽流转之光。众人看呆了过去,这竟是天上的仙不成?这俩人却是着男装的晴落与玲鸳。

不理会众人呆滞的目光,晴落与玲鸳径直进了客栈。

“掌柜的,麻烦一间舒适的上房。”晴落一笑,那台前掌柜一愣,心道若换了是女子,定然是绝色,又急忙否定这想法,即使身为男子也是绝色。

掌柜的只是盯着晴落却忘了手上的动作,晴落伸出墨扇,在掌柜眼前轻晃:“掌柜的”?

掌柜回神,才发觉怠慢了客人,看一位公子竟也看呆。轻咳一声,捏捏衣角问:“公子二人是在此打尖还是吃饭?”

玲鸳给那掌柜的一个鄙视的眼神,她家小姐男装尚且如此,若换回女儿装扮,不定要晕过去。晴落将玲鸳的表情尽收眼底。虽有些无奈,还是转身对掌柜又说一遍:“一间上好的客房,环境清静些。”拿出一锭足十两的银子,交咐掌柜。

掌柜看晴落出手倒也大方,眉开眼笑地,交待小二带两人至天字一号房间。

晴落与玲鸳二人上了楼,只留一片惊艳之光与渐起的讨论声。

一只点烟的香炉,陈木的桌,一缕阳光射入,更添些明亮,浅绣的帷帐,室内明亮干净。晴落点点头,虽比不上相府,对这地方,她还满意。

一路过来,二人也有些困乏,进屋放下行李便沉沉睡去。

一缕月光溜进室内,晴落看看身边熟睡的玲鸳,笑着摇摇头,对她而言,玲鸳更像是小妹妹一般。掖掖被角,将玲鸳露在外面的胳膊轻塞进被中,晴落起身,顺着那缕月光,直至窗前。

都道床前的明月之光,最起乡思,晴落低叹口气,不知远方的亲友,可也是看着这同样的光华。缓缓推开窗,怅望那月光,月从何处而来,自己最终又归向何处?浅叹一声,不论何处,都只是现在,何必自讨难过,想那些随风散了的或是还没来的事!

低下头,欲关窗去睡,转眼间,却瞥见一抹月色的身影,那一眼,仿佛山高水长。

是柳醉了的林阴之风,一身白衣,却流转如月的光环,月华如瀑泻下,如墨的丝发随风张扬。风过,一缕柳枝伴着那墨发,衣袂翩跹,露出冠玉般的侧脸。衔一抹浅笑,凤目狭长有神,月光下,一片流光潋滟,如梦似画,似境非幻。

就呆愣看着,关窗的手停滞在那一刹,晴落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呼吸,此时脑海里只想起:你在楼下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这景,美得遥远。

林风吹过,一阵清寒,晴落稍抖抖,方回了神,束紧了身上的薄衣。望向那男子,摇摇头,暗笑自己的花痴。连忙闭了窗,转身回榻继续睡觉。却没有看到,就在窗即将闭上的一刻,男子转过身来,而他亦没有察觉晴落的存在。

转身看向来人,他们今天下午方至,本一位能在路上就遇到乔恨花,可却临时处理些事,未能赶上。不仅如此,此时还失去了二人的去向。

“莫预,可查着了?”男子沉声问。

叹了口气对男子说:主子道她二人在哪儿?”莫预苦笑一声,亏他探访了那么久才得来结果,指指这院中,道:“可巧不巧的,她二人竟在此处落脚,就在天字一号的房。”

男子听后,却只意味深长地一笑,这回,天都在帮他。不理会莫预,径直回了房--天字三号。

玲鸳感觉胸前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压下来,睁开眼,确见自家小姐都趴到自己的身上。轻轻地把晴落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拿下,睡梦里的晴落却咂咂嘴,又将那雪肌玉臂伸了上去,玲鸳望天,要不要叫醒小姐呢?

“小姐,该开饭了!”玲鸳在晴落耳旁道。这可是她这几日才摸索到的方法,在叫晴落起床时,只有以饭为诱饵,屡试不爽。晴落果然揉了揉眼睛:“唔,今天是什么?”说着,还打一哈欠。待看清眼前的玲鸳,方知自己又上了当。

洗了脸,穿衣时忽想起昨晚夜月下那白衣男子,遂也让玲鸳挑了件雪色锦服,至楼下吃饭。

街市上人来人往,古老的街,古老的城,心也格外宁静,带走一片思绪。

优雅的脚步声想起,晴落回头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藏青色的鞋,与雪白的下摆。空气中充斥着似有似无的龙涎香,像是受了蛊惑般的,晴落抬头,却映入一双深遂的眼眸,星子般明亮。

“不知道这位公子可介意在下坐在对面?”男子指指周围:“其它的座,已满了。”

晴落呆愣了下,点点头,狭长的凤目,冠玉般的脸,这人正是昨晚晴落开窗见的那人。晴落收收神,低头动筷又继续与那三鲜素包和红豆羹珥汤战斗。晴落咂嘴,这味道当真不错。

来人挑挑眉,晴落第一眼见他的呆愣他自然是看在眼中。不过一小会儿,便恢复冷静,仿佛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般。

四周的注意力全集中到这边,晴落暗自诽腹,果真是妖孽一只,却忘了自己现在也在妖孽的行列。男子将晴落的表情收在眼底,却不动声色,吩咐小二来份与晴落一样的餐点。

“在下叶风,不知…公子…芳、名?”叶风压低了声音,探身至晴落身前。

晴落内心一惊,手上的筷子才一颤抖,便立刻放筷,伸手取茶。“哦,不知公子何以看出?”叶风倒是眼急手快,抢了壶给晴落倒茶。

叶风低声一笑,妖孽般的流音:“叶风关注小姐,自然看得出。”晴落端详着叶风,欲看出些什么,叶风却笑得更坦然直视着晴落。

直觉上,这种人少接触为好,可有时,自己的心理却根本不受理性的限制。就像此时,晴落直觉应该远离,可依旧留了下来。

叶风看着眼前强装冷静的晴落,微微诧异,和自己打探的竟有些不同。晴落不再言语,只扭头看向窗外,人来人往,热闹喧天,她反而更品出一份恬适。

眼前的女子不再言语,叶风却也不在意,忽生了戏谑的念头。

“姑娘不敢直视在下,莫不是对风一见钟情,害羞了?”

晴落心里抽搐,这人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定定打量着叶风,却忽然嫣然一笑道:“公子若是喜欢上小女子,便明说出口便是,何必拐弯抹角,以此方法引起注意呢?”叶风眸色更深,却依旧笑得暖如春风,晴落也笑,且更为灿烂。

叶风不语,只是心下怪异,若非是知晓她的身份,他绝不会相信眼前的人是相府闺秀。

一眼瞥见叶风手中的一把玉折扇,晴落诡异一笑。从桌上拿起那把青竹墨扇,探身挑起叶风的下颌,邪魅一笑。叶风稍愣怔,虽也见识了晴落的大胆,却也未料她有如此举动。晴落对叶风的神情很满意,越发凑至叶风面前。周围的人神色越发怪异,莫不是,断袖?叶风神色一暗,自然明白众人神色中的寓意,他太低估了晴落的大胆。这样的状况晴落自然也明白,却笑得更加明媚。

轻轻地在叶风耳旁吐出一缕幽兰:“公子若是追求小女子的话,这笑的可不够灿烂。”紧盯着叶风,又说出一句让身旁的莫预与玲鸳吐血的话:“所以,公子该给妞笑一个,公子若是不笑,那妞可就给爷笑了。”叶风依旧浅笑不变,只是神色却分明暗了几分。

莫预瞠目结舌,晴落却不理会,趁叶风呆愣期间,拉了玲鸳,当真是哈哈大笑地离开。

叶风看着哈哈大笑离去的晴落,神色晦暗不明。摇摇头,又是一派云淡风清的神色,遥望着远去的身影,折扇一摇,大胆可是,很有趣!

暖风拂面,晴空朗照。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好一派繁华热闹。晴落看着跟在身后的玲鸳,无奈摇摇头。自从那客栈出来,小丫头两眼冒着金星,直盯着晴落看,果然是让她给带坏了,怎么着,玲鸳从前也算是根红苗正。

“你这丫头,好的不学,净向着你家小姐学些不雅致的,该怎么说你!”青墨竹扇轻敲着那摇来晃去的脑袋,晴空含笑道。

玲鸳吃瘪,却是越发凑了上来,且说跟了晴落后,这脸皮厚的功夫可是渐长。“玲鸳这不是为了与小姐寻求共同语言么!这样才能照顾好小姐。”明亮的小脸上,尽是笑意,写满单纯。

“不仅学会了赖皮,还学会了贫嘴。”顿一顿,又道:“正好,随我去一个地方。”

玲鸳疑惑:“是去哪儿?”

晴落脚上一顿,微微笑笑,又继续前行,只留空气里传来的那声引起过路行人回望的:青楼!

翠芳阁

晴落眯眼看着头上方的额匾,心里却是有些激动。穿越文也好,穿越剧罢,可以说青楼是必不可少的场所。何况,宋的那些个婉约派的词作,有不少就是为青楼女子所撰,所以晴落对此自然是期待。墨扇轻摇,潇洒入了翠芳阁。

才刚入内,便有一小厮带了晴落至一雅座,青楼最不缺的就是看眼色的人,晴落穿的是上好的云罗素玉衫,明眼人一看便知非凡。

小厮才刚迎了晴落,转身却见又一白衣公子款步而来,穿的竟是一身明霖雪蝉薄云衫,小厮立刻冽开嘴角,几乎是小跑迎了上去,而男子却摆手,丢给小厮五两银子,便上了阁楼,去的正是晴落所在的雅间。

门外依稀响起脚步声,晴落正听下面唱道:‘醉时风景如画,只忆墨色深浅’一句,珠帘却忽然被卷起,一缕如山雪融水般的声音响起:“打扰了公子兴致,多有冒犯,在下洛南陌”。

晴落回头,那人便闯入眼帘。玉带束起本该张扬的发,如雕刻的面庞,双眸亮如星子。白衣胜雪,又流转如月光华,清新雅致,如空谷幽兰。面色虽然是淡然,却是暖如春风,静如远山。

晴落微微一笑:“在下晴落。”却并不追问洛南陌为何会到她所在的雅间。反正也有些无聊,多个雅致的人说话,不是什么坏事。况且,这男子隐约给她些熟悉感。

男子微微挑眉,却没多说什么。正巧赶上楼下台子上一红衣女子说话:“前几日,机缘之下得了静水公子的一幅白海棠图,今日便拿出来与大家共赏,也希望在座的各位为此图赋诗一首,获胜者,翠芳阁便送一壶竹叶青。”红衣女子看看周围,方令人捧出一卷长画来。打开来,海棠素色,飘零独愁。

墨是早研好的,洛南陌看着眼前着一身男装的女子,有些好奇,她能写出什么的诗文。又看看画,转念便落笔:

点眉丹笔作旧魂

一缕残香却新闻

三分白蕊为谁妆

梦断倾醉酒一尊。

晴落是早书好了的,不过却并非自己所作。看着那幅飘零海棠,晴落不由想起了《红楼梦》中,林黛玉赋的一首诗来:

半卷湘帘半掩门

碾为冰土玉为盆

偷得梨蕊三分白

借得梅花一缕魂

月窟仙人缝缟袂

秋闺怨女拭蹄痕

娇羞默默同谁诉

倦倚西风夜已昏

晴落早在一旁看着洛南陌落笔,而洛南陌写完后,看看晴落所书,却是将自己所写,一纸撕掉。摇头,自愧不如。

晴落所用的这一首,自然成为魁首。二人聊的倒也欢愉,晴落并不刻意掩饰自己女子的身份,因为经叶风之后,晴落明白,最好的不要与聪明人玩聪明。

来翠芳阁已有些时候,也是该回去的时候。然而,在那老鸨面前,玲鸳左找、右找,上翻、下翻,钱袋却不知何处去,晴落微窘,竟然没带钱!

老鸨在一旁看着晴落,又看看洛南陌,扯出丝笑道:“公子可找着了?”

晴落摇头不语。那壶竹叶青给了洛南陌,否则拿来抵债也不错。不过送出去,自然没有再要回的道理。

洛南陌一笑,刚得知晴落没带钱袋时,其实他很好奇她会如何化解,只是没想到她这么诚实。转身对老鸨道:“她的这笔,便记在我的帐上。”

“是”老鸨恭敬道,便知趣的退了下去。

晴落不好意思:“才认识便欠了你的债,不如,我送你一曲,如何?”晴落微笑,其实第一眼她便觉得这曲子很合适他。看洛南陌默许,晴落清唱道:

煮茶听书世事能几壶且入腹

临川唤渡来去皆江湖何处驻

妙笔剧目人在其间笑与哭

再抛于沉浮历一场风物

世人自苦别离作诗赋常温故

点检宏图鱼目混珍珠藏金屋

白头鸿儒声名掩入荒草黄土

后人偶怀古闲愁和酒舒

分荣辱争赢输算来不过糊涂

谈好恶论正误全凭连谱盲目

不如心随鸥鹭将身与风月南渡

寻处山水闲在人在画图

命途自有缘故又何须旁人刻骨

若得一人托付当不负

便如心随鸥鹭将身与风月为卒

寻处山水闲步人在画图

命途自有缘故于己也无甚在乎

可得一人托付自不负(《自为风月马前卒》)

女子专注地唱着他从未听过的曲子,虽是男装,可却逐渐入了他的心。

一曲罢了,洛南陌回神。晴落微笑看向洛南陌,果然他神色难掩激动。

“这首曲子是你创的?”洛南陌笑问。

“不是”晴落摇头:“只是曾有幸听一高人所唱,有如天外玄音,煞是悦耳。今日见了公子,觉得很适合罢了。”

“哦?”洛南陌却是难有的好奇:“敢问,是何方高人?假以时日,陌定当拜访。”

看洛南陌认真的表情,晴落内心早已止不住笑,却是朱唇轻启,只道:“河畔风吹柳,画图人依旧。他的名号,自不与外人传道。”看着稍有沉思的洛南陌,晴落轻道:“如此,便就此别了。”洛南陌浅笑:“再会。”

轻抚着一方浅黄色绢帕,望着晴落离去的身影,洛南陌摇头,出门也不带侍卫,又没有忧患意识,对陌生人戒备心都没有,当然,他也很庆幸,晴落对他没有戒备。

“空影,暗地里保护好她。别让她发现。”

“是”一条黑影从暗处走出,跟上了那消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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