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希羽一早哈气连连的刚进办公室,就发现夏景然已经坐在那里了,因为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所以直接坐进自己的位子里,没有理会他。
“你昨天去哪了?手机也打不通,还一脸憔悴的样子。”夏景然有些生气的说道。以前她总会主动和自己打招呼的,今天是怎么了?
看着那张有些关切的脸,纪希羽冷笑,演的还真像,自己就那么被骗的团团转,如果没有听到昨天的那番话,自己或许真的相信眼前的男人是爱自己的,可是她听到了,她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很想亲口问问,昨天的话是不是真的,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问不出口,还有什么好问的呢,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干嘛还要自取其辱呢。
“你怎么了?怎么一直不说话?”看着一脸变幻莫测的纪希羽,夏景然有些着急了。
“没什么,昨天被朋友约出去了,因为走得急,没来得及跟你说。”纪希羽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平静的说道。
“那你打个电话总可以吧?”
“手机没电了。”纪希羽有些不耐的抬头看着夏景然,这男人怎么回事,一直问个不停,搞得好像真的很在乎她一样,有必要吗?
“你……”突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夏景然的话。
“您好!……”纪希羽接起电话,没有再理会夏景然。
“嗯,是的……现在吗?……好!我马上过去。”纪希羽收了电话之后,转头对夏景然说道:“我有事,出去一下。”
“哎……你去哪?”看着离去的背影,夏景然突然有股深深的不安,今天的她很不正常啊!
纪希羽应约来到了那家咖啡厅,刚一推开门,就有人给她带路,这让纪希羽有些意外,也有些好奇,到底是谁要找她。
“夏董事长?是您……您找我吗?”纪希羽还真有些意外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纪小姐,请坐吧!”夏策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开始认真打量起眼前的女人。
纪希羽微微一笑,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夏董事长找自己有什么事?
“听说,你要嫁给然儿,你应该知道,以你的出身,我是不会同意你进门的;再说,我儿子他,不可能爱上你的,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夏策陵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哦……是吗?那夏董事长,您——又在担心什么呢?既然总裁不会爱上我,您就没有担心的必要啊!再说,您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在跟总裁玩玩呢。”纪希羽冷笑道。哼!果然都是一群势利鬼。
“那既然这样,就请你离开我儿子。要多少钱,你开个数吧。”这个女人果然只是因为钱,才来勾引然儿的。
“呵呵!夏董事长,您真会开玩笑,您给的钱终究会有花完的一天,要是我嫁给了总裁就不一样了,那可是一张无限卡。您说,我会选择哪个呢?”纪希羽不屑的说道。原来你们有钱人都喜欢用钱解决问,你们当真以为钱是万能的吗?
贪得无厌的女人,夏策陵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你认为你有那个机会吗?没有我的允许,你想都别想!”
纪希羽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夏董事长,您真是太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了,您认为您阻止的了吗?”
“别得寸进尺,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还有机会和我面对面谈条件。”
“夏董事长,您这是——在威胁我吗?”没等夏策陵有所回答,纪希羽继续说道:“好啊!不知道,夏董事长准备开多少,让我离开您的儿子,我可是个贪心的女人哦!”
“这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拿了它就离开我儿子,别让我再看见你。”说完丢下支票,起身就要离开。纪希羽看着要离开的夏董事长,说道:“您还真大方啊!不过,我很满意,我会如您所愿的。”没有理会那话语里的讽刺,夏策陵冷哼一声之后,就迈步离开了。
看着那张五百万的支票,纪希羽笑了,自己马上就要成富婆了,哈哈,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啊!她纪希羽真是太高兴了,高兴的眼泪都出来了,为什么这泪是苦的呢。夏景然,你混蛋!你们全家都混蛋,不带这样侮辱人的,呜呜……妈,对不起,女儿让您丢脸了。随后不顾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直到服务生前来制止这一行为,纪希羽才停止了哭泣,麻木的走出咖啡厅。
夏家别墅。夏景然刚走进屋内,吴妈就走到他面前,说道:“少爷,老爷在书房等您。”
“知道了。”夏景然松了松领带,是要开始行动了吗?好啊,他正等着呢。
夏策陵看了一眼走进来的儿子,开门见山的说道:“离开那个女人,别忘了,你是有婚约的人。”
“我要是不同意呢,你明知道我不喜欢颖夕,还是要我娶她,就那么喜欢掌控别人的人生吗?”
“你是我儿子,我是为你好,那个女人根本不爱你,只是爱你的钱而已。”夏策陵气愤的说道,这个不孝子,到底要气他到几时,是不是非得见他进棺材了才甘心。
“不可能,一定是你威胁她,她才那么说的。”夏景然不相信的直摇头,不,他的小羽怎么可能不爱他呢,每天都要冲他痴笑八百次呢,怎么会不爱他呢。
“不相信,是吗?那你听听这个,就知道我有没有威胁她了。”说着丢给夏景然一个录音笔。这样做或许有些不光彩,可他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接近自己的儿子,来伤害他,他决不允许。
听完录音,夏景然讽刺的说道:“不,这不是真的,一定是你随便找人录的,我没想到,你为了让我娶颖夕,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还要诬陷小羽,你简直无药可救了。”
“无药可救是你,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胆小怕事了,不敢面对,是吗?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就算你再自欺欺人也没用。”夏策陵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有些心痛,他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敢担当了?
“不!”夏景然痛苦的怒喊了一声,冲出书房。
悲痛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夜空,今晚,又该有人难以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