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很快有个高潮,最近几天会发布,到时候大家可以过瘾,我写那几张的时候除了想笑还是想笑,伟大的白衫公子公子慕雪程居然吃瘪了。。。。。我太腹黑了。。。而且这亏吃的还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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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相俊美无俦,五官几近完美,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天仙般的清雅隽秀,整个人像是清风暖阳一般让人觉得温暖和舒坦。
细看之下,他俊眉修眼,凤目檀口,墨如点漆,鬓如刀裁,风华举世也无双,姿容九天恐难寻。
这个人居然长得如此好看,还如此超凡脱俗,就像是误入凡间的仙君,飘然临世的灵童。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通体白衣,胜似谪仙,衣带飘舞,浑身上下都透着清淡之气,儒雅如同一方大家一般。
雪程见了面前俏丽中透着美艳的丫头,再看看带着纱帽的柳含烟,开口道歉:“慕某唐突,刚才听见有人大声喊叫,又听见瓷器破裂的声音以为又什么歹人就贸然进来了,还请。。烟姑娘海涵。”他说着看了一眼阿桃,又看了一眼含烟,似乎在确认谁是主子,谁是奴婢。
含烟惊愕之余连忙站起身来,对着眼前的人欠了欠身,语气有些忐忑地道:“白衫公子是世人公认的君子,含烟怎敢怀疑公子。”
她的声音依旧低哑,就像是嗓子眼里堵了什么东西似地。
慕雪程见她给自己行礼,回了一礼这才继续道:“烟姑娘既然无视,那慕某告退了。”
含烟眸色顿时一变,他居然这样堂而皇之地进来,而后又这样离开?
世人皆知这左相是秦皇的左右手之一,难不成那夜的刺杀已经被人知道了风声?
思及此,含烟慌忙开口,语气里忽而多了几分羞怯:“雪程公子,你。。既然来了,不如奴陪你喝几杯。”
雪程脚步蓦地一停,看了含烟几眼,见她一双素白的小手搅着手里的丝帕,眸光闪了闪,而后点点头。
含烟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赶紧到了外间的桌旁坐下,又吩咐神游九霄的阿桃去取了吃食来,这才转身看着雪程说道:“公子能来这里实在是奴三生之幸。”
说着,拿起酒壶给两人各自斟满了酒。
“奴敬公子一杯。”含烟面色淡然,心里却早就想了许多。
这五楼通常是不会让人上来的,现在慕雪程居然就站在这里,据她所知除了妈妈月淑,她以及另外几个得势的红娘,便没人可以来到这里。
“嗯。”慕雪程也抬手饮完一杯。
含烟又问她;‘公子今日不知是特地为谁而来?’
隔着纱帽,果然看见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思量,她不由微扬嘴角。
夜风渐起,两人的衣衫都缓缓飘起,她一身青衫,他一身白衣,却都身形如玉,别有一番风骨。
“不曾为谁而来。”雪程嘴角轻扬,如明月般皎然的脸庞在夜色里更是迷人,一双狭长清亮的眼像是刻意看透世间万物。
含烟看着他的面容蓦地心思一沉,正待开口,那边雪程却继续说道:“小生素来听闻姑娘舞艺卓绝,却从未得见,方才听坊间人谈及芳菲会之时,想着或许可以赖凑个热闹。也不知姑娘是否赏脸?”
他的声音如同他的面容一般完美,处处都透着温润有礼,像是泉水叮咚,又像是玉珠落盘,清雅之中透着华贵和整个人的气质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含烟低低一笑,看着雪程语气肃然地道:“公子说笑,白衫公子是何等的尊荣,能够得到公子的赏识是含烟的福气,现下含烟这陋室已然蓬荜生辉,若是明日公子果真为了含烟来此,怕是下辈子当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公子的恩情。”
含烟嘴上说得好听,自己心里却掉落了颗牙。
原本还指望着能够安安生生地跳跳舞求个生存,现在好了,原主偏偏要公然其然地跑到西宫去刺杀太子,真是唯恐天下不宁。
偏偏眼前这个慕雪程还曾是太子的伴读,两人关系匪浅。现在他冠冕堂皇地说来这里是游玩,却到了这五楼,谁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只是为了一些庸脂俗粉而来。
他这样的身份,怕是也只有天下第一楼玉楼春才配得上他的档次。
“姑娘过谦。你的武艺是得柳如眉柳大家亲传,是个入门弟子,当今红楼女子谁不艳羡你,能够重新见到倾城之舞是我辈庸人有生之年的愿望。还希望姑娘早些康复才好。”
他本就是得了密令,才到这教坊之间以戏耍为名,探访为实想要找到那个去西宫刺杀太子的人,却刚好听人谈及芳菲馆的烟姑娘生病的事情,这才前来。
哪里知道还没进到跟前,在这楼里瞎逛,却听见一个女子的尖叫声突兀地想起,紧接着又是瓷器破碎倒地的声音,一贯冷静地他居然想也没想就冲了进来。
而这个女子面上依然带着那副传说中的轻纱帽,根本看不见她的脸。
心里的怀疑自然剧增,据传当初刺杀太子的女子是个面目丑陋的少女,眼前这个人虽然看不见她的面容,但是却隐隐约约能感觉地到她的美貌。
他蹙着眉看一眼眼前的女子,她面纱后的脸颊隐约可见,虽然只是冰山一角,却似乎能见到她的容貌。
当初柳如眉的姿色虽然赶不上风华小姐,但是也绝对是一等一的美人,她的女儿又能差到哪里去?
脑海里的思量很多,却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多些公子挂牵。咳咳,只是含烟身子自来病弱,这次刚下了几次大雪,二旬之前到后院里散步,不小心贪玩了一会儿结果就病倒了,这十几日也是有心无力,承蒙大家厚爱在这教坊里还算有一席之地,如今见着连雪程公子都关心上我了,我明日更要尽力而为才是。”
雪程自然不知道她明日要跳舞的事儿,就赶紧问道:“姑娘明日要上台?”
“是。”含烟笑道。
“那明日雪程必定前来为姑娘捧场,还请不要嫌弃才好。”
含烟顿时慌乱地道:“公子哪里的话,能够得公子前来捧场,怕是含烟想不出风头都难。只怕啊明日过了,这坊间多少姑娘把我恨得要死。倒是啊可不清净咯。”
雪程淡然一笑,像是月华一般清明,整个人俊逸不可方物。
含烟的目光顿时有些恍惚。
难怪这人能入列琉璃七子之一,这样的风华,怎是凡人能企及的高度?
雪程隔着纱帽见她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看着自己,面色微红,语气却还是惯常地淡然:“烟姑娘明日还要表演,雪程不妨先行告辞,待明日姑娘上台,再来喝彩。”
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含烟见了赶紧说道:“雪程公子要离开,含烟也不敢阻拦,只是刚才都说了和公子共饮,现在才喝了一杯,怕是走不得的。”
雪程听了她那语气没来由地有些愠怒,转眼之间含烟的声音却又有些娇笑地道:“公子不知自己的名气,可含烟却只是一个俗人,既然公子来了今晚可就不能离开了呢。”
她的声音忽而变得娇媚起来,雪程有些错愕地看着她,双眼一眨不眨。
“姑娘说得不差,只是留宿之事还是罢了,明日早朝有要事与陛下商议,不可姗姗去迟。”
含烟见此顿时语气可惜地道:“如此啊,那公子就陪含烟喝了三杯再走不迟。”
雪程皱着眉头点点头,含烟只当没看见,慢腾腾地又给二人各自斟满酒。
她一双柔荑肤白胜雪,滑腻如锦缎,看上去还透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光彩,雪程看着心神有些恍惚。
眼前这个人果真会是那个到宫里刺杀太子的人?
太子最后居然还把人放走了?
这。,。。的确有待考量。
脑海里想的不过是暂时的云烟罢了,虽未久经惯常,却也是权威极高的左相,慕雪程年纪虽轻,却极为老练,语气微微一变,已然道:”姑娘在这楼里也不是一时半刻,知道这楼里的规矩,不过今日雪程是真的累了,便敬小姐两杯,再行离开.”
他说着也不等含烟答应,自个儿拿起酒杯喝了下去,喝完之后放下又拿起含烟的酒杯,又是一饮而尽,紧接着站起身来,却蓦地身子一软.
头晕目眩之际,慕雪程满脸惊恐地看着她,却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已然跌倒在地.
阿桃方从外面回来,从一楼上来这一路也看见了许多人,她毫不掩饰地向外人提及白衫公子慕雪程再次留宿的事情,众人都只当她一个丫鬟胡说.
阿桃惊讶地看一眼跌倒在地的慕雪程,呀了一声,赶紧将手里的盘子放下,才和含烟一起将他扶到了床上.
‘小姐,雪程公子..居然上当了.’
阿桃那声调透着几分雀跃,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别的情感.
含烟静默着点点头,看了一眼窗外愈发深沉的夜色,眸子里少了几分惯常的淡然,多了几分悲凉.
来了这里就算是宅门也好,还可以求个安生的日子,平平静静地活下去,找了机会或许还能畅游天地之间,现在她穿越而来,却只能当别人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任人摆布.
‘小姐,我们接下来要如何?’
她那话虽是对着含烟说的,两只眼睛却咕噜噜地盯着慕雪程瞧,脸上早已染上了几片红云.
含烟回过头,隔着纱帽对着她道:“阿桃,今夜你在这里陪着公子,我自己去后院.”
想了想,见阿桃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她又说道:”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就在这里不用去后园侍候我了.”
阿桃听她语气坚定,毫不迟疑,知道是真的不用自己侍候了,就点点头走到窗前,忽而拿起一只翡翠雕花金镂空绿窑对着她说道;”’小姐,这是妈妈嘱咐你喝得.说是为了明日好.’
含烟瞥了那碗一眼,里面的液体像是琼浆玉液一般是浅绿色的汤汁,在那碗里乘着甚是好看.
在脑海里思量片刻,她还是拿起那只价值不菲的碗,而后喝了下去.
转过身交代阿桃好好侍候慕雪程,她又才从这屋子的暗门出直接沿廊而下,到了后院.
这涅槃大陆一贯都是以七为尊,皇帝的宫殿必定是七出七进,普通百姓的楼阁绝对不能高于六楼,就连院子的数量也不能与七沾上关系.
而这大陆也流行一个很广泛的传说,当年苍秉为了拯救苍生,就是用七彩琉璃剑劈开了无尽的鸿蒙,分割了天地,开始了整个大陆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