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心疼我那惹人怜惜的侄女啊,从小就没了父亲,不知道有多伤心,大了遇上个负心人,因此患上一种莫名其妙的心里疾病,害得她蹉跎了青春岁月,现在却又因情而进入了无情的**,诶,我心疼啊!”
“——她应该还不知道太子的意愿吧!”
“怎么可能会,我家侄女可傲气了,要是让她知道一定会做出自己的选择,只是这太子也真狠,竟会利用她的求职独立的心态,为自己获得一份机缘。真不知是佩服还是可恨。”
喜银缓缓瞪了一眼那个一谈到侄女就欲罢不能的计匀,太子是有才华的,能在他缠满虐人谣言的危机时,坚持启用他,为他也博得了一定的地位肯定。美眸思虑间,
“那你怎么不去透露给于莹,太子的打算?你一向是不着手段的啊!”
“——你这是说的是什么话?我有那么傻吗?将来让我侄女对我不满意?”
“既然这样,事情就不会那么快有进展,相信你的侄女要等到谣言澄清后了。”
喜银微微勾起嘴角,一个念头在心里生成,非得气死这个不可一世的计匀,
“——这次我会努力劝服太子殿下让她一直留在我这里工作。”
“——不行,她还有很多亲情要享受,怎么会跟着你受累,将来我是要给她找个好归宿的。”
“你省省吧!说不定这期间就有什么奇迹出现了。”
“开什么玩笑你人手不足,是你的事,别拿什么奇迹说事,事情还不一定有什么发展呢!”
“你做了什么?”
计匀这家伙深得很,他想要做的事就是不用自己出面也会调理得很有计谋规划。因为他的人事荒有大部都是他造成的。
“我能做什么,凡事物极必反懂吗?掩得再好的陷阱也会有人踩,话说回来,我得谢谢你帮我磨练了一些毛头小子,”
“这就是我一直辛苦工作的原因?”
“你是为国家培育人才,从你手里出来的人,被我教导几下后就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是啊,他们在你那里,不死也扒层皮,好名声全让你挣了。”
计匀是专管人事调配的议政部长,凡事被他看上的人不得磨练一番就是要明白现实的严苛定义。
“——对了,云家那小子成天跟在于莹的身边,不会打什么坏主意吧!”
“云豪见?嗬嗬嗬,年轻人还真把我们当成傻子了,那样有身份的人我会看不出来?”
喜银忍不住撑起半边脸颊笑道,
“我不管那么多,于莹不出意外什么都好说,咱们太子殿下能驱动云豪见来保驾护航,我侄女真是有脸面。”
“可惜,就快没有洛!”
他就是想看见计匀着火的样子,
“什么意思?云家少爷不乐意啦?”
计匀难得露出诧异的神情,猛地——他想到一件事,却被喜银挑开了说,
“——云老头,哪有清闲不想,放着儿子给别人用,自己专挑苦担挑的道理。”
“这老头不能缓缓吗?云少爷这块令牌一走,云家的隐士势必也得流走,我得加紧了。”
计匀按了按额头,
“——哦,我的侄女啊,”
“——你这小子,干嘛回来不报备一声,事情都办完了?”
正当中午时分,宴颜想再次来个与于莹不期而遇时,办公室里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宴颜好不容易镇住自己抽动的脸庞。
“我的任期不是还没到嘛!你就当我回来省亲不就行了。”
“你骚扰到办公人员还叫省亲,你多来几次不是叫我的官员无法正常工作?”
侃司城设有各洲版的贵族生活区,除了云洲版特例独行有前皇后的关系,远离首都居住,其他各洲版成员皆有在侃司城驻地生活。而连吉就是连州长连鹏的亲弟弟,计撵是国王先见知明在连吉出事前就被派往连州城驻军,以防连家的骚乱。
他能提前回来就证明连洲版已无大碍了。
“我这是在帮你测试一下卫兵的实力,省得让不该受苦的人受苦!”
“你在暗指什么?”
“我才刚回来,能知道什么?不然你告诉我。”
计撵一脸无辜的对上宴颜,尔翰不由瞪大了眼眸,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我没有什么好告诉你的。”
“就是,你要有什么事早告诉我了,不然就唯恐避之不及了。”
计撵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双眼四处滴溜溜的转着,卫甲不禁全身备战,
“计少爷需将交接事宜妥善处理才好。”
这是严肃的工作问题,卫甲一脸的肃静,和着计撵一道来的宴阳也只微微一笑。计撵要是能一本正经的说话,就不是计撵了。
“——嗬嗬嗬,好啊,我还在考虑要留多久呢!太子殿下。”
“和洲事情稳定了,是可以回来了,只是——”
现场除了宴阳谁都有一种神经紧张的元素,不知这个混世魔王是想继续逍遥在外还是想混迹宫廷,因为计家不是名门望族,没有义务承担任何家族责任,但是却又是比尔沙国最琢磨不定的一个家族,讲究个体能力。不受名利拘束,不愿随波逐流,也不离宫廷,没有政党派别,只为国家本体效忠,是最不具影响力,也最具危险的一个族门。
不同于各洲版与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历史联系,但是却掌握着各洲版的隐士密命,其细节只有他们自己清楚。隐士的效忠派给皆出自于计家。相对于别国家的情报部门更多了一些神秘的古老因素。
“所以我回来了,不过我很好奇我的太子妃嫂子长什么样啊!”
一如先前的笑脸,计撵张着灵动的双眸瞅看着宴颜,一脸的好奇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具有领导能力的部门首领。
宴颜沮丧的垂下脑袋,他就知道这个人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有,有机会的。我找个时间大家聚聚!”
宴颜的话令计撵眼神一亮,微微嗮黑的皮肤看起来为他的孩子气多了些男人味道,
“诶呀,多麻烦,我很闲的,自己来就好,不用客气!嗬嗬嗬!”
众人皆对宴颜投以深深的祝愿,谁都看得出计撵此时对于莹有着莫大的好奇,太子宴颜的日子少不了要提心吊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