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偷来的仙丹还没有亲自交到元熙的手上就被天兵天将逮到,情急之下只有用仙法将仙丹打入元熙的身体,这也是沈信唯一能为元熙做的,变成一个旷古神医守在末淋的身边,至于沈信顾忌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下凡见末淋了。
元熙一系列的神秘之举将死去的老大老二救活了之后,东雀跟末淋也悄悄离开了,一切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元熙一路同行,这是东雀唯一允许守着末淋的男人。
杭州物是人非,今日贪官横行,明日官门易主,东雀罢免了杭州府尹,顺应民意选了一位爱民如子,秉持公道的官老爷,即刻上任。
马车行至城门楼处,尚家带人一路追来,远远大喊:“少公子,少公子---”
小李子见是尚家老爷和小姐便禀报道:“少爷,是尚---尚家小姐”
东雀掀开轿帘,只见尚家小姐微微欠身,一脸娇羞欲滴,元熙骑在马背上透过轿帘看清楚了那张有点醋意的脸。
“你们怎么来了?”东雀言语之间有些责备,尚老爷更是有话直说:“还请公子带上小女一路同行啊”
“等到朕回宫,自会派人来接你,放心吧”
尚小姐顿时泪眼汪汪:“只怕皇上到那时早已忘了我的存在了”
“不会不会,放心”
尚老爷还有什么话要说却也只能领旨谢恩,尚小姐那种依依不舍的眼神,貌似这一离别就是永不相见。
末淋看的心都酸了:“为何不带她一起上路?”
东雀一愣:“你愿意跟她独处吗?”
“你干嘛把我想的这么不堪”末淋白了他一眼,在她心中东雀就是她的男人,根本没有什么九五之尊的概念。
“你当真想好要带她上路?”东雀又问了一句。
“皇上心中也是想带着她的对吗?”
见东雀也不否认,立刻叫小李子停车,对着尚家父女二人大喊:“请留步”
东雀也走下车娇,张开双臂迎接尚小姐的到来,末淋见他二人拥在一起便转过头,看到元熙身后还有一匹马,便要去骑马,东雀见她吃醋顿时一阵欣喜:“你会骑马吗?”
“当然,车娇留着你们号还要享乐吧”
说完便拉住缰绳便要跃上去,岂料那马太过高大,末淋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东雀更是在一旁笑话她:“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马车上吧”
“就不!”末淋一脸倔强,元熙从马上跃下来,双手卡主她的腰,向上一托很轻巧的将末淋送上马背,看的东雀顿时脸色一黑,末淋则冲他办了个鬼脸:“怎么样,我这不是上来了吗”随即对元熙说了声谢谢。
东雀气鼓鼓的回了车娇,尚小姐也跟着去了车娇里。
末淋紧紧的抓着缰绳唯恐那马发威将她摔下来,要不是东雀在场,元熙早已跳上去跟她同乘一匹,见她东歪西倒却也只能跟她并驾齐驱,阵阵笑声从车娇中发出,末淋闻而不加,听而不烦,只顾着跟元熙讨论骑马之道,东雀偶尔透过轿帘看看却发现末淋脸上笑容满面,顿时就不在言语,不管尚小姐怎么妩媚也没了兴致。
马车路过喧嚣的小镇,路上行人匆匆,集市上更加热闹非凡,路过一家酒楼,招牌上写着‘天下第一楼’末淋好奇心顿起便问道:“这天下第一楼是什么楼?”
元熙说:“天下第一楼里面不光饭菜一绝,连---”
见他不说话,末淋更是来了兴趣:“便是什么?”
“连---女子也是一绝”
“真的吗?”末淋随即跳下车道:“我要进去看看”
小李子见她跳下马背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倾----夫人---”听元熙那意思里面就是个妓院,身为堂堂的倾城夫人进妓院成何体统。
东雀听到外面的动静便问道:“怎么了?”
小李子战战兢兢:“倾城夫人去了第一楼”
“肚子是有点饿了,咱们就在此休息休息吧”说着便携了尚小姐的手下车,元熙也跟着进去,末淋一进门就选好了位置,厅堂中人头纷纷,络绎不绝,唯有正中间一个大圆桌上空空荡荡气派之极,末淋一眼就看中了,刚要落座却被店小二警告道:“姑娘,这桌做不得”
“为何?”
“姑娘还是到别桌落座吧”见店小二一脸为难,末淋更是不由分说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把你们这店里最好的饭菜都给我送上来”
店小二一脸为难:“这---这---”
“这什么?怕我没钱啊,这不有个有钱的嘛”手一指刚进门的东雀,便催促道:“快去快去,肚子都饿扁了”
“没听见吗,夫人的肚子饿扁了,还不快去”小李子斥责一声,店小二一脸叹息转身离去,好似有万般无奈。
众人纷纷落座,只有小李子站着,末淋说:“你也坐下来了,站着干嘛?”
小李子看了看旁边的东雀一脸为难,末淋见他没听见顿时一脸不悦:“你站着我真心吃不下”
东雀使了个眼色便让他坐下来,第一道菜是玲珑翡翠糖醋鱼,寓意一帆风顺年年有余。
这边刚端上来,一只暗箭飞过来,一个声音缓缓而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抢了爷的位置”
先闻其声未见其人,只见店小二撂下盘子躲在了桌子下面,暗箭搜搜,东雀拍起桌上的筷子挡了过去,唰唰,啪啪,筷子跟扇子相撞掉落地上,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公子,身后带着几个家丁缓缓走进来。
手摇折扇,眉宇之间写着玩世不恭,一脸轻浮。
“好身手”只听他攒了一声,随即不悦道:“这凤凰镇谁人不知这张龙木桌是我官二少的地盘,当然若是让这位姑娘跟爷玩上一宿,爷也就不予追究了”说着便用痴傻的目光狠狠的瞧了一眼末淋。
“当真?”末淋随即拿过两只酒杯递到一只到他手上说:“不知者无罪,官二爷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喝了这杯酒咱就算了”
“好好好,姑娘都发话了,我官二爷便给你这个面子”说着便抹了一把她的手,看的东雀那是怒火仲少,这一刻早把他满门抄斩了,末淋咯咯一笑,酒还没有送到嘴边便一脚踩了他的脚,官二少顿时觉得颜面扫地,堂堂一个大少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竟然被这一个小丫头当众戏弄,要不好好教训他,日后怎么欺压百姓呢。
咸猪手开始行动了,几个家丁将大圆桌围了个水泄不通,东雀这时早已拍桌而起,筷子变成了手中的暗器,唰唰唰,射的几人叫苦连天,官二少见他是个练家子便命人看住末淋,跟东雀动起手来。
小李子也是手忙脚乱,眼见家丁越来越多,东雀寡不敌众,元熙没有办法只有暗地里运用仙法让筷子变成利剑,三下五除二便把那一干人打的落花流水。
“小样,你们给本少爷等着”官二少拖着鼻青脸肿的身体落荒而逃。
东雀气急了,一拍桌子大喝道:“兼职岂有此理,天子脚下竟然有这样的败类”
众人见他们将官二少打跑顿时连连称赞,只是有些人便也担心这官二少不会轻易罢休,让他们小心,
听民众说着官二少是地方霸主,不仅家财万贯富可敌国而且妻妾成群,像极了统一天下的天子,此话一出,立刻掀起了东雀的愤怒:“胡说,皇上怎可想他这样”
“是是是”民众见他脾气火爆顿时散去,末淋则解释道:“他们说的没错啊,皇上是天底下最富有的男人,不光金银富有而且三宫六院,嫔妃娘娘个个貌美如花,皇上就是这天底下最富有的男人”
“你---”
“我说错了吗?”末淋得理不饶人,转头询问元熙的意见:“你说是不是”
这元熙真不知该怎么回到,只有沉默不语,末淋更是逮住不放:“看看看,天下每个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一桌人闷头吃饭,尚家小姐不停的给东雀碗里夹菜,看的末淋吃都吃不安稳,放下碗中米饭,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到元熙的碗里道:“多吃点菜啊”
东雀见状顿时满心窝火,摔下碗筷便上了车娇,尚家小姐也跟着去了,小李子也吃了个半饱便去赶车。
末淋见他赌气出了门,便悠闲的吃了起来,饭毕,摸了浑身上下也没有一两银子,不好意思的看着元熙,元熙掏出一个银锭子放到桌子上,二人说笑着出了门。
行了没多久就听见一女孩哭哭啼啼的声音,旁边围了很多人,一阵吵闹尖叫嘶喊一团。
“让开让开”
只见官二少的家丁押着一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女孩,家丁的咸猪手不停的在女孩身上摸索。
“放过我吧,求求你们放了我吧”那女孩求饶着,只见那官二少在旁耀武扬威:“本少爷给你银子埋了你爹,按理说你就是我官二少的女人,只是少爷我玩腻了,就赏给你们了”
说完便见那几个家丁欣喜若狂,光天化日之下扒扯那女孩衣服,顷刻间春光乍现,末淋跳下马背大喝一声:“岂有此理”
女孩见有人出手相救顿时跪倒在地连连求饶,尚家小姐也下车将一件袍子遮住那女孩的身体。
官二少见是刚才那一行人,想到刚才便是心有余悸,一行人落荒而逃。
“你怎么得罪了这恶霸”末淋顿时心生怜爱。
只见那女孩哭哭啼啼,心中万般委屈:“当日父亲病重,无钱埋葬,只有卖身葬父,只是那二少将我买去,前些天还是待我如初好,今天不知怎么升变故,非要把我许给几个家丁,我不同意便找来毒打,逃出来便又给他抓住”
“简直欺人太甚”末淋早已气得脸色发青,只见那女孩冲着东雀伏地而跪:“求少爷救救我吧,让馨儿跟着少爷,夫人吧”
元熙眉头微皱,此女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末淋心软便一心收下她,东雀也毫无意义,只是元熙感觉此事万般蹊跷却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