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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真番女赚馘高指挥假燕将活擒茹太守当下众将士皆侧耳静听,吕军师却以手指满释奴向月君道:“今日大功,要成在这位女将军。”月君道:“是了。”即将兵符印信交与御阳,除女弟子以外,各营兵马悉听调遣,违者治以军法。月君遂退入耳房,看军师发令御阳将兵符印信供在正案,北向拜毕,立于檐下,朗声说道:“燕逆篡位,圣驾播越,正臣子披肝沥胆,尽忠报主之日。大元帅特兴义师问罪,谬委某以军旅重任,凡诸豪杰将士其各戮力同仇,罔或怀私误国,王法无亲,犯者不贷。”遂命军政司将军政条约宣谕毕,乃南向坐下,两班将佐皆躬身参谒御阳传令左先锋小皂旗、右先锋楚由基:“二将挑选精兵五百,各用木棍;老弱兵五百,用些残缺军器。不打旗帜,不带弓矢,向青州一路迎敌来将,只要输,不要赢,直诱至寨门相近。汝二将殿后保护,兵马尽收入寨中,别有号令。”又传令满释奴:“汝选五百健卒,把守寨门,竖立认旗;燕将到时,别有号令。”又传令:“右军宾鸿一军为前锋,左军董彦杲一军为后劲,监军高威宁带着刘超并壮士六百,居中调应。分作三军,次第望莱州进发,日行三十里,截住登莱之兵。”又烦刘璟督同葛缵押运粮草,接济诸处各遵令而行不题。却说青州都指挥高凤,自燕兵南下之日即先降附:指挥李浚、陈恭,旧是燕山卫同知,久已归燕,新升在青州卫的;太守茹刚,系兵部尚书茹瑺之子,亦是新任。燕王密敕,原令候登莱兵到,会合而进。高风①自恃善战,遂与茹太守商议说:“这几个响马啸聚山谷,擒之不啻探襄。俗语云:‘迅雷不及掩耳。’我们星夜进兵,扫清山寨,奏闻朝廷,这个功劳,岂不是青州文武的?又有尊公先生鼎言吹嘘,怕不荣升官爵!若待张总兵来,我们须受他节制,青州成了功,也是他的。况且迟延日子,被这些草寇探知,先有整备,倒难为力了。我昨日演兵时,已密传发兵号令。太守公,高见以为何如?”那茹刚是个粗暴少年,巴不能够占此大功,就极口称妙。李浚、陈恭,亦欣然应允。高凤又说:“青州兵共有五千,挑去五六百名老弱,我等统率三千前进;太守公与千百户领兵一千五百名,出城五六十里下寨,以防贼寇从小路抄出袭我之后;再点民夫三千,烦各厅官员们紧守城池,便万无一失。”部署已定,高凤自为前锋,杀奔卸石寨来,正遇着小皂旗、楚由基两将,带领着三五十名马军,余下都是步卒。高凤大笑道:“原来是小小窃贼!”遂令众军士雁翅排开,当先出马,大喝道:“尔等无知草寇,可惜送了性命!早早投降在我高将军部下吃分粮儿,还有个好日子;若说半个不字,目下就做无头之鬼。快快跪接天兵,饶汝性命!”楚由基更不答话,抡刀直取高风,不五六合,由基败走;小皂旗接战数合,亦走。高凤举鞭一招,大军掩杀上去。两先锋且战且走,兵十们身无甲胄,腰无弓箭,甚觉轻捷,四散乱奔燕军追杀一程,却不曾杀得半个。高凤又大笑道:“真是乌合之众!动动手儿就没命的跑了。”遂收军下寨小皂旗招集军士,相距十里安营。楚由基道:“以我二人之武艺,何难立斩高凤!何故军师必要诈败,妆出多少丑态?”小皂旗道:“你还有所未知:****圣后是能上天入地的活神仙,自然用的不错。我二人只是依计而行。”又吩咐军士和衣枕戈,提铃喝号,不得懈弛①不啻(chì,音赤)——无异于燕营内指挥陈恭,向高凤道:“我看来将,颇亦骁勇,恐是佯输之计。”高凤道:“佯输必有奇兵接应。你看这个光景,兵先走了,那将领就有三头六臂,便怎的?我今乘他丧胆之时,前去劫营,保管杀他罄尽。”陈恭道:“诚恐今日之败,正要诱我劫寨。”高凤道:“似你这样懦怯,怎么当个将官?我自前去,你二位守寨。”李浚道:“陈将军也是揣摩来商议的话,那有不同行的理?”三更前后,各领六百精兵,火把齐明,杀入小皂旗寨内时二先锋尚未睡熟,听见敌人来劫,忙绰军器上马,向前死战。众军士惊醒,幸是不脱衣服的,起来容易,各自逃生,二先锋亦拨马而走。燕军追杀数里,然后回去小皂旗又退至三十里以外,天将明了,查点军士,杀伤一百亲人。楚由基道:“诈败,诈败,倒弄得真败了!军师明见万里,何不算到劫寨呢?”小皂旗道:“这个不是我们的罪。今日再战一场,明日奔入寨内,由他施设罢了。”高凤回到营内夸口道:“如何?难道他也是诈败?”二指挥齐声道:“将军高见,非某等可及。”次早,正要进兵,有伏路小卒报道:“贼人连夜退有四十多里,杀得魂都没了。”高凤呵呵大笑,传令军士:“缓缓而行,明日一鼓擒之。”那时张、楚二先锋等候交战,直到傍晚,远远望见燕军已经下寨,又退十数里,以防夜劫高风向李浚道:“此去离卸石寨不远,贼人一败,必遁入寨中。来日我当其前,两将军攻其后,务使他片甲不归。”计议已定好个小皂旗!于诘旦整兵迎敌时,猛见燕军两路分开,乃向由基说:“彼将袭我后也。乘其将发,可分一半军,向前邀之。看我败时,汝亦亟走,合力殿后,防其冲寨。”由基领三百军士接住李浚、陈恭,小皂旗接战高凤甫交兵时,众兵先走,二将且战且退。看看相近卸石寨,高凤大兵将合拢围来,二先锋又冲一阵,与众军士都退入寨。时满释奴已受密计,闭门坚守小皂旗与楚由基同见军师,具言劫寨真败之故。御阳道:“极好。汝二人就带回来军士,伏在寨门内左右山坳,看十五夜燕兵尽行进寨,便放纸炮三个,在他背后杀来。用的器械,都要大刀。”又传令卜克、庄次蹻、马千里三将:“领骁勇军士三百,从东山僻路抄出,等燕军进我寨后,杀入他营内,活捉守营军士,若有逃去的,尽行追杀,不许放走一人。”又命董彦暠、谢勇:“汝二人领军百名,从山西小径抄出,在大路上四散把守,如有逃回败兵并伏路的探望小卒,杀个尽绝,不许漏过半个。”又传令董彦昶、张伦、倪谅诸将:“率领军士各用短刀团牌,伏在寨内大路两旁,用牌护身,但砍马蹄人足,不取首级。”又令前营瞿雕儿等三将:“带领勇士五百,伏在九仙台两旁,听纸炮为号,向前杀出,其卸甲降者,不许擅杀。”各将得令去了,军师带着小将董翥、董春,到演武厅等候报功却说高凤进兵至卸石寨,见山口险隘,不能攻打,乃自领数人寻路,登山瞰望虚实,只见寨口内一段,依稀有条窄路,其外万山包裹,林木葱郁,无一些踪影,遂于山僻四处,搜拿了两个乡民,却不知是吕军师教导了他的话,差在外边做细作的。带回营来,赏以酒肉,问:“你二人,是山内百姓么?”应道:“正是。祖上住在此间,到今五百多年了,只是种地为活。”又问:“这里必有小路直抵卸石寨内,你们可引官兵进去,擒了盗首,有大大的赏赐哩。”答道:“小路虽有,都是樵柴汉走的,隔着千山万岭,弯弯曲曲,一日也走不到他寨内。昨日出去吹柴,看见沿路有人把守,去不得的。”又问:“闻得有个女将,有多大本事?这些强盗怎的都服他?”答道:“我们从不进寨,不知详细。但闻得这个女将,有些符咒法术,救好了一个大盗女儿的病,因此奉他为首。近日又来了一个女将,倒是绝好的武艺,要夺他的寨主做,着实有些不和睦了。”高凤说:“是真的么?”应道:“也是他们小军传说的话。”又问:“共有多少强盗,多少粮草马匹?”遂应道:“我们乡人,那里知道?”高凤令养在后营当夜报有伏路军士拿了四五名女人解来,高凤唤进。为首一个将官装束,立而不跪,高凤骂道:“你这几个浪泼妇,也来做细作!还敢大胆不跪么?”那女将厉声道:“我的诰命比你的职衔也差不多,怎么跪你?”高凤遂问军士是何处拿来的,军士道:“我们哨探到寨口,看他从寨内悄悄出来,就跟在他背后,约会了前边伏路兵拿来的。”高风大怒道:“这不是来做奸细?还敢嘴强!”喝令斩首报来。那女将也大怒道:“你斩了朝廷的命妇,少不得永乐万岁爷也砍你的头。”高凤又喝问道:“你现从贼寨中来,就是命妇,已做了贼的老婆。你且说个明白,看我杀得你杀不得你。”那女将就在怀中取出官诰,向上一掷道:“你看了快杀!”高凤看时,是番骑指挥火耳灰者之妻,洪武时诰封的。高凤遂教放了绳索,请坐了,问道:“你的丈夫与我也会过两次,如今皇上甚是重用,为何夫人却在贼营内呢?”答道:“我的丈夫向在平安都督部下,与燕王战败被执,那时平将军亦被生擒,我带了几个婢女逃至临淄地方,不意被强盗拿了。他要强奸我,我就与他赌并。内有个为首的女强盗,劝解道:‘你若肯归顺我,便保你节操。’想起来,这班草贼少不得官军来剿,伸冤有日,因此假服了他。我平昔性气高傲,这些小贼都不看在眼底,他们就传说我要夺他寨主做。因此,那个女贼头也有些疑惑,拨我看守寨口,是相远之意。不知我若杀了他,一者仰报国恩,二者夫妻完聚,放着五花官诰的夫人不做,倒做这个贼首?这不是他们下流见识么?”高风连忙下席谢罪,就问:“如何可以破寨?夫人必有良策。”满释奴道:“即在旦晚,便可荡平。只要将军为我表奏明白,使朝廷知我衷曲,不加罪谴,感恩不浅了。”高凤道:“这个,在小将身上。”满释奴道:“寨中新到了个道姑,明日十五夜,女贼头请了众贼头的老婆,陪这个道姑在九仙台上赏月,说我管着寨门,不便请去,送桌酒来。那些强盗都要大家畅饮的,我想这个机会凑巧,所以潜身来见将军,做个里应外合之计。”高凤道:“你部下有多少兵?不要漏了好消息。”答道:“止有三百名小贼。起初是他的羽党,后来知我丈夫现居高官,我又用好言抚慰他,说顺了朝廷都有官做,因此成了我的心腹了。明晚一更以后,只看红灯为号,我便大开寨门,将军统领大军直入,我当先引路抢至九仙台上,生擒了这些女贼,只怕不消杀得,都便投诚了。”高凤道:“妙哉!此计。”命军士:“斟羊羔酒来!奉敬夫人。”满释奴一饮而尽。李浚问道:“看他前日两个小贼,无甚本领,为何在淮上胜了官军,坏了大将?”满释奴道:“有个剧贼宾大刀,骁勇不过,今犯伤寒,病得要死了。其他总是脓包货,上不得场的。”又再三约定而去次日戍刻,高凤自统一千,李浚、陈恭共领一千五百,余者守寨。个个饱食战饭,马摘铃,人衔枚,行至寨口,早见红灯挂起,寨门已开,高凤策马先入,满释奴迎着,便为前导,走过了窄狭山口,遥见九仙台上,隐隐有女人数十在上饮酒,满释奴指点道:“只这高台便是。”忽听得寨口放起纸炮,台上亦将纸炮掷下。高凤道:“因何放纸炮?”满释奴霍地勒回马道:“是要斩你的脑袋!”高凤头已落地。四面喊声齐起:九仙台下,瞿雕儿等五百勇士,都是长枪,直前乱搠;后面寨口,小皂旗、楚由基等,都是大刀,从背后排头砍来;左右两旁,团牌滚进,但砍人足马蹄,纷纷都倒。李浚、陈恭,已知落在炉中,遂下马同众军卸甲投降。月君在台上笑道:“今夜,吕生初出茅庐第一功也!”军师传令:拿的将领,解至演武厅发落;其军士尽发后营,将号衣军器缴验。满释奴先献了高凤首级,各将士解到李浚、陈恭。小军禀道:“圣后有令,说此二人势穷后降,决非真心,可腰斩示众。”二将跪求道:“倘得饶命,愿效微力,断不敢负军师厚德。”吕军师道:“汝能从我行计,当在圣后前保你。”二将连连叩头道:“愿遵将令。”于是命解其缚,以礼相待不多时,卜克等三将来禀道:“奉军师将令,守寨军士杀的杀,拿的拿,一个也不曾走脱。”并献上都指挥银印一颗。军师遂传令前营瞿雕儿、彭岑、孙翦三将,统领二千军士,尽穿了燕兵号衣,尽用的燕将旗帜,选一人似高凤面貌者,一般装束,督同浚、恭二将,出寨三十里外下营,密付印文一函,附耳授计:如此而行,了事之后,径行前打青州雕儿等遵计,在小军内挑出一名,远看与高凤无异,将高凤原来衣甲与他穿了,即率兵出寨,见燕营空着,就便屯驻,令健马飞赍印文递至茹太守寨内。茹刚验是都指挥印信,亲手拆开,内写:“贼势穷蹙,约在某日投诚,请大守公赴寨,文武当面受降。”茹刚大喜,带领五六百兵士疾驰而来,早有李浚、陈恭接着。二人原是假降,意欲漏个消息,怎奈彭岑、孙翦等都扮作燕军,紧紧挨着,没个空儿,只说:“高将军寨****候。”茹刚就策马前行,将近营门,遥见高指挥下座来迎,茹刚忙纵马进营,那高指挥却闪在人背后喝声:“拿下!”众武士把茹刚横拖倒拽的绑缚了。彭岑、孙翦,各一刀,取了李浚、陈恭的首级,跟来的五六百军兵,争先逃命。瞿雕儿向前追杀,正遇着董彦暠、谢勇二人巡拿伏路兵回来,截住逃兵,杀得罄尽。瞿雕儿遂与彭岑、孙翦统领军马,向青州进发,董彦暠自回缴令吕军师正统大兵出寨,闻知大喜,即率诸将星夜赶到青州,见城门紧闭,雕儿等喝令军士在城下辱骂。军师笑道:“他怎敢出战?”令取长竹竿十数根,挑着三个指挥的头并四纸榜文,又将茹太守绑于军前,喊与守城人观看这里军士把榜文搠入城垛,早有人扯去,送与同知等官员。榜曰:玉虚敕掌杀伐九天雷霆法主太阴圣后大元帅唐,示谕青州文武官员、军民人等:前者起义勤王,一战于泗州,再战于临淮,杀燕军二万、斩猛将数员,兵声已震于江南。其临江不渡者,只因建文皇帝出亡,不及返虞渊之日,所以暂回山寨,招纳豪杰,共建义旗,先定中原,迎复旧君。何意茹刚、高风等助纣为虐,反肆嚣张,本帅未张一弓,未发一镝,已皆枭首军门。尔等如有忠于建文者,即开门纳款,官仍为官,士仍为士,本帅方藉同仇之谊;若以旧君为舟麾,愿作燕孽之臣民,可速开门一战,以决雌雄。慎毋徘徊歧路,首鼠两端,以致荆山被火,玉石同焚!特谕建文四年十月城内有两个秀才,一姓王名锡命,一姓庄名涖,见了榜丈,在市中大呼道:“我二人不愿为燕王之民!如有同志者,都随我们纳款。”众百姓发一声喊,都说:“我等皆不愿为燕民!”顿时,和从者便有数千,径奔向城门,椎碎锁钥,一齐涌出,直赴军师营前,叩请入城。吕军师问:“何人倡首?”众人答道:“庄、王二秀才。”军师延之上座,赞道:“汝知天道人心,我当荐用。”庄涖指着锡命道:“他是济阳殉节教谕王省之子,小子是王省之门人。”军师道:“可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师又有其弟。”遂下令将士们,摆着队伍进城,如有取民间之物值一文者,斩;值十文以上者,加倍偿还,仍斩首。行次吊桥边,官员皆来跪接,军师笑道:“汝等不得已也。”众百姓说:“同知、通判各官还好,惟有臧知县大贪大恶,他的绰号叫做‘臧昏瘟’,到任了七八年,把我们益都百姓嚼尽了。”军师喝令拿下。真正纪律严明,秋毫无犯。直至府堂坐定,安民已毕,遂命书吏誊录榜文,通发所属十三州县,并提解库内钱粮,有不解者,即是叛党,发兵问罪早有探事兵飞报,圣后己到益都界上,军师遂率同文武将领向前迎去早见前导是董彦暠、彦昶领着五百兵开路。月君乘着八座的亮轿,紫盖红旗,黄旄白锁,金瓜银锤,画载蛇矛,彩幡羽葆,前呼后拥,如王者仪仗。四员女将皆柳铠绣袄,凤冠雉尾,第一满释奴,次素英、寒簧、柳烟儿,皆面似梨花,眸如秋水。吕军师皆下马祗候。月君早传令军师,各回城内巡察。复有众百姓前至十里铺,执香叩接,欢颂之声,如雷动地。迤逐进得城来,但见家家悬彩,户户焚香。有七八十岁的老妇人十来个,当前跪着,口称:“活菩萨,曾祈甘霖,救活我青州百姓的。”月君亲自慰劳,令各赏银一锭。天已晚了,即入府署安歇次日清晨,出堂公座,众将领官员参谒毕,军师禀道:“莒州系州同署印,临淄系是新任,二官均已逃去,益都县已经拿下,并本郡守及教授,共缺五员。”又荐庄、王两秀士献城有功。月君遂命董彦昶为镇守青州将军,铁鼎为监军道,张汝翼为参议,周缙为青州太守,金兰为益都知县,王升为莒州知州,关桓为临淄县知县,庄涖代郑桓之职,王锡命为府教授遂传令下教场,处决茹刚等。那阖都百姓,却像看好戏文的,早已齐集,挨肩擦背,不可算数,月君只带三百军士并各将领,排驾出城,到演武厅,南向端坐,命吕军师檐下侧坐,众将士摆列整齐。月君命将夹板过来,把茹刚颠倒夹着,从脚心锯起,至脖子乃止,整整分作两半,仍枭首,同高凤、李浚、陈恭首级均行示众。其家属人等,男子尽行斩首;女人并十岁以下童子,免死释放。益都臧知县,令将利刀从仙人顶刺下挑去脑盖,放入光明,疗其一生之昏瘟,百姓个个称庆。当日军师即统领大军,前取登、莱二府月君仍回卸石寨只恐谷中隘狭,容不得毒龙猛虎呼啸风云;亭子稀奇,偏生来鬼母魔王掀翻世界。要知后事,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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