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无法逃避,虽然我一步一步也向这个方向在走,可我不想确定,我还有一丝的期待,我不是那个人,不用背负什么,那样我活得也开心一点,不管报不报仇是她说的只要我开心就好,可现在,我是那个人,还是用一个人的命换来的那个人。。。。。。似乎接下来也只有一条路走了,就是变强报仇!报仇,这两个字不停的在我的耳边响起,眼前出现也娘的脸。呵呵她是我的娘,虽然我不想认,可一切就是真的,而在现代的那个我却是梦中了。我分不清现实分不清梦境,就如《盗梦空间》一样。
恍然间,有人抱了抱我,在我耳边说“乖,不要想太多,我知道你不是她,我会陪着你,你开心就好。”
“你真的相信?我不是她,我叫王落羽,”我喃语着不知是梦还是真的。只是感觉抱我的手紧了一下。
第二天醒来,房间里似乎有一种淡淡的香气,我摇摇头又做怪梦了,天还很早,大年初一呢,等我洗漱完出来时天学没亮,不过剑羽已在门口站着了,“公子,从今天开始我会教你武艺。是现在开始吗?”
“开始吧”我淡淡道,既然无法逃避那就面对吧,等报完仇我还活着的话,我就四海为家,开始我自己的梦!
我很认真的学着,只想早日变强,也许真的是一脉相承的关系,我总觉得只要他教一下,马上我就会融会贯通,加触类旁通。而且练的时候就如古龙小说描写的一样,有一股气流在体能游走。浑身充满了力量,只是到用时又找不找了。我也不急,因为看书上说,练功最忌心燥,容易走火入魔。呵,看来古龙的功夫是不是也很不错啊,
吃饭时伊桐看了看我说,“这个给你,吃了对你有好处,一颗通体深红有光泽的药丸。”
“我又没病,吃它做什么!”
“公子,你还是吃了吧,这大还丹天下一共两颗,一在皇宫,再就是这一个了,吃了功力可增加四十年,这样你就可以早点打开心脉了。”剑羽看了一眼伊桐。
“伊桐,你舍得吗?不后悔?”我看了看他慢慢说
“不过是一颗药,大不了我再做一个就是了,再说你吃了有用,我吃了说不定是毒。”
我拿过来一口吞也下去,
“一会你会有想睡的感觉,就什么也不要想,老实的睡着,等发挥完药效你自己会醒来,剑羽你就在她门口守着,不要打扰了她。”伊桐看我吃下了药吩咐着。
这个伊桐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呢。。。。。我晃了晃脑袋,眼越来越重了,脑子也不听使唤了,我什么也不能想。。。。。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来,发现自己的衣服全湿透了,连床铺都是湿的,口干舌燥,起来发现床边发着一碗水,想也没想就喝了下去,温度刚好,这是什么药啊,有点像发汗药,不过身子却清爽了不少,我打开门,发现剑羽和伊桐都在,而天已黑了,“啊,我睡了一天了?”
“不,是两天,小叶子给公子准备水洗漱一下,”剑羽快速的说。
“哦。两天了?”
伊桐笑笑说,“是啊,你再不醒来,剑羽就要我的命啊。”
“可是,除了出汗我没发现有什么变化啊?”
“那你把剑羽教你的再施展一次看看。”伊桐戏遣的看着我。
试就试哼,刚开始就发现不对了,学的时候时只学了招式,没有力量,可现在体内那股热流还在,可这招招带风,一拳下去那桌子,那个石桌居然碎了,可是我并没有用全力啊。这。。。。。。。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无语了,真是变态!
剑羽呆了半天“真是好药,再做两颗吧。”
伊桐瞪了一眼,飞快的走了“你以为是糖果啊,想做就有?”
因店子初六开业,这两天早上剑羽教我武功,一吃完早饭就去准备去了,就我自己练习,阿孜有时会看我练,可能是我进步太快了,她总会说“古哥哥,昨天你还不如我呢,今天怎么就和哥哥差不多了?”
“呵,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是天才啊,”
“天才也要一步一步来啊,你是不是以前就会啊,你骗阿孜的对不对?”
“不对,你没看到我比你辛苦吗?你吃饭睡觉时我可都在练啊。”我笑了,这个天真的孩子,我要是她就好了。
“等你的事完了,我们就去四海为家如何?”伊桐拿了毛巾给我,我接过来擦擦汗,
“好啊,不知到那时我还能不能活着。”我笑笑说,似乎一夜间伊桐变了,可那里变了我也说不清楚。
“有我在,你会长命百岁的!”他用手揉了揉我的头```````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男子这样亲密对我,这会不会有点暧昧?
看着我脸红了,伊桐也愣了一下,说,“那个,你那个痣已慢慢变淡了,再过几****就会天下无敌了,到时候你出门怎么办?要不要带着这个?”
看着伊桐手里又拿着一个脸皮子,不过这个脸皮上有疤也有痣,
这个伊桐,真是个细心的人,阿孜看着我和伊桐“真是莫名其妙,好好的带什么面具吗。没有疤痕长这么好看,真是的,”转身跑了。
看着阿孜跑远了,伊桐看着我脸红了红;“还有这个给你,和面具是一套的,这几天给你做的,去试试吧。”我拿过一看,原来是个像盔甲一样的东西,只不过前边比较硬,做得和人体差不多,后面却很软,估计能与皮肤贴的很紧。
“我武功都这么高了,还要这个防身啊,有面具就行了!”我笑着看伊桐,真是个莫明其妙的人!
“不,不是防身用的,是,是你太不像个男人了!”伊桐结结巴巴的说着眼还向我的胸部描了一眼,脸更红了。“试了不合适就告诉我,我再改!”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啊,”我叫了一声,就住嘴了,几下窜回自己的房间,是啊,虽然我用布缠了胸部,可是仔细看的话还是破绽百出啊,真不知是这个世代的人发肓早怎么了,在现代我三十岁也也不过是现在的样子,那个盔甲很合身做的很好,与面具一体,就算我赤着上身也不会有人看出来。这个伊桐,我突然想起了梦中的那个拥抱。我摇了摇头,那是个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