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是用来跟一切变幻的抗衡,变幻原是永恒,唯有用永恒的诺言制约世事的变幻,不能永恒的,便不是诺言。
诺言是很贵的,如果尊重自己的人格,爱是有安全感,又没有安全感,爱是一种震撼,也是一种无力感,爱是诱惑,也惟有爱能给你力量抗拒诱惑,爱是忠诚,可是爱也会令你背叛!
散了也就淡了,就算是很怀念丢失的曾经,但往昔的岁月,已让快乐,烟消云散。
陌生的距离,遥远的身影,琐碎的记忆,淡淡的思念,孤单的落魄,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南柯一梦,转眼亦是沧海桑田。
所谓“爱情”就是要现在进行时,过去的,再也不是爱情,只是旧情……
她和黎洛航,注定只能是旧情。
这么一个自私而冷漠的自己,却为了容爵一遍遍的让自己受尽委屈,即便自己在这段爱情里伤的体无完肤却还是不肯松手,她为了什么?
因为她爱容爵,太爱,深爱,爱到离不开。
在爱情的世界里,她一无所有,也一无所知,在情感的小站里,黎洛航是他的第一位来客,但容爵才是她永远的主人,她只想伴着他,爱着他,一生一世。
乌云过后阳光更欢,不和之后爱情愈甜。
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人们能够控制的,我们能做到的,是在因缘际会的时侯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迎着阳光开放的花朵才美丽,伴着革命理想的爱情才甜蜜。爱情的欢乐虽然是甜美无比,但只有在光荣与美德存在的地方才能生存。
不曾被离弃,不曾受伤害,怎懂得爱人?爱,原来是一种经历,但愿人长久。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漫漫……”容爵抱着她,轻声开口。
“嗯?”
“回答我,我对你重要吗?”容爵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薄唇带着酒气,啃上她的脖颈。
秦漫想了想,然后认真的回答,“舍不得放不下忘不了。”
这应该算是一个最完美的回答了吧,她真的想不出比这句话还要真实的答案。
容爵于她而言,是她这一生当中舍不得放不下忘不了的。
“漫漫……”柔和的声音,好似一缕柔软的绸缎,缭乱了她的心脏。
他爱她,他想和她在一起,永远。
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没有什么别的原因。
只要那个人是她,他什么都愿意。
星空如水,照耀着都市的奢华与璀璨。
去感动去爱去恨吧,反正已经伤痕累累了。
伤痕遍布的身体,不要担心再多一道伤疤会难看。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丁尼生说,只要男女真心相爱,即使终了不成眷属,也还是甜蜜的。
时间是治疗心灵创伤的大师,但绝不是解决问题的高手。这一路,跌跌撞撞,还是走来。没有矜持过,胆怯过,以为心中有爱,便可以排除万难。于是倾尽气力,执扭并着纠缠,想要好好爱。却总在受了伤,流了泪之后,死性不改,以为坚持了就是永远。于是兜兜转转,期期艾艾,一遍又一遍的折磨之后,才恍然惊觉,何时好好爱过自己。
没有学会爱自己,又有何资格说爱别人呢?
这一路的爱看似短暂,却千百回转,而最终却在他们的心中无法收拢,遥遥无期。
“漫漫,我们永远不再分开了,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容爵搂着她的肩膀,下颚抵在她的头上,似是呢喃着询问她的意见。
“嗯。”她回答。
年少时,谁都曾许下“在一起直到永远”这样的山盟海誓,可是后来,也许回过头来再看当时的对白,发现那是何其狗血的剧情。
或许他们都曾以为这是永远,他们从未发现那些细微的差异,可是就是这些差异交错了他们的轨迹。
有人会承诺,我会陪你到很远很远,却再也不敢提永远。
承诺有时候只是让人流泪的笑话,说着的人只当是说笑,听的人却不经意泪流满面,永远?那到底是多远?
也许,所谓的永远,只是一个转身的距离。
说好永远的,不知怎么就散了。最后想来想去竟然也搞不清当初是什么原因分开彼此的。然后,忽然醒悟,感情原来是这么脆弱的。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凡;风雨同船,天晴便各自散了。
骄傲如他,强大如他,但是他却愿意为了这个自己心中的女人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上演柔情万种,海枯石烂。
凉薄如她,冷漠如她,但是她却愿意为了这个自己命中的男人在这爱恨纠葛的世界演绎莫失莫忘,至死不渝。
从今以后,他们将如同两株生命力顽强的植物一样,盘根错节在彼此的生命里。
天色,蒙蒙亮,散发出幽幽的气息,过了一会儿,太阳逐渐升高,阳关调皮的穿过密闭的窗帘的缝隙,照进卧室,暖暖的阳光照耀在室内两个人的身上。
秦漫幽幽的睁开眼睛,侧躺的姿势令她感觉到有些累了,想要翻一个身,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动弹不了,容爵的一只结实的手臂牢牢的搂在她的腰际上面,他的身子朝着她这边侧躺着,一半脸压在枕头底下,另一半脸朝着她这边。
秦漫很少近距离的看他,此时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英俊的过分的脸上,仔细的端详着他睡眠中的样子。
这个男人无论是家世还是外貌以及能力,都太过于完美,即使在睡着的时候都隐隐约约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在睡着的时候,脸部的线条没有一贯的紧绷,表情不似醒着的时候那么冷峻,眉宇见也没有一丝紧皱的迹象,两片薄薄的唇放松些许,这是他难得的放松的表情。
而他也的确就是有这么的资本,让人不受控制的沉沦的资本。
视线从他的脸上挪开,转而望向他的手臂,他虽然睡着了,但是手上的力度依旧很大,禁锢着她不能动弹分毫。
秦漫悄悄的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抬高他的手臂,生怕吵醒了他。
可是她一动,他便醒了,容爵依旧闭着眼睛,搂着她的手臂微微用力,又将她重新圈入臂弯搂在怀里,他倾身凑上去,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唇角勾起,“想溜?嗯?”
“什么溜啊?”她轻声抗议,“我只是要起床而已。”
容爵不自觉的皱了皱眉,轻声问道,“几点了?”
“六点。”
“才六点,再多睡会儿。”他满不在乎的说,手下的力道毫不放松。
“你再不起来今天上班会迟到的。”她好心的提醒他。
“迟到就迟到,我是公司的老板,谁敢说我。”某人闭着眼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秦漫,“……”
容大BOSS您是要有多霸气啊多霸气。
“我饿了。”秦漫重新滑入被窝,蜷缩在他怀里,软声说道。
果然,本来还处于睡意朦胧当中的男人因为她的这一句话瞬间清醒起来。
“乖,我去给你做早餐。”容爵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语气中是满满的宠溺。
容爵看着她一副在床上耍赖不肯起来的样子,微微勾唇,起身下床。
秦漫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发呆,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几分钟后,卧室的门再次被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