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生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古树问那妇人。
“我丈夫虽然是个商人,但从来没赚过昧良心的钱,也没得罪什么人,不过······他最近为了遗产的事情和他弟弟弄得挺僵的。”
一直在照顾自己父亲的小青年大声说:“古先生你快来看啊!我爸爸这是怎么回事啊?”
古树一看,这人的肚脐眼里居然长出了一朵花!丁韵过来看花:“原来是植物蛊啊!”古树听丁韵一说就笑了:“不错,丫头有长进。”
一旁的妇人开口说“我先生还有救吗?”|
“最起码要先知道是谁下的蛊。”
一旁的小青年说:“肯定是我二叔,除了他谁会害爸爸。”
古树笑了笑,“没关系,一会儿开坛就知道是谁了。”
丁韵摆好神坛,古树也写好了战书,古树将战书插在桃木剑上点燃,嘴里念念有词:“日有人气三只波,霹雳火雷带我行,为我正义终全胜,要将邪魔一一锤清。”最后一句话念完,战书从桃木剑上飞了出去,而古树手中桃木剑上的火光已经变成了青色。对方似乎很厉害,不仅收了战书还反击了,长明灯的火苗越来越短,古树忙施法将长明灯的火苗控制住,他将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抵在太阳穴上,将对方的影像通过‘影术’传了过来。
对方用的是旁门左道,就算功力再深也邪不压正,两人的隔空斗法古树获胜。影像忽的一闪不见了。丁韵问小青年:“你认识对面的人吗?”“我不认识和古先生斗法的人,不过他旁边的人我认识,就是我二叔。”
丁韵对古树说:“我怎么看那人的神坛不像是蛊法师或者降头师的神坛呢?更像是······”
古树接过去说“更像是我们茅山道术的神坛。因为他根本和我们同宗,也属茅山,不过是术士。”
“术士是什么?”
“术士就是不学好的茅山道士,我们用道术救人,他们用道术害人。杀人放火**掳掠无恶不作,专门吃五毒修炼。”
丁韵还是不明白:“可是术士怎么会下蛊呢?”
古树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
小青年忽然插话:“那个…古先生啊,我刚刚看对方所在的那个房子很眼熟,特别像我叔叔在郊区的一栋别墅,妹妹带我去过。”
“马上带我去。”.
一个小时后。
丁韵站在别墅前面:“这房子怎么那么阴森啊?”
没人回答她。小青年或许是因为父亲中了蛊担心父亲,快步上前推开门,门没锁,一推就开了,黑乎乎的屋子里忽然飞出了一个东西,小青年反应很快,一低头就躲开了。飞出来的东西没有伤到人,转了个圈又飞回去了,漂在半空守着门口。小青年害怕了,跑过来问古树:“古先生,这是什么东西啊?”
古树说:“这是小鬼,降头师养来害人的。”古树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趁小鬼不备将里面的液体泼向它,小鬼惨叫一声,从半空掉到了地上,拼命的挣扎。丁韵问古树:“这是什么啊?”古树小声地回答:“童子尿。”
古树、丁韵、小青年三个人进到别墅里面,大门“哐啷”一声自己关上了,屋里很黑,不过亮起了一根根的蜡烛,神坛上坐着的正是刚刚和古树斗法的术士,而小青年的叔叔在一旁坐着。
小青年一看就火了:“叔叔,我爸爸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这么对他?”
被小青年称为叔叔的男子笑了:“对我不薄?你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你爸爸根本就不是我哥哥,他是我爸妈捡回来的。一开始我是把他当亲生哥哥的,谁知道他一到这个家里,所有的人都喜欢他都向着他,根本没有人管我!到了现在,爸爸居然把他80%的财产都给他,还捐了10%给慈善事,只留了10%给我,他根本就不是爸妈的亲生儿子,凭什么继承遗产?我不甘心,不甘心!我正想着怎么报复你爸爸的时候,居然碰到了林大法师,我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半路杀出来了个古树,我会成功的,宫家的财产都是我的!哈哈哈哈······”
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的林大法师就出招了,他念着咒语,手里敲着一个既像木鱼又像蛊的东西,敲了三下,几个人就听见了“嘶嘶”的响声,是蛇,好多的蛇!
要知道,有些男生对蛇是免疫的,但女生是最害怕蛇的,丁韵最害怕这种软软的、滑滑的,长满了细小鳞片的动物,丁韵一见它们就走不动路——腿软了!
古树一边护着丁韵一边砍蛇,小青年也在砍蛇,可是蛇的数量就是不见少,甚至越来越多。丁韵无意中发现在林大法师的肩膀上也盘着一条蛇,看样子是眼镜蛇,不过浑身都是白色的。丁韵灵机一动,对着古树说了几句耳语,古树也明白了,抬手将手里的桃木剑朝着那条浑身雪白的蛇射了过去,林法师还没反应过来当住这把剑,白蛇就被古树一剑刺穿了,与此同时,所有的蛇像商量好了似的从四面八方逃走了。
小青年的叔叔站起来:“林法师,把他们都杀掉,都杀掉!”
林法师站了起来,朝着古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撞破一边的窗户跑了出去。小青年想追,古树把他拦住了,“你叔叔还在那儿呢,你们的家务事自己解决吧,我先走了。”
古树和丁韵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一家人便是市里的首富,这次的酬劳更是把丁韵乐翻了!但他们两个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个林大法师没和古树打就逃走了?他那个笑容是什么意思?这些,都让他们困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