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骆晓宾旁边的宁馨一直都在默默地听大家说话,因为这种考古的事,不是她所能插得上话的。突然,她抬头间看见骆晓宾的脸色很是不对劲,“你怎么啦?脸色怎么那么差?”
骆晓宾蹙着眉头说道:“我有一个直觉,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都是那块黑玉引起的。”
“啊,不…,不会吧?”宁馨有些不相信:这只是一个虚无的诅咒,怎会真的应验?几个教授也听见了两人的话,都好奇地问:“怎么啦?”
骆晓宾把下午的是讲给了几位教授。几个教授听完,也都蹙眉深思了一会儿。宁博问唐昊:“老唐,你怎么看这件事?”
“这个很难说,古人的事还真的很难说,我个人认为,这事的确和黑玉有些关系。”唐昊摸了一下满是皱纹的脸。精瘦老头也说道:“我也同意老唐的说法,比如说那些神秘的巫蛊,几千年之后都能无声无息地影响到接触它的人。说不定那黑玉上面就是被下了某种蛊毒呢!”
骆晓宾听了此话,又想起了树妖所说的邪教的事,更加相信是黑玉引发了这一系列怪异事件,心里更加凉了。不安地问几位教授:“几位老师,那现在将它埋了,还有用吗?”
一直很少说话的老头此时却开口说话了:“那个…,呃,小伙子,不是我泼你冷水,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你再去埋,恐怕已经晚了。你现在还是想办法查查有没有解出这种诅咒的法子比较稳妥。”
“解出诅咒?”骆晓宾睁着大眼睛看着老头,正想问问怎么解出,这是宁博却发话了:“我认为那些什么诅咒都是虚假的,还是抓紧治病要紧,我就不信现在这么发达的医学会有治不好的病!”
宁博的这句话又让骆晓宾开始犹豫了,这到底该怎么办?
……
……
深邃的夜空挂着一镰弯月,淡淡的朦胧的光辉照在中心公园,令那些还有一抹绿意的大树拖着一道长长的影子。微风轻抚,那些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树叶发出阵阵呜咽,仿佛是在为它们自己唱着葬歌,也好像是在悲叹生命的无情,更像是在和生它养它的大树话别。
骆晓宾坐在长椅上,呆呆地看着夜空。看着那有些发毛的月亮,看着密密麻麻一闪一闪的星辰,想着曾几何时一家人坐在同一张长椅上,吃着瓜果,欣赏明月,谈笑间无不显得其乐融融。想着曾几何时,也是在这张长椅上,一个靓丽的女孩偎依在自己的肩膀,听着似今夜的自然乐曲,说着绵绵的情话,两情相悦,心醉神迷。
今夜,长椅还是那张冰凉,夜空还是那个深邃,微风还是那样轻抚,可是,明月变了,季节变了,陪在自己身边的女孩也变了。圆月弯了,爸爸病了,一家人都为此蒙上了忧虑的阴影。原来的鸟语花香,变成了现在的形似萧条,自己真爱的女孩分手另觅新欢了!
世事无常啊!泪水已不再是悲伤的替代品,它早已躲进了泪腺,躲进了身体,躲进了灵魂深处!
“你为什么要这样傻乎乎的跟着我?我不会给你带来快乐!我的好奇心已经让我踏上了一条没有归途的旅程。我们还是做朋友!”
“因为我任性!我认定的事就不会改变。因为我喜欢,那条旅途上将有我的身影。朋友也好,恋人也罢,跟着你是我选择的宿命。不要问为什么,你只需要知道弯月终会有圆的时候。秋冬之后,春还会再来,那时又将是一片鸟语花香。”
此后,两人没有再说话,呆过凌晨,直至黎明,露水早就湿了彼此的发丝,清晨的沁凉已让两人的身体瑟瑟发抖,但彼此的心却是温暖的,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迈进了一大步。
“或许,你会笑我的眼泪太多。”
“那才是真我。但是,男人的眼泪可以为朋友而流,可以为父母而流,可以为妻子而流,但不可以为情人而流,不可以为懦弱而流,更不可以为挫折而流。”
火红的太阳还藏匿在远处的群山背后,一对男女却早已把火热埋进了心窝。手拉着手,走出公园,踏上他们新一天的征程。
……
……
医院给出的结果,早就在骆晓宾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并没有像以前那般惊慌,而且他记住了那一句‘男人的泪不可以为挫折而流’。在征得谢裕玲的同意之后,他给骆宏在公司请了长假。然后便拽着千百个不愿意的骆宏前往远方的大都市检查和治疗他那奇怪的病。
这次宁馨没有再跟着,因为骆晓宾交给她一个同样重要的任务,把他挂在宁博家里的挎包里的金盒交给宁博,求他找人打开盒子,看看里面是否还藏有秘密。
飞机上,骆宏突然小声地问:“阿宾,你说,我这到底是怎么啦?因何而起呀?”
骆晓宾看了看骆宏,把昨晚的几位教授的话都说给了骆宏。最后说道:“爸,几位教授的话都有道理,我也猜测到了这一切都是源起与那块黑玉,但是,我不能就因为这个原因而放弃给你用现代医学的治疗,所以我选择了折中。我已经让宁馨和冯绍祺去为我处理那一边的事,这样就会两不误。”
骆宏看着身边这个黑黝黝的但却日渐成熟的儿子,心里升起一抹暖意:他长大了!谁说我这次生病就是祸?最起码我知道了我儿子已经长大懂事了,做事已经不再是那个冲动的毛头小子。
“爸爸,如果,我是说假如我们这边依然是不太理想的话,你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办?”骆晓宾说这话的时候,看着骆宏的眼神很平静,平静的如同一面镜子。
骆宏微微笑道:“你的心里不是早就有计划,有安排了吗?何必问我,就按照你自己的意思去做就行了。你现在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不再是爸爸怀抱中的那个调皮的小男孩。只要你认为是正确的,而且不会超出原则,爸爸都会支持你的。”
骆晓宾微黑的脸上露出一个红红的笑意:“我永远都是你怀里那个调皮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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