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哪？怎么不接电话？不知不知道我打了一晚上的电话？”季清见何苗子没说话，又继续追问，“喂，你哑巴了啊？怎么不说话？发生什么事了？”
“急救中心！”顾灿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季清被弄得莫名其妙的，仔细看了眼网友发过来的照片，再次确认是何苗子，赶紧奔去医院。
何苗子醒酒后，又洗了胃，精神状态很不好，一开口，声音竟然是沙哑的，“这是在哪儿啊？我不是在皇城吗？刘玲玲学姐呢？黄老板呢？你又是谁呢？”
何苗子紧张地掀开被子，看到身上没有刀疤，排除了被人贩子卖了器官的疑虑。
“你最好闭嘴！”顾灿很烦别人追问问题，只想提醒她别说话，否则受损的声带很难再恢复。
何苗子很识趣地闭嘴了，过了几秒又转头看向顾灿，但都被她的眼神震慑住了，只能欲言又止。
“你喝多了，刚刚洗了胃，声带有些受损。你说的那个学姐，早就溜走了，故意留你一个人陪大色狼喝酒，愚蠢。”顾灿摇了摇头，估计自己不回答，何苗子能问一个晚上，
何苗子张了张嘴，没有发声，而是用口型说了三个字，“大色狼？”
“就是你说的黄老板，整一个现代版的黄世仁。”
“不可能，黄老板怎么可能看得上我！”何苗子倒不是不相信黄老板是大色狼，而是不相信自己有什么地方能吸引他的，除了不要命地配喝几杯红酒外，别无他用，“玲玲学姐呢？”
“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愚蠢。”
“玲玲学姐不是说的那样。”何苗子只隐约记得玲玲学姐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应该是临时有事才一个人走了。
顾灿根本不想管何苗子是怎么想的，只想等打电话的人来接手这个烂摊子，自己从小到大都是被别人照顾的，何曾照顾过别个。
“是你带我来的医院吗？我喝多了没给你添麻烦吧？”
“倒是没给我添麻烦。”
“那我就放心了。”
“你吐了人家医生一身，白大褂口袋里都装满了红酒！”
何苗子讪笑，“对不起！”
“别跟我道歉！”
“谢谢你！”
“也别谢我，我只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并不是想帮你。”
“什么人情？难道是我借过你钱，你没还我？”
顾灿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我特么身价过亿，需要找你借钱？
“上个月我喝多了，回学校时被人盯上了，抢走了钱包和手机，是你帮我追回来的。”
何苗子恍然想起，“哦，我想起来了，其实你不用放在心上，都是举手之劳。”
“钱包里只有几千的现金和一张没有密码的无限透支副卡，手机也不值钱，丢不丢都无所谓，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
“什么，那么多钱？”顾灿说得满不在乎的样子，但何苗子却听得火花乱颤，满眼金星，坐了起来，“没有密码的无限透支卡长什么样子？”
“就是卡的样子！”
得了，当我没问！何苗子躺回了床上，百无聊赖地想，“拉个赞助还能因为我喝酒误事，可怎么给外联部交代呢？”
何苗子正想得出神时，瞄到门口处的季清，很是惊讶，“季老师，你也来看病吗？”
季清听到何苗子沙哑的声音，跟秋天树叶落地时的碰撞声一般。季清皱眉，担忧的问，“你的声音怎么了？”
“被酒精灼伤，声带受损。”
季清的眉毛皱得更深了，拧成了川字，“那你还说话？”
何苗子很无语，明明是他问的我，反倒被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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