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从西藏回来后。
梦里是很多残碎的片段,我一下子身在其中,一下子又成了旁观者,整个梦境漫长混乱,只觉得让人头昏脑胀。
这像一个很长的电影,我终于完整记起了我的过去。
我叫纳兰桃之,织镇人,十三岁时织镇即遭一场灭顶之灾,我的父母把我送出了这座有进无出的小镇。
就在我目睹父母被疯狂地人群袭击想要跳出车窗的时候,我被一个人打晕了过去,虽然眼睛看不见,可是其他的感官很敏锐,我听见了惨叫声,闻到了血腥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头疼,然后再醒来时,就变成了失去记忆,只留下名字的纳兰桃之。
好像,以前的我已然死去。
不可否认的是,那个人救了我,当年的我手无缚鸡之力,下去了也只是送死,那些激愤的镇民已经被即将到来的死亡吓得没了理智,不会顾及一点情谊,如果杀死我可以让他们活下去,当年可以为了翡翠桃花杀了猫又姐妹的人,骨子里流着一样的血液。
残忍,无情。
有人对我说。
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去找白泽。
这世界上,只有白泽才无所不知。
可是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找,那些已经过去,我不能一直活在过去,我的路是自己走出来的,我不想听别人的摆布。
醒来的时候,只想再睡回去,那些记忆夹杂着复杂的感情,席卷我的大脑,我是怎么也不愿意面对它们。
可是娓娓显然和我想的不一样,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用力的把我拽起来。
“不要再睡了,起床起床。”他像抖床单一样把我抖了抖,我的起床气让我一肚子火,却无处发。只好慢腾腾的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床边看着他扯床单。
托娓娓的生冷不忌,我从来睡觉都是穿的整整齐齐,免得被他占了便宜,对此他是不屑一顾,理由我不想说,那是个让我觉得耻辱的词。
已经从西藏回来了一个月了,那个梦却每天晚上都会做,我已经被算不上噩梦还是别的什么的梦给弄的精神衰弱,可是我强撑着没有和娓娓说半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可是每次一想和娓娓说的时候,心里总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我非常难受,话到嘴边也咽了下去。
我不是防着娓娓,只是心里有种感觉,这个秘密,不是能说的,关于我恢复记忆,虽然不知道那是不是真实的,但是目前,起码现在,它还是个不能说的东西。
我眯着眼看了会儿娓娓收床单,然后晃去洗手间洗脸,伸手到水流下掬了捧水,不经意抬眼看了眼镜子,猛的怔住。
镜子里,竟然有个娓娓!
【end】
仔细想了想,决定还是不继续往下写了,我是江郎才尽,本身就不是灵异的料,这本书本意是为一本言情做铺垫,再写下去,反而喧宾夺主了,请大家如果对娓娓和桃之的事好奇的话,关注我的下一本书吧,O(∩_∩)O谢谢你们对《百诡物语》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