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55500000121

第121章 大战前夕

果然一提起白凝霜,克劳德的脸色立时一沉,很快便把满脸的怒气收起,对着达斯冷笑两声。

“嘿嘿,我看你还能狐假虎威多久!我想你这小子根本不清楚白凝霜究竟有多恐怖!”

“我不介意让你在这里得瑟多一会儿,不过,我劝你在白凝霜面前还是自求多福、好自为之吧。”

克劳德接着吩咐旁边气喘如牛的十三号道:“把他们的牢笼集中在房间中央,然后打开机械结界,不要让我再看见那只猪在我的地方里面四处乱跑!”

说罢,克劳德便吩咐研究员返回他们的工作岗位,对达斯冷笑了几声后便拂袖而去,只留下十三号一个在处理机械结界的事。

对达斯他们来说,在牢笼外面再加上一重机械结界并没有什么分别,当功力回复以后,不见得那所谓的结界能够关得住他们。

因此,他们对克劳德的这个决定亦是处之泰然,这个决定反而让他们的牢笼集中在一起,聊起天来总算是方便多了。

说起白凝霜这个人,达斯倒是对她有点兴趣,便开口向巴特勒和莫雷再次请教。

“两位前辈,你们知道这个白凝霜是个怎么样的人吗?”

“达斯兄弟,我倒是有兴趣知道你是什么人呢。”

巴特勒没有正面回应达斯的问题,反倒问起灵兽的事来:“刚才那只是什么东西?如无意外你是个召唤师吧。”

莫雷突然哈哈大笑,犹如雷霆的笑声把牢笼震得隐隐晃动,吓了正在推动牢笼的十三号一跳。

“哈哈!老子倒是没见过那样子的召唤兽,你是变戏法的吧!”

对于他的灵兽为何会是这个模样,达斯真的不懂得如何解释。难道说小亥其实是鼎鼎大名的十二灵兽之一,只不过自己的灵力有限,所以只能召唤出宠物猪的层次吗?说出来也没有人信好吧!更何况,灵兽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本来就是个戏班子出来的,那只宠物猪其实是我的拍挡。”

达斯自自然然地开启了虾扯蛋模式,这一栏绝对是他的强项。

“我有一次在表演时,不小心失手弄丢了一个国卫军的性命,我自知闯下弥天大祸,所以便连夜从戏班中逃了出来,殊不知还是逃不出他们的掌心。”

这样随便的谎言,巴特勒和莫雷听了后当然不信,如果只是丢了一个国卫军的性命,大将会亲自出动来抓他这个戏班小子?

更何况之前从阿当口中听得出他们和东都神隐一系有着深厚的关系,虽然从达斯的实力上的确是看不出为何白凝霜会对他如此看重,但是却肯定这个年轻人绝对不会是普通犯人那么简单。

然而,就算明知达斯是在瞎扯,巴特勒和莫雷现在也不好当面拆穿,他们还要靠达斯的那个朋友阿当,将他们从这里救出去。

之后,达斯又再编了好一会的故事,解释说当初那个国卫军的事件根本就是个意外,他绝对没有意思弄死他的,然后又加盐加醋的描述他那惊心动魄的逃跑过程,到最后怎样失手被白凝霜擒获被送进这里来。

当达斯完完全全地将那个虾扯蛋的故事编完,十三号已把他们几个人的牢笼全都推到了房间的中央位置,虽然牢笼与牢笼之间依然是隔着一定的距离,但是相比之前各自在房间的一端肯定是近了很多。

之后,十三号在近门口的那台仪器上面按下按钮,打开紫金色的机械结界,接着再看了他们一眼便退出了房间。

“两位前辈,刚才的故事是因为那个人在,所以才编出来的。”

十三号离开之后,达斯连忙向巴特勒和莫雷赔个不是,他知道那故事除了阿当那个白痴会相信之外,简直就是在侮辱巴特勒和莫雷的智商。

果然,随着一阵叮当之声自门外转到门内,达斯很快便听见阿当失望的声音:“我靠!我在外面听着,还以为是真的呢,达斯你这个骗子!”

“你是今天才认识我吗?怎么会觉得我是从戏班里面跑出来的···”达斯不得不服阿当的智商。

“骗子!”阿当看来还是对那个故事耿耿于怀。

“你够了,别再在前辈面前给我秀智商好不好,我吩咐的事你办好了吧?”

“哼哼,绝对妥妥当当!”

阿当高傲地昂起头,大踏步走向达斯的牢笼,然后一脸撞在紫金色的保护网上!

“哇!什么鬼!”阿当按着鼻子大叫。

“大哥!你小声点好不好,你是怕他们听不见吗!”

若然不是有着牢笼和结界相隔,达斯早以将拳头塞进那个白痴的口中了。

“哈哈,你终于叫我一声大哥了!没关系,没关系,我小声点,小声点。”

“你给我到一角里躲着!没什么别再做声!”

达斯细心聆听外面的风声,确定刚才那个白痴的那一声叫喊并没有引起克劳德和研究员的注意,才呼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们只要等到明天,药力自会解除。”

巴特勒和莫雷都向达斯信心十足地点一点头,然后各自闭上眼睛盘膝而坐,跟随盛无仇之前教的吐纳潜修之法静心修炼,希望尽快回复功力。

明天那药物失效的那一刻,便是他们冲出重围,重见天日之时!

之后的一个下午和晚上,克劳德除了派十三号进来瞄了他们几次之外,再没有亲自进来了。

看来那只狮头龙尾鹿的损失对克劳德来说打击非常沉重,一时三刻也没有再抓他们进行基因植入的打算。

而那个一直闭目不动的盛无仇,除了身体上面的血迹渐渐地凝固、由鲜红色慢慢地转化为暗红色之外,他的姿势基本上没有改变过。在寂静的房间当中,听得出他的呼吸声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平隐,明显伤势已渐趋稳定。

就这样,大家各自静心修炼,在无声无息之中度过了一夜,默默地等待着明天的那一场生死之战!

同类推荐
  • 画不出灵

    画不出灵

    洪荒巨兽,天龙火凤,万法神像,皆然出自画灵师的笔下。用所画生灵毁天灭地,长啸九空。而我,注定成不了一位画灵师。只好默默的在一旁,画一具弓弩弄一些野味,画一把枪械打打靶子,画一颗炸弹……你纵然可踏鲲鹏逍遥九州,我只好日以继夜摸索另一个世界的现代科技,反正能飞起来就行。画灵师为尊,画匠者为仆。但如果娶了一位画灵师,当仆人也就认了,谁让她长得那么好看。
  • 万道之上

    万道之上

    一位为被避免战乱的天皇血脉被封印到后世,从一个荒岭禁地走出的孩子历经诸多起起落落,为生存历万难造圣剑斩强敌,赴沙场断恩情终踏上战天之路,
  • 壳零体

    壳零体

    初生的卡斯兰人都带有特殊的体质,他们的电子化体质可穿梭与电子世界和现实世界,而且少数的卡斯兰人并带有特殊的病毒,我们称它为——壳零体......
  • 遇虎逢龙

    遇虎逢龙

    人们常说,细览人间三千年,最勇还数是公孙!后来又有好事者在下面加了一句——霸王已从昨日去,公孙之后问寒龙!很多年前,顾寒龙上韩山讲道理,打得那些自诩为天才的世家子弟抱头鼠窜。很多年后,顾寒龙的儿子手持一纸婚约再上韩山讲道理,这一次又会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啦?遇虎逢龙,说战便战;豪杰草芥,当死即死!三尊、九姓、十六世家的天之骄子们齐聚韩山,他们都在韩山等顾寒龙的儿子,他们要为他们的父辈们报仇雪恨!但是啊!他们不知道,顾寒龙的儿子这一次上韩山不是来退婚的,是来打脸的!
  • 我真不是谪仙人

    我真不是谪仙人

    他是南唐书院最年轻院长;是南唐女帝最年轻宰相;是玄门联手诛杀剑仙...有人说,他是传说中的谪仙人。楚逸满脸无辜,我真不是谪仙人。书友群:946096862。
热门推荐
  • 我心向你意欲何为

    我心向你意欲何为

    错误的人,即使你穷尽慢慢一生也不过是徒劳罢了;对的人,不论走多远总归会一起相伴。在不幸的源头总有一桩意外,在幸运的源头总有一桩巧合,苏孜意便是这桩巧合。苏孜意说“学会接受是成长的必修课,接受分道扬镳,接受世事无常,然后笑着迎接另一个黎明和黄昏”。何欲为说“不许长大并且只能接受我”。
  • 神医萌徒,神尊别跑

    神医萌徒,神尊别跑

    我叫楚婉汐,一名应届毕业大学生,结果在找工作的路上掉进下水道,淹死了!!!穿越到一个异世找到了我的归属:一个爱你的神尊,一个陪你哭陪你笑的闺蜜,一个宠你上天的师兄,这......还不够吗?【我创建群了呦!你们可以用它催更、评论聊天。群号454243838】
  • 重闯娱乐圈

    重闯娱乐圈

    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这个估计写的很差(哦,我写的这个,里面好多东西都是我自创的,所以呢,有一些地方,如果看的不对劲,请见谅啊,留意一些影视,都是我自己想出,还有一些歌曲,我能想的就想,不想我就去网上找。)
  • 恒古镇魔帝

    恒古镇魔帝

    恒古魔帝之子林千坤宇,一出生便天现异象,异象欲镇压恒古魔帝,魔帝长啸自此林千坤宇凭空消失。多年后,一个叫林坤宇的少年出现了…
  • 重生之威风凛凛

    重生之威风凛凛

    江湖人,江湖事。热血江湖,一代枭雄,威风凛凛。
  • 嫁人经济学

    嫁人经济学

    本书以经济学的视角,理性解析婚姻本质,告诉天下女人成家、相处之道。内容包括:认知:婚姻实际是一项投资去伪:必须绕开的嫁人陷阱抉择:谁才是我真正能嫁的好男人“剩女”:好女为何难嫁夫行动:大胆抓住如意郎君心等。
  • 九天道祖

    九天道祖

    无欲与人争、与天斗只愿美酒、佳人相伴于竹林但身在红尘,岂能随心所欲无欲与人争,却是身不由己卷入恩怨情仇之中无欲与天斗,天却是最无情九九大地、浩瀚圣土沉浮乾坤、如梦道途
  • 珠玑天战

    珠玑天战

    游侠总是少年,行囊大可不必,今生就走一遭。
  • 人生不可不知的心理学

    人生不可不知的心理学

    本书从个人情感、日常行为等多个方面解析生活中可能出现的各种心理学理论,并通过合理运用相关心理学知识有意识地来指导生活。
  • 爱已成殇

    爱已成殇

    他说不爱她,却娶了她,她以为只要她爱了,他就会渐渐爱上她,却不知,他的心犹如冰封千年的冰山,即使她在温暖也融化不了他一点点。一次醉酒改变了一切,本以为回一辈子不会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晚安”,过去三年里,她每一晚都是这样的自言自语,下一秒在却在她毫无预兆的情况下........那夜过后她消失了,在他的世界里像从未出现过一样的人间蒸发了。一次偶然的再遇,她抬眸间的嫣然一笑,她的一句谢谢,她看他的眼神,让他在眼前熟悉的女人身上再也找不到曾经的那个她的一丁点痕迹。他怎么可能就如此放过她,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在兵荒马乱的看她时,她却静的犹如无波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