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恨恨地瞪着南宫御风,眼睛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恨意和惧意。
“放心吧,你是夏少堂的妹妹,虽然说是领养的,但是我依然会很温柔的,不会比夏少堂对待你差得,一会,我就会让你********,欲罢不能,相信我,恩?”
邪恶的语言配合温和的话语,让夏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异常难看。
随着南宫御风大掌越来越往下,夏冰身体带着仇恨的颤抖。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是么?做鬼也要缠着我?那就别做鬼了,先学习做人吧。”随着话声的结束,南宫御风倏地用双指将夏冰下颊箍紧,“如果夏少堂进来,看见自己心爱的妹妹赤身luo体的躺在床上,身上全部都是别的男人的印记,你说夏少堂会不会气的发狂?”
夏冰浑身颤抖,难道,这个男人这么的恨大哥?要让自己如此难堪?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旋转,就是不愿意让眼前的男人看见自己的脆弱。
正僵持着,门口传来了李伯的声音:“柳姑娘,你在小姐的居室门口做什么?”
一旁躲着的柳馨儿看见李伯,一时间慌了神,转过身掩饰般心虚的笑笑,“没什么,对了,李伯,你这是……?”看见李伯手里端着一碗什么东西,刚好用来岔开话题。
“哦,小姐不是身体不舒服么?这是大夫叮嘱要按时给小姐服用的药汁,刚煎好,所以我就端过来了。”
李伯不疑有他,对着柳馨儿接着道:“小姐身体不舒服,还没有痊愈,不好太过操劳,今天暂时就先到这里吧。
门内的夏冰双手紧紧揪着,既期待又害怕的看向门的方向。
南宫御风手指微挑,勾起夏冰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一吻结束,快速地跳到地面上,双手像变戏法般将薄被拉过,盖在夏冰近乎****的身上。
“小姐——”
李伯敲了敲门,“你身体还虚着,下人熬了姜汤和药汁,需要我让小莲把药汁端过来么?”
侧过身,那个人还在,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夏冰却倔强的没有流下来。
“李伯——”迟疑了很久,夏冰才再次开口:“我想要休息会,一个人。”
“一个人”被夏冰咬的特别重,身侧的南宫御风挑挑眉,难道自己的魅力退步了?她之前的眸子里有惊慌,有害怕,有不甘,有恨意,唯独没有享受和迷离。
这个该死的丫头,这个南宫御风也真是的,开个苞需要这么久么?到现在都没下手,以前耶没发现他可以这么的怜香惜玉。
李伯本想离去的双腿在听到夏冰开口后再次折回,“南宫先生,我家小姐希望能好好的休息,今天就到这里吧,您先回去吧。”
“下次见面,我会让你,变成我的女人。”最后几个字说的是一字一顿。
夏冰瞪了他一下,便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南宫御风拉开门走了出去,“贵府千金很聪明,很多防身的要领基本教一遍就能融会贯通,是块璞玉,值得好好教导,相信假以时日,她一定会有所成就的。”
“真的么?我家小姐出了王爷以外从来不愿意和其他人多说话的,即使是同学院的同窗耶是一样,没想到和南宫先生相处可以这么愉快。我送送您把。”李伯的声音带着欣喜,她真的很希望小姐能有自己的朋友。
“李伯,我去送送南宫先生吧,你叫下人把药汁端过来给冰儿先喝掉。”
门,合上的一瞬间,夏冰皱着眉头,将盖在身上的薄被扯开,看着自己被轻薄了去的身体,感到万分恶心。
从小到大,即使是兄长,也没有如此亲密过。头,昏昏沉沉的,全身乏力,眼睛发花,看着散落在一地的衣裳,憋着一股怨气无处发泄,只能泄恨地狠狠地撕扯着散落在一旁的衣裳,好像这些衣裳和他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唤来贴身丫鬟小莲,准备了两桶热水准备沐浴。在下人抬水进房的时候努力使自己的神色看起来与平时无异,以免被人看出端倪。
待下人离去,小莲本想留下伺候她沐浴的,耶被打发了出去。
褪去剩余的衣衫,踏进足够两人用地大木桶里,用舀子掬起水,揉搓着自己的身子,用尽全力的揉搓,好似这样,可以把那人留在自己身上招人讨厌的气味完全的去除。
身上的痛,完全比不上心里的伤,让她只想流泪。
乌黑的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乌黑的大眼凝满了悲伤,雪白的身躯,被毫不爱惜的使力揉洗,因为水的热气,原本苍白的脸蛋微微泛红。
可是,她觉得,自己,真的很脏。
好似怎么搓洗都洗不干净,一种深入骨子里的肮脏。整个人,没进木桶里,闭上眼睛,屏住呼吸,让思维保持空白状态。直到头开始眩晕,身体开始发软,才慢慢地起身靠在木桶的边缘,动不了,身体沉沉的,仿佛灌了铅一样,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消失了。
头真的很晕啊,昏昏沉沉,就连意识都好像逐渐剥离,真的好想好好的睡一觉,感觉好累。
手,无意识的附在额头,温度烫得吓人,原来感染风寒了,自嘲的笑笑。就这样也好,就这样死掉,这样的自己,还配的上大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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