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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张晓风回来魏营时,已经天色大亮。他竟然在沙漠里睡了一夜,要不是张宜带亲兵来找他,估计他会给一夜风沙给埋了。

沉睡不消残酒,他的头还是很痛,但是神智已经清醒了很多,在营区门口碰到了吴子文,他问:“李广副将呢?”

吴子文偷偷看了张宜一眼:“宿酒未醒。”

李广的营帐,遍地狼籍,酒气弥漫,呛人脾脏。

这个铁打的汉子经受不住失去未婚妻的摧肝之痛,不听刘冲和老全的劝阻,给自己灌了一坛又一坛的烈酒,终于喝得酩酊大醉,刘冲和老全连拖带拉,将他弄到床上,此刻,依旧沉睡着,盔甲胡乱地扔在床下,表情极为痛苦,脸抽搐着,不断地叫着木兰。

刘冲对老全说:“真的是喝醉了,这哥俩儿感情好得是没话说,只是名字都喊成人家姐姐的名字了。木棣的姐姐一定很漂亮吧,木兰,是大姐还是二姐?”

老全没好气地:“我哪知道?”

刘冲没有在意老全的回答,只是纳闷:“花副将死了,李副将伤心也就罢了,为什么连张元帅都行为反常?”

老全闷声闷气地:“不知道!你怎么那么好事儿啊?”

“哎——”刘冲嚷嚷起来,“我又没说你,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瞧瞧你这是什么态度?”

老全一瞪眼,正要回击,床上的李广突然大喊一声:“木兰妹妹,不要走!我想你!”

两个人吓了一大跳,正在这时,张晓风铁青着脸大步跨了进来,脸上和李广一样,下巴上的胡子郁郁葱葱,仿佛一夜之间突然钻出来似的。

刘冲和老全急忙站起来施礼:“属下见过元帅!”

张晓风神色疲惫,眼睛里充盈着血丝,然而目光严峻,他在营帐里环视一周,落到李广身上,刘冲和老全紧张得直打哆嗦。张晓风面无表情地说:“一个时辰后,全体校尉以上的军官到我的大帐议事。”

不到一个时辰,全部相关人员到位。李广是最后一个进来的,浑身上下,水滴成河,他是让刘冲和老全给弄醒的,先是使劲喊叫拧鼻子拍脸颊,没醒,最后没办法,浇了一桶冷水上去,醒了,两只眼睛睁开,红得像兔子眼。

张晓风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和李广的撞在一起,从前若有若无时重时轻的情仇冰消瓦解,反而生出一股同病相怜的共鸣。

张晓风收回眼光,严厉地在各人脸上扫视一周,声音异常地嘶哑:“三日前,蠕蠕偷袭,巡逻兵全部遇难,花木棣副将也下落不明,生死难测。另,我军五万精兵被引入阴风谷,受浓雾阻挠,被早已做好埋伏的敌军冲杀,死伤惨重。在阴风谷布阵之外,另一路敌军又由其可汗豆仑亲自率领,攻下魏营。幸有刘冲和全泽两位校尉当机立断,担起领兵重任,杀退豆仑。经清点两边战场,我军尚余不到六万人马,蠕蠕虽超过十万,但由于百姓、牲畜和辎重尽在营地后方,必成沉重的拖累。由此可知,我军实力,尚可与其一拼。”

“元帅打算如何部署?”除了张晓风,唯有李广最有优先发言权。

“我已经仔细盘算了很久。”张晓风胸有成竹,“你们看——”他叫吴子文捧来燕山地图,手指在上面熟练地指点着,“这一个三角是燕然山,这圆形略扁的一块是沙漠,沙漠和燕然山中间夹着的这一条狭长的通道,就直接通向柔然的牧场,也就是大后方。豆仑的营帐和柔然所有成员,就在这里。”他转过身,威严地,“李广听令!”

李广往前一跨:“末将在!”

“本帅命你带领二万兵马,从左边包抄。必须取胜,否则,军法处置!”一枝令箭抛于李广脚下。李广捡起令箭,慨然抱拳:“末将定不辱命!”退到队列里。

张晓风又取出令箭一枝:“拓跋林听令!”

“末将在!”

“本帅命你带领二万兵马,从右边包抄。必须取胜,否则,军法处置!”令箭一枝又抛了出去。

“末将定不辱命!”拓跋林也退到队列里。

张晓风从令箭桶里缓缓抽出第三枝令箭,放在眼前仔细观看:“剩下的两万人,就由本帅亲自率领,其他将领随我,直取中道!张晓风誓与官兵共存亡!众将听令!”

“有!”大帐内全体将官齐声应喝,声震云霄。

张晓风双眸通红,其中似乎沉淀着血腥:“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精壮男丁,杀!老弱妇孺,也要杀!今天上午整顿兵马,吃过午饭后就地待命。未时,准时出发!不破柔然,誓不收兵!”

“不破柔然,誓不收兵!”群雄壮怀激烈。

张晓风目光决然,在心里呼唤着木兰:“兰儿,你等着,我马上就会替你报仇了。我会亲手割下豆仑的首级,祭奠你的亡灵!”

“王爷,王爷!”张宜上气不接下气地奔了进来,一手指着帐外,结结巴巴地说,“回来了!回来了!”

“谁回来了?”张晓风厉声喝问。

“花副将她,她的冤魂回来了!”

众人大惊,张晓风和李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推开人群,抢先朝帐外奔去。

一团赤红的火球,载着满身大汗的花木兰,从营门外风驰电掣一般,窜了进来,眨眼间,已经到了近前。花木兰滚鞍下马,单膝跪地,抱拳低头:“末将花木棣,拜见元帅!”

李广几步上前,一把抱住木兰:“太好了!太好了!原来你还活着,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张晓风本来想扑过去的,没想到被李广抢了先,非常愠怒,但是又不好发作,木兰好不容易挣脱李广的怀抱,对张晓风再次抱拳:“元帅,花木棣有重大军情,必须立即禀告元帅,请元帅定夺!”

张晓风这才感到挣回了面子,巴不得和木兰单独相处。他遣散众将官,带木兰回了营帐,李广怎么会舍得走,死活被刘冲和老全拉走了。

“元帅!”木兰一点不敢耽搁,迫不及待地张口就讲:“花木棣在柔然军营…..”

“你在柔然军营怎样?有没有被他们识破你的女儿身?他们有没有虐待你对你用大刑?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他根本就不听她在讲什么,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不由分说拉过木兰的胳膊,捋起她的衣袖,看清了胳膊上块块瘀痕,眼睛都被灼伤了,“他们打你了,痛不痛?这帮人渣,我一定要端了他们的老巢。”说着,情不自禁地将嘴凑了上去,想用亲吻来减轻木兰的伤痛。

“这些都没有关系,元帅,末将要说的是……”木兰欲挣脱,不意他的唇温柔地吻了上去,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干张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她美丽的眼睛,这无数次入梦的迷人的双眼啊,无数次令自己沉迷,令自己感动说不出的痛,而今,居然可以再度注视,他不能不感叹老天爷的恩德,又将她送回到自己身边。他为李广当众的拥抱而愠怒,而他自己,却也鬼使神差地伸出双臂去,将她箍到自己的胸前,无视于她的惶恐与羞愧的挣扎,只是不管不顾地,将自己的双唇压了过去。

木兰只觉得花瓣似的触感在自己的唇上辗转,一下子如被电流击中,失去了思维,双手也慢慢地放弃了反抗,周身瘫软如泥。张晓风紧紧地拥抱着她,她浑身暖洋洋的,盈绕着少女幽雅的淡淡体香,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绵软而无力,一任他予夺予求,似乎他伟岸如山的身体,就是她今生今世唯一的依靠。张晓风就像个贪吃的小男孩,遇到了自己喜爱的糖果,就牢牢抓住,贪婪吸啜,无休无止。

一切尽在不言中。

木兰迷失在一片虚无的世界里,世间万物都已不消逝,茫茫寰宇中,只剩下这个疯狂热吻的男人,迷幻若梦,美妙如歌。突然,她感觉到一条柔软的舌头撬开自己微闭的牙关,试图侵入时,头脑一下子清醒了,她猛然推开张晓风:“元帅,我们不能这样!”

张晓风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推得倒退好几步,后背磕在坚硬的帅案上。他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看着木兰,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地笑起来:“感谢老天,你居然还活着。”

他重新走上前,玩味地端祥她的脸:“你也想我,心里也是有我的,对不对?要不,你可以那般投入,还居然主动回应我!”

“我没有!”木兰矢口否认,可是面上的红晕更加地明显了,她知道自己骗不了他,只好把头偏向一边。

“好吧。”张晓风倒恢复了常态,“你不是说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吗?现在可以说了。”他漫不经心地翻弄着帅案上的地图。

木兰费力地搜集起零散的思路:“元帅,你居然不问我是怎样回来的?你明明知道我曾经落到柔然军的手里,为什么对我能够平安归来一点也不感动惊奇?”

“谁说我不惊奇?”张晓风抬起头,认真地回答,“只是我见到你太高兴了,简直就是喜出望外,你就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喜悦与激动,已经把我的头冲昏了!”

木兰显然不适应这样的对话,她从怀中掏出一块折叠成手掌大小的羊皮,双手呈上:“我带回来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请元帅过目。”

张晓风惊奇地看了她一眼,将羊皮接过来,木兰看着他一层层地打开,眼睛越睁越大,渐渐地,惊喜代替了惊讶。

木兰回到自己的帐前,吩咐亲兵在门外守着,半个时辰内谁也不许放进来,就进了营帐。她坐到床上,快速拿出婉兮为她准备的药膏,又将铠甲除去,将内衫的右袖推到肘弯处,伸手挖了一块药膏,放到小臂上涂抹,立刻感到一阵微微的凉意在伤口蔓延开来,还夹杂着草药的清香,奇痒一下子就止住了,非常地舒服。刚刚在元帅营帐,向张晓风叙述议和事项的来龙去脉时,她就已经有点忍不住臂部的奇痒了,好不容易他放了她回来休息,所以她必须抓紧时间处理伤口。一边抹,一边感叹,这软狎甲好是好,就是没有袖子,只是一件背心,否则,她就能躲开多戈那两只毒箭了,说不定,她还能再砍翻一两千敌军,那样,也就省了以后的诸多险恶与风波了。

小臂抹完了,她犹豫一下,将内衫的带子解开,半褪在肘弯,露出晶莹白润的上半身和两湾雪白的臂膀,探手向另外一个伤口抹去。可是当初那枝毒箭是从身后射过来的,本意是想射穿她的后心,可是她侧身下伏,贴到马背上一躲,那只箭就箭在她的右颈窝偏左下的位置上,是上也够不着,下也够不着,非得有个人帮忙才成。在鹰翘营帐时每次都是婉兮给她涂的,可是现在回到本营,到处是异性,能够求助于谁呢?

“木兰妹妹!”李广不顾亲兵的阻挡,大步闯了进来,他已经等不及要见到心爱的人,再多等哪怕一分一秒他也等不及,他要好好地看看她,要向她诉说所有的相思和顾虑,要……

扑入眼帘的是春光一片,他不由愣在了当场。木兰惊叫了一声,迅速抓过甲衣挡住了胸口,羞愤难当:“出去!你出去!”李广直觉得木兰的尖叫声要冲破自己的耳膜,他又愧又慌,转身就跑了出去。

木兰紧紧捂住自己的身体,热泪直流,虽然自己的灵魂是现代的,应当比较开放,可是归根结底,自己还是个年轻的姑娘,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人看了去,尽管,这个人,已经和自己结下了解不开的紧密联系……

但是很快的,颈窝下的难耐奇痒又让她急着伸长手臂去抓紧,可是那个地方,又死活挠不到,怎么办?

李广大步跑到帐门外,只觉得头昏脑胀,心里充满了罪恶感:完了,完了,人家木兰都吩咐过亲兵禁止外人入内了,怎么自己还是一门心思地往里闯?现在看到了木兰的身体,她会怎么想自己?刚才她那声惊叫和斥责,该是包含着多么深的厌恶?他真是无地自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帐门外的亲兵奇怪地望了望他:“将军大人,您怎么了?”

“我……”李广张张嘴,不知如何回答。

“李大哥。”身后呼唤的声音无比的轻柔,以至于他都怀疑听错了。他诧异地转过身,木兰已经套好了内衫,立在帐门处,他眨了眨眼,看见她的小嘴一张一合:“李大哥,你来。”

他的两腿不听使唤地跟了进去,木兰把药膏递到他手里:“帮我擦药吧,我自己,够不着。”说完,坐到床上,缓缓转过身去,白色的内衫滑到半腰,静静地等待着。

李广只觉得自己血脉贲张,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他手里拿着药膏,猛转过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无法说服自己回头。

“真的要痒死了,大哥,我都不在乎了,你还在发什么呆?”木兰语气里透露着抱怨。

“来了。”李广偏着头,走上前去,把手伸出去,“哪里?”

“这里。”

李广闭着眼,将手按在木兰的后背上,嫩滑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全身,让他浑身直打哆嗦。

“大哥,往左一点,不对,再往下一点。求你了,快一点,呆会儿来人就糟了!”木兰急得直想撞墙。

“哦,好,好。”李广横着心,睁开了眼睛,少女雪白的肌肤近在咫只,让他的心,惊跳如擂鼓。他草草地把药膏抹到那红肿然而已经开始结疤的伤口上,木兰提醒他:“还有一小块地方没抹到。”他只好再次抚上她的肩膀。

张晓风上下焕然一新,兴冲冲奔进来的时候,眼前就是这样的一幅情景。

“你,你们!”他暴喝一声,目眦欲裂。

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李广咣地一声就扔掉了盛药的罐子,木兰忙不迭向上拉起衣服,遮盖住裸露的身躯。

张晓风瞪着李广:“你早就知道她是女人对不对?你早就对她有意思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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