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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以 德 报 怨

他们过了竹藤桥来到了村口。村边有大片田地,却杂草丛生,看样子是多年没人耕种了。村里也没有寻常村子那种人欢马叫、鸡犬声声,时值中午,也不见农户家的炊烟。进了村子,竟然见不到一个人,刘煦给胡勉使了一个眼色,以示需要警觉。闷声良久,胡勉才开腔问道:“婆婆,石屹学兄府在何处?”

“别着急,一会儿就到。”

他二人默不作声地跟在老婆婆的后面往村中央走,老婆婆说:“这便是老身的家,相公们先进去竭息一会儿,老身去喊老伴回来去。”二人进了屋跪坐下来,少年给二人彻了茶,说道:“二位兄长先等片刻,我去为你们备一些吃的来。”

“奇怪,怎么不见村里人?”待少年离去,刘煦闷闷地说。二人心里都很清楚,这里无疑便是匪穴了。

“谁说没人!”这时,从两则厢房内冲出七八条汉子。他们手持刀械,满脸杀气:“二位爷的胆子不小。不过既然来了就别想着再回去,这是我们回龙山的规矩。”

胡勉故作惊讶之状:“你们想怎样?我们可是寨里的朋友,是阿婆家的客人。我们可是同阿婆一路来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阿婆!”

“哈哈哈……”老婆婆怪笑着从门外进了屋:“……阿婆?我便是阁下要找的马驴儿!”说着,甩去了外罩和头套,瞬间由一个老婆婆变成一个中年汉子:“至于二位的季雄贤弟,她其实是我的女儿马婵。”少年也脱去了罩衣解去挽发,顷间化作一个美女。

“看来是前辈误解了!”胡勉依然故作镇静地说:“我们一行只是来走亲访友,并无他意。”

“你们也不想一想,没若我马驴儿如此好哄骗,岂能活到今天。不过,你二人的戏演的不错,但同老子相比还是嫩了一些。你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细节,那就是你们所乘的马匹。此种马体壮骨健,一看便知是军马,而且是匈奴的三河宝马。你们也不想一想,两个穷书生怎么会有此种好马呢?另外,你二人虽是相衣烂衫,但气魄不凡,一看便知不是什么本份的乡下人。近几年,敢只身闯回龙山的只有你们二人,足可见二人来头不小……”

“不错,老匹夫既然已知道了,我们也实不相瞒。此次闯山,就是为你而来!”胡勉怒骂道。

“真是少年无知,命将不保还口出狂言。你们可是为财宝而来,老子也告诉你们,凡是老子所取之物,从来没有人能再拿回去。”马驴儿冷笑道。

“老匹夫无赖,拿命来!”刘煦刚要拔取脸间短刀,欲刺向马驴儿,只听哗的一声,一面铁网自屋顶而降,牢牢地罩住了他们二人。几条汉子拥上去,几下子便将二人捆了个牢实。

“外面盛传,说我马某杀人不眨眼,其实老夫也是无故并不杀人的。如果你们能降我,兴许老夫还能饶你们一命。”

“哈哈哈……”刘煦跨步往前一挺,睨视着马驴儿说道:“让我们入伙,只怕你不敢收留。我便是颖川侯、督护副将军刘煦,大汉的宗室。”

马驴儿先是一愣,继而又不禁开怀大笑:“宗室又怎么样?这回龙山可是我马驴儿的天下。小小诸侯算什么,老子就是这里的天王!”

刘煦挺胸昂首,铮言答道:“你杀人越货,双手沾血,罪该万死。昨日你所盗的东西,有不少是国书印信,这将殆误国家大事,朝廷岂能善罢?只要你肯交出这些东西,我可免你一死!”

马驴儿一听又是一阵好笑:“好一个气盛的少年,你命丧就在旦夕,还说什么免老夫一死。老子是杀过人,可杀的尽是贪官污吏!老子也取过一些钱财,可也是一些富豪贵人的不义之财。老子原本是个本分的手艺人,是你们这些官府之人逼得老子走到了这一步!”

胡勉闻出此言,霍地窜到了马驴儿面前,大声叫骂道:“老匹夫口口声声无故不杀人,不取不义财,可你为何杀害家父胡安?他一生节俭,好善好施,宽义得众,你夺取钱财且不说,为何索取他的性命?”

“老夫明白了。你们二人一个为失财而来,一个是索命而来,看来老夫今日所遇麻烦不小哇!也好,难得今天老夫有个好心情,就给你说一说。”马驴儿眯起双眼沉吟了一下,又说道:“嗯,说来你们也未必会相信,你父胡安并非老夫所杀。老夫做事向来敢做敢当,你父仗义,老夫早有耳闻,是不可能对他下手的。这件事是黄寒天所为,这恐怕你们没有想到吧,近几年一些人常假老夫之名,四处烧杀,也让老夫痛恨,黄寒天便是其中的一个。”

“大哥,别跟他们罗嗦了,把他们杀掉得了!”几个汉子早已不耐烦了。

“不可造次!”马驴儿厉声喝道:“留下他们自有用处。”

刘煦冷笑道:“方才所言,你倒是一条绿林好汉。言说不取不义之财,你可知昨夜所‘取’的是什么财?这可事关国之大计呀!”

马驴儿也冷言相对:“老子管不了那么多,凡是官家之财,老子都要劫取!”

“恐怕这次不会这么简单。你所盗之物除财宝之外,还有几十封皇帝陛下致西域各国国君的书札及绶印之物。过去你抢劫贪官的不义之财,他们惟恐东窗事发,而多数不敢声张。这次不同,事关重大,朝廷定会用兵踏平回龙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别来这套,自从老子入了这个道,就没打算再留一具全尸。”马驴儿依旧不以为然。

“这不是什么官家的不义之财,这是我大汉江都公主的嫁品!”刘煦火了,他奋臂一挥,绳索四处绷断。马驴儿急忙两步,大声嚷叫:“快,快给我拿下!”几个汉子见状,不但不敢上前迈半步,反倒哆嗦着往后退。

“真的动起手来,你们几个未必是我的对手。如果你前面所讲属实的话,我当称你一声老英雄了。我们已经没时间再同你们周旋了,上千人马就等这些东西。况且,你拿了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只能给你带来杀身之祸。是呀,也如老前辈所讲,你并不贪生,不惜命,可令嫒也只有十六七岁,也跟你同赴黄泉你才心甘吗?老英雄若是识相,敬请把所取之物交还于我,什么事可由我担带,量官府不会为难您。请老英雄三思!”

刘煦的一番话正切中了马驴儿的要害之处,他看了一眼一脸错愕的女儿,低下了头。自从入道以来,他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能竟一眼看穿他的心事:是呀,女儿也一天天大了,如此下去不但毁了自己,也将毁掉自己女儿的前程。终于,马驴儿脸上浮出了婆婆一样的笑容:“好说,好说!还不快些给两位英雄看座松绑。说实在的,这么多年我也在考虑,既然家仇已报,也没必要再招致新仇家,这样打家劫舍下去有啥意思。婵儿,你下去弄些酒菜来,爹要同二位英雄喝两杯!”

“哎!”马婵两眼潮潮,欢快地应着下去了。

马驴儿亲自为刘煦胡勉二人拂席倒覆,然后虚左跪座下:“老夫是个粗人,但伤天害理为人不齿之事,老夫不会去做。老夫也有闺女,劫人家闺女嫁妆之事若是传到了江湖上,会让人当作笑料的。这全怪黄寒天,他只说有财可取,不想……”马驴儿又嘿嘿笑了起来,又像是一位憨厚的老农似的。

“老英雄知道其中利害就好。如今,黄寒天还在假借你的名义,向百姓收取所谓的‘保安费’,弄得乡亲们天天都在咒骂你。”

“这次老夫决不轻饶他!”马驴儿有些动怒了:“老夫也是一条汉子,向来是敢做敢当。”

刘煦笑了笑说:“希望老英雄就此金盆洗手,一切还不为晚。末将看到这里僻静安祥,不如退下专务稼穑六畜,乐得自食其力。末将回去后一定转告地方长官,让他们也不再为老英雄所难,过去之事既往不咎,不知老前辈意下如何?”

“方才也就是相公这句话打动老夫的。实不相瞒,这山寨内外机关重重,四面杀机,根本没有人能活着出去。此刻,我们也是坐在机关之中的。但,老夫岁数大了,总也想有条退路,什么事情都得有个了结。老夫讲过,当年是被逼无奈才走上了这条路,每干一件事,老夫心里也会不安多时。如果官府肯准,老夫一定就此金盆洗手,从此淡出绿林。”

吃过午饭,刘煦、胡勉要启程返回,马驴儿也未作挽留:“知道你们赶路要紧。这样吧,我们一起到山口把财物取出,送你们回去。”

刘煦抱拳称谢,并说:“若老英雄不相送,量我们也出不去。”众人听后都笑开了。

回到山口,恰遇黄寒天引一群军士杀气腾腾而来。当彼此走近看清对方时,黄寒天想抽身逃走,被刘煦飞步上前揪住:“山上人正等黄亭长去作客呢!”

“他、他、他就是匪寇之酋马驴儿!”黄寒天结结巴巴地指着马驴儿大声叫道。

“这么说你们早就认识了?官匪一气,恐怕是死罪吧?”刘煦冷笑着问道:“黄员外一定不会想到末将还能活着出来吧?”几条壮汉上去把黄寒天捆了个结实,任他怎么叫喊也再无人理睬。

众官兵下马跪拜刘煦:“将军无恙!”

刘煦说:“起来吧,本将军不是好好的吗?众军士,这就是人们传说的杀人魔头,可他并没杀我,反而宾客相待。自古人云:得民心者得天下。山中兄弟尽出寒门,挺而走险实为官府所逼。地方官吏,更要珍惜民力,体察民情,民安才社会安。此次我到山中见那里的百姓民风淳朴,天性厚道,倘若有一条活路,他们不可能走这条路的。依我看,恶贯满盈的匪徒该杀,逼民为匪的官吏首先该杀,残害百姓的官吏更应该杀!”

众将佐又向马驴儿抱拳施礼,马驴儿一一还礼。应暇中,他心头一热,差一点落下泪来。一个被官兵围剿多年的匪首,如今能得到官军的施礼,怎能不令他陡生几多的感慨呢?

“走,随老夫来取财宝去。”马驴儿大手一挥,引众人去藏财宝之处而去。众人又在密林之中转了半天,才来到了一个石洞中将财宝搬了出来,马驴儿笑着对刘煦说:“这下,老夫可是无密可保了!”

“纵然再走十遭,我们也未必能记住。”刘煦打趣说:“此中之事,我们定不向外人言。”

“那就多谢将军了!”马驴儿如释重负。

回到路口,刘煦抱拳道:“老英雄留步吧!若是有缘,我们还会有相见之时。”

马驴儿点了一下头,在路中央默然而立。而马婵却一直用怨艾凄恻的目光在刘煦身上灼来灼去,这又被粗中有细的马驴儿看到了。刘煦正要翻身上马,被他大声叫住了:“公子留步!”

马驴儿牵住女儿的手大步上前对刘煦说:“小女马婵,自幼丧母,缺少教养,但心底善良,如今也是十六七岁的人了。公子若是不嫌,就把她带回去吧,有机会给他寻个好人家,也算了了老夫一桩心事。如果继续让她留在山里,恐怕会毁了她一生……”

刘煦刚要开口回绝,不想马驴儿父女竟都跪了下来:“公子莫说不字,老夫从不跪着求人,如今给你下跪了。既便公子网开一面,不忍杀老夫,但官兵们迟早也会要老夫命的,毕竟老夫欠下的血债太多……”说到这里,马驴儿这条硬汉子竟然老泪纵横。

刘煦急忙搀起马驴儿父女:“老前辈请起,晚辈答应你们就是了。只是晚辈等将去之地是荒山蛮岭、赤壁千里的不毛之地,恐将负老前辈的初衷……”

“老夫看人不会走眼的,只要公子在,小女自然不会有事的。”

刘煦无言以对,面带难色地应诺下来。旁边几个将佐偷偷地乐开了,小声说,刘将军真有能耐,不但找到了所失财物,还拣回了一个漂亮的姑娘……

马婵泪眼与父亲告别后,随众人跨马朝黄家庄奔去。姑娘自幼生在山中,平时里很少有机会出来,既便出来也是风高月黑的夜晚,没有好好看过山外的景色。今天能和众官兵一起骑马飞驰自然是欣喜若狂。她天真可爱,笑靥如花,不一会儿,大伙儿都喜欢上了这位带几分野性的山中姑娘了。

见刘煦归来,轩丘枳等人才把心放下来。末等刘煦开口解释,轩丘枳一阵严辞训斥:“东临,我的颖川侯爷!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公乘将军伤势末愈,你又私自出营,如果有个闪失,这路可怎么走?好了,你莫解释,老夫管不了你。安国侯,你怎么不说话,人都让我一个人得罪,这是你的侄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刘柯显然也对刘煦私自出营孤身深入匪巢颇为不满:“你也是这千军的主帅之一,如果出了事,你让我怎么向皇上交待?你还记得那年皇上亲驾出征匈奴吗?二十万大军差一点没保住皇上,你竟然敢一人闯匪地,胆子也太大了!”

“好了,轩丘大人、叔父大人,东临错了!”他孩童一样玩皮地搂住了刘柯的脖子:“看,侄儿不是好好的吗?”

刘柯忍不住笑了:“出了事,你就不这么说了!你这孩子,哎,这两个又是谁?”

“噢,对了,我忘了介绍了,这位就是我才相识不久的好友胡勉胡西村。”胡勉文质彬彬地向众人施以见面之礼:“见过轩丘大人、安国侯、列位大人!”

“这位是……”还末等刘煦介绍完,马婵自报开家名了:“小女了姓马,单名婵,见过各位大人了!”并施以万福之礼,她声音圆润,如莺歌啾答:“家父已将小女子许配给了刘将军,这样奴家也须称安国侯为叔父了……”此话一出,直把刘煦惊得瞠目结舌,众人听了也都面面相觑。

“你……你说清楚些。你父亲只是把你托付于我,并未许配与我……”刘煦面色酡红,说话也口吃起来。

“是呀,你当众答应了我爹,现在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呢?”姑娘的脸也红了。

众人见状,都笑开了。“我并非答应要娶你呀!”刘煦推搡着胡勉,让他把事情解释清楚。

“我也听到你答应了人家啦。东临兄,你就不要不好意思承认了嘛。”胡勉故作一本正经的说,又引起众人爆笑不止。

“你……你……哎!”刘煦气得脸色发紫,众人见了笑得直不起腰。刘柯这才算是听明了其中的因由,他爱怜地看着马婵,又打趣地说:“不错,你们看这孩子多机灵,和煦儿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依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等有机会,叔父为你们操办一下!”

马婵含羞的说:“那就多谢叔父大人了!”刘煦无奈地瞪了一眼马婵,负气地背过了身。

“什么事情招得大家这么开心?快讲给我听听!”公主也进了帐篷。见到刘煦,公主艾怨地说:“财宝可散,而人命关天,阿哥你让我们好担心呀!”

“他呀,那里是去寻找所失财宝,分明是相亲去了。”轩丘枳话一出口,又使众人大笑不止:“公主殿下,这便是刘将军带回的姑娘,说不定过些日子你得称她嫂嫂了。”

公主和马婵对目而望,二人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显然,这两个美少女都被对方的美丽惊住了。众人也纷纷打量这两个国姿天色香少女,竟发现她们二人长的十分像相。

“拜见公主殿下!”马婵向公主叩首请安,公主急忙拉往了她:“不必多礼,既是这样,我们应姐妹相称。这可太好了,有你作伴,纵然去海角天涯也不再寂苦了!以后,你我就同乘一辇吧!你也不要再称我公主,称我妹妹好了!”

马婵努力地点着头,便和公主挽手下去。众人这才围坐下来,细细聆听刘煦胡勉上山经过。刘柯、轩丘枳边听边点头大加称赞:“如此说来,煦儿可担当重任,不是仅有一个匹夫之勇的莽汉了,我们以后可放些心了。”

“黄寒天是该杀,你们做的很好。让马驴儿去收拾这盘残棋,不失为妙。”然后,轩丘枳又故作无奈地笑了笑说:“只是晚上我们就没了东家了。而我们又不能充当主人,你们看这可该怎么办?”

“这位胡公子是本地人,黄家事务可暂交他去办。”刘煦说。

胡勉连忙推托:“千万不可,我胡某向来视金钱如粪土,你让我管,岂不是要害我。想想看,黄寒天若不是太贪婪,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依兄之见,应当怎么办为妥?”刘煦问。

“这些家财既为搜刮民脂,就应该分还乡亲们。”

“如此甚好!”众人均表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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