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京的飞机上,没有过多的忐忑,毕竟对于赵祥本来也不会抱着过多期待的心情。
落地北京,左姐提醒我们星期一回公司后,各自散开来。
夏宇成推着行李车,问道:“晓曼,等会你回哪?”
被他一问,我到是犹豫不定起来,是应该回赵祥家吗?!还是应该找唐芯呢?
“晓曼!”远远就听到一个人在叫我,我们回头望去,我怔怔的看着兴高采烈挥手向我走来的赵祥。
我看到夏宇成的脸上从期待变为失望,他知道我又要丢下他和赵祥离开了。夏宇成把他的行李从推车上拿下来,在我耳边说:“晓曼,我先回去了,我们电话再联系。”
看着一个向我走来,另一个远去的背影,心里的滋味五味杂陈。
赵祥不解的看着我:“晓曼,你怎么不惊讶我来接你吗?”
我抱抱他,眼神流露出欣喜,“恩,很高兴。”
他推着行李车,一边幸福的看着我,一边往停车场走去。
一路上赵祥讲着他最近的生活,他有多么的想我……我只是听着,不出声,半个月的时间里,我还是在为临走前他的举动不爽着。
“晓曼,晚上想吃什么?还是我在家给你做饭吃?”
“随便,都好。”
到家后,把行李安放妥当,身上也不知不觉出了一身的汗,为了不尴尬的独处,我便呆在卫生间冲凉,而他去了超市买晚上做饭的材料。
当他大汗淋漓拎着大包小包回来时,我穿着肥大的睡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头发依然像刚洗过一样,还在滴着水珠。
我盘坐在沙发上面,他坐到我旁边亲吻了我的嘴唇,我躲避开,若无其事的拿起袋子看他买了什么,“晚上吃咖喱吗?”
我的逃避就像是定时炸弹一样引爆他的占有欲,他走到我面前,扶起我的脸庞轻吻我的额头,鼻梁和嘴唇,他在我耳边呢喃细语说:“晓曼,还在为那件事情生气吗?对不起。”
然后,他又强烈的渴望着吻我,这样突兀的吸吮着,他唇齿间的亲密和强烈而发烫,就像彼此需要游离在我们的欲望中。
在他的渴望中我附和着他的一切。最后,看他躺在床上酣睡,我便走下床,套上那件已经褶皱的睡衣去厨房做饭。
我们的隔阂如果用彼此的需要来满足,也许所有都会淡漠,或者这样的坦诚,让我们都以为这就是“爱情”罢了。
我拿起咖喱块按照盒子上面的说明烹煮起食物,想着平时吃的样子。切洋葱的时候,被辣到眼泪流出来,我擦着眼泪说:“就不能变成一顿现成的咖喱饭嘛!”
手链这时发出淡粉色的微光,我以为马上能看到一座美味佳肴的时候,但并没出现奇迹,洋葱只变成了切好的样子。我失望的咒骂道:“真不中用,你到底是干嘛的?”
“我?”赵祥突然出现身后说道。
我看着他,脸颊不觉得红润起来,吞吞吐吐的说:“没有,我是说我自己,咖喱好像很难做的样子。”
他从身后环抱着我的腰间,脸庞宠溺的在我肩膀上,鼻子呼出温热的气,“老婆,我来做吧,你去休息,刚刚很累了吧?”
听到他话中有话的打趣,我硬撑着说:“没事的,我来做。”
“可是,你会做吗?”
“这个,我上网查查吧。”
他刮着我的鼻梁说:“小笨蛋,我来啦。你去休息。”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回到了上辈子,对赵祥的依赖就像孩子一样没有抵抗力,他的一言一行都是我的幸福,但现在呢,我像是迷路的羔羊,向左或向右都好像是错误。
晚饭后,我们互相靠在看电视剧,他说:“晓曼,这半个月你有想我吗?”
“恩。”
“可你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那你也没有主动找过我呀。”我狡辩地说。
他无奈地看着我,我紧闭双唇的盯着电视装作没看到。他说道:“晓曼,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肯定是你先离开我,而不是我离开你。”
我心底漫生出不满,但嘴上却说:“我觉得也是。”
他拿起一块西瓜送入我嘴里,模仿着电视播出的剧情说:“是吗?你会离开我?”
我的西瓜喷出口,“喂,演什么电视的情节啦,俗烂透了。”拿起纸巾擦嘴巴,他却趁虚而入的又亲吻我,说:“我爱你。”
我是个听觉动物,会喜欢甜言蜜语,但是曾经不美好的记忆,屏在胸口,无言以对。
他拨弄着我的头发,我躺在他的大腿上,“晓曼,我刚刚就像问你,你的手链是在台湾买的吗?还是别人送的。”
我不安的起身,好死不死他正好低头看我,这倒好,我们的额头相互的装在一起,“诶哟!”他一边揉着我的头,一边又揉揉自己的头,说:“晓曼,你去台湾练了铁头功吗?”
“哈哈。”我被他都笑起来,指着额头说:“撞红了吗?”
“恩。”他皱起眉头,“你不担心我吗?”
“没关系啦,不会留伤痕的。”
他装成娇羞的小闺女说:“如果留疤了,你会对人家负责吗?”
我“噗嗤”的看着他大笑,“放心,小妞跟着爷有肉吃。”我突然又想到了在沈阳用口红画脸蛋的事情,他看我止不住的笑,晃着我身体,“喂,什么那么好笑,跟我分享。”
我挑挑眉头,从包包里拿出口红,他见势不妙躲开来,“老婆大人,饶命啊,我可不想红着脸蛋再被人看见了。”
“没事的,反正不是酒店,而且你也不会突然打电话让人给你送可乐喝吧。”
“还敢讲!”他边说边哈着我的痒。
我投降的说:“好了,不闹了,我错了!”我双手举起像个俘虏似的。
“真的?”他说,“不准再提我在酒店喝醉后半夜起来叫可乐的事情!”
我认真的点点头,“恩,我保证!”又用手指这灯泡说,“我对着灯泡起誓,肯定不向外人提起,我用口红画花你的脸蛋,然后你后半夜不知道的情况下叫了一罐可乐,最后把送可乐的服务员吓个半死的事情!”
他看我挑逗的说完整件事情,不服气的哈痒着我,我笑到肚子都疼了,说到:“你在哈我痒,我就打晕你哦!”
谁料,话刚说出口他就停止动作,我剥开刘海,骄傲的说:“算你有自知之明,怕了吧!哈哈!”
我摆了一个鬼脸,看他没有反应,推推躺在沙发上的他,“喂,别闹了!装睡投降没有用的!”
赵祥一直蜷缩的躺在那里,我使劲的推着他,不是真的晕倒了吧?而我的手链它竟然又在发着淡红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