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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随后便扶着向珍珠也下了马车,见北堂天漠和向师海愈加不解的模样,解释道:“爹,向伯伯。是这样的,方才珍珠在马车里睡着了,醒了后就直喊冷,哥哥怕珍珠下了马车会受凉,便赶紧脱了外衣让我给珍珠披上。”

向师海很不解风情的道:“珍珠,爹怎不知你竟这么怕冷了?”

向师海的怀疑不无道理,毕竟大漠还是在卫国以北的,可谓是又干又冷,自小在那里长大的向珍珠,在这七八月的大暑天儿会怕冷可真有些匪夷所思了。

向珍珠低低的道了声:“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刚睡醒吧,就是。突然。感觉很冷。”

“那也不必把头都蒙起来吧,这憋的能好受吗?让爹看一看,该不会是生病了吧!”说完便急急地走上前来,看他这阵势十足就是把怕他闺女给憋死了一般,要让她闺女把头给露出来透一透气。

饶是北堂雪此刻也有些凌乱了,她实在没料到向师海竟是如此的不懂风花雪月啊。

就在几人手足无措的间隙,北堂天漠上前拍了拍向师海的肩膀,笑的不可谓不揶揄:“向兄啊!”

向师海皱眉不解的看向北堂天漠,北堂天漠爱昧的看了向珍珠和北堂烨一眼,复又小声的对着向师海说了几句话,向师海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过后,那张脸便灿烂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呵呵。你们若还有事的话,便慢慢聊,不必急着去饭厅用饭,待会我吩咐王管家给你们留这,我们就先进去了。”

几人忙的应下。

北堂天漠走到了门口,又回头“提醒”道:“阿雪,三满,你俩若无事就也先进去吧。”

“爹,我知道了。”

“回老爷,三满知道了。”

北堂天漠满意的点了点头,才同向师海一同走了进去。

为了避免路上出状况,向珍珠就一路保持着堪比被装在麻袋里的形象被扶进了栖芳院。

守在院门口的堆心,见几人以这么“怪异”的形象走了进来,呆了一呆才行了礼道:“小女且回来了啊,向小女且这是怎么了?”

堆心还能认出向珍珠来,也确实不容易。

听到说话声,小红,垂丝,光萼,云实也都走了出来,对着几人福了福,除了云实低着头外,其余几人皆是一脸不解望着向珍珠。

“没事儿,向小女且她方才不小心跌了一跤,现在的样子可能有些不太漂亮,你们应也知道,向小女且她一向最注意的就是形象。”

向珍珠闻言几欲张口,终究还是没说话。

“你们先回房吧,小红,你去找王管家要瓶跌打酒过来,阿雪,我就先回房了。”

几个新来的丫头都还是第一次见着府里的大少爷,传言中的不败将军。

而这第一次见着这英俊潇洒的北堂大少爷的情况下,对方竟是只穿着白色里衣和一双黑色银丝勾边的长靴,不由地刷刷的齐红了脸。

北堂雪见北堂烨一脸的不自在,“哥,你先回去吧,左右也没什么事儿了。”

北堂烨点了点头,大步流星的迈出了栖芳院。

“你们先去备上沐浴用的热水和衣物,小红你也赶紧去王管家那一趟要瓶跌打酒过来,若是他问起,就如实说向小女且刚刚回来的时候没怎么注意被门槛儿给绊倒了,并无什么大碍。”

几个丫头应下,便就赶忙去张罗了。

堆心见没自己什么事,便同北堂雪和黑珍珠回了房里。

向珍珠进了房便迫不及待的一把将衣服扯了下来,随手扔在了椅子上。

堆心的嘴巴几乎成了一个0型,“向。向小女且怎会绊的这样严重?”

北堂雪望向向珍珠简直不堪入目的样子,讪讪的道:“她本身就是被绊了一下的,谁知道刚站起来又踩到裙角,又摔了一跤,不止把裙子给扯破了,这一摔也就把下巴给摔紫了。”

天真的堆心已经信了北堂雪这错漏百出的解释,“向小女且应是天黑没看到脚下,下次晚上出去的话,要多让人点上几盏灯笼才好。”

北堂雪想起那北堂府门前挂着的两个亮堂堂的大灯笼,把北堂府大门十多米外都照的通亮,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向珍珠看着北堂雪有些不满:“阿雪,你今日让我披着你哥哥的衣服,你爹和我爹这边可不好解释了。”

北堂雪白了她一眼,暗骂了声不知好歹。

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把那面铜镜抱过来,站在向珍珠面前道:“你真想让你这副模样留在北堂府所有人的记忆里?”

向珍珠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咽了口唾沫不说话。

沐浴完后,北堂雪斜躺在靠窗的榻上,欣赏着向珍珠被堆心用跌打酒揉下巴的可怜相。

然而心思却不在向珍珠身上,而是今日结识的那位宿根公子。

这宿根八成就是自己那日在客栈见到的那位与赵关神似的男子了。

只是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在心里刚念出这句话来,北堂雪便被这想法吓了一跳!

难不成自己对这只见了一面的宿根,生了什么心思不成?或还是因为他与赵关长的很像?

自己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早早便明白了,前世的自己对赵关的感情,完全谈不上男女之情。

只是前世的自己从小到大,只对唯一一个异性产生过这种不寻常的心绪,便误以为是所谓的爱情了。

其实现在有了北堂天漠和北堂烨,她已彻底的意识到,赵关对自己的意义就是家人。

对于只见过这一面的宿根,自己却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只是一想起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个背影,就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软绵绵的。

想到这,北堂雪不禁又笑了笑。

“阿雪,你没事儿傻笑什么呢?”向珍珠不解的望着笑的发颤的北堂雪。

北堂雪抓起榻上的靠枕,对她丢了过去:“傻笑?这分明就是浅笑!你简直比你爹还不懂风花雪月!”

向珍珠稳稳接住靠枕,“我就没听过这么大声的浅笑。”

北堂雪闻言哑然,自榻上坐了起来,往床榻步了过去,“赶紧回房去吧你,我要休息了。”

次日,北堂雪一大早便听小蓝几人在议论着史红药昨夜在灯湖落了水,眼下都还未曾醒来,至于究竟是如何落得水,便不得而知了。

相对与这个让人为之一振的消息,北堂雪先前猜对了一个较有深度的灯谜的事儿,确实是不值一提了。

北堂雪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这史小女且同自己确实又无交情可言,她是如何落的水也勾不起北堂雪的好奇心来。

打史侍郎府中出来的大夫低低叹了口气,神情有些凝重。

史红药的房间里此刻也静的可闻针落。

史源静静的坐着,扶在椅骨上的大手,迸发的青筋暴露出了他此刻的内心,全然不同表面来的那么平静。

史夫人坐在史红药的床边,眼泪啪啪的落,几房姨娘只轻轻拍着她颤抖的肩膀,都不敢多嘴,唯恐惹祸上身,但个个的眼底无一不是藏了些幸灾乐祸的神色。

史红药在史府里的讨喜程度便可见一斑了。

几个丫鬟兢兢业业的立在一旁,大气儿不敢出一声。

“爹,我一回府便听史正说大姐昨夜落了水,是怎么一回事儿?”一个相貌清朗十五六岁的男子行了进来,焦急的询问着。

这男子便是史源的庶出长子史行云,乃是三姨太桃氏所出,文韬武略在这些官宦子弟中,皆算不得拔尖儿的,但也算不得垫底。

去年科考中了个榜眼,家里又有个正三品的爹,便留在了国史院里做了个七品的编修,但贵在为人实诚,做事谨慎,很是为国史院的白太史所喜,前途也算十分光明。

虽然史红药平日里对他并算不得多好,但他毕竟是史家唯一的香火,所以态度上也还算说得过去,史行云却是个极易感恩的,一直对这个脾气暴躁的长姐当成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来看。

史源望了他一眼,幽幽叹了口气点着头。

史行云皱着眉走近道:“究竟是如何落的水?”

“昨日她是与几位小女且一同去了灯湖的,我也找家丁问过了,后来不知为何,她打发几位小女且先行回去,又不让家丁跟着,独自走了。家丁一直不见她回来,这才去寻了人。唉,这条命都不知是如何捡回来的。”史源抚了抚额,后怕的紧,虽说这女儿的脾性是乖张了些,可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又是第一个孩子,说不担心自然是假的。

“看来究竟是如何落的水,还得等大姐醒过来问清楚才行。”

史源眸光冷了冷:“哼,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竟有这般歹毒的心思!”

很明显,此人完全是有机会杀了她的,可偏偏只把她推进了湖里,分明就是不想置她于死地的。

若换做常人,在这种天儿落个水兴许是没什么大事,可史红药六岁那年的冬天由于贪玩,坠进了结着冰的护城河中,后来虽救了回来却患上了不治的寒症。

就算是在大暑天里也不可用凉水沐浴,而这次在冰冷的湖水中泡了这么久。

史行云视线移到内间:“大夫可有说大姐何时能醒来,身子可有大碍?”

“大夫说,此次只怕会留下后患,红药以后。大许都不能育子了。”桃氏红着眼睛,哽咽的道。

不能育子!史行云身子猛地一震。

床上的史红药被声音吵醒了过来,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脸色苍白、卸去了浓妆和满头金钗,不大呼小叫的史红药,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可人儿的女子。

“药儿,你醒了?可吓死为娘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史夫人见史红药睁了眼睛,惊喜的道。

史红药布满血丝的眼睛中装满了恐惧和不可置信,喃喃的道:“娘,三姨娘说的肯定不是真的,对吗?”

“我可怜的女儿。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史夫人闻言眼泪更是扑簌簌的往下落,紧紧握着史红药的手。

“娘!你在胡说什么!不可能的,我不信!”史红药突然像是发疯了一般的跪坐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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