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俊泽也无暇去理会怀里这个色性生物。
可是——
就在乐儿肆无忌惮地盯着某处,用X涉嫌力透衣帛的时候,整个人被某男以老鹰抓小鸡的姿势,提在了半空,头颅低垂,做吊死鬼状。
“帐篷——”
鼻血四流的乐儿不知死活地嘟囔着。
啊!
手中这个不会也是一个穿越者吧!
石俊泽一个激灵松了手。
杯具了——
乐儿的脸跟做滑梯的似的,从某人的胸膛一路蹭到敏感的小帐篷,半空人为停滞一秒,被某男打篮球似的,将脑袋按下。
石俊泽气急败坏地瞅着“五体投地”摆成奇怪造型的乐儿。
“你,你从哪里来的?”
乐儿整张脸跟侵染过猪血一般,红的要死。
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努力回味刚才的触觉。
没出神经都定格在暴血的状态。
生怕动一动,就会减弱现在的曼妙的感觉。
乐儿保持着贴在地上的奇怪造型,梦呓般的回到石俊泽的拷问:“娘胎——”
石俊泽一拍脑门,有往后栽倒的趋势。
“GOD!”
“你在说上帝吗?和二小姐好像哇,嘿嘿——”乐儿跟中风般兀自笑起来,仿佛在重温刚才的一幕。
二小姐?
石俊泽松了一口气,方才明白,这如假包换的纯古代乐儿,是被柳蝶漪这个货真价实的穿越者,给熏染长大的。
知道这些新鲜词汇,便不以为奇。
想到这一层,石俊泽蹲了下去。对这依旧保持着贴地姿势的乐儿说了一句话。
乐儿喃喃道:“木事儿,让我再回味回味——”
不到半秒的时间,乐儿腾的一声不打折地就弹做起来,抱着屁股,一脸的受惊过度。“蛇,蛇!蛇在哪呢?”
石俊泽抱着双臂,斜倚在旁边的大槐树上,斜仰45°望天,嘴角坏笑依旧。
“你,你耍我?!”乐儿气呼呼伸出手指。
“帅哥,了不起啊?”
“长得帅,就可以随便把人当猴耍嘛?”
乐儿伸着小手指,绕着圈子地数落石俊泽。
石俊泽歪过脑袋,邪魅坏笑道:“妹妹,你不夸人就不会骂人啊?”
帅呆,酷毙了!
那半睁的桃花眼,像是聚能小太阳,光芒万丈,电力四射。震得乐儿跟过电似的,浑身一阵阵酥麻。
刚毅的唇角,永不没落的坏笑。
宝剑出鞘般的高挺鼻梁,透着坏小子的桀骜不驯。
完美,简直就是——完美!
无可挑剔!
乐儿双腿一软,又要以怪异的姿势着陆。
腰间突然被某温热的大手握住,身体得以维持站立的姿势。
可浑身的骨头如同被酥过一般,全部化成了一滩水,流去,流去。
俊美无俦的脸一点点贴近乐儿。
空气,越来越稀薄。
呼吸,越来越急促。
呼呼,呼呼,帅哥要来献吻吗?
这可是偶的二吻哟!
初吻被楚云飞那个死小子啃没了!怒!
二小姐说过,薄唇的男人多薄情,可是薄唇的男人好邪魅。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种坏,让人无力抗拒。
性感的薄唇在即将着落乐儿凸起的红唇之时,竟擦边而去!
抽光的空气,大剂量地又填满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石俊泽揪下乐儿脑袋上挂着的一根青草,邪魅坏笑。
“如果笨蛋能被传染就好了——”
“什么什么意思?”乐儿揪下头上的另一根杂草,一脸不解地望着兀自神飞的石俊泽。
“你家,二小姐就是太过聪明!”石俊泽给了乐儿一个神秘的笑,不过在乐儿眼中,就是一个赤果果的魅惑之笑。
“嗨,你什么意思啊?”乐儿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石俊泽眯起电力十足的桃花眼,笑道:“你的细胞究竟是什么做成的?”
“什么?”
“该不会是大脑神经意外身亡了吧!哈哈哈哈——”石俊泽邪魅坏笑,飞身离去。
帅气!
酷毙!
飘逸!
桀骜不驯!
潇洒不羁!
“就这样?”柳蝶漪对这下着赞美性结束语的乐儿说道。
“不是——”
乐儿一口否定,如同给柳蝶漪打了一剂强心剂。
柳蝶漪将屁股往乐儿身边近了一寸,似乎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催促“快说,快说。”
“还有超凡脱俗,英俊潇洒!”乐儿豪迈地一挥手,全然没有顾忌到柳蝶漪已经拉的跟驴般的长脸。
以柳蝶漪对石俊泽性子的了解,这破人虽然从里到外都透着股人渣的味道,但此人工于心计,非常了解自己的想要的什么,几乎拿张草纸都是有计划,有步骤那般。
最近宫中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鼓捣的神神秘秘,这破人公务缠身的要死,岂能在这档口调戏乐儿?
定是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本指望从乐儿的嘴中探出些蛛丝马迹,熟料蛛丝马迹没见着,一下子倒是丰富不少哄骗帅哥的词库。
柳蝶漪没好气地拉过被子蒙住了脑袋。
“喂!喂!”乐儿猛推了柳蝶漪几下,粉唇嘟嘟道:“怎么了嘛!用不着这幅表情吧!石大帅哥喜欢了你那么多年,就不能稍微喜欢我乐儿一下下嘛?真是小气!”
“嗨!我哪有这个意思啦!”蒙着头的柳蝶漪霍地扯掉了被子,瞪着乐儿狡辩。
正中了乐儿这个鬼丫头的激将之计!
“哦,就算不是那个意思,也犯不着这么紧张吧!”乐儿眨了眨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满的全是狡黠的光芒。
“嗨!鸡同鸭讲!”柳蝶漪摔下一句话,重新蒙头大睡。
“你鸡我鸭啊?”乐儿调皮地用手指头捅了捅柳蝶漪。“二小姐,你夸人的时候能不能不骂人啊?”
隔着一层被子,柳蝶漪冒了一身冷汗。
“我什么时候夸你了?”柳蝶漪汗死。
这种精当的损人比喻,竟然能被曲解为夸赞!
OH,MyLady嘎嘎!
“你没有用对牛弹琴,也没有用驴唇不对马嘴啊!”乐儿说的满脸放光。
“什么跟什么呀?”柳蝶漪蹙着娥眉道。
“你看哈,对牛弹琴,你人我牛,人畜之分对吧。驴唇不对马嘴,你驴我马,咱俩朝夕相处的要是生一骡子,那不是人间祸害嘛!你鸡我鸭,都是家禽,平等地位,搁一块也搞不出只杂毛孔雀出来。安全!”乐儿如数家珍,缓缓道来,滔滔不绝而又正儿八经地阐释着她的歪解。
“哈哈哈哈哈——”爆笑之声从头顶上传来。
扑通——
一道白影从天而降。
嗖——
一道灰影翩然似仙地款款而落。
柳蝶漪和乐儿被突如其来的笑声和不明飞行物,彻底震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