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管家?”刘长苏根本不认识,但是这个世界的刘长苏认识。现在刘长苏就像是生活在黑夜之中,找不到方向,一点都不熟悉这个世界,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熟悉这个世界。可是十几年的记忆怎么才能全读取,那得花多长时间啊。刘长苏现在只能打坐冥想了,如果出去乱逛被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又做掉了怎么办,现在可是他自己的命,虽然他跳过楼,但是他还是很爱惜这第二次生命的。
在房间中,不知不觉间就过了半天,而在冥想中的刘长苏似乎并没有醒来的迹象。刘长苏似乎进入了一个很奇妙的境界之中,宇宙之间似乎只有他一人,星光只为他闪烁,天地之音只为他吟唱。在他的周围全是液态的灵气,这奇妙的一幕让他惊讶不已,灵气还可以是液态的?天地之间,奇妙无穷啊!他试探地伸手粘了粘,可是他发现他的手指似乎并不能浸入其中,似乎它的密度比固体更大,但是它却是流动的!
刘长苏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一直不停地戳,然而结局都是一样。正当刘长苏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他的手指粘在上面脱离不了了。而在现实中的刘长苏的感觉并不知道知道是在打坐,却感觉自己亲临其境。
“这什么情况?谁来救救我,我不想再死第二次了.......”刘长苏不知道自己并没有危险,这反而是大多数人得不到的奇遇。刘长苏现在进入的是一种与天地同化的境界,将自己融为天地的一部分,天地灵气便将他当做了自己的一部分,当出现这种情况,天地灵气便会迅速被人炼化。这种情况对于修炼者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哪怕必胜只有一次进入这种状态,那么今后修炼都会事半功倍,而刘长苏这个初始修炼者没几次就进入这种状态,真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上天眷顾,又或许是他极其想变得强大,将自己逼入这种状态吧。
就在刘长苏正在担心自己的危险时,周围的液态灵气正在一点一点地减少,这些灵气慢慢地进入刘长苏的身体。渐渐地,刘长苏感到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全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似乎天地就在手掌之中。
但是没过多久,刘长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到了极限,再吸收下去恐怕就没有好果子吃了,还是适可而止吧。当舒适感转为痛感时,刘长苏再也忍不住睁开了眼。
当刘长苏走出房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呆在家里实在太无聊,还是出去走走吧。他并没有一开始就出家门,而是先把自己家先逛了逛。刘家作为四大势力之一自然是不小的,整个家庄占地十万平方米,加上镇上的商业店铺,将近占据了整个十泽镇的四分之一。
刘长苏边走边看,路上遇到不少仆人,虽然他们当面恭恭敬敬,但是刘长苏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在嘀咕着什么,回想着这个世界的刘长苏的记忆,他也大概猜到了他们在嘀咕着什么。“你放心,我不会白白占据你的身体的,总有一天我会帮你弄明白这一切的”刘长苏轻轻地对自己说道。
不知不觉刘长苏走到了大门口,刘家大门还是相当气派的,门高约有八米,“刘家庄”三个大字高高悬挂在门的上方。正当刘长苏想偷偷出去的时候,却正好碰到回家的刘海。手上摇着把扇子,公子模样到时装的有模有样。
“刘长苏,你是想去哪?伤好的还不错嘛,看起来挺精神的,可别一不小心又躺床上了”刘海见面就是讽刺,外加上那邪恶的笑容,更加的令人恶心。
“多谢二哥的关心,伤好的差不多了,今后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刘长苏面无表情,绕过他直接往外走。但是就在错身的刹那,刘海扬起扇子朝刘长苏的后脑勺拍去,刘长苏反应也不慢,反手抓住刘海的手腕,手脚直接往刘海的小肚子踢去,刘海本以为一击必中,但是没想到刘长苏还是有些身手的,这可出乎了他的意料了。刘海也只是想试试刘长苏的伤是真好了还是装的,但是从这情况可以看出,这是真的了。妈的,刚刚李汪汪居然敢骗我,还说什么他确认了活不了,现在事实就在眼前了。其实按到真正的情况,刘长苏确实活不了了,但是第二灵魂的闯入,让他身体的自愈能力变强了几倍,这才致使能让一般人死去的伤势却不能让他死去。
话不多说,刘海手腕一扭,抬腿踢开刘长苏的右腿,反击一扇往刘长苏的脸上扇去。开玩笑,跟我动手。“嗯?”刘海惊奇一声,只见刘长苏左手格挡,右手出拳“蛮荒拳!”刘海虽然惊诧,但是更惊诧的是刘长苏自己,这根本就是他下意识的出拳,他更不知道蛮荒拳是什么。刘海丝毫不敢怠慢,他恨清楚蛮荒拳的威力。蛮荒拳是一种以蛮力劲气为主的霸道拳法,熟练之后完全可以碎岩石。“蛮荒拳!”又是一记,但是这一拳却是刘海打出的。“嘭!”两只手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刘长苏直接倒飞了出去,而刘海只是后退了几步。
“我的好弟弟,对哥哥居然下如此恨手,你可以的”刘海一脸阴笑的望着地上的刘长苏,明明吃亏的刘长苏,他却在这里装无辜,气的刘长苏是面红耳赤。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的关心我果然是装的!不等刘长苏回话,刘海转身直接走人。你等着!刘长苏暗暗地在心底说道。虽然刘长苏别一拳轰飞了,但是大部分力量都被抵消了,并没有受什么伤,就是手掌不停地颤抖。说起来也是奇怪,这一拳是他下意识地击出,居然能有这样的威力,他刚才都不知道是怎么调动灵力的。欺负我初来乍到是吧,等老子熟悉了就有你好果子吃的。刘长苏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依旧昂首挺胸地往外走,好像刚才并没有影响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