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说,说那小太监是,是,是。”总管一边支支吾吾,一边偷眼看站在冷冥轩旁边的令嬅,脑中不停的犹豫该不该说。
令嬅被看的莫名其妙,厉声令喝道:“看本宫做什么?有什么话只管对皇上说就是了!”
“是是是,那姑娘说那小太监是令妃娘娘看上的。”那总管不住的点头,反正横竖都还死,索性全部托出。
令嬅一听火了:“你胡说,本宫什么时候看上太监了,狗奴才,不要拿谣言说事,诬蔑本宫。”
那总管吓得更是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就怕冷冥轩不信似的,不住的往地上磕头,声音都变得颤抖不已:“奴才不敢,奴才所言句句属实。”
“好了,继续说下去,其他人别插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冷冥轩不耐烦的历喝道。
那总管得到命令,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后来那那宫女就叫奴才带她看看饭菜做的如何,她说如果合适就直接带回去,奴才就带她去看了,她也没做什么就走了,只是说饭菜做的还不够,叫奴才继续做,做好了马上送过去。”
“那时芙蓉鸡做好了没?”冷冥轩继续问。
“刚刚做好。”那总管一听还有问题,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就在这时,一张纸叶飘飘然然的从空中飘下,正好飘到冷冥轩的前衣襟上,众人都奇怪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纸张,再往头顶的屋檐上看去,只见屋顶上露出一个小洞出来,像是有人特意拿掉其中的一个瓦片,能清晰的看到夜空中撒漏进来的两个星星。
冷冥轩看着纸张上面写的文字,眉头蹙的越来越紧,气愤的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拍,只见一张完好的桌子在冷冥轩的一拍下,果断的拍成两半,突兀的爆裂响着天地,吓得屋内的一干众人冷汗直冒,连心跳都忘记了跳动,呼吸更不敢用力,就怕引起某人的注意,成为众市矢之首,死于非命。
几人面面相觑,略同的看向被拍裂的桌子中间躺着一张惹起这事的罪魁祸首,只见上面写道“巴豆的滋味如何?我来了留。”
众人心里统一的冒出一个疑问,这我来了,是谁啊!胆子这么大,竟然在狮子口拔毛。
一片安静后,冷冥轩说话了:“全都下去,今天的事,朕不希望明天从谁的嘴里听到,起驾回永和殿。”说完抬起脚,气冲冲的率先出去,留下屋内的太监御医又是一阵面面相觑,后反应过来自己还留着脑袋,更是争先恐后的逃也似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冷冥轩回到永和殿的第一件事就是招来龙二:“晚上可有可疑人物出现在月和宫附近?”
“这,皇上说如果你去哪个宫就寝就不用我们这些暗卫跟着,所以在月和宫发生的事我们一无所知。”那龙儿有些愧疚的说道,后悔自己今天怎么没在皇上身边保护着,要不然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冷冥轩本想怪罪的,发现自己曾经是说过这样的话,也就不再追究:“吩咐下去,好好彻查这件事,一定要把罪魁之首揪出来。”
“是。”龙儿退下了,留下冷冥轩扶额重重的靠在金椅上,胸口憋着一口羞愤的气焰。
竟然有人如此大胆的戏弄于他,我来了,到底是何方神圣,能瞒过他的功力,大大方方的躲在屋顶上偷看。他连那人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有察觉到。更别说纸张飘下的时候,他就放出神识去查看,那人却早离开他的神识之外,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怎么不知道宫中何时藏了这么危险的一号人物,如若不及早揪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该死,他还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样羞辱,抓到这人,他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而冷冥轩想要亲手杀掉的柳贝贝与冷凌煜早早的回到自己的窝里睡大觉了,而那张纸其实是柳贝贝早就事先写好整人用的,我来了也是她从我来也那里演变过来的。
而那张纸之所以能飘下来,是柳贝贝在冷冥轩叫来那老总管的时候就悄悄的放在那里用小粒子压着,只要风一吹就能自己飘落下来。自己却早早的拉着冷凌煜跑掉了,虽然很想继续看下去,不过她的小命是更要紧的。
经她这么一闹,今后皇宫一定更热闹了,眼线更是布满整个皇宫,不过绝对不会有人想到,她就躲在这里,哈哈。
冷冥轩明天你就去查,拿着那假身份假人去查吧!看你能查到什么?
柳贝贝一夜好梦的醒来,睁开的眼突然映入一个人头,吓得她即可弹跳起来,发现是冷凌煜,先是翻了个白眼,再是闭上昏昏欲睡的眼睛有气无力躺下,没好气的懒散地说:“小煜啊!这么早就来吓人,你无不无聊啊!”
“不会,怎么会无聊呢?看着贝贝睡觉最有趣了,就连睡着了都能花样百出。”冷凌煜反而开心的调侃道。
柳贝贝听着这话怎么就感觉怎么别扭就有怎么个别扭法,生气的拍了下冷凌煜毛茸茸的头发:“你这是在夸姐姐呢?还是在鄙夷你姐姐。”
“当然是夸。”
“最好是夸,珠儿和小锤子呢?”
“哦,你说他们啊,一个在做饭,一个在生火。”冷凌煜感觉趴着累,干脆也爬进柳贝贝的窝里躺下,毫无避嫌的搂着柳贝贝的一只手闭上眼睛睡觉。
柳贝贝被冷凌煜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不会是昨天看到什么了吧!他还是个孩子啊!
爬起:“冷凌煜,你这是在做什么?”
冷凌煜同样被柳贝贝突然的大叫吓了一跳:“怎么了,贝贝,我只是想睡觉,今早四点就起来了,这会儿感觉有点发困就想睡会儿,其他的我真没做什么。”
看着冷凌煜露着无辜的眼神,柳贝贝感觉自己刚刚说话确实是大声了点,放轻说话的语言:“四点就起来?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睡不着,想来早贝贝说说话,发现你睡得像死猪似的,就没有打扰,一直趴在这等你醒来。”
“不是吧!睡不着你也不用这样,也就是说你趴在这,趴了四个小时,你怎么就不叫醒我啊!趴那么久,脚疼不疼,酸不酸?”边说边给冷凌煜疏疏脚,四个小时候,这可不是小概念,他怎么就忍的住,要是她早趴下了,怎么就没有早警觉身边多了个人,她都要心疼死了,这个傻弟弟。